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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暴蘿莉X痞帥大叔【三十九】結(jié)局上(第四更補(bǔ)更) 這一夜,不知有多少人輾轉(zhuǎn)反側(cè)。 鄔越靜靜的坐了一晚,腦中一直徘徊著對未來美好的迫切。可是黎莘那時的眼神與笑容,卻讓他有些隱隱的不安。 反復(fù)的深呼吸以后,他才勉強(qiáng)按捺下那股慌亂。 不可能有變故的,公良晉已經(jīng)被他派去的人殺了,醉眠的效力會讓他在睡夢中無法抵抗。沒有第二個會來救她的,明天,一切都會順利的。 就這樣胡亂的想著,他一直等到了天際發(fā)白。 ———— 王叔推著鄔越過來時,一切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所有的鄔氏族人都站在門外,飽含熱切的看著鄔越。 對他們來說,只要鄔越成功了,鄔家就有希望。 沒人在乎那個小異種的死活,為鄔家興榮獻(xiàn)出生命,她應(yīng)該感到榮幸不是嗎? 當(dāng)一個家族中人連最起碼的人性都失去的時候,也就意味著他們離徹底滅亡不遠(yuǎn)了。 鄔越對著族人點(diǎn)點(diǎn)頭,被王叔推入了實(shí)驗(yàn)室。 門扉關(guān)閉,將族人隔絕在外。只有鄔詩瑩被允許跟隨進(jìn)來,她昨天已經(jīng)徹底拋棄了自己最后的不忍之心,她想要親眼看著黎莘在她面前死去,那么公良晉就會屬于她了。 或許她不知道,鄔家的死士早已帶回了公良晉的心臟。 實(shí)驗(yàn)室被布置完全,黎莘被人推了過來,她依舊被關(guān)押在隔層中,黑簾將她的身體牢牢的籠罩。 “銀晶。” 王叔對身邊的助手說道,斯文的男人扶了扶眼鏡,從一旁的玉盒中,取出了最后一個琉璃瓶。 這是曾經(jīng)從原身母親身上提取出來的,她逃走死亡后,銀晶就從世上銷聲匿跡了。只有這個,才能控制住黎莘的攻擊。 王叔接過,捏在了手里。 鄔越被攙扶著躺在了床上,今天,黎莘的血液和能量都會被抽干,融合九毒的血液,替代他身體中腐朽的一切。 一切準(zhǔn)備就緒,所有人屏住呼吸。 “開始吧。” 王叔鄭重嚴(yán)肅的宣布道。 斯文的助手上前一步,一把掀開了隔層的黑簾。 …… 空氣有瞬間的凝滯。 “人呢??。 ?/br> 王叔目眥欲裂,對著所有人怒吼道。 原本的隔層里空空的一片,只有淺藍(lán)色的液體充盈著,就像是流動的藍(lán)色寶石,幽靜而凄美。 四周安靜的有些可怕。 身后忽而傳來破空聲,王叔猛然回頭,迎面卻襲來一根純黑的鎖鏈。 “噗嗤——” 這是利物刺入血rou的聲音。 …… 鄔越一驚,不明所以的坐了起來,他的雙眼被蒙住了,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怎么了?” 他壓抑著恐慌問道。 王叔沒有回答他,身邊也靜悄悄的失去了聲響,他一把扯下眼罩,面前卻映入了一片刺目的猩紅。 王叔的頭顱被一根鎖鏈貫穿,滴滴答答的鮮血沿著他的黑發(fā)滑落下來,將他的上半身都染成了血色。濃郁的腥味縈繞在小小的實(shí)驗(yàn)室中,王叔手里捏著的琉璃瓶無聲的落地,砸的粉碎。 而鄔詩瑩,被她的侍女扣在懷里,死死的捂住了嘴。她的雙眼幾乎暴凸而出,恐懼溢滿了瞳仁。 鄔越哆嗦著看過去,發(fā)覺那鎖鏈的主人坐在高高的藥柜上,墨發(fā)雪膚,一雙眼眸是全然的黑。她熟悉的令他刻骨銘心,也讓他肝膽俱裂。 “找我嗎?” 她嘻嘻一笑。 某亙:看吧~我說不虐吧~ .殘暴蘿莉X痞帥大叔【四十】結(jié)局下(第五更補(bǔ)更) 鄔越看著地上那些橫七豎八的尸體,幾乎被那些血腥味熏的嘔出來。 然而那個斯文的男助手卻好好的站著,見鄔越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他就摘下眼鏡,用力的抹了一把臉。 一層薄如蟬翼的膠狀物被他撕了下來,露出一張截然不同的,有些不羈的少年面孔——卻正是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安申。 他之前和黎莘幾人去森林,中途卻因?yàn)橛惺禄厝チ耍@還是黎莘第二次見他。 安申把膠狀物扔在地上,有些嫌棄的呸了一聲: “艾蓮娜,這東西太難聞了?!?/br> 天知道他廢了多少毅力才忍受下來的。 鄔詩瑩身后的侍女輕笑一聲,也撕下了自己臉上的偽裝: “沒辦法,我的手藝還沒有登峰造極?!?/br> 她笑意盈盈,嫵媚的容貌格外招眼。 “你,你們是誰?!” 鄔越撐著身體后退,卻撞在了扶欄上,悶悶的鈍痛。失去了保護(hù)者的他,就像一只隨時都能被人捏碎的螻蟻。 安申拉下頭套,揉了揉一頭烈火般的紅發(fā): “老頭,你那么弱,也敢學(xué)別人玩綁架?” 他撇撇嘴,顯然十分嫌棄鄔越的作為。這一家子簡直都是老弱病殘,根本沒能頂用的,也就那些侍衛(wèi)能打,可惜在公良晉面前,并沒有什么用。 醉眠雖厲害,卻不足以令公良晉徹底失去反抗的能力。他變裝成了那個慘死的死士,這才和艾蓮娜混進(jìn)了鄔家。 “不可能,這不可能……” 鄔越抖著唇,一張面皮青白交加,他緊緊的抓著扶欄,拼盡全力的嘶吼道: “來人!來人?。?!” 三個人也不阻止,笑瞇瞇的看著他。 外頭果然是無人應(yīng)答,等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