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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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橹暗拇顧n不是你。” 仇途不加修飾的話直白地鉆進(jìn)虞景的耳朵里,令他禁不住愣了一下。 仇途垂眸看著他, 眼里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認(rèn)真:“原本不覺得無聊, 但如果搭檔是你,再帶入之前那種劇情, 就覺得好無聊?!?/br> 咚——咚——! 劇烈的心跳猶如激昂的樂符,頓時將虞景喉嚨里想要反駁的話語給堵住,而他也真的這樣做了。 虞景的主動不禁讓仇途有些意外, 卻也意外刺激到了他,勾出他更加猛烈的反擊。 模糊間, 仇途的腿不經(jīng)意間擠開了虞景的雙腿, 毫無預(yù)兆地闖到他的腿間。 虞景本來就有點(diǎn)腿軟,這下更是直接踉蹌了一下, 下意識伸手去尋找支撐物, 卻意外地按在了琴鍵上。 倉促的按鍵令琴音有些雜亂無章,虞景不由自主地想要回頭看,卻還沒來得及轉(zhuǎn)頭就被仇途攔住。 對方伸手捧著他的臉, 將他的唇禁錮住, 懲罰似的在上面留下了一個略深的齒痕。 “唔——!” 虞景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按在琴鍵上的手掌也隨之顫抖。 從他指縫間傾斜出來的琴聲,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減弱,直到最終消失。 他惦記著琴鍵,擔(dān)心壓久了會影響琴鍵的復(fù)位,不自覺地小幅度地向上探手,想要摸到上面的琴蓋。 哪怕他阻止不了仇途,至少……也要把琴蓋給蓋上。 仇途不知道他心里在盤算些什么,只是半睜著眼模糊地看著眼前的人。 隱約間,他注意到虞景有了輕微偏頭的動作,手臂不由自主地環(huán)上虞景的腰,略為強(qiáng)勢地向前邁半步,將人死死地抵在鋼琴上。 陡然降臨的攻勢頓時將虞景頂在鋼琴的邊緣處,雖然這也導(dǎo)致他的手掌向后平移松開了之前的琴鍵,卻也跟拆了東墻補(bǔ)西墻似的,被他弄出了更大的動靜。 他的腰部以下,胯骨以上的部位,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壓在琴鍵上,跳躍出一陣七零八碎的音符 虞景連忙伸手抵住仇途,卻冷不丁被對方的腹肌燙了一下,隔著襯衫都能試到被隱藏在襯衫之下的肌rou輪廓。 再一次消失的琴音漸漸將他拉回現(xiàn)實(shí),虞景緊緊咬著唇,伸出另外一只手順勢攀上琴蓋,一把將其蓋上。 結(jié)果剛做完這些,他剛來得及松了一口氣,整個人就被仇途擠到了琴蓋之上。 仇途緊緊箍著他的腰,垂著眸盯著他看,平靜的眼神中透著洶涌波濤,眼底閃爍的兇光好似能一口將他吞噬。 “學(xué)長,這個時候走神?是不滿意我的技術(shù)嗎?” 那道帶有笑意卻透著危險的聲音,直截了當(dāng)?shù)芈湓诹擞菥暗亩叀?/br> 虞景軟著腰咬了咬牙,一邊腰軟,一邊又莫名被他的話激出了反骨。 他安靜地看了仇途三秒,半晌突然伸手勾住對方的脖子,在仇途始料未及的情況下將人重重地往下一摟,突然靠近對方的臉,臉上的局促緊張頓時如同過眼云煙,消散地一干二凈,眼底閃爍著明晃晃的狡黠。 “是又如何,你又啃又咬的,吻技這么差,難道我不該嫌棄你嗎?” 仇途的眸色頓時暗了下來,卻不是那種兇狠的陰沉,而更像是很快就要收拾什么人的暗沉。 “那你喜歡什么樣的?” “溫柔一點(diǎn)的?” 仇途按兵不動,順勢問了個對自己很有利的問題。 虞景的視線不禁一頓,要知道他剛才也不過只是隨口說說,根本沒想著還有什么答案。 但仇途既然問了,他就必不可能這樣回答。 虞景急促地低喘著,眼底的水光像是一泓清泉,有些答非所問地回道:“不全是,只是……你剛才咬疼我了?!?/br> 仇途幾乎是下意識就低頭看了一眼虞景的唇,那兩片紅潤的嘴唇隨著虞景的開口而顯得更加艷麗了幾分,上面還印著他淺淺的牙印,顯然并沒有欺騙他。 看到這里,仇途連忙低笑著道歉:“對不住,我只是情不自禁?!?/br> “下次會輕一點(diǎn)?!?/br> 在耳邊炸開的低音炮無聲無息地干擾著他的判斷,本就薄弱的意志力瞬間沒了回籠的機(jī)會,就被仇途這樣一點(diǎn)一點(diǎn)帶著走。 盡管理智告訴他男人的“下次一定”和“最后一次”一樣,都是情到濃時撒的謊,但他還是忍不住想起剛才還在演戲時那個青澀的吻。 仇途似乎捕捉到了他眼底的松動,沒再等他回應(yīng),便緩緩印了上來,嘴唇輕輕貼在虞景的唇上,動作輕而慢,像是一抹和煦的春風(fēng),輕微蕩漾著他的心。 沒有了琴鍵的阻撓,虞景掙扎的力度漸漸變小,細(xì)致地感受著那個愈發(fā)溫柔的吻。 雖然虞景剛才只是找了個借口,但卻好像誤打誤撞地押對寶了。 似乎在感受過那種激烈的吻后,現(xiàn)在這種青澀中帶著纏綿的吻反而更有感覺。 兩個人的節(jié)奏伴隨著這個吻漸漸放慢下來,虞景的呼吸也跟著平緩下來,但他的心跳卻不知識怎么回事,咚咚咚跳個不停。 虞景半抬著眼皮,瀲滟的水光輕微朦朧住了視線,讓他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樣,只能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 他下意識閉上眼睛,視線的削弱,從某種程度上加劇了其他器官的敏感程度,尤其是嗅覺。 記憶里仇途很少用氣味很濃的香水,甚至在錄制綜藝的時候,身上幾乎都是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