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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有個秘密 第5節(jié)

    青梧主屋連著后院的窗戶,不知何時被打開,梅挽庭便在月色下,坐在青梧房間的窗框上,一條腿踩著窗框邊緣,一條手臂搭著膝蓋,玩著手里的貝殼。

    梅挽庭輕蔑俯視著青梧,眼底厭恨之意絲毫不加掩飾,他唇邊掛著不屑的笑意,低聲喃喃道:“青梧仙尊,好受嗎?曾經(jīng)凜若寒山,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如今卻成了個被欲?;鹱粕?,再難自抑的邪修。你這樣子,還真是可憐,你真該學硯名,果斷去死!”

    青梧此時神思混亂,根本無力感知一旁的梅挽庭,他此刻的敵人只有自己。他想拼命壓下周身上下強烈的反應,可思想和心卻完全不受他自己控制,腦海中全然是曾經(jīng)和灼凰經(jīng)歷的一切,同她觸碰的每一個瞬間,以及對她強烈的渴。望。

    青梧已是汗流浹背,神思混亂中,所有的欲。望只剩下一個可供表達的出口,他薄唇輕啟,啞聲喚出她的名字:“灼凰……”

    話音落,心判忽地自他袖中飛出,穿過房門,穿過他設下的金剛界,直奔灼凰房間而去。

    進了灼凰房間,心判筆尾托著靈氣,緊緊貼上了灼凰的臉頰,繞著她在枕上懸空的脖頸纏繞。在她臉頰貼一會,又在她腰際纏一會,最后鉆進她的手心,似找到歸處,就在她手心里不斷地摩挲,一會兒筆頭蹭一蹭,一會兒又是筆尾蹭一蹭,整個筆恨不能全部蜷縮在灼凰手心里,讓灼凰全然包裹握住。

    梅挽庭自是看到飛出的心判,不由一聲嗤笑,本命法器與主人心意相通,他得是多想、多愛自己的徒弟,本命法器才會在未經(jīng)主人召喚的情形下自行離開。

    梅挽庭盯著青梧看了片刻,生怕他在道心初成的關鍵時刻,墮落成合歡道最低劣的道心,變成個只知有欲不知有情的低等玩意兒。梅挽庭抬手,運起一道靈氣朝青梧送去,助他平復了些躁動難安的靈氣。

    榻上的青梧果然好受了一些,手不再攥得那么緊,但梅挽庭并不能幫他太多,除了靈氣平息了些,周身的反應并無消退。每一個入合歡宗的弟子,頭三天基本都在榻上,這是必經(jīng)之路,梅挽庭不再理會青梧,自跳下窗框,回了房間。

    灼凰睡了一宿,第二日天明方才轉醒。棲梧峰上探進窗內的第一縷陽光,金燦燦的掃過灼凰眼眸,她疲累的眨巴眨巴眼睛,復又閉了會眼。她已是許多年未曾覺得這般乏過,就像又做了一回凡人一般。

    但念及自己體內紊亂的靈氣,她只合了片刻眼睛,便起身,準備前去棲梧峰靈池梳理靈氣,最近妖界一直不大安生,一旦有事,她還得前去。

    怎知剛坐起身,灼凰便覺自己手里有東西,抬起手一看,灼凰立時愣住,詫異道:“心判?”

    師尊的心判怎么會在她手上?

    話音剛落,心判似是睡醒了般,忽地從她手里飄起,在她面前直立片刻,跟著筆身一旋,繞著她便開始轉圈,一圈又一圈,速度極快,宛如一只見著主人后,開心的圍著主人搖尾巴的小狗。

    灼凰:“?”

