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情話。
林臻抬頭捧住他臉打斷他,“不要緊的,沒有什么是非做不可的。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應(yīng)該逼你,你也不要逼自己。” 江逾白看了她一會兒,在她手心里默默點頭。 她把他勾下來一些,踮腳吻他的臉頰,鼻尖,嘴唇。 她怕自己嘴里的煙味讓他不快,只蜻蜓點水似的擦過他的唇瓣。 他卻一把扣住她的腦袋,不由分說地將自己的舌頭遞送過來。 她本能地含住他,由著他深入自己的口腔,劇烈地糾纏她的舌頭,刮擦過她的齒間顎間,攪動地她呼吸不暢。 大概是嫌低著頭的姿勢不夠盡興,江逾白很快單手把她抱起來,轉(zhuǎn)身放在流理臺上,以同樣的高度貼緊了她的身體。 但他只是吻她,沒有更多的動作。 天色將晚,廚房里一片昏暗,外面的雪停了,他也停了吻,無聲地抱住她,將溫?zé)岬念~頭抵在她頸窩里。 林臻抬腿環(huán)住他腰,把手探進(jìn)他衣服底下,沿著他脊椎骨輕柔地往下?lián)崦?/br> 江逾白被她摸得柔軟下來,戾氣不見了,膽怯也不見了。 她把他從肩上拉下來,開了頭頂?shù)臒魩?,讓他看得見她,然后才說:“你太瘦了,晚上煎牛排,你多吃一點。” 他終于露出一個真心的笑,點頭說:“好?!?/br> 然后悄然把手伸進(jìn)她衣服底下,一邊蹭她腰線,一邊小心說:“抽煙……不健康……” 林臻點點頭,“盡量戒。至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不抽了?!?/br> 本來就是跟江逾白分手以后才開始抽煙的,現(xiàn)在確實是可以戒了。 兩個人吃完晚飯停止工作,挑了一部驚悚片看。 投影幕布上出現(xiàn)大量血腥鏡頭,兩個人窩在沙發(fā)上瑟瑟發(fā)抖。 江逾白強作鎮(zhèn)定,抬手捂住林臻兩邊耳朵,說:“不聽音樂會好一點。” 他的手并不能阻止恐怖的音樂鉆進(jìn)耳朵里,林臻扯起旁邊一條毯子,劈頭蓋臉把自己罩住,搖頭說:“算了,我不看了,你一個人看吧。我怕等下晚上睡不著?!?/br> 江逾白堅持了不到三分鐘,不由分說地暫停電影,掀開毯子一角,鉆進(jìn)來摸到她雙唇就吻。 毯子蒙住大半亮光,把兩個人的輪廓都籠罩在半明半寐之間。 周圍安靜極了,她能聽見自己胸膛里的心跳聲,分外明顯。 家里暖氣足,兩個人穿的都少,她不費吹灰之力地就用指尖夠到了他心口那塊疤。 那里居然變成了敏感地帶,他被摸得低喘連連,引著她手往自己腿間探。 她順從著他,一邊摸他抬起頭的陽具,一邊躬起身子用唇去勾抹那塊疤。 “……以后不要傷害自己了?!彼p聲說。 江逾白低沉地“嗯”了一聲。 他往上挪了挪身體,把左胸下方的肋骨壓到她唇上。 她不明就里地去吻那里,微溫的觸感讓他覺得舒服,同時心底的恐懼又泛了上來。 她從來沒有問過五年前的這晚他去了哪里,好像預(yù)料到答案會讓人難以接受。 “臻臻……我……”他只說了幾個字便無法繼續(xù),顫抖地又抱緊她。 就做一只鴕鳥好了。 能做多久,就做多久。 林臻脫了他的衣服,想往下挪一些去舔他,但是他按住了她的腦袋,一定要讓她的唇待在肋骨那個不上不下的地方。 那里需要她的撫慰。 她不太理解,卻乖乖舔舐著他,同時手也一直握著他taonong。 他往她手心里挺腰,饑渴難耐地叫“臻臻”,掀開蒙頭的毯子大口喘息,一條腿滑到了沙發(fā)底下,換成了一個任由她擺弄的姿勢半躺著。 “我去拿套套?”她輕聲問他。 江逾白不愿意跟她分開,抱著她起身進(jìn)了房間。 晚上八點,兩個人只開了盞夜燈瘋狂地翻云覆雨,直到雙雙精疲力竭,直接昏睡過去。 夜里十二點,一覺睡醒的林臻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身下,發(fā)現(xiàn)江逾白仍然半軟半硬地留在她身體里,保險套已經(jīng)摘了扔在地上,房間的雪松香氛里略微帶上了些yin靡的氣味。 身邊人的體溫令她覺得舒適,轉(zhuǎn)過身去面對著他,情不自禁地把他低著的腦袋勾起來,吻過去。 他在睡夢中被她吻得一下就激動了,本能地張口回應(yīng)她,兩個人猛地貼緊了,激烈地開始互相愛撫。 以前不知道珍惜,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兩個人能這么喚醒對方身體深處的欲望,是件多么難得的事情。 不用出聲,她自動抬起腿勾住他腰,從枕下摸出一個保險套幫他戴上,他就默契十足地挺身進(jìn)來。 一個人那么軟,那么滑,一個人那么硬,那么燙。 她夾緊了他,仰起頭感受他粗長性器的每一處虬結(jié)凸起。他的節(jié)奏由慢而快,頂著她最敏感的深處,輕易將她送上高峰。 她忍不住摸他的大腿,腰臀,肩背,摸他每一處皮膚,想讓他融化在自己的身體里。 以前他zuoai的時候都要放著交響樂,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對方的呻吟喘息才是最美的音樂。 尼采說,語言盡頭,音樂響起。 但音樂的盡頭,是無聲,是激蕩著說不出口的情話,是耳鬢廝磨的眷戀,是兩個靈魂在rou體容器里毫無間隙的纏綿契合。 他射在她身體里,長久地吻她,抱住她,用雙手雙腿禁錮她。 深夜,清晨,白晝,一次接一次,像是要把錯過多年的遺憾都彌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