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潮吻夜 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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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太太真的很純情,還很愛臆想。 “……” 黎爾像啞巴一樣,說不出話來,尷尬得腳趾摳緊,她忽然想躲進被子里,把臉遮住。 這樣,溫知?宴就?不會再嘲笑?她了。 “只是腿鏈,你早說不好嗎?”黎爾又想踢男人了。 一直蹲在床邊,為坐在床沿的黎爾仔細系好腿鏈的溫知?宴發(fā)現(xiàn)?這個禮物很配她。 今日?她跟溫宜去逛街,試禮服的時候,溫宜拍了幾張黎爾的照片,給溫知?宴發(fā)微信。 溫知?宴留意到她穿在身上的款式都?是裙擺高開衩,總覺得自己老婆的腿根露那么多給別人看,會惹得他心里很不爽,于是就?幫她選了一條多層流蘇腿鏈,系在開衩的部位,好歹能遮一遮。 她這趟跟他來了北城,很大概率會出去見到沈北灼這批風(fēng)流少爺,溫知?宴沒有?危機意識可不行。 黎爾很生氣,這一次溫知?宴把她耍得很厲害。 適才?她真的以為他要?拿什么情趣用品綁她,畢竟這幾天他總?cè)ゲ徽?當(dāng)?的會所,回來身上一身的劣質(zhì)香水味。黎爾還以為他學(xué)壞了。 “喜不喜歡這個禮物?”溫知?宴抓住黎爾再次伸來踢他的裸足,扣緊她的纖細腳踝輕輕摩挲。 “不喜歡。”黎爾口是心非的說,其實很喜歡,又漂亮又精致,配她今日?買的幾件禮服正?好。 “那拆下來,我拿去送給沈北灼會所里那些陪酒公主?”溫知?宴激她道。 黎爾噘嘴,更?生氣了,哭過的眼睛嫵媚流光,垂眸看溫知?宴一眼,眼神全?是委屈。 “你身上難聞死了,你快去洗澡,不要?碰我?!彼咔拥内s他走。 “我偏要?碰?!睖刂?宴起身來,伸手把黎爾的復(fù)古綠禮服裙的掛脖領(lǐng)子摘了,她今晚只是試穿,沒有?配隱形內(nèi)衣。 絲滑的綢緞下是一條牛油果綠色的半杯蕾絲胸罩,溫知?宴用唇咬扯下她嵌在肩膀上的兩邊系帶,用醇厚動聽的聲音告訴她,“溫太太嫌我身上難聞,就?來幫我洗澡,洗到你覺得干凈為止?!?/br> “我才?不伺候你,你每天去那個姓沈的會所鬼混,你有?沒有?想過你是有?老婆的人?”黎爾這么被男人寵著跟伺候著,更?嬌氣了。 她本來以為他要?欺負她,結(jié)果不是欺負,反而是加倍的寵溺。 他給她買了一條十分貴重的腿鏈,姿態(tài)謙恭得像她的裙下之臣,心甘情愿的蹲在她的腳邊,親手為她系上。 黎爾從這樣的小動作里,感受到了她對溫知?宴來說是多么重要?的一個人。 他生來就?是那么狂傲的人,居然為了給黎爾系一條腿鏈,就?真正?的在她腳下卑躬屈膝。 雖然如此,黎爾還是不能原諒他回來北城之后每天都?去風(fēng)月場所尋歡作樂。 “不準亂親我,你身上真的很臭?!崩锠柗纯篃o效,被男人摟抱進了浴室里,她扭頭躲著他亂吻上來的唇。 溫知?宴要?黎爾跟他一起共浴。 “嫌我臭,爾爾現(xiàn)?在就?來幫我好好洗洗?!睖刂?宴笑?著逗小奶貓一樣縮在他懷里的人。 適才?她居然臆想溫知?宴要?在床上過分的虐待她,嚇得哭成眼紅紅的那樣,可愛死了,弄得溫知?宴更?想欺負她。 淋浴房里,花灑打開,溫水嘩嘩滾下。 黎爾的禮服裙纏在腰際,那抹復(fù)古綠的布料巨顯白,映襯得她身上滑膩細嫩的皮膚比冒著熱騰騰香氣的牛奶還要?濕漉漉的白。 臉上的妝還在,紅唇被溫知?宴吮得冶艷,口紅被他吃光了,反而唇色更?瀲滟。 肩頭上的蕾絲內(nèi)衣帶子不斷松垮,她怕羞的用手捂住胸口。 無奈她的手太小了,捂不完那波濤洶涌的春光,若隱若現(xiàn)?的泄漏,勾纏得溫知?宴見到后更?為她口干舌燥。 溫知?宴抱著她,站到玻璃淋浴房里的花灑下。 