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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大雅的傷春悲秋罷了,此刻他正全神貫注,頗有興致地做著另一件事情一一 第四百三十六章房事應(yīng)節(jié)制 玩過一對微微發(fā)脹的乳兒,釋迦的手指輕輕掠過還纏著繃帶的胸腹,直探腿間。 我正神游太虛,忽覺異樣,驀然呼吸一緊,夾住了腿,不讓他再繼續(xù)。 釋迦一笑,也不強求,轉(zhuǎn)而撫上我的大腿,在光裸的肌膚上來回滑動指尖。 在他特有的幽香籠罩下,我的呼吸愈發(fā)急促,臉燙得快要燃燒,我縮著脖子不斷閃躲,鎮(zhèn)定漸失,開始像條蟲子般,在他懷里扭動。 臀下那原本不甚明顯的一物,在我的扭動中,很快變了形狀。 著著實實地成了一柄利刃,嵌在了我的股間。 我頭皮發(fā)麻,又扭了扭,面色發(fā)虛道:“別……我那里還很疼……” “哪里疼?”釋迦的臉摩挲著我發(fā)燙的臉頰,他鼻息灼熱,聲音沙啞,幾近呢喃。 “就、就是那里,都是你昨晚弄太久——” 我又急又窘,情急之下忘了用胸腹的傷來搪塞,竟把話題引向更加羞恥的方向。 兩腿之間那私密之處確實隱有不適,但遠還未到疼痛的程度。 自從我能下床之后,釋迦對我的親昵就不再只是親親抱抱,而是更羞恥親密的觸碰。 起初是以排解火灼之毒為由的挑弄,讓我在他的口舌和指尖一次次沉浮。 但那時他還懂得節(jié)制,知我腹傷難愈,一次兩次后便偃旗息鼓,自己泡冷泉去。 可自從醫(yī)官說了我可以下床走動,只要注意不要再撕裂傷口,其他應(yīng)是無礙。 自那以后,便是夜夜春宵,我被迫帶傷上陣,被需索無度…… 我曾經(jīng)懷有一線僥幸心理,望能得他一絲寬厚憐惜,也僅是一番自我幻想而已—— 那般云翻雨覆,他不能壓在我的身上,我也不能壓在他的身上。 我受不了他的頂弄,哪怕僅是用了極小的力氣,亦會讓我傷痛如絞,冷汗淋漓。 當(dāng)然,這演繹成分居多…… 想那日,釋迦將我翻來覆去擺弄了好些姿勢,在我的連連呼痛中欲求不滿到臉都泛黑時,終于找到了方法—— 便是將我側(cè)躺在旁,從后面進來。 既不會壓到傷口,我也不會因激烈的頂撞而腹痛—— 就這樣,我被撐著一條腿,咿咿呀呀地欲哭無淚著,被做到天明。 說好的清冷高華,亂紅飛過皆不入眼的禁欲天帝呢? 這分明就是從沒吃飽過的陰險腹黑之徒—— 一連數(shù)日如此這般折騰,直到兩日前醫(yī)官來檢查時大為疑惑,直言傷口不僅沒有愈合,反而還有加重的趨勢。 看我一副眼下浮青,氣虛體乏,昏昏欲睡的模樣,再看在那傳言中衣不解帶地照料心愛之人的天帝大人,則一副神清氣爽,意猶未盡的饞樣。 待那遲鈍的醫(yī)官終于明白過來之后,只尷尬地一陣猛咳,拋下四個字——節(jié)制房事。 便暗帶喜色地飛奔而去—— 自此天宮八卦更如火如荼,各大版本皆暈染著香艷之色。 其中最廣為流傳的—— 是阿修羅族怕天道攻打,連派兩位公主色誘天帝,第一位不合天帝口味,色誘失敗,第二位則是羅睺舍了心頭愛,將那懂得狐媚之術(shù)的女人送了過來,硬是將一只腳都踏入苦修的天帝大人活生生變成了夜夜當(dāng)新郎的世俗男人。 