    待心判再次飛到灼凰面前時,灼凰及時伸手,一把將其捉住,而心判,就好似終于被主人摸到腦袋的小狗般,老實的呆在她手里,但又不是很老實,在她手心里來回蹭,卻又沒有掙扎離開的跡象,弄得她掌心癢癢的。

    就……很怪。

    灼凰心下奇怪的不行,從榻上起身,可剛起身,身下還是覺得疼。恰于此時,她正好看見桌上的靈藥。這藥哪來的?棲梧峰只有她和師尊,這藥不是她自己拿的,那必定是師尊送的。

    灼凰看看手里的心判,又看看桌上的靈藥,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但又覺得這個念頭格外離譜,還是當面去問問師尊的好。

    但礙于身下確實不大好受,灼凰便先拿起靈藥吃了一粒,等靈藥發(fā)揮作用,身子好了些,她這才拿著心判,往青梧房中而去。

    來到青梧門外,她便感覺到金剛界的存在,難怪今早沒聽到師尊屋里的半點動靜,想來是囚禁梅挽庭所用。灼凰并未多想,抬手擊出一道靈氣,打在青梧設下的金剛界上。

    等了數(shù)息,金剛界卻沒動靜,灼凰覺著有些奇怪,按理來說,聽到金剛界被擊的動靜,師尊應該會給她開門。

    過了好半晌,金剛界方才撤下,青梧的房門同時自動打開。

    灼凰走進屋去,正見青梧端身坐在他常坐的那書桌之后,正翻著一本書,灼凰的目光不禁流連在青梧線條清晰的側臉上,師尊似乎以前更好看了,叫她忍不住想多看兩眼,從前知他生得豐神俊朗,但到底看了三百多年,也無甚稀奇,但今日,她好像又重新看到了師尊冠絕三界的英俊。

    青梧目光仍落在書本上,開口向她問道:“今日怎這么早過來?”

    灼凰探頭,好奇的打量幾眼青梧的神色,跟著問道:“師尊,你本命法器跑了,你這么淡定?”

    青梧愣了一下,忙從袖中召喚心判,這才發(fā)現(xiàn)心判確實不在,似是想到什么,青梧咻然抬眼,看向灼凰。

    灼凰抬手,朝他揚了揚手里的心判,挑眉道:“在我這兒呢。”

    說著,灼凰拿著心判走了過去。

    青梧尷尬的笑笑,伸手欲從她手中接過心判。

    灼凰見此,不僅不給,反而收手將心判收了回來,挑眉打趣道:“不容易呀師尊,居然笑了,還以為你這些年,真要成神像了?!?/br>
    灼凰入仙道前性格就比較開朗,那時在人間,饒是日子很苦,她依舊能樂觀面對,入仙道后即便修了無情道,喜怒哀樂還是比較外顯。但這些年隨著自己無情道入的愈深,喜怒哀樂少了后,已是很久沒見她跟自己說笑。

    他忽就覺得,此番經(jīng)歷,或許不是什么壞事。

    青梧朝她伸手,只道:“還我。”

    灼凰不還,在他桌邊看著他,神色變得認真起來,對他道:“你先說說,為何你會連心判何時離身都不知道?心判又為何會出現(xiàn)在我身邊?”

    話音落,青梧的心驀然收緊。

    第7章

    青梧手心里已滲出汗水,指尖卻發(fā)涼的厲害,可越是緊張,腦子就越發(fā)一片空白,就在他感覺自己今日恐要敗露的瞬間,灼凰卻跟著問道:“此次合歡宗之行,你是不是也受了傷?”

    青梧立時便有了思路,點頭道:“是,同你一樣,靈氣紊亂。許是這個緣故,方才至心判失控?!?/br>
    看來不是她想的那樣,她也覺得不大可能,若師尊道心有變,此時怎會安然無恙?

    灼凰嘆了一聲,將心判放在了青梧伸出的手上,指尖不經(jīng)意從青梧手心撓過,青梧霎時便覺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眼看著心判還要往灼凰身邊跑,青梧忙動用靈氣,一下纏住心判,將它強行收回袖中。

    灼凰沒留意到青梧和心判那一瞬的較勁,只道:“仙界法脈不知何時才能重續(xù),否則總會遇到仙界典籍記載之外的情況,全無應對之法。對了師尊,你是怎么抓到梅挽庭的?”