兩人一起被帶著沖力的水花淋濕。 “爾爾,管管你老公,先?幫我把襯衫解開。”他熟稔的咬著黎爾發(fā)燒的耳朵,嗓音沉啞的誘惑她。 淋浴間里,男人貼唇,柔柔的跟她說話。 潮濕的水流淋得男人骨相優(yōu)越的臉線條生動,黎爾被他抱在懷里,如同被蠱惑一般,照他說的做了。 “管管你老公,親我這兒??!?/br> “管管你老公,摸我這兒??!?/br> “爾爾,乖乖聽話,照老公說的做。” 男人的要?求一次比一次過分,旨在引誘又乖又膽小的黎爾為他學(xué)乖一點,聽話一點,更?像溫太太一點。 清楚她跟他到北城來,每天都?被新鮮的人跟事沖擊,自己心里又在胡思亂想了,溫知?宴用這種聰明的方式幫她舒緩壓力。 “吃醋了,就?自己來檢查一下,是不是還是只屬于你的溫知?宴?!彼麧馇榈拿钏?/br> 水聲潺潺里,“呃嗚,溫知?宴……你壞透了……”黎爾忍不住柔柔的喊他的名字。 她檢查到,這個晚上確實還是只屬于她一個人的溫知?宴。 左腿腿根上系著的那根腿鏈后來晃蕩得厲害,叮叮叮的,一直在幽閉空間響蕩個不停。 * 次日?,溫知?宴什么都?不管,在辰豐胡同睡懶覺,日?上三竿了還不起。 黎爾本來也?想睡得晚一點。 但是傭人通報,有?人到辰豐胡同來找她,說對方是個律師,說一定要?見到黎爾才?走。 黎爾好奇怎么還會有?律師找她找到辰豐胡同來,為免驚動溫釗昀跟鄧慧容,她迅速去跟這個律師見面。 對方跟她一樣年紀,五官精致,身材也?是差不多的纖秾合度。 整個人留長發(fā),化淡妝,裝扮得正?式又不失漂亮,襯衫加包臀裙,腳踩細高跟,肩上挎著一個正?方形的公事包,手里拿著一疊合同,是來找黎爾簽法務(wù)代理合同的。 “溫太太,您好,我是北城恒略事務(wù)所的江清梨律師,目前我已經(jīng)接受溫先?生的委托,要?為您代理此前您被人誣陷販賣毒品的名譽損失案。今日?我們已經(jīng)正?式向沈家?千金以及沈家?千金的那幫朋友悉數(shù)發(fā)出了律師函,要?他們?yōu)槟闾峁┖侠淼木褓r償。” 黎爾打開合同,瀏覽了內(nèi)容,看到了那個離譜的賠償數(shù)字,她驚駭至極,沒想過溫知?宴會把事情搞這么大。 她根本不想這么聲勢浩大的討伐沈初梔這幫人,并且要?他們給巨額賠償。 沈初梔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牢獄之災(zāi),黎爾這個時候再找她要?錢,好像很落井下石。 黎爾有?些不可置信的跟江清梨確認,“江律師,是不是哪里弄錯了,溫知?宴真的請你來?沒開玩笑??” “是的。溫太太,您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可以問我?!苯謇婧軐I(yè),對溫知?宴跟黎爾的事已經(jīng)很了解,語氣鎮(zhèn)靜的道,“這是一些跟訴訟案相關(guān)的資料,還有?我的名片,溫太太可以先?跟進案情細節(jié),我一定會讓污蔑溫太太的人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br> “好。”黎爾一頭霧水的接過那些資料,送走江清梨,她奔去三樓臥室找溫知?宴。 * 溫知?宴這時候剛起床,身上隨便繚亂的披了件質(zhì)地精良的真絲睡袍,快中午了,他才?起。 其實他這個人本來是懶且頹的,但是這些年,為了黎爾養(yǎng)狗,為了黎爾開公司,甚至為了黎爾在加拿大跟中國不停的飛,就?不得不養(yǎng)成了急迫的時間觀念。 現(xiàn)?在黎爾乖乖做他老婆了,加上這次到北城算是來度假,他就?回復(fù)了那懶拽公子哥的本性。 剛起床洗漱,刮完胡子的溫知?宴正?在吃黎爾先?前為他放在床頭的一盤切好的梨,傭人給他們端的,北城天氣干燥,要?多補水。 昨晚他們沒睡多少,黎爾的腿根綁上那根鉆石流蘇腿鏈,搖晃出的叮叮聲,伴隨著黎爾為他媚叫的聲音,讓溫知?宴一點都?不想對她停下。 到了現(xiàn)?在,他的喉頭都?