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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南依舊慵懶地躺在鐵床上抽煙,幾個(gè)酒瓶零散地滾在一邊??吹絻鹤邮煜さ年幊辽袂椋挥傻厝⌒Φ溃骸懊看味际沁@副像死了人一樣的表情,侄女兒是怎么忍受你的?” “下次又要多少了?我一個(gè)月工資就幾千,你要這么多,下次我給不了?!标愩尻栔苯訌陌锬贸霈F(xiàn)金扔給他。 “幾千?”陳慶南捂著嘴嗤笑一聲,“哎呀,你可真會唬人。我早打聽過了,你們那個(gè)大公司,剛進(jìn)去就有這個(gè)數(shù)?!?/br> 陳沐陽看到他比的“一”與“二”兩個(gè)手勢,神色漠然地冷笑,而后頭也不回地想往外走。 后來的混亂起源于陳慶南下流的幾句玩笑話。 陳慶南總是對兒子裝模作樣的態(tài)度深感不屑,穿了一身西裝又怎樣,真以為自己很厲害嗎?陳慶南在心里陰暗地偷笑,裝個(gè)屁,你這混小子的真面目老子還不知道嗎? 于是,原本快走到門口的陳沐陽突然聽到父親用奇怪的語氣不著調(diào)地說了一句:“這么急,趕著回去cao女人吶?” 他倏地回頭,父親的臉被煙霧籠罩得模糊不清,又聽到父親假裝恍然大悟的會意一笑:“一直離不開侄女是因?yàn)樗容^好cao嗎?改天拿來給你爹用一用唄?!?/br> 那張蠟黃的老臉上露出的yin邪笑容讓陳沐陽眼角微跳,額頭上的青筋已經(jīng)漸漸顯出了輪廓,太陽xue“突突”直跳。 可陳慶南好像絲毫不畏懼,反而得寸進(jìn)尺,故意將左手圈成一個(gè)洞,而后把右手的中指插進(jìn)去,前后進(jìn)出,模仿著性交的動(dòng)作:“真這么好cao嗎?你天天像這樣干她嗎?以前我也經(jīng)常這樣干你媽呢,年輕的時(shí)候真是好,哈哈哈哈!都是姓宋的,拿來給我用……” 話未說完,陳沐陽像是突然殺紅了眼的罪犯,猛地掄拳捶向父親的臉,那一瞬間,陳慶南聽到了自己臉上骨頭“咔嚓咔嚓”的斷裂聲。尚未反應(yīng)過來,另一邊的臉也遭受了相同的打擊。 他覺得他的鼻子好像被打歪了,溫?zé)岬难龔谋强桌锪鞒鰜怼Uf來遺憾,隨著年齡的增長,他的鼻子再也不是年輕時(shí)高挺的樣子了,此時(shí)的鼻梁骨似乎斷了一樣,然而,這種鉆心的疼卻讓常年神智麻木的陳慶南印象深刻。 好小子,下手真他媽狠,唉,年輕真好,老子現(xiàn)在打不過你,cao你媽的逼。 陳慶南只覺眼冒金星,兒子的目光凜凜,一簇簇旺盛的怒火像借了東風(fēng)似的熊熊燃燒??伤匀粺o所謂地扯著嘴角嬉笑,他想,打死老子得了,打死老子,老子拉你一起死。 “侄女兒年輕漂亮,下面肯定很緊,是吧?哈哈哈!” “宋家的女人都是賤逼,就你個(gè)蠢貨還把她當(dāng)個(gè)寶貝寵著?!?/br> 陳沐陽的指關(guān)節(jié)“咯吱咯吱”地響著,他又在父親的臉上落下了重重的一擊。他開始抓住父親的頭發(fā)往墻上“砰砰”地撞,“你他媽的在說什么?cao你媽,不要臉的老東西?!?/br> 陳慶南的腦門一下一下地被迫撞著灰墻,他聽到兒子的話,恬不知恥地大笑起來:“cao我媽?哈哈哈哈,你要cao我媽?你要cao你奶奶是不?你個(gè)畜生,玩了表姐還想玩奶奶?你要去陰曹地府cao你奶奶嗎?” 被這般言語羞辱了的陳沐陽一下子漲紅了臉,暴怒的他像拎著一個(gè)提線木偶一樣揪著父親的頭發(fā),“cao他媽的畜生,狗日的,早點(diǎn)去死吧?!?/br> 陳慶南的頭皮似乎快從腦袋上被扯下來了,可他居然不覺得疼。他被兒子狠狠地拎到馬桶邊,熟悉的臭味一下子竄進(jìn)鼻孔,陳慶南這才慌張地鬼嚎起來。 在父親慌亂失措的驚吼聲里,陳沐陽一把將他的頭摁進(jìn)了馬桶水里。 他看到父親在馬桶水里因呼吸不暢而咕嚕咕嚕地呼著泡泡,瘦弱的手腳像生病的老狗一樣無力地?fù)潋v。 陳沐陽突然覺得很快樂,他好久沒有這樣快樂了,這種快樂里摻雜的大部分情感是復(fù)仇的快意,他心想,你這種老癟三也有今天,還威風(fēng)個(gè)屁? 潮濕的廁所骯臟惡臭,陳沐陽身上的西裝早已凌亂不堪,他甚至還用腳死死地踩在父親的后腦勺上繼續(xù)往馬桶水里下壓,堅(jiān)硬冰冷的皮鞋被水打濕,父親掙扎得越厲害,他就越是下狠勁。 陳沐陽看到自己的臉倒映在抽水馬桶的金屬把手上,惡意驅(qū)使著他按下抽水把手,伴隨著一陣類似響雷一般的“轟隆”聲,冰水直接攻擊了陳慶南的老臉。 “你去說,你去警局說啊,你去我公司說啊,隨便你,畜生,再給你錢還不如燒掉?!?/br> 陳慶南聽不真切,水聲就像冰錐一樣刺滿了他的耳膜,他似乎墜入了深海,又像是墮進(jìn)了火海,等等,他看見鬼差了,那幾個(gè)拿著八股叉的紅臉鬼差正張牙舞爪地飛過來,他們的臉一會兒變大,一會兒縮水,可怖啊可怖。 陳沐陽不記得自己按了幾下手把,只是漸漸地,他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