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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種田 第81節(jié)

    要進貨布匹、各色絲線,接收各種訂單,上門測量,回來裁剪繡花縫制,再漿洗熨燙,送到客人手中。

    而此時最為忙碌的當屬那些繡娘。

    數(shù)十個繡娘在繡房中忙碌,手中纖細光滑的針綴著長長的絲線,在繡繃撐的平整的布料上面上下飛舞,各式各樣的圖樣在繡布上活靈活現(xiàn)。

    唯獨方娘子在看著外面時不時簌簌落下的花瓣出神。

    一旁的云娘子拍了拍她,「怎地還在發(fā)愣,這些活若是做不完,怕是晚飯都來不及吃的。」

    又道,「你這幾日似乎總是出神,活做的也慢,雖說晚上熬熬夜也能趕出來,可總是這般對著油燈刺繡,最是容易害眼睛,別銀子沒賺多少,再過幾年眼睛都熬壞了。」

    熬壞便熬壞吧,反正她往后也是不想再做繡娘,給旁人繡花做衣裳了。

    見方娘子對她的勸說無動于衷,云娘子越發(fā)地有些擔憂,「從前你最是勤奮,中途連喝口茶歇一歇都不肯,自己的活計做完,還要額外再接一些來做,怎的最近越發(fā)懶怠了起來?」

    「難不成,是這銀子不夠香了,都已經(jīng)無法督促你賺錢了不成?」云娘子干脆打趣了起來。

    是啊。

    銀子真的是不夠香了。

    這銀子是臭的,連沾著它的人都變得惡臭起來。

    方娘子咬了咬下唇,硬生生地咬出幾顆血珠子來。

    第126章 殺人兇手

    方娘子覺得心中煩躁也郁悶,但當著素來如同大jiejie一般的云娘子的面兒,她不好將實際的情緒發(fā)泄出來,只抿了抿唇,將下唇的血珠子咽入口中。

    腥氣味十足,帶著微微的咸,有些鐵銹的味道。

    「無妨,這幾日總覺得悶,大約是時氣的過,等天兒晴起來大約也就好了?!狗侥镒有Φ?,「到時候只怕還要搶著你的活計來做呢。」

    「你若是有本事,盡管搶就是,不怕你搶,就怕你不搶呢。」云娘子見方娘子臉上重新掛起了笑,心中也略有些放心。

    自己手中還有許多的活,云娘子也不敢耽誤太多,只去忙碌自己的。

    方娘子略打起了些許精神,手中的針刺進了繡布之中。

    玲瓏坊的杜掌柜走了過來,沖方娘子抬手,「你過來一下?!?/br>
    方娘子放下手中的針,走了過去,「掌柜的找我何事?」

    「我記得先前你給人繡過一架百福的賀壽屏風(fēng),客人對你贊不絕口,為此我還多給了你二錢銀子的賞錢呢?!?/br>
    杜掌柜捋著下巴上的一撮山羊胡子,道,「這不今兒個有人也來定一架屏風(fēng),也說是賀壽所用,也想繡成百福的圖樣,我惦記著你上回也是有了經(jīng)驗,這次這個活還是交給你來吧,這回若是繡的好,我也大方一回,多給你一兩銀子的工錢!」

    「謝謝掌柜。」方娘子福了一福。

    「不過這人帶了一些絲線過來,說是好容易得來的,是摻了銀線的線,想著到時候一并繡上去,銀光閃閃的看著也好看,你也隨我去看一眼,看看東西真不真,能不能用,上手如何,我也好問人家要價錢?!?/br>
    杜掌柜說著話已是抬了腳步,「客人這會子就在花廳,你與我一同去吧。」

    方娘子急忙跟上,與杜掌柜一并走到了花廳。

    但此時的花廳里卻是空無一人。

    「客人呢?」方娘子訝異。

    「興許是去了前面?你在這里等上一等,我去找尋一番?!苟耪乒駨埻懊孀呷?。

    方娘子站在原地等待。

    片刻后,有人過來,不過不是領(lǐng)著客人過來的杜掌柜,而是身著官府的曲志文領(lǐng)著一眾衙差,站在了方娘子的面前。

    「民……民女見過大人?!狗侥镒蛹泵虬菪卸Y。

    「你便是玲瓏閣的方娘子?」曲志文問。

    「正是?!狗侥镒狱c頭,「不知大人尋民女,有何貴干?!?/br>
    「前些時日河?xùn)|府城的八油巷子的水井中發(fā)現(xiàn)了一名男尸,經(jīng)查男尸的身份乃是江年縣秀才魏友山,你可識得?」