還為自己老婆燥得很。 溫知?宴的瘦腮滾動,塞了一塊白色的梨rou到薄唇里,散漫痞氣的吮了一口指尖,黑眸掠動,瞧著進門來的黎爾。 黎爾從他吮食指指尖的動作,聯(lián)想起了昨夜他也?這么在她眼皮底下吸過。 黎爾渾身都?酥麻得起雞皮疙瘩。 她信步走到他身邊,問:“你找律師告沈初梔?她都?被抓了,誰幫她給補償?” “反正?會有?人的?!睖刂?宴說。比如沈北灼這個冤大頭。 “不用了吧,沈老爺子跟爺爺不是那么關(guān)系要?好的朋友嗎,昨天我才?陪他們下過棋。我們這樣告別人,會讓溫家?得罪人的?!崩锠柛械竭@樣不妥。 “為什么不用,你的名譽被人玷污了,讓這個江律師幫你索要?賠償不是很好嗎?”溫知?宴堅持要?這么做。 “那些無聊的人喜歡嚼舌根就?讓他們嚼就?好了,我從十六歲開始,家?里出事,別人就?一直那么說我了?!崩锠栒f話音量逐漸低下去的告訴溫知?宴。 其實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帶著滿身的流言生活。只要?她不在乎,不搭理,不上心就?行了。 “那是以前,現(xiàn)?在,你是溫知?宴的太太,沒人可以誣陷跟中傷溫太太,不止是沈初梔,還有?沈初梔的朋友,當(dāng)?時專門買了水軍在網(wǎng)上抹黑你的那幾個,我都?要?他們付出慘痛代價?!?/br> 溫知?宴神色淡淡的,說出黎爾今非昔比了。 因為,年少時的溫知?宴,跟現(xiàn)?在的溫知?宴,保護黎爾的方式肯定不盡相同。 如今的溫太太該是任何人都?不得冒犯的存在。 “可是那群人都?是北城上流圈子里的小輩,我們是大哥哥跟大jiejie,就?這么算了吧。體諒一點好了,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崩锠栔鴮崨]想到溫知?宴會為這件事這么較真。 考慮到溫雋臨跟徐德芝知?道了會如何反應(yīng),她不想把事情鬧得那么大。她只是辭職跟被一些看熱鬧的網(wǎng)友罵了而已,雖然那兩天她的確很難受。 但是她這樣出生在尋常百姓家?庭里的姑娘,不就?是這樣長大才?比較正?常嗎。 如今,嫁給溫知?宴,還真的是做了矯矜太子妃不成。任何人得罪了她都?要?落得慘淡下場。 “到時候叔叔跟阿姨又會不高興?!崩锠栕钪饕?是擔(dān)心這點。她不想成為他們一家?三口家?庭關(guān)系緊張的導(dǎo)火索。 溫知?宴卻無論?如何都?不松口,長眉微挑,又撿了一塊梨rou到嘴里咬,咬了一半,勾住黎爾的下巴,色氣的喂給她。 清甜的味道在黎爾口腔里流竄。 男人借機淺淺吻了她幾下,弄得她為他意態(tài)迷醉的嗚咽。 他搭手捏了捏她的細腰腰rou,沉聲告訴她:“抱歉,我只管我老婆高不高興?!?/br> * 接下來,這個來自北城頂級律師事務(wù)所的女?律師真的幫黎爾告了那幫欺負她的人。 沈初梔人在看守所里,也?不妨礙她收到律師函。 很多小鬼都?哭著嚎叫著,專門被家?里的大人帶著,一起舔臉來辰豐胡同的溫家?祖宅,到黎爾跟前規(guī)規(guī)矩矩的給她道歉。 他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當(dāng)?時都?是沈初梔讓他們合謀設(shè)計黎爾,現(xiàn)?在他們后悔了,腸子都?悔青了的后悔。 那時候,他們以為黎爾不過是溫二少心血來潮養(yǎng)著玩的嬌雀平民女?,現(xiàn)?在他們知?道黎爾是溫二少捧在掌心寵一輩子的矯矜白月光了。 旁人誰都?不能招惹,要?是惹了,就?跟沈初梔一樣,都?深陷牢獄之災(zāi)了。 黎爾終日?被這些小鬼哭得頭疼。 網(wǎng)上之前一幫潑她臟水的八卦爆料博主在被專業(yè)律師提告的強大壓力下,也?全?都?公開跟她道歉,承認自己之前對溫知?宴的太太黎爾出言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