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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這一行人竟然毫不驚異,皆表現(xiàn)得再正常不過。 除了舍脂的目光略微疑惑地停留過,沒有人再多看過我一眼,而我,則站在主殿之上,目睹了這場婚變的全部過程。 偷梁換柱,暗度陳倉。 我成功逃婚,狠狠擺了羅睺一道,讓他丟盡顏面,受六道恥笑。 可我卻無甚快意,每當(dāng)回憶起他在接受眾人祝福時喜悅的神情,和看見開天之光時的蒼白茫然,我內(nèi)心異常沉悶。 后來更見他下令折去我的手腳也要將我囚回,我突然有一瞬的怔忪,命運的轉(zhuǎn)輪,似乎早已向著無可挽回的方向前行——天道一行在離開圣殿之后,便分乘數(shù)十個神輦,眾人乘輦而行。 釋迦是為天帝,他的坐騎是一尊三頭神象,三頭象通體雪白,高大威武,三個象頭上分別佩戴著藍黃紅白橙五色混彩的寶石,中間的象脖上掛著一塊圓形的鐘,象背堅實寬闊,披鎖著紅色象鞍,象鞍之上牢固著一方鎏金轎廂,而釋迦就坐在里面。 結(jié)界護罩下,行速卻無風(fēng)動,三頭象后便是一眾人的車輦。 舍脂與剩下的其他人一樣,乘坐的是獨角馬拉的車,她似乎很看不上這馬車,一路都露著嫌惡不滿的神情。 可無人對她多加理會,釋迦更是連一個眼神都沒給過她,釋迦的三頭象后是他幾名下屬的馬車,舍脂只被遙遙排在了隊伍中間,而我則有幸單獨乘坐一輛,雖位末尾,但正合我心。 御風(fēng)而行,獨角馬步伐穩(wěn)健,毫不顛簸,馬車內(nèi)寬敞舒適,枕墊軟臥,零嘴小點一應(yīng)俱全。 待在車內(nèi)吃了些東西,又睡了一覺后,我已從初時逃亡的惶惶不安中逐漸沉靜了下來,只細(xì)思著,接下來該怎么辦? 我心中正隱約勾勒出一個輪廓,正想著如何向尤洛伽開口,突然,馬車的車簾被人掀開,我一抬頭,正是尤洛伽跨了上來——“你——”我眼睛一瞇,沒想到說曹cao曹cao就到,這車廂內(nèi)一人乘坐尚且寬敞,但兩人就立刻顯得有些擁擠,我不自覺地向后挪了挪,靠近角落,與他拉開距離。 他自然將我的小動作看進眼里,淡淡一笑,眼神嘲諷又薄涼,只聞他道:“我才幫了公主,公主就急著躲開我,真讓人失望。” 我頓時臉紅,立刻正了正身子,挺直背脊,不想輸人又輸陣。 “此番我勞心費力,公主連一個謝字都沒有嗎?”尤洛伽有些慵懶地靠向一旁的軟墊,單手撐著下巴,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著我。 我本是下意識地就想開口言謝,但突然想到那日在巫祝之所,他當(dāng)著毗濕奴的面強占我,迫我在最不堪的情況下與毗濕奴決絕,那一絲感激便立刻煙消云散。 我的神情頓時就冷了下來,我漠然地看向他,嘲諷道:“謝?尤洛伽大人早已在我這里索取了酬勞,我似乎并不欠你什么?!?/br> 聞言,尤洛伽略略一愣,眼眸稍轉(zhuǎn),便意會過來我話中之意。 他并不生氣,反而神色愈發(fā)慵懶,他斜坐在旁,如一樹白梨,不顯山露水,卻暗中幽綻,馥郁芬芳。 接著,他坐直了身子,微微前傾,與我拉近了距離。 在我驀然戒備的神情之下,他垂眸向我,似看著股掌之物般謔諷一笑,“公主想以小博大,這珠算之術(shù)會不會打得太精?就那一夜,不,連一夜都沒有,也能叫做酬勞?” 第三百五十二章一路yin辱蓮花夢遲(斯芬克斯貓)|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 第三百五十二章一路yin辱 從數(shù)重天外來看,這是一行被異彩結(jié)界護罩著的隊伍,為首的三頭象異常惹眼,稍有眼力的人都知這是天帝帝釋的坐騎。 可讓人詫異的是,帝釋親行,異常低調(diào),沒有儀仗開路,亦沒有引燈漫花,這似乎是在趕路的模樣,可再看那車行之速,隨不至緩緩而行,卻不比游山玩水快上許多。 入了天道之界后,這三十三重天,一重天硬是能走上七八日的光景,眾人緘默,只帝釋天的新晉神妃大為不滿,行路枯燥,座駕不奢,無人搭理,生生是像坐了一路的牢。 可同樣坐牢的,除了舍脂,還有一個混著出逃的我——與虎謀皮,但被虎吞。 我雖不至于敢去計算尤洛伽的利益,只仰他一助,卻是生生入了虎口,追悔莫及! 這路程到底已走了幾日,我已記不清,只在昏沉之間,疲憊地醒來又睡去,更讓人羞恥的是,我下身無時無刻地不被塞著異物,被灌滿濃稠的白精。 這始作俑者,便是那面皮如白梨清雋,內(nèi)里卻黑如墨汁的男人,那日的酬勞一說,本是我氣悶扯嘴皮的話,卻被他捉住話柄,硬是要我補上足夠的酬勞,就在車內(nèi),把我肆意jianyin。 我還記得那日尤洛伽將我按在車上,剝光了我的下半身衣裙,然后一撩衣擺,就沖了進來。 我很痛,脾氣也很硬,在他的強暴下奮力反抗,我的尖叫和怒罵應(yīng)該早已傳出車外,再想這車廂的晃動應(yīng)也是十分引人注意,可不知是不是因為我的車輛位于最末,從頭到尾竟無一人來尋。 最后我終是掙扎著脫了力,被尤洛伽在馬車?yán)铮愿赡▋簟?/br> 那狹小的空間里,他亦能使出各種手段,讓我?guī)锥然柝屎?,被迫服軟?/br> 行路之時,他大部分時間都呆在我的車?yán)?,時時刻刻調(diào)弄著我,彼時我已赤身裸體,渾身上下都是斑駁的印記,他樂見我在欲望中沉浮掙扎,崩潰求饒,將我所有的尊嚴(yán)和妄想都壓在他的身下。 他離開時會拿出一個玉塞,塞進我紅腫的xue間,堵住他所有的jingye,玉塞比他的男物小不了多少,塞入之后,便使我腹中鼓脹,酸慰不已。 進入天道后,偶爾會有停車歇腳的時候,不知釋迦是不是抱著游賞之意,隊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