    低著頭的方娘子臉上掠過一抹驚慌,片刻后直搖頭,「不,不認得?!?/br>
    「好,那本官換個問題來問?!骨疚牡?,「本官細細查問過玲瓏閣所有的人,聽人提及你在前年院試前兩個月時每日都歡天喜地,每日搶著做繡活賺錢,還偶然提及說要給自己置辦嫁妝,本官想請問方娘子,當時你想嫁的人是誰?」

    方娘子聞言,咬著嘴唇不說話。

    「既然不說話,那本官就再問一個。三個多月前你向玲瓏閣告假,說是家中長輩過世,要回去奔喪,但本官查過,你自十二歲起時,父母雙亡,跟二叔一家水火不容,來河?xùn)|府尋活計做也是不愿再跟二叔一家有任何往來,外祖家更是再無聯(lián)系,本官想問,你所謂的奔喪,是奔的誰的喪,今年幾歲,因何亡故,回去時都走的那條路,都有何人看到過你?」

    「本官再問你,這魏友山在三個多月前走丟且四鄰聽到他院中有爭吵聲,也剛好是你告假的那一日,而推斷魏友山死傷的那一日,本官從玲瓏閣這里得知,你那幾日出入頻繁,繡活也不好好做,后來更是因病告假了幾日,自那次后便整日神思倦怠,是何緣故?」

    「此外,魏友山身上穿的那件衣裳,是嶄新的衣裳,并無任何磨損,且有些偏長,不像是活著的時候穿的衣裳,倒像是死后才穿上的,而那件衣裳,本官已著人細細對比,料子用的是整個河?xùn)|府中唯有玲瓏閣才有的印花鍛,而上面的刺繡手藝,與你平日所做的十分相似,如出一轍?!?/br>
    「本官懷疑將魏友山殺害并扔入井中的,便是你方娘子!」

    面對曲志文一聲聲的質(zhì)問,原本低著頭盡力跪得筆挺的方娘子,仿佛被抽去了脊梁骨一般,再也無法跪直,只癱坐在了地上。

    半晌后,才囁嚅地張了口。

    「我原以為,毀去了他的面容,無法辨認身份,這件事便不會懷疑到我的頭上……」

    看來,她終究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

    紙終究包不住火,就好像魏友山以為他已經(jīng)將她哄騙的團團轉(zhuǎn),根本不知道他已經(jīng)攀附上喬家,要去做喬家女婿之事。

    只可惜,喬家疼愛女兒,又看重魏友山這個未來女婿,所以經(jīng)人介紹來玲瓏閣置辦許多細軟之物。

    而接下這樁繡活的,偏生就是她。

    看著那喬家小姐和喬家夫人滿心歡喜且頗為自豪地提及魏友山時,她當時震驚之余,這心跟針扎一般難受。

    魏友山到河?xùn)|府時,是個窮困落魄的童生,身上的衣裳滿都是補丁,飯食也是粗糙難以下咽,但他是個頗有上進心之人,哪怕人在市井給人抄錄書本,謄寫書信,仍舊沒有忘記求學(xué)讀書。

    她第一次見到這般用功之人,亦是覺得魏友山未來必定前程遠大,便時不時前去資助。

    起初是一兩個燒餅,一碗餛飩,接著是一件外衣,一雙鞋子,再后來替他租了院子,讓他有落腳之處,有飯食果腹,可以專心讀書。

    甚至在雨夜不能回玲瓏閣時,給了他醉人的溫柔。

    為了能夠供養(yǎng)魏友山讀書龐大的開銷,她不得拼命的做繡活,終日腰酸背痛,眼睛酸澀,連手上都總是帶著累累傷痕。

    魏友山看她時滿都是感激和憐惜,總是說待他考上秀才,入了縣學(xué)讀書,安頓下來后便接她去江年縣,二人成婚后,他用功讀書,她做繡活補貼家用,待他考上舉人,出仕為官,便讓她做真正的官家夫人。

    如果周日的第二天不是周一的話,我覺得我大概會喜歡它的……

    第127章 拉她下水

    滿懷希望的她盼啊盼,以為盼來的是魏友山的兌現(xiàn)承諾,結(jié)果盼來的卻是喬氏母女的歡天喜地。

    她忍不下,從玲瓏閣告假趕去江年縣,尋到了魏友山,想要問個清楚。

    但魏友山給的回復(fù)卻是,他感激她曾經(jīng)的資助,但那緊緊是感激,是報恩,是補償罷了,他對喬小姐才是真心相愛,至于當初她花的那些銀子,他近日會湊齊后,再加上足足一倍補償她。

    而她要的,又何嘗只是那些銀子。

    她勞累了那么久,幻想了那么久,自認為和他是真心相愛,到最后換來的不過只是一句感激?

