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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漬,黎莘吃痛的推了他一把,卻被他扣住了手腕: “安靜點。” 他以拇指拭去那血漬,含入口中。 黎莘這才發(fā)現(xiàn),他似乎在不經(jīng)意間,轉(zhuǎn)換了人格。這樣詭魅的笑容,并不曾出現(xiàn)在a型的江予然身上,要知道,這可是b型的招牌標志。 “你怎么突然……” 她忽略了唇上的疼痛,遲疑道。 江予然捏住了她的下頜,一手撐在了床沿之上。他的身體在與她之間形成一個密閉的空間,這讓她全然的被籠罩在屬于他的領(lǐng)域之中。 他壓低聲音,幾乎是貼著她的額頭,一字一句的磨動著雙唇: “當然是因為,我想你了。” 想要在主控的位置,狠狠的要她。 饒是黎莘臉皮再厚,也不由被他這直白的話語激的滿臉通紅。 江予然笑出了聲,他將她翻轉(zhuǎn)過來,讓她正對著窗外的荒霾之色。而他則不動聲色的撫上了墻壁,推開了暗格,信手按了幾個按鈕。 在黎莘看不到的位置,攝像頭的提示燈悄然熄滅。 自從廖關(guān)離開后,黎莘就不再穿長褲。雖然那禁裹著身體曲線的布料能完美展現(xiàn)她修長而優(yōu)美的雙腿,可對江予然來說,那實在太不方便了。 所以她一直都穿著過了膝的裙子,里頭卻只有一條單薄的丁字褲。 江予然將她的裙子卷了上去,這個角度能看到她微微撅起的雙臀,就像雪白粉嫩的桃rou一樣豐腴多汁。而那條米色的丁字褲有著飄逸的系帶,在她的臀邊綁著兩個漂亮的結(jié)。 甚至都不必拉開,就能看到兩瓣已經(jīng)翹首以盼的嫩rou,分泌出甜膩粘稠的蜜液。 他俯下身,鼻尖埋在她脊背的凹陷處,順著那漂亮的紋路一直往下。她的衣衫是輕籠的雪紡,微涼的質(zhì)感,拂過他的臉頰。 他探入她衣襟,握住了兩團軟綿。 及時換成前扣的內(nèi)衣,果然是方便了許多。 乳rou在他的掌心,比之要涼一些。所以當那炙熱撫上她的乳尖時,她不禁顫了顫身子。 那指尖拉扯著已經(jīng)凸起的蓓蕾,力道不大,但足以讓她倍感刺激。而江予然又熟悉她的身體,挑逗起她的情欲,也不過是片刻的功夫。 他的手從乳尖落到了小腹,隨即又緩緩的滑落至腿間。 略撥弄了那蠕動的蚌rou,他按在縫隙間冒了頭的珠蕊上。黎莘低吟了一聲,不自覺的伸手扶住了窗沿。 她的濕潤讓他頗為滿意。 指尖探入濕熱緊致的甬道,便立即被糾纏的媚rou吸吮住了。 .偽高冷女醫(yī)生X精分病人【三十四】毒計(微H第三更) 這盛情的邀請,自然不能辜負。 江予然抽出手指,下一刻,便將脹痛難忍的男根擠入了她體內(nèi)。 這一下仿佛得到了紓解,黎莘下意識的捂住了唇,掩去將要脫口而出的纏綿之音。外頭的景致無論是濃是淡,在她眼里頭,卻已經(jīng)都差不多了。她眼前白茫茫的,辨不清是夢是真。 全身的神智仿佛都集中于那一點,江予然抽動的動作在她腦中無限放大。 ———— 宣薇蜷縮在床沿的一側(cè),淚水浸濕了白色的枕面。 房間里明顯的殘存著歡愛后的痕跡,衣衫凌亂的灑了一地,男人的西裝襯衫,和女人的內(nèi)衣長裙,胡亂的糾纏在一起。 偌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人的身影,她用被子遮掩住那些赤裸的皮膚,混沌的大腦開始回憶起昨夜的一幕幕。 遇到江浩之后,她目睹江予然和黎莘擁吻的郁郁之情略微消散了一些。江浩對女人極為老練,輕而易舉的就讓她卸下了心防,并順水推舟的答應(yīng)了他的邀約,兩人共進晚餐。 之后的事似乎就開始不受控制了。 因為酒精的迷醉,氣氛的朦朧,她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江浩為她編織的綺夢之中。半推半就的,兩人就發(fā)生了關(guān)系。 雖然他的技術(shù)真的令人欲仙欲死,可一想到江予然,她竟莫名的生了幾分悲戚出來。為什么江浩不是江予然,她心心念念的人,事實上卻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昨晚情到濃時,看到在她體內(nèi)馳騁的男人與江予然三分相似的面龐,她內(nèi)心的渴望就愈發(fā)深切。 是不是只要沒有黎莘,她就能得到江予然了? 宣薇陷入了自我編織的怪圈。 微一蹙眉,她拭去了眼角的淚水,從床頭柜拿起了手機。 屏著呼吸將通訊錄劃到最下方,宣薇對著那個熟悉的號碼躊躇片刻,終是咬咬牙,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兩聲就通了,對面?zhèn)鱽硪坏烙煮@又喜的男音: “小薇,你終于打電話給我了?” 男人是顯而易見的雀躍,宣薇卻并沒有被這份歡喜潤感染,她仍舊沉著面孔,甚至稱得上淡漠: “我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br> ———— 黎莘揉了揉脖頸,從監(jiān)控室里出來。 距離上回已經(jīng)兩天了,這些日子,宣薇請了病假,一個新來的護士暫時替了她的位置。 對于她莫名其妙的消失,黎莘其實有些不好的預(yù)感。這預(yù)感在她和江予然歡好出來,看見敞開的監(jiān)控室大門后,愈發(fā)的清晰。不過幸好,錄像只有她進去的那段,就是后來接吻的地方,也被人暗中掐掉了。 毫無疑問,是江予然所為。 她喝了一口水,潤潤有些干澀的嗓。 “請問……” 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