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感覺。

    她深呼吸，定神又去細查了很多資料。

    最后確定這句“毀人道心罪孽極重”是那網(wǎng)友的個人理解后，略松口氣。

    古德說過的一句俗語而已。

    許燦查來查去，也找不到具體的定義和解釋，沒有標準答案。

    而她……最不擅長沒有答案的東西。

    心神不安。

    ……

    童明月被李薇叫去吃飯。

    李薇家的小兒子都剛上幼稚園了，她自己還跟小孩子一個口味，最喜歡吃高熱量的垃圾快餐。學校里新開一家餐廳，漢堡做得很好吃。

    童明月點一份意面，對面的李薇抓著餐單糾結(jié)，不知道選哪個口味。

    最后學兒子，拿手指“點兵點將”起來。

    童明月：“……”

    見她終于糾結(jié)完，就沒說什么。把菜單收起來，遞給旁邊站了半天的服務員小姑娘。

    “又要去出差了吧？”

    李薇選完吃的，眉毛一松，笑著說，“理工科的教授忙起來真的要命，你偏偏還往難度大的東西上面湊，不能挑點來錢快，又輕松的活干干么?！?/br>
    童明月：“弄那些沒意思?！?/br>
    李薇笑：“你這人，忒驕傲。雖然有科研成果職稱是不愁了，但現(xiàn)在學生挑導師，也要看能不能幫忙介紹別的資源的?！?/br>
    “你來之前我偷聽到的。”她指指旁邊。

    左邊轉(zhuǎn)彎處，四個學生在討論事情，聲音傳到這里一清二楚。

    她們這桌是靠在最里面的位置，非常隱蔽。

    李薇聲音輕輕的，藏著笑意說：“那幾個，都我們學生會的學生，小孩子，講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竟然一套一套的。跟平時在我們面前完全兩個樣?！?/br>
    童明月抽出餐巾紙，擦下餐具，無奈地說：“你不是故意挑這種位置，方便偷聽學生們講話吧？”

    “可他們議論的東西就是很有意思嘛……”

    西式快餐上得快。

    童明月開始吃的時候，余光忽然瞥見，門口處走進來兩個眼熟的小姑娘。

    郭曉雅路過四人的那桌，發(fā)現(xiàn)是學生會里的學長學姐們，忙停住腳步，打了個招呼。

    “曉雅，”學姐叫住她，“正好想跟你講點事情呢，就坐我們旁邊吧。”

    郭曉雅看眼身邊的許燦。

    許燦不無不可。

    兩個男生聞言站起來，把邊上的桌子拉點過來，拼出一張八個人的桌子。郭曉雅跟許燦坐了下來。

    “……”

    童明月握著叉子的手頓了頓，旋即不動聲色。

    卷了卷，吃著面條。

    郭曉雅剛點完餐，學姐就把要jiāo代的事情講掉了。

    接下來就隨意聊著說。

    “你升了部長，也別去提拔跟自己同年級的人，你覺得他肯干活，很好用，他說不定就讓老師也那么覺得。往后再往上升，主要是老師的意見，其他都是虛的，你懂嗎？”

    “就讓他們干點看不見的活就行。還有那些新人的新想法，你隨便聽聽，別真照著他們的去做了，如果……”

    —

    李薇抿著笑看眼童明月，眼神像說：看吧，都一套一套的。

    她的漢堡也端上來了。

    “好看嗎？”

    大圓盤子里，燕麥漢堡上放了芝士和朱古力做的，卡通的眼睛鼻子和耳朵。

    童明月瞥一眼，壓低聲音點評兩個字：“粗糙?！?/br>
    “嘿，你明明什么菜都不會做的人，眼光還挺高的?！?/br>
    許燦垂著眼，吃著自己的東西，完全沒注意到角落后的那桌坐著童明月。

    學長學姐們聊著聊著，講到畢業(yè)的事情，給很多建議。

    郭曉雅早就決定要出國，連研究計劃書都開始寫了，當然沒興趣了解國內(nèi)的各種企業(yè)。

    但抓住機會，幫許燦問說：“我們童教授今年，是不是都不怎么收研究生了？”

    學姐想了想說：“好像是不怎么收……但也沒說不收?！?/br>
    “估計是有好的苗子就要一兩個，不然也不缺人，這樣子的吧?！?/br>
    郭曉雅聞言拿手肘捅了捅許燦。

    “你看我們許燦，這個專業(yè)成績第一的人算不算好苗子？”

    話題轉(zhuǎn)到許燦身上，不是本系的學長也感興趣。

    各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