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與取悅(薄荷被虐哭,向我求情)
書迷正在閱讀:萬人嫌和影帝前夫上戀綜后、蓮花夢遲(劇情H)、向?qū)幌胝剳賽?/a>、我也有想過好好當(dāng)配角[快穿]、奪取男主寶貝的一百種方法、少將縱寵魂修向?qū)?/a>、今天他們也在跪求原諒呢、備胎攻按時下班、穿成龍?zhí)缀笪易冎鹘橇薣娛樂圈]、絕色小花妖被指揮官盯上后[重生ABO]
當(dāng)陳薄荷說出‘補(bǔ)課費(fèi)’叁個字后,主人遲遲沒有說話,就那樣支著腦袋,靜靜地看著陳薄荷。 陳薄荷也沒有再說話,就那樣攥著課本,高舉雙手,蹲著馬步。 我穩(wěn)穩(wěn)坐著,靜靜地看著她,事到如今,即使是目睹這樣羞恥的姿勢,也不會令我太過緊張。 我想,貧窮的人更在意錢,這一點(diǎn)很容易理解。但是用顯而易見的健康風(fēng)險,去換多一點(diǎn)錢,是否值得,這一點(diǎn)就仁者見仁了。 我猜測,她可能不覺得腳趾骨外突有什么要緊之處吧。 或是,她真的就像主人說的,是一個超級受虐狂,多賺一些錢只是托辭,此刻她正沉浸在自我摧毀的奇異愉悅里。 “行吧,那你就這么講吧?!敝魅私K于說話了。 “我得看書講………”她低垂的目光試探性的抬起,說罷,便又迅速落下。 “看吧?!?/br> 陳薄荷緩緩降下了高舉的雙手,將課本抱在胸前,再一次抬起溫順的目光小聲問道: “我能站直么……主人……”這個‘主人’明顯是后來想到,再急忙補(bǔ)上的。 “站直吧?!?/br> 陳薄荷一寸一寸,吃力地合攏了雙腿,打開書,努力調(diào)整著呼吸。 主人也正襟危坐,低頭鋪開了自己的筆記本。 他們真的開始教學(xué)了。 陳薄荷的聲音越來越響亮,神情越來越自如,她似乎真的有講課的天賦,數(shù)學(xué)中那些抽象的公式,她都有著生動的理解。 她的腿就像兩只筷子般,戳著她纖細(xì)的身體,她也不挪步,就那樣立著,rutou上的鈴鐺晃來晃去,她也不在意。 我不免被他們的學(xué)習(xí)熱情所打動,也開始想起了功課。 我想著,‘圓錐曲線我掌握的還行,就不上這個色情老師的強(qiáng)化班了’,打開了書包,掏出了自己準(zhǔn)備要寫的作業(yè)。 我把手邊的電擊項圈遙控器放向一旁,并不打算使用。陳薄荷在認(rèn)真的講解分析,主人也在努力的思考吸收,我不該不識時務(wù)的打擾。 正午的陽光越來越明亮,主人指使我拉上窗簾,打開了燈。又不一會兒,主人手機(jī)響起,是必勝客宅急送來了。 隨著披薩一起到來的,還有主人欺負(fù)人的興致。 “陳老師,去門口接一下?!?/br> 陳薄荷愣在原地,顯然她還沒有從剛才的教學(xué)情境中出來。 “去吧。”主人丟下筆,語氣中沒有商量的意思。 陳薄荷一動不動,咬著嘴唇。 “我去我去我去!”我趕忙起身,在主人攔我之前,一溜煙溜出了書房,沖過客廳走廊,來到家門口,接過了小區(qū)保安送上來的兩兜食物。 保安還煞有介事的敬了個禮,轉(zhuǎn)身按電梯下去了。 主人調(diào)教我時,無論手段多么夸張,但大概還是安全的。不知道為什么到了陳薄荷這里,主人總是在危險的邊緣試探。 我自欺欺人的想,應(yīng)該是我們之間還是有一些感情存在吧。 我把食物拎到廚房邊上寬敞的大理石臺上,一件件掏出擺好。 我想著,一會兒叁個人坐在高腳凳上,大理石臺的高度和空間便都恰到好處。避免了去折騰旁邊那張擺滿了精致餐具的八人餐桌。 主人一個人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中間的高腳凳上,捏起了一塊雞翅送到嘴里。 “快吃快吃!餓死了!”主人嚼著雞翅嗚嗚的說道。 我坐到主人身邊,捏起了一塊披薩角?!叭思抑v的那么辛苦,你不把人家扶過來?!?/br> “不讓她吃了,她不聽話?!彼艘豢诒蓸贰?/br> “讓她穿成那樣見別人……太不安全了?!?/br> “那你問她吧,看她出不出來?!敝魅舜罂於漕U的吃著。 我推門進(jìn)去,剛拉上的窗簾又被拉開,明晃晃的陽光灑滿了整個房間。陳薄荷面向窗戶站著,雙手抱頭、扎著馬步,赤裸的臀部肌rou緊緊繃著。 “是我?!?/br> 她背對著門,估計不知道進(jìn)來的人是誰。 “快出去吃飯吧?!?/br> “是…是他…叫我去的么……”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讓我也不由得難過。 我也不敢假傳圣旨,只好說“他讓我問你……要不要吃飯?!?/br> 她沒出聲,只是使勁搖了搖頭。 我走到她身邊,窗戶反射出了她的正臉,我看著她窗戶上的倒影,臉上已經(jīng)爬滿了淚痕。 “他有說讓你站多久么?” 她忽然哭出了聲。她斷斷續(xù)續(xù)、抽泣著說道:“他……他……讓我……一直……在這兒站……站到……晚上放學(xué)……” “不會的,不會的,怎么可能?!蔽壹泵Π参康?。 “檸檬……我……我……腳疼……”她向我哭喊道,但卻始終壓低聲音,不敢發(fā)出太大的響聲。 “你休息會兒!快坐會兒!我不告訴他!”我上手?jǐn)堊×怂砩侠w細(xì)的束腰,束腰yingying的,像一件盔甲。 她晃了晃,試圖躲開我,她連手都沒有放下,仍然老老實(shí)實(shí)的抱著頭。 “我…不…敢……”她涕泗橫流,眼淚撲嗒撲嗒滴在了地上。 “那我自己去吃飯啦?”我松開了手,看她的樣子,我不知道為什么有些生氣。 “檸檬……他……他說……天黑以后…屋子里亮著燈……外面的人……都會…看見…我…我站在這兒…”她的嗓子似乎都有些啞了。 “不會的,他嚇唬你呢?!?/br> 我想問她,她究竟怕什么?但我沒有說出口,我明明也怕。 只不過她被懲罰的太慘了,讓我以為這是不得不反抗的時候。 但是,萬一真輪到我了,我敢反抗么?我不知道。 我忽然想通了,她一定是不敢的。 她從鄉(xiāng)下來到這座瘋狂的城市,來到她所讀過的最好學(xué)校,曾讓她無能為力的‘強(qiáng)大’家伙,主人不費(fèi)吹灰之力便能擺平了。 她見識了主人難以想象的富有,又將自己的rou體供奉給了主人,主人攢著她恥辱的照片、宣言甚至記憶。 他們同在一個班級,日日的相見,讓她失去了逃避的空間。她從不知道主人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她只知道,他是她無法違逆的,嚴(yán)厲的主人。 “檸檬……jiejie……求你……救救我吧……”她側(cè)過頭,哭著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