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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可能發(fā)現(xiàn)的!” “嗯?!蔽禾镆包c了個頭,然后雙手輕捏妻子的肩膀,“美笑,抱歉,將你卷入這件事來。雖然我對父親很生氣,可畢竟也是我最敬愛的父親。” “那個,田野……其實。”美笑有些欲言又止,但還是鼓起了勇氣,“我在國內(nèi)的時間更多,我知道黃阿姨把爸照顧得很好……” “夠了!我不想聽到那個女人的任何事情!” 魏田野表情一冷,美笑嚇得一瑟后,趕緊轉(zhuǎn)移了話題,“對了,今天有一通陌生電話打過來,對方是個年輕的女孩,說是你在英國任教時期的學(xué)生!她來打聽你的近況。” “叫什么名字?” “啊,我忘記了。當(dāng)時沒考慮太多。我有對方的電話,要不再打回去吧?”說著把手機(jī)舉了起來。 魏田野搖了搖頭,“算了,說了我也不一定記得住?!?/br> “嗯……” “我先進(jìn)房休息下。” “好?!?/br> 等魏田野進(jìn)屋后,他坐到書桌前,一臉疲憊的抹了把臉。 陳柏沉今天來找他了,來得很快。 再過不久.另一個家伙也會來找他的…… 那是比陳柏沉還要難纏N倍的對手! 他眼里閃過堅毅,即便難纏,他還是不會退縮的! 市公安廳廳長能和黑道人物攪和在一起嗎? 那是不能的。 平時私下里,他們是由專人負(fù)責(zé)聯(lián)系,也有專線電話聯(lián)系。 但這種關(guān)系,直到魏國宜侵吞了那數(shù)噸的毒品后,這種奇妙的平衡被打破了。 陳柏沉老練地對兒子說道:“這批隨魏國宜死亡而淪為黑戶的毒品現(xiàn)在就是個無主的巨額寶藏!我若是能悄悄地把這批貨據(jù)為己有,不分給許厚才那一撥政黨一絲一毫……你說,這筆買賣能不能挺而走險?!” “爸,就您和劉叔叔兩人獨吞?”陳懷面上驚訝。 “怎么,害怕?” “這可是近三噸的毒品??!爸,怎么能悄無聲息地吞下呢!” “當(dāng)初魏國宜私扣著這批貨不也長達(dá)近一個月?” “所以,有魏國宜在前,我以為,就算重新找到貨,也還是應(yīng)該通報給許厚才才是。畢竟魏國宜都死了!” “哼!那愚蠢的魏國宜會有我的手段?論藏毒比得過我的經(jīng)驗?你老子我這幾十年緝毒可沒白干!” “可是爸,我還是覺得……” 陳柏沉抬手阻止了兒子,“小懷,男人要想成就大事情,就不要瞻前顧后,前怕狼后怕虎的!那冬日盛,在你這般年紀(jì)時,已經(jīng)是黑道小有名氣的人物了!” “……”陳懷最厭惡被人比較,尤其是被他視為一生勁敵的冬日盛!當(dāng)即馬上轉(zhuǎn)換語氣“我會全力以赴協(xié)助爸爸的!” “嗯。如此才像個能干大事的!” 去島上賭場1 “冬哥,這魏田野才和陳柏沉接觸過,想來陳柏沉也是抱著一個目的,我們要出面嗎?” “不用?!倍帐⑻Я耸郑澳闩扇俗罱⒅禾镆?,我想陳柏沉可能也會派條子跟著他。暫時不用和對方有所接觸?!?/br> “好。”熊本習(xí)慣拍馬屁:“還是冬哥想得周到?!?/br> “你查到那兩個月里魏國宜去了什么地方,接觸了些什么人嗎?” “查是查到了??啥缒愕弥牢覀儧]事怎么可能事先調(diào)查一個人嘛,魏國宜也是和政府打交道的,也熟知我們的行事作風(fēng)。他沒留下什么把柄的!” “就一件奇怪的事也沒有?!” “要說奇怪的事只能在他那情婦黃秋月身上了!” 熊本頓了下,“三到五月她出國兩次,都是去旅行。 出城的話,就調(diào)查不到了。沒開自己的車,本人也十分謹(jǐn)慎,天網(wǎng)完全沒拍到她的行蹤!” “從一獲得那批貨時,他們就已經(jīng)在想著獨吞了,所以行事才能那么老辣?!倍帐櫭?,“這幾個億的毒品讓我就這么白白損失了…雖然不是不可以??扇绻鋵嵤锹涞絼e人手中,然后那群人私下里嘲笑我冬日盛是個傻逼時,僅是想想我就難以忍受!” 熊本眼觀鼻鼻觀心大氣也不敢喘,冬哥還是有身為黑道頭子的體面的。 “冬哥,消消氣,上個月不是那張祥被我們逮了嗎?就是太狡猾了,逮了兩次都沒逮到!” 冬日盛眼神瞬間很專注,因為專注而顯得很冰冷無情.熊本嚇了一跳,低下了愧疚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