輾轉承歡(H)
大概是自己也覺得那晚玩的太過分,陸予城收斂著好幾天沒對俞昔動手動腳,許久沒有這么安心地睡覺,俞昔放心地在深度睡眠里把陸予城死命地往旁邊懟。終于在周六的凌晨,陸予城被擠下了床。 這可能是陸予城P018_de謎飧鑫#不如還是遵從自己的內心吧?”盡管語氣輕佻,實則忍受著性器緊緊被吸著,想要用力欺負她的沖動,但男人克制著自己沒有動?br /> 俞昔扭動著小細腰,環(huán)住陸予城的脖子,小聲地說:“城城……我要……”陸予城假裝聽不懂:“你不說要什么,我怎么給你呢?”俞昔的腿纏上陸予城的腰,咬著男人的耳朵含糊不清地求他:“壞人嗚……要你動……啊!” 話音未落陸予城就猛地頂到了最深處,沒抽插幾下俞昔就高潮了,陸予城退出來一點點,忍著這陣欲望被絞纏到想要射精的快感,他拉著俞昔的手向下,俞昔摸到了一手的滑膩,羞得想縮回手,手腕卻被握得很牢。 “感受一下,你有多濕,女人是水做的,對吧?” 俞昔嗚咽著,拒絕回答,一個高潮過后她有點恍惚,下一秒又被男人巨大的性器貫穿,xuerou微微顫抖地全盤包裹,陸予城悶哼一聲,深深淺淺地進出。剛高潮過的xiaoxue格外敏感,每一次的深入都伴隨著一次收縮,陸予城的呼吸急促起來,才幾天沒做,自制力急速下降,想要釋放的麻像電流一樣一陣陣地竄上脊背,他把俞昔翻過來,換了個后入的姿勢,緩了緩自己,又重新深入。 承受著背后一次次撞擊,咕嘰咕嘰的水聲和囊袋拍打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俞昔閉上了眼睛,難耐地嬌喘著,感官異常清醒,可腦袋卻昏昏沉沉的處于卡機的狀態(tài),她的腰軟的支撐不住自己,陸予城抽出枕頭墊在少女腹下勉強作為一個支架,他一只手摸了上去,捏住少女胸前的小紅點,俞昔驚叫了一聲,微微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繃緊了身體,陸予城被夾得猝不及防,他難堪地快速抽插了十幾下,釋放了自己。 俞昔作死地笑了起來:“嘻嘻,陸予城垃圾!” 陸予城恨恨地側躺著從背后抱住她,分開她的腿,手指侵入:“你再說一遍?誰垃圾?”俞昔心中升騰起了點不好的預感,但還是嘴硬地嘲諷他:“你垃圾!就是垃圾!還不讓人說,暴君!” 陸予城冷笑了下,手指沒有沒入,而是勾起來戳在甬道中前段的一塊軟rou上,俞昔生理性的眼淚涌了出來,她企圖握住男人的手腕讓他停下了:“不要不要……我錯了我錯了……” “晚了?!?/br> 男人的手指比性器靈活得多,每一下都找準了這個點,狠狠地往上招呼,大拇指摁著上方的陰蒂,揉捏的力度技巧性十足。俞昔爽的發(fā)不出聲音,只能無力地喘息著,類似于尿意的快感一波波侵蝕著僅存的一點意識,她越想抑制,那種感覺越強烈。 陸予城的聲音像是蠱惑:“寶寶,放松點,會很舒服的?!庇嵛舻纳窠浰沙谙聛?,陸予城趁機手指一曲,用力地刺激少女的g點。俞昔大腦一片空白,無意識地張開嘴,滅頂的快感淹沒了她。陸予城的手完全被打濕,他有點驚訝地笑了:“你潮吹了,小sao豬。” 俞昔哭著逃開陸予城的手:“嗚……變態(tài)……”第一次的潮吹,陌生的快感讓少女有點不知所措,陸予城好笑地拍拍她的頭:“害羞什么,這不是好事嗎?多少人都沒有機會體會到這樣的快樂?!庇嵛襞擦伺财ü?,離開那塊被自己打濕的床單:“怎么辦,濕透了……”陸予城憋不住地笑,一邊摘下安全套一邊安撫處于極度不好意思中的俞昔:“沒關系啊,洗掉就好了。” 攔腰被抱起,俞昔正視陸予城的眼睛,鼓了鼓臉頰,又移開了視線。陸予城溫柔地把她放進盛滿熱水的浴缸,捏了捏她柔軟的腰肢:“我很高興,你在我身下能如此愉悅?!?/br> (為什么我現(xiàn)在才發(fā)呢……因為我凌晨寫著寫著睡著了嗚嗚嗚(跪下道歉)快來微博找我玩呀!!還有留言!(期待地搓搓手)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