    但青梧心里根本沒有功夫想這些事,腦子里還是方才灼凰指尖從他掌心劃過的感覺。他今早神思雖然恢復清明,但身體上的反應卻半點沒能壓下,時時刻刻都……當真難以啟齒。

    他本想去問問梅挽庭可有壓制之法,怎知往日四五天見不著一面的灼凰,今日大清早就過來了。

    他只好強自整理思緒,擺出一副往日的模樣,此時此刻面對灼凰,他的五感都變得格外敏。感,便是連她口中若有若無的靈藥香氣都能聞到。他一面盼著灼凰抓緊走,一面卻又希望她多留一會,著實是煎熬難忍。

    “師尊?”灼凰見他沒反應,復又喚了一聲。

    青梧目光從她面上掃過,只道:“他見你我二人都中了他的邪術,便出來趁人之危,我趁機拿下了他?!?/br>
    灼凰了然,挑眉贊道:“他許是沒想到師尊中術了還能制服他,他可太小瞧咱們棲梧峰的天下第一了。”

    青梧訕笑著點了點頭,他著實有起身將灼凰攬入懷中的沖動,但一絲理智還牽至著他,他正欲找個借口先支走灼凰,怎知灼凰卻又跟著問道:“我桌上的藥是你送來的?”

    “嗯?!边@個借口在送藥的時候青梧就想好了,他道:“縱修無情道,你依然是我徒弟,我有責任護你周全?!?/br>
    于無情道中人而言,唯一的規(guī)束便剩下身份帶來的責任,這個理由很合理。

    灼凰聽罷后,便沒再多想,責任使然,她亦然。念及此,灼凰對青梧道:“那師尊,若不然我們同去靈池梳理靈氣,相互還能有個照應,畢竟不知梅挽庭這邪法,是否會有其他影響。”

    縱修無情道,她也是師尊的徒弟,她有責任在他受傷時看護。

    那青梧是萬萬不敢的!去靈池梳理靈氣,即便合衣而下,可于一池中相對而坐,他怕是會徹底失控。

    青梧道:“你自去吧,我還要審問梅挽庭,仔細問問他這邪法的來源。”

    灼凰半點猶豫也無,點頭道:“成,那我先自己去了?!闭f罷,灼凰沖他略施一禮,非常果斷的轉身離開。

    在她轉身的瞬間,青梧便抬眼,目光落在她身姿綽約的背影上,唇邊掛上一絲笑意,原來聽她關懷自己,心間竟會這般滿足。

    可這喜悅只在他心間維持了一瞬,便悄然淡去。她聽起來關懷的言語,無非是出于身為他徒弟的責任使然,全無真的關懷之心。

    他不得不認清一個事實,他愛的人,身在無情道,他的感情,不會得到一絲一毫的回應。

    心間的陣陣刺痛,叫他神思清明了不少,從抹去她記憶的那一刻起,他便沒想過同她再發(fā)生任何事。他得去找梅挽庭,去找壓制之法。

    青梧重新在自己院落外落下金剛界,轉身去找后院廂房的梅挽庭。

    此時此刻,梅挽庭正在院中他常坐的藤椅上曬晨光,全沒把自己當外人,一派的悠閑舒適。

    青梧來到他身邊,梅挽庭卻連眼皮都沒有動。青梧唇微抿,態(tài)度不得不好了些,問道:“昨夜……心緒難安,你可有壓制之法?”

    梅挽庭抬眼看向他,似笑非笑的道:“本來你們可以同修合歡道,做一對神仙眷侶,可你偏要抹掉她的記憶,嘖……”

    青梧念及入合歡道至此時的所有煎熬難忍,眉峰微蹙,只道:“我可以,她不成?!?/br>
    梅挽庭望著他別過去的臉,眼底神色漸冷,嘲諷道:“你是舍不得她被千夫所指,舍不得她入人人唾棄的合歡道。但是旁人的眼光,當真重要嗎?而你,又能瞞住多久?”

    青梧懶得回答這些無聊的問題,只道:“你說有沒有壓制之法便是。”至于他自己,能瞞多久是多久。

    梅挽庭這才站起身,沖他露出一個狡黠的笑意:“走,帶你去個地方!我告訴你在哪兒,你用神境帶我走?!?/br>
    說著,梅挽庭幻化出一張地圖來,朝著三界之中,人間地界的一處位置指了下。

