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接著h)
高奚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不得不說,這一覺睡得很好,就是身上疼了點,特別是某個部位,更是不可言狀。 她紅著臉坐起身來,四處看了看,發(fā)現他不在屋里,不過床頭柜上放了一張小紙條,她拿過來一看,寫著他回警局辦事了,吃的放在冰箱里,熱熱就行。字體龍飛鳳舞,一撇一捺銳利得很,倒是像極了他本人。 她把字條扔回去,有些氣鼓。心想什么人嘛,居然其他的什么表示都沒有,明明都…… 裹緊了被子,想起昨晚的瘋狂,暗自回味起那欲生欲死的滋味,渾身燥得不行。 停停?!@也太羞恥了…… 在床上滾了好一會,她捂著臉不自覺的笑出聲來,臉又燙又紅。最終還是肚子的咕嚕聲催促著她起了床,她走進衛(wèi)生間,往鏡子里看自己時忍不住黑線……全身都是曖昧的紅印,比過敏還夸張,那人真是…… 她無奈的嘆氣,把自己洗漱干凈,回自己房間套上衣服,盡量把自己裹得嚴實一點,她慶幸現在是周末,不用立馬回學校,不然可有她受的。 打開冰箱,取出他準備好的飯菜。別誤會,這絕對不是五谷不分的高警官親手做的,大概又是從李伯伯那拿來的。她把食物放進微波爐里加熱,大腦放空著發(fā)呆,直到叮地一聲喚醒她,食物的香氣四溢,讓她食指大動。 不得不說,李伯伯做菜真是一絕啊……她邊吃邊贊嘆的想著,不過話說回來,她老覺得食堂的飯菜和李伯伯做的味道很像,難道……是同一個老師傅的徒弟么? 她有些自娛自樂,飯菜也很快見底,麻利的收拾好碗筷,打算再到冰箱里拿一罐冰可樂來喝,平常他是不允許她喝的,但今天她覺得自己有權任性一次。 臉上掛著小小得意的笑容,在轉身那一刻卻被嚇得一個激靈。 他不知什么時候站在她的身后,靜靜看著她,高奚撫著胸口,輕輕瞪了他一眼,真是嚇死個人了…… 接著她又有些疑惑,“你不是回警局了嗎?什么時候回來的?” 她看著他的嘴唇翕動了一下,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仍舊執(zhí)著的看著她,眼里翻涌著濃烈的情愫。高奚心里更加疑惑了,“怎么不說話,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周遭就那么安靜下來,她清澈的眼神輕輕地放在他的身上,對她來說不過是一覺醒來又看到的人罷了,可對他而言,卻是十幾年的痛苦磋磨。 她永遠可望不可即。 而在這近乎窒息的沉默里,高奚似乎察覺到了什么。 她默默的走上前去,停在他的身前,猶疑著伸出指尖,想要觸碰他的臉。她清楚的看見自己碰到了他,可指尖卻是徒勞的穿過了他的皮相。 她的心突然沉到了谷底。 看來八歲時的那件事,不完全是她的幻想啊。 “是你啊?!彼p輕的開口,就像對一個久別重逢的人寒暄,“為什么來找我?” 靜默了一瞬,她又莞爾道,“還是說,你一直沒離開過?” “你是誰呢?”她的眼睛太過干凈,哪怕昨晚她已經嘗過了情欲,墮落進他精心編制的網里一起沉淪,可仍舊天真爛漫著,對某些事物還保留著很美好的看法。 “你是我的幻覺嗎?”她歪著頭,笑瞇瞇的問他,對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和自己父親像得一模一樣的人沒有產生恐懼的心理,只是單純的疑惑著。 “不……”他的嗓音粗礪沙啞,從她摔下樓去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再也沒嘗試過開口,因為不管有多聲嘶力竭,她也聽不見。 高奚靜靜的等著他的下文,而他只是抬起手來,慢慢的撫上她的臉,就那么貼著,自欺欺人。 “疼不疼?” 高奚楞了一下,然后臉頰騰地紅了起來,支支吾吾道,“干嘛問這個……” 高仇見她滿臉羞澀,明了她是想歪了,輕笑一聲,“我是說,當年摔下去的事?!?/br> 高奚:“……” 她抬手摸到當初摔破的地方,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沒什么感覺,只是覺得頭暈?!?/br> 他面色不好,唇緊抿著,“抱歉。” 高奚搖搖頭,輕快的笑意在眼底流淌著,“和你沒關系,是我不小心?!?/br> 她忽又湊近了他,認真打量他道,“你真的和我二叔長得一模一樣呢……不,你比他看起來要溫柔一點,他脾氣可壞了?!?/br> 高仇寵溺的看著自己的女兒,“我就是他。我以前,脾氣也很不好。” 誰知高奚并不接他的話,離他遠了些,篤定不已的說道:“你不是他。”她神態(tài)平靜又溫柔,“而我,也不是你要找的人?!?/br> “不……奚奚,你聽我說!”