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小的玩偶，只要夾子落在中間的重心位置……”

    失敗了。

    “剛剛沒夾準(zhǔn)，其實重心位置挺好找的……”

    再次失敗。

    “……”

    各種上一秒覺得能成，下一秒就立刻滑下來的花式失敗。

    許燦閉著嘴，已經(jīng)說不出下次絕對可以的大話了。她物理明明總考滿分的！

    過了一會兒。

    許燦覺得不能拿命耗在這兒了，想走人，卻從玻璃的反光面里，見童明月饒有興趣的模樣。

    “……”

    她那么想要這娃娃？

    許燦小心翼翼地咽了下口水。

    又塞了兩游戲幣進去，橫桿拉過來，對準(zhǔn)，落爪時明明挺穩(wěn)。抬起來又掉。

    機器仿佛是看她不順眼。

    許燦服了，把游戲幣捧給童明月，弱弱地問一句：“你要自己試試嗎？”

    “你試試嘛?！?/br>
    童明月沒去接那杯游戲幣，挑了挑眉，故意詫異地問：“嗯？不是說好的有人要抓給我嗎?！?/br>
    眼睛亮亮的，臉上帶著欺負人的笑。

    “我可能不太適合……這個爪子一定有問題！”

    許燦維護著最后的尊嚴(yán)，“我們走吧，我買一個給你好不好。”

    童明月接過游戲幣，往里塞兩個。

    她只是想試試的意思。

    大概是剛才許燦往里面扔了足夠多的幣，機器覺得再不吐個出來不好意思。這次抓住，夾著一條腿就穩(wěn)穩(wěn)地掉到出口。

    童明月：“……”

    許燦：“…………………………？”

    童明月笑了下，彎腰去把玩偶拿出來。

    拿在手里。

    見許燦明顯氣鼓鼓的，還偷偷瞪眼玩偶，視線對上，旋即飛快地轉(zhuǎn)移目光，假裝不在意地說了句：“果然是深藏不露?！?/br>
    童明月低頭謙虛地笑：“有人襯得好。”

    許燦：“？？？”

    眼睛瞪得圓圓看她。

    仿佛在說：你怎么欺負人啊。

    像個氣鼓鼓的小河豚。

    讓童明月很想要伸手戳一戳她的臉，心中念起，卻又按捺住動作。

    盯著她，但沒幾秒，許燦忽然就彎唇笑了。

    許燦往前，輕握住她的手臂，唇角揚著笑，語氣輕軟軟地說：“反正，我也抓到了一個?！?/br>
    童明月：“……”

    小姑娘歪了歪頭，“怎么了，不可以給我?guī)ё邌?？?/br>
    下巴微仰，黑色大衣襯著白嫩嫩的手，明亮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望著她。近在咫尺的距離。

    童明月神色微動，怔愣片刻。

    半響，彎了彎唇說：“我覺得……可以啊?！?/br>
    第40章

    回去的路上。

    許燦坐在副駕駛, 雙手往上, 虛虛握著綁好的安全帶, 忽然說：“你要不要跟我學(xué)句方言呀？”

    “嗯，”童明月語氣帶笑，“你說?！?/br>
    許燦頓半響, 用軟糯的方言低低說了句：

    “……歡喜你?！?/br>
    童明月立刻彎了彎唇。

    靜片刻，才輕輕地跟著說：“……歡喜你?！?/br>
    許燦翹著唇笑：“歡喜你?！?/br>
    童明月：“歡喜你?！?/br>
    “我喜歡你, ”許燦轉(zhuǎn)臉看著她的表情, 轉(zhuǎn)而用普通話, “……的意思?！?/br>
    童明月輕“嗯”聲。

    唇角提了提，但沒有再繼續(xù)接話。

    許燦看著她半響, 沒在臉上找到任何特殊的情緒。

    目視前方，一時也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

    很快開學(xué)。

    童明月的日常依舊很忙，學(xué)術(shù)會議，項目, 出差……

    許燦慢慢地走去上課，太陽照在臉龐有點刺，她半瞇了瞇眼。收到消息。童明月今天沒什么事，等她上完課, 正好可以帶她回家。

    她揚著唇回消息。

    身后有人猛地拍了她一下。

    “別走, 來來來！過來幫我個忙，”郭曉雅手里拎著兩大袋子, 既然正好碰見她，那就不使喚白不使喚, “這邊有個問卷調(diào)查需要你，純公益做做好事。”

    “你怎么中午還在學(xué)校里？”

    許燦驚訝地被她拖到轉(zhuǎn)彎處樹蔭底下，“又翹課，補習(xí)班還翹課?！?/br>
    郭曉雅把筆塞她手里，苦著臉說：“學(xué)弟學(xué)妹都不會做事情的，我能怎么辦，自己上唄。”

    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