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種田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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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嚴修心中一喜,握緊了拳頭,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太激動,「如何來治,又需要多久時日可以治好?」 「二爺這味覺喪失,應該是因為曾經(jīng)摔傷,磕碰過后腦吧?!?/br> 味覺喪失,是摔傷的后遺癥之一,是因為摔傷損害到了中樞神經(jīng)導致,有些狀況在時日長的情況下,人體自我修復狀況良好可以恢復,但有些不能。 「嗯?!官R嚴修點頭,「大約是八年前,年少時跟隨父親參加狩獵,與幾位同齡少年一同追趕一只鹿時,不甚摔傷,養(yǎng)了許久?!?/br> 「事后便發(fā)覺嘗不出任何味道,母親曾請宮中太醫(yī)來看診,只說這種情況無法醫(yī)治,因擔憂祖母擔憂,當時此事唯有父母親我和太醫(yī)知曉,暫無第五人知曉。」 「這幾年我到各處公干時,聽聞有名醫(yī)時,也曾拜訪一兩個,但也都束手無策,時日長了,我便也對此事不太在意,且我味覺雖然喪失,嗅覺卻越發(fā)靈敏,若是甜膩辛辣等具備氣味的味道,我通??梢酝ㄟ^氣味來分辨?!?/br> 但鹽沒有氣味,所以當時賀嚴修并沒有嘗出來味道。 怪不得每每賀嚴修吃東西時,總是要在嘴邊頓一頓,起初只當是他是因為家教好,吃飯動作斯文儒雅,又或者到底是世家公子,自小遵從繁文縟節(jié),所以許多時候要端著架子。 原來是為了偷偷聞一聞氣味。 也怪不得每每問詢賀嚴修滋味如何時,得到的總是不痛不癢的回答,起初還只當他漫不經(jīng)心,對這些并不在意。 原來是因為身體有疾,不得不做出這么一副樣子來,好讓自己看起來是個正常人。 蘇玉錦心中一陣感慨,更唏噓的是賀嚴修的遭遇。 從他喪失味覺到現(xiàn)在,已是八年時間。 這八年中,無論吃怎樣的美味食物,到口中都無任何滋味,這該是多大的痛苦? 尤其是看到旁人夸贊這飯食如何如何美味,自己也想體會,但有心無力時…… 果然應了那句,所有人都有不為人所知的煩惱啊。 蘇玉錦看賀嚴修的目光中,多了幾分同情。 這份同情,讓賀嚴修覺得有些別扭。 當初對所有人隱瞞此事,連身邊的興安都不知曉,除了怕祖母擔憂以外,更多的也是不愿被人待以憐憫之情。 賀嚴修輕咳了一聲,「剛剛你還不曾回答,要如何診治?」 「哦對。」蘇玉錦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需用針灸來治,配合湯藥輔佐,日常更要注意飲食,忌口部分食物才好?!?/br> 「那需多少時日?」 「這得看前期治療的效果?!固K玉錦答,「前期需每日施針,連續(xù)治療七日,而后每七日施針一次,配以湯藥,一次施針算一個療程的話,至少得需要七個療程才能初步見效?!?/br> 「要想完全治好的話,若是治療順利的話,婢子估算大約就是一年,若是不順利,三年五年也有可能。」 單單論時間的話,的確不算短。 但他已是這般過了八年,再等一兩年也不是不能。 「好?!官R嚴修點頭,「那便按你說的來施針吧,現(xiàn)在要開始嗎?」 「可以?!固K玉錦點頭,「二爺?shù)任移蹋胰ト∥业你y針,再準備一二。」 在等待蘇玉錦去取銀針的功夫,賀嚴修思考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雖然他對醫(yī)術(shù)知道的不多,但是他記得父親有一次身上傷痛,大夫來看診時,便為其扎了一后背的針。 施針時,為確保施針位置精準,力道合適,素來都是光著背的。 若是待會兒當著蘇玉錦的面脫衣服的話,氣氛難免尷尬…… 賀嚴修在遲疑片刻后,伸手解了衣帶。 自蘇玉錦進屋,興安在外頭候了許久,現(xiàn)在又眼看著蘇玉錦出來吩咐艾草準備熱水和燒酒,屋子里頭卻沒有任何動靜。 興安略推了推門,準備看一看二爺此時的狀況,看需要不需要他去收拾一二。 結(jié)果,透過門縫,興安看到賀嚴修正在寬衣解帶,連身上的小衣都解了個干凈! 夭壽了! 非禮勿視! 興安忙將那道縫隙合上,待蘇玉錦端著一小盆熱水和燒酒進屋子時,更是離得遠了一些。 