當(dāng)然,對于這個版本我是極為不屑的,羅睺豈是會舍愛之人?他想要的東西,哪一樣不是緊緊拽在手里,哪怕掐死捏碎,也終歸是屬于他的。 還有那傳得神乎其神的狐媚之術(shù),當(dāng)真是將我形容得如同專門勾引苦修和尚破戒的妖女,這分明是黑白顛倒,本末倒置,氣得我牙癢肝疼。 直到昨夜,消停了兩日的釋迦又欲圖不軌時,我終于氣呼呼地搬出了天宮傳言來堵他。 豈料他不僅絲毫不介意自己高冷的形象破碎一地,反而還揚起尤洛伽式的腹黑微笑,說出了一句差點將我當(dāng)場氣暈的話—— “我就是要讓這六道所有人都知,你阿修羅長公主花憐,現(xiàn)在是我的女人,那羅睺會恨你,舍脂會妒你,就算你再回到阿修羅族,那一族上下,怕也是無人再信你,除了留在我的身邊,你還能再去哪里?” 不可否認,當(dāng)我聽到這段語氣清淡,語義卻霸氣又狠毒的話時,周身血液曾一度冰寒。 到底是出于心動喜愛,還是不甘報復(fù),亦或是離間阿修羅皇族,釋迦都已得償所愿,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而我,成了囚籠之鳥,只能呆在他的身邊,一切任由他的喜怒差遣,今日可萬般纏綿于床榻,明日便可如舍脂和眾妃一般被丟棄后殿。 這種想法或許有些自怨自艾,但曾經(jīng)在天敬城中,那座十二層塔樓之上,他嗤笑我妄想他后宮僅有我一個女人時,我便知—— 若是風(fēng)流多情,不甘流連于一枝花,尚可唏噓。 然冷情如他,亦不愿許諾一心,便是根本就沒有那般纏綣的深情…… 追究到底,終究是權(quán)謀多余愛情—— 雖然有些殘忍,但這卻是事實。 在釋迦那段可謂將厚黑發(fā)揮到極致的言論后,我便沉默不語。 他似乎也覺得有些失言,便開始動手動腳地準備轉(zhuǎn)移注意力—— 我仍是不愿,推拒了幾次后,甚至不小心扯到了傷口。 一時間疼得齜牙咧嘴,淚水盈盈…… 這讓釋迦有些慌亂,想要招來醫(yī)官,卻見我甕在被子里悶聲抽泣,聰明如他,自是明白我在惱他那番囂張的言辭,卻依舊傻愣著半響毫無動靜,到底是沒哄過女人的男人。 我被悶得難受,哭了半響干脆一把掀開被褥,眼眶還掛著不知是疼痛還是氣苦的淚水,我梗著脖子就嚎—— “我就不信除了你善見城和那阿修羅族,這六道之中我就找不到一個容身之處——” 見我這般較真,釋迦盯著我再又愣了半響,竟然就此服了軟。 他摟著我,低聲轉(zhuǎn)移話題,“好好,你是狡兔三窟,又是公主脾氣,一言不合就消失一個月,毗樓勒迦尋遍六道都找不到你,我的公主,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躲去了哪里?” 他在我耳旁說著,還不忘伸出一手探入我腿間撥弄。 勾出那連連蜜液后,便兇狠地插入手指讓我不住喘息。 這一夜,我并沒有回答釋迦的問題。 而是被這狀似不經(jīng)意的三言兩語,勾起了奔赴地獄道和人道的那段回憶…… 陷入回憶之中,釋迦亦察覺到了我的恍惚,便仍用那一層不變的后入之姿,咬紅了我的脖子,捏腫了我的乳尖,還掐著我腿間的羞花,將他永不知疲憊的欲望不停搗入—— 粗重的喘息不斷從我身后傳來,可是 нáìㄒáń ɡSんūщū.¢δ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