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歡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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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侍婢們遠去,偌大廳殿靜的像是山澗中的幽谷,氣溫倏然低了幾度,讓人毛骨悚然。 腳步聲由遠及近,時深時淺,像是指甲刮在泥地里,蕩出無比心慌的回響。 裴慕辭不急不緩,撥開飄蕩的紗簾,甚至頗有閑心的親自把簾子歸攏、系緊。 繁復(fù)的飄帶在他細長的十指間纏繞游走,挽花般賞心悅目。 他斂眸走到床邊,鳳目一睨,落在清嫵身上。 她還穿著被抓回宮后找宮女要的粗布衣裙,可濫制麻裙也擋不住她絕佳的容顏姿色。 寬闊的身影不斷走近,她的眸光閃爍幾下,終碎成散落的浮影。 裴慕辭單手叉著腰,神色微動。 明明淪到如此地步,她還是像高貴的牡丹一樣,氣質(zhì)與明月攀皎潔,肌膚賽霜雪般出塵,眼角眉梢無不彌漫著嫵媚嬌麗。 特別是不食煙火的雙眸,清澈如水,風(fēng)致恬然,世間最單純最清雅之物,都能盛入其中。 清嫵緊緊掐住自己的手臂,唇瓣泛白,有些抖。 裴慕辭的視線過于灼人,正當(dāng)清嫵以為他會有所動作時,他僅僅只是撩開衣擺,貼坐在她身旁。 相對無言,他端起晾了許久的米粥,捏著勺柄挨到上唇,試了試溫度。 “不燙。”裴慕辭落下小匙,二指優(yōu)雅地端著碗,湊到清嫵嘴邊。 她咬緊牙關(guān),一副誓死不從的架勢。 好似那不是御膳房特意燉煮的鮮粥,而是什么能置人于死地的毒藥。 時間若流水般淌過,兩人間彌漫著詭異的硝煙。 僵持了幾息,裴慕辭抬眸看她,她眼眶里不知何時又積了淚,正警惕又害怕的盯著他,這股兇狠勁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似的。 但這視線對他來說濕潤潤的,毫無威懾力,甚至想再欺負狠一些。 “喝了,聽話?!?/br> 裴慕辭今日不會再由著她任性舒坦,但到底念著她的身體。 “上面的涼了?”他用勺子由下及上的翻攪了幾下,仍將碗懸在清嫵身前。 只要她微微抬手,就能夠到得位置。 她底子本來就差,又連日滴水未進,這樣,可受不住他。 清嫵絞著拇指,硬生生的頂住他居高臨下的命令,撒潑一樣猛地一揮手。 “啪?!?/br> 碗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亦如裴慕辭好不容易拾掇好的耐心。 距離本就很遠的宮婢聽見這般大的動靜,嚇得大氣都不敢喘,提起裙邊又再走遠了些。 裴慕辭拿出軟帕,先擦掉不小心粘在清嫵手腕上的稀粥,而后疊了兩下,又仔仔細細地將自己每根手指揩干凈,才去碰她。 清嫵反抗得用力,裴慕辭單膝跪在她兩腿之間,迫她讓步。 她踢他打他,他不曾理會,隨她過癮。 “不喝也行?!迸崮睫o轉(zhuǎn)而去掐她的腰,另一只手背在窄腰后面。 “那就吃些其他的。” 話音一落,裴慕辭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清嫵看不見的地方一挑。 清嫵聽見他解開腰帶,玉佩撞在床角,發(fā)出“?!币宦暣囗?。 那根最緊張的神經(jīng),好似一根繃緊的琴弦,被猛的一撥。 她渾身隨之一顫。 裴慕辭并沒有給她留下躲避的余地,寬大的衣袍完全將清嫵蓋在他的陰影里。 她實在是太害怕了,腳踝上連著的鐵鏈“哐”一聲撐到極限。 裴慕辭垂眸,看了眼她腳腕上結(jié)痂的疤痕。 等清嫵再看清眼前的事物時,裴慕辭咬住她的耳垂,一路尋著她的唇。 似舔似啄。 耳后的軟rou禁不起氣息含吐,一股電流從腦勺開始,沿著后頸迅速躥過脊柱,直達腳尖。 清嫵不自覺地簌了一下。 裴慕辭有所察覺,把頭埋在她頸窩,低低地笑了一聲。 就算她嘴硬的和石頭一樣,但身子到底是熟悉他的。 這便夠了。 