待會兒可能會有羞人的聲音,非禮勿聽! 而后又覺得不夠,干脆喊了艾草和柳mama過來,讓她們二人勿要靠近房間,更是著她們兩個再去燒些熱水來。 艾草和柳mama得了吩咐,忙活起來。 「這好端端的,要那么多熱水做什么?」艾草往灶膛里頭添了柴,有些詫異,「卻又沒說要預備浴桶。」 「這種事,別打聽?!沽鴐ama笑瞇瞇地回了一句。 「究竟什么是???」越不讓艾草打聽,艾草越發(fā)好奇。 「不害臊,打聽這個做什么?」看艾草滿臉都是疑惑,還大有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地模樣,柳mama沒好氣道,「姑娘方才進了屋子,屋子里頭躺著二爺,你說二爺跟姑娘在一起,能做什么?」 咳! 艾草紅了臉,忙坐下來接著燒火。 蘇玉錦進了屋子,關(guān)上了門,待取了李氏送來的那套銀針,重新到床邊時,看到了此時正端端正正趴在床上的賀嚴修。 整個后背完全裸露在外。 蘇玉錦,「……」 蘇玉錦,「二爺鬧哪樣?」 第54章 今晚睡在這里 賀嚴修的膚色,在男子之中算十分白皙的,這后背也是如此。 原是肌rou感適當,線條流暢的后背,這般直挺挺地呈現(xiàn)在人眼前,又被錦被簇擁,青絲傾瀉,哪怕此時沒有柔光濾鏡,卻也已是有了一副絕美畫卷。 蘇玉錦腦中瞬間浮現(xiàn)出了四個字。 美色盛宴。 但,這情景美則美矣…… 就是二爺突然如此,怪嚇人的。 「二爺這是在……做什么?」蘇玉錦不動聲色地往后退了半步。 目光卻不曾移開。 「你不是要施針?」賀嚴修原埋在枕中的腦袋微微抬起,滿臉詫異。 「是要施針?!固K玉錦點頭,回答的一本正經(jīng),「不過只需往腦后,后頸和手腕處施針即可。」 著實不是在后背上。 也不必脫的這般干凈。 「所以二爺只需坐在凳子上,坐端正即可?!?/br> 賀嚴修,「……」 是他誤會了! 幾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床上站了起來,穿衣束帶,不過是眨眼的功夫,賀嚴修便已是穿戴整齊,端坐在了凳子上。 正襟危坐。 蘇玉錦輕咳一聲,將銀針分別用火燒和燒酒沖洗的辦法消一消毒,而后在賀嚴修的幾個xue位上精準刺入。 一根,兩根,三根…… 蘇玉錦屏氣凝神,在一盞茶的功夫后,刺入了最后一根銀針,長松了口氣。 施針是一件極其耗費體力之事,蘇玉錦此時的臉色有些發(fā)白,但體力尚且還能支撐,只坐在桌邊,大口大口的喝茶水。 「不要亂動,這般維持半個時辰,拔針即可?!?/br> 蘇玉錦略歇息片刻,取了紙筆過來,寫下藥方,「我這就吩咐人去抓藥?!?/br> 這會子熬上的話,差不多晚飯后便可以喝了。 賀嚴修點頭,見蘇玉錦神色倦怠,「你去歇上一歇,到了時辰我在讓興安去叫你?!?/br> 「婢子還是看著一些吧,二爺是頭一次施針,不知會有怎樣的反應,看著能安心一些,二爺若是覺得施針后哪兒有不舒坦的,需及時提醒?!?/br> 「不過這施針后難免會覺得后腦處有些發(fā)熱酸楚,偶有發(fā)麻之感,皆是正?,F(xiàn)象,二爺不必擔憂。」 蘇玉錦拿起桌上預備的茶點,塞了一塊入口,「婢子這里,二爺不必擔心,婢子身強體健,沒那般柔弱。」 見蘇玉錦這般說,賀嚴修便隨了她,沒再督促。 只是…… 蘇玉錦起初吃著茶點,喝著茶水,漸漸地變成了單手撐下巴在那嗑瓜子,漸漸地又變成了頭枕胳膊在桌上,拿著兩顆南瓜子在那擺弄,到了最后,干脆是整個人伏在了桌子上面。 隱約還能聽得到她細微的鼾聲。 賀嚴修,「……」 的確是身強體健不柔弱,不過就是有些貪睡罷了。 其他的當真沒有什么毛病。 但此時寒冬臘月,即便屋子里頭燒著地龍,暖著炭盆,蘇玉錦這般趴在桌子上面睡覺,也是容易著涼。 賀嚴修有心想幫蘇玉錦拿件斗篷,但他此時雙手手腕上皆有銀針,不能用力,只好走到門邊,喚了興安進來。 興安一進來,瞧見二爺后腦勺,后脖子和手腕上的針,頓時嚇了一跳,「二爺,你這是怎么了?」 怎么成了刺猬模樣? 「身上不大痛快,蘇姑娘便幫我扎上幾針?!官R嚴修簡略回答,「蘇姑娘太累睡著了,旁邊衣架上有斗篷,你給披上一個。」 「是?!古d安拿了旁邊架子上搭著的天水碧顏色的斗篷,給蘇玉錦輕輕搭在了身上。 但還是有些不太放心地看向賀嚴修,「二爺若是身子不舒服的話,不妨還是去看看大夫?」 蘇姑娘的醫(yī)術(shù),從前從未聽聞過,想來應該很一般。 「蘇姑娘醫(yī)術(shù)精湛,能給治好?!官R嚴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