他頭疼欲裂,身體開始發(fā)燙,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出現在她眼前,卻很清楚,他又要消失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彼吐暤溃骸耙院蟛灰俪霈F了,我的二叔……我的父親,他就在我的身邊?!?/br> “你在和誰說話?” 高奚看著從門口走進來的高仇,再回過頭去看另一個高仇時,他已經消失不見了。 她低下眸子,輕聲道:“沒什么,我自言自語呢?!?/br> * 高奚沒有把那件離奇的事放在心上,也沒有告訴別人,光陰一點點離去,從那天后,她再也沒有見過他。 “呀……你輕一點……”她現在煩惱的是某人總是不知節(jié)制的索取她,只要是兩人獨處的時候,她必然會被扒光,淪入rou欲的沼澤。 如同此刻,他西裝筆挺的坐在警局里辦公,而她身上裹了一條毯子,里面一絲不掛,被他摟在懷里,他左手寫字,右手卻在她身上撫摸。 時不時還指使她翻頁。 簡直壞透了…… 他的手指靈活極了,在她濕軟的xue口來來去去的撫摸,磨蹭著肥厚的rou瓣,挑逗敏感的小rou珠,她難耐的挺著腰,又不敢發(fā)出聲音,深怕被別人聽了去。 她不禁懊惱,早知道就不該信了他的鬼話,答應他一起來警局,說什么只是來處理一點小事,完事之后就帶她去找五叔和雙胞胎玩,這大騙子…… “你在走神?”他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高奚不自覺顫了一下,“沒…沒有…” 他哼笑一聲,手指往她更深處探去,擠開了rou瓣,陷入溫暖濕潤又緊致的xiaoxue里,惹得她一聲嬌喘。 纖細的手指驀然抓緊他肩頭的衣物,死命咬著下唇,身子顫得厲害。他不知多喜歡她這幅模樣,親了親她柔嫩的臉蛋,手指很快在rouxue里找到她的敏感點,快速的抽插起來,那濕軟之地抽動著,層層疊疊的軟rou涌上來吸吮他的手指,溫暖包裹著他,難舍難分。 高奚淚盈于睫,想要阻止他卻是徒勞無功,蜜液一波波流出來,打濕了毯子,她又急又氣,索性一歪頭咬在他肩膀上,像一只委屈的小獸,磨著牙發(fā)泄自己的怒氣。 對于她這樣的可愛的行為,高仇更是喜愛,指尖賣力的戳刺她的敏感點。欲望越來越飽和,高奚覺得從小腹到xue內都是一片酸軟,她甚至漸漸不滿足起來…… “唔?。?!”她悶哼一聲,xiaoxue絞緊了他的手指,高潮了。 她癱軟在他懷里,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高仇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她柔嫩的唇,舔舐過唇瓣然后長驅直入,在她的小嘴里肆虐。 吻到高奚都覺得呼吸不過來了,他才堪堪放開,目露寵溺。 “你該…該放開我了吧?”她嬌軟的說著,兩腿發(fā)軟,實在是提不起一絲力氣了。 誰知他挑眉一笑,“放開?那我怎么辦?” 高奚心里直突突,他長臂一掃,將桌子上的文件全部掃落在地,將她放了上去。 毯子滑落,她赤裸裸的躺在桌面上,又羞又怕, “你別…別!” 他不為所動,修長的手指解開皮帶,掏出他尺寸駭人的roubang,分開她的雙腿,抵在rouxue上磨蹭。 高奚被他火熱的guitou燙得瑟縮了一下,眼里全是委屈和驚恐,“昨天、昨天才做過……” 他的尺寸實在太嚇人,每次塞進來高奚都覺得自己會被撐裂開或是捅穿,偏偏這人又喜歡做這個,每次都把她往死里欺負。 “聽話,就這一次,待會就去吃晚飯?!?/br> 高奚偏過頭去,是決計不會再相信他的鬼話的。 而他已經挺身插入了,她咬著自己雪白的細腕,盡量讓自己不發(fā)出聲音,他的性器越往里一點,她的xiaoxue就越被刺激,她自己不愿,可那里卻濕噠噠的淌著水,歡快的吮吸著,叫她好不羞人。 “shuangma?”他邪氣的笑起來,眼里全是惡劣,“這么爽還說不要,撒謊可是要被懲罰的。” 還有一個星期她就要過十六歲生日了,說來還是小少女,青澀的很,可這身子卻yin蕩極了,嫵媚不合時宜的出現在她身上。每次他和她漸入佳境時,她的細腿掛在他腰上,xiaoxue更是自動來纏他。她怪他總是不知節(jié)制,但也不想想,是誰的身子這么充滿誘惑力的,擁有讓一個男人死在她身上不可的魔力。 高仇敢保證,要是換一個男人,早就被榨干了。 “唔…唔…唔?。?!”她兩眼發(fā)花了,他的堅挺一次次入她的xue,不停刺激她的敏感點,越來越多的蜜水滲出來,她哭得不能自已,身體燥熱抽搐,又一次被送上了情欲的巔峰。 而那侵犯她的怪物,還不知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