裴慕辭不待她緩氣,裹住她的下唇,勾在舌尖反復(fù)碾磨,宛若細品著什么陳年佳釀。 清嫵心中抵觸,可身體卻不爭氣地作出反應(yīng),情不自禁往后倒。 慌亂中“嘭”的一下,腦后傳來清晰的撞擊聲,可她并不覺得疼。 裴慕辭的手掌隔在了她和床柱中間,卸掉了大部分的力度。 但她也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張嘴咬了下去。 裴慕辭吃痛,嘗到舌尖傳來的一股血腥味,他興致被激起,懲罰性的換了吻法。 淺嘗即止換成了單方面的吸吮壓制,兇狠又粗狂。 清嫵雙唇被堵住,鼻子又不斷吸進男人噴出的熱息,漫出的淚水朦朧了眼前萬物。 裴慕辭的掌心很暖,游走中不斷替她放松。 慢慢地揉,慢慢的下滑。 清嫵卻只覺得他的虎口掐住了她的細頸,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 靈活的翻攪帶著些特意的取悅,清嫵臉上被逼出窒息的潮紅,幾乎要溺斃在這方寸之地。 裴慕辭冷冷一笑,齒間用力,咬住清嫵不停溜走的舌尖。 不聽話的東西,自然該罰。 驟然的疼痛吊回了清嫵的神志,她有些發(fā)蒙,瞳孔放大后又慢慢聚焦。 裴慕辭碾過她小巧整齊的牙齒,眼睜睜瞧著她沉淪,享受著她的不情不愿。 他像是在欣賞冷玉打磨出的藝術(shù)品,嗓音森然低沉,像是結(jié)了冰一樣沒有溫度。 “怎么,換氣還要朕教?” 清嫵憋著淚,怒到極點,伸手就摑了過去。 裴慕辭風(fēng)輕云淡地截住她的動作,抓起蜷抵在胸膛上的一只,兩只皓腕被他的大掌輕而易舉握在其中,順勢推到頭頂,床頭備好的繩索三五下綁好。 她瞳孔一縮,心中擂起毫無節(jié)奏的鼓點,眸里都是不可遏制的驚懼。 頭頂和腳踝上的束縛,將她呈“一”字型打開,屈辱的淚水終于嘩啦啦流下,滑過臉頰。 清嫵用尚且自由的一條腿,去勾堆在床腳的錦衾,試圖遮掩住敞在他視線下的肌膚。 裴慕辭有些不耐煩,一把將錦被掀到地上,指腹扣住她的大腿外側(cè),把她整個玉體往自己懷里扯。 巨大的力量懸殊讓清嫵失去反抗的可能,極細的鐵鏈嵌進腳踝的傷口里,她吃痛地低吟了一聲。 而這聲小獸似的輕叫,落在裴慕辭耳里,倒像是全身血液奔騰的催化劑。 他呼吸一重,一股燥熱感迅速在血液中綻開。 但他居然收住了力氣,緩下脾氣壓聲去問她。 “很疼?” 清嫵顯然也知道自己發(fā)出了不該發(fā)出的聲音,頓時咬住下唇,側(cè)過頭不看裴慕辭。 這句發(fā)自內(nèi)心的關(guān)心,就如丟進海里的小石子,泛不起一絲漣漪。 裴慕辭最看不慣清嫵這副樣子,偏偏她就愛擺這樣的臉子給他看。 他幾乎是被氣笑了。 手上動作繼續(xù),嗓音帶著滲人的壓迫感。 “那便忍著?!?/br> 他撩起皺在膝下的衣擺,喉頭隨著摩擦滾動了兩下。 隨即用掌心按住她的雙膝,壓開。 第2章 第二章 清嫵上下搓動著玉腕,粗糙的麻繩不斷摩擦,在嬌嫩的手腕上勒出圈圈紅痕。 她閉上眼睛,后腦勺緊緊靠住交疊在一起的胳膊,微微上揚。 大臂內(nèi)側(cè)最柔軟的地方給不了她絲毫支撐,反而帶著她的上半身往后屈躺。 這副模樣,裴慕辭百看不厭。 身體和視覺的雙層沖擊下,他的理智居然還能壓住他瓣膜里狂奔出的失控,埋頭去看她的反應(yīng)。 麻繩刮破了她吹彈可破的肌膚,裴慕辭撿攏吃拆入腹的心思,強忍著燥意,一下挑開床頭的繩索,想替她緩解手腕的不適。 清嫵腦子里完全亂了,手臂從長時間的束縛里掙脫,血液從指尖倒流,酸軟麻木,像被針灸的細針扎滿了關(guān)節(jié)。 她下意識攥緊墊在身下的軟墊,本能收.緊。 驟然而來的縮擠讓裴慕辭脊柱發(fā)麻,黑眸越發(fā)深邃,他穩(wěn)住微蕩的心神,緩了下,勾起唇角磨她的耳垂,輕柔的癢意宛若螞蟻不經(jīng)意間爬上鎖骨,也像饑渴已久的獵人,用不痛不癢的放逐,抵消獵物僅剩的一點警惕。 眼前的畫面被漫出的淚水模糊,清嫵說不出話,拼命搖頭。 裴慕辭狠下心,貼住她,啞聲道:“阿嫵便記住,這疼,是我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