    甚至是她不肯答應(yīng)此事后的百般威脅?

    她心里恨極了他!

    她要報復(fù)!

    她騙他回河?xùn)|府,說若是他不肯回去,便要將她的過往種種盡數(shù)告訴喬家,告訴縣學(xué),讓所有人知道他是背信棄義之人。

    魏友山心中害怕,即便罵了他一通,卻還是跟她回了河?xùn)|府,回到了從前他曾經(jīng)住過的小院中。

    但他人回來了,心卻沒有回來,每日問她要多少錢才肯永遠閉嘴,甚至還偷偷買了砒霜回來,意圖要毒死她。

    她先下手為強,用他最喜歡的筆洗,將他可憎的面目砸了個稀巴爛,再趁著夜色偷偷運到隔了半個城的小巷子里,丟入共享的水井中。

    為防止尸首被人發(fā)現(xiàn)過早,甚至在他的身上綁了一塊石頭。

    沒想到時間長了,麻繩浸泡松弛,石頭脫落,魏友山尸首浮上來,被人發(fā)現(xiàn)……

    方娘子起初說起這些時,不知是因為驚恐還是因為氣憤,說話有些結(jié)巴,而越說言語越發(fā)流暢,臉上也多了許多表情,大有繪聲繪色之感。

    仿佛她說的并非是自己親自經(jīng)歷之事,而是聽聞的一個故事一般。

    等講完這些,方娘子朝曲志文磕了一個頭,「大人,事情便是如此,是民女惱怒之下殺害了魏友山。」

    殺死了,這樣一個薄情寡義,朝三暮四的賤男人。

    見方娘子說的氣定神閑,沒有絲毫畏懼和反抗,曲志文眼眸垂了垂,接著詢問,「你在殺死魏友山后,給他換上的衣裳,為何會不合身?」

    既然方娘子和魏友山相處許久,方娘子又是十分出色的繡娘,她應(yīng)該十分了解魏友山的身量尺寸,做出來的衣裳也應(yīng)該合身才對。

    「那衣裳,原是給他新作的春衣,本是想著按尺寸來做的合身一些,但后來一想,他平日里讀書忙碌,總是不愿讓我多去尋他,他也不愿多來尋我,我便將衣裳特地做的更長一些,這樣也有由頭再去尋他?!?/br>
    方娘子說到這里時苦笑一聲,「只是沒想到,這竟是我最后一次給他做衣裳,也不必再改了?!?/br>
    語氣中滿都是失落和哀怨,倒少了方才痛斥魏友山時的憤怒。

    曲志文心中不禁有些唏噓感慨。

    這世間最難說的便是一個「情」字,最難預(yù)測的則是「人心」二字。

    在頓了頓后,曲志文再次開口,「蘇姑娘要的衣裳,似乎是你與云娘子一同做的,其中給蘇姑娘的一件男士外衣上所繡的字,是你繡的吧。」

    「正是。」方娘子好不避諱,直接承認,「我聽說這蘇姑娘并無什么名分,卻似乎十分被寵愛?!?/br>
    「一個外室竟是如此,可見那男人是如何冷血薄情地對待了家中的正室夫人,既然這蘇姑娘嘗盡了寵愛,那也該讓她嘗一嘗男人翻臉時的滋味吧?!?/br>
    所以在衣裳不顯眼處繡了那樣的情話。

    男子最是難以忍受的便是自己頭上戴著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到時候勢必是心中惱怒,別再說寵愛,只怕是要弄死這蘇姑娘的心都有。

    這世上,總歸要跟她一樣,多幾個傷心的女人才好。

    否則不就顯得她太過于倒霉了嗎?

    呵……

    曲志文聽了方娘子的回答,眉頭擰得老高,抬了手,「帶走。」

    已有衙差上前,給方娘子拷上的鐵鏈和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