    青梧記住位置,為避免被其他仙尊及仙長發(fā)覺,青梧給彼此都上了一道金剛界,這才抬手扣住梅挽庭的手臂,帶著他悄然離開了棲梧峰。

    二人來到人間一處繁華的街道上,身上的衣服,已換做人間平常的衣物。梅挽庭一襲順圣色窄袖圓領袍,整個人更顯落拓不羈。

    青梧則換了一身竹月色廣袖圓領袍,頭頂依舊是白玉簪冠,只是同仙界那頂華麗鏤空玉雕的高冠相比,這頂顯得樸素很多。

    梅挽庭道:“現(xiàn)在時辰還早,咱們隨便逛逛,晚點再去?!闭f罷,梅挽庭便投身于熱鬧的街道上。

    青梧不知梅挽庭要做什么,又不想跟他多說話,便跟在他后面閑逛。

    所過之處,無數(shù)人向他們二人投來目光,青梧只得暗自掐訣,讓他們二人的面容,在凡人眼中變得平平無奇,這才安心走在街上。

    這座城很是繁華,街道上人頭攢動,煙火氣很旺。望著眼前這一切,青梧這才恍然想起,他同灼凰,已是有一百五十多年未曾來過人間。

    信步閑游時,一頂官轎從青梧身邊經(jīng)過,正是剛下早朝的官員。轎簾翻飛間,青梧正見轎中那位身著緋紅色官袍的年輕文官,目光不自覺便追隨那頂官轎而去。

    三百二十四年前,他也是人間大梁朝的一名文官。十六歲中狀元,入朝為官,隨后主戰(zhàn)兩年,十八歲被皇帝厭棄,破格提拔禮部尚書,出使北齊議和,后被囚北齊十年,返朝時已二十八歲。

    他便是在十八歲被囚北齊三個月后,見到了父母雙亡,前來求他帶她回故國的灼凰,那是她才十歲出頭,初相識那些時日,她一直喚他魏哥哥。

    他們在北齊相依為命整整十年,后來方在他二十八歲,灼凰二十歲那年,得無妄宗仙君前來接引,一同踏入仙途,他們的容貌,也都定格在了入仙道的那一年。

    青梧嘴角不覺露出一絲笑意,這一眨眼,竟是已過三百二十四年。

    在人間時的經(jīng)歷,在他們這漫長的仙途中,當真宛如一個小小的插曲,久遠到他都快忘了曾經(jīng)做凡人時的感受。

    也不知閑逛了多久,一旁的梅挽庭這才回到青梧的身邊,對他道:“時辰差不多了,走吧?!?/br>
    青梧便跟著梅挽庭,往另一條街道上走去,最后在一間三層之高的酒樓前停下。

    門前香花遍地,門內娟粉如云,青梧立時便明白這是什么地方,眉宇間漫上一層慍色,轉身大步離開。

    梅挽庭小跑兩步追上,一把將他拽進門內,編排道:“沒有別的法子!你不找她,就只能找別人。先進去再說,我時間也到了!”

    青梧被梅挽庭拽進青樓內,凡人面前不好使用法術,但他眉宇間怒意明顯,一把反扣住梅挽庭的小臂,只需手腕稍一使力,梅挽庭這條手臂必廢。

    他半點不想同灼凰以外的人有任何瓜葛,更不想因合歡道的緣故,做出背離心間所愛之事來!

    梅挽庭知他不敢用法術,便僵著胳膊,暗自跟青梧較勁。他挑釁的看著青梧,那神色仿佛在說,都入了合歡道,還裝什么裝?

    而就在這時,青梧卻忽然發(fā)覺,身處此地,面對這么多鶯鶯燕燕,他即便周身反應尚在,卻心生厭惡之感,甚至……毫無興致。

    青梧:“?”

    青梧眉宇間怒意逐漸消退,松開了梅挽庭的手臂。梅挽庭見狀,白了他一眼,就說!根本忍不??!

    梅挽庭沒再理會他,抬手朝主家招手。

    青梧這下不著急走了,他想看看梅挽庭到底要做什么,還有他說的他時間也到了是什么意思。

    主家見來的是兩位公子,一名青年一名少年,青年看著頗為端方穩(wěn)重,那位少年就顯得隨意很多,尤其看衣著都是有錢人,立時嬉笑迎上前來。

    梅挽庭笑著道:“請你們這里最美的姑娘來,我們倆,先每人三個?!彼袢湛傻煤煤眯逕捯幌?!

    主家應聲,一面安排他們去包間,一面去叫人。他們進入包間的同時,主家也帶著六名姑娘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