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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礙,繼續(xù)下去,難保黎莘不會被他拖累。 既然如此,就干脆些。 “怎的突然就帶了人給我?” 黎莘莫名有些奇怪,綠藤沖她行了禮,瞧著也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樣子。讓她愈發(fā)摸不透燕瑾葫蘆里頭賣的什么藥。 燕瑾沉默了片刻,方才道: “……我有些事要辦,她留著,更安心一些?!?/br> 他說這話時,垂著眼瞼,讓黎莘看不清他的模樣。 “甚么時候?” 黎莘咬了唇問道。 燕瑾的手負在身后攥成了拳,他抬眸,卻是鎮(zhèn)靜如初,甚至帶了一絲淺淺的撫慰之色: “很快?!?/br> ……很快。 黎莘略一思忖,覺著還是等他回來再告訴他,否則他說不得多了顧慮,做事束手束腳。 “那好罷,你早去早回?!?/br> 黎莘笑道。 只她不知,這一別,就是……/div 冷宮皇后X美艷宦官【四十一】縱火?真相(偽?結(jié)局上) /tr /table tr td div id=tent name=tent style=li: 190%; cb(0, 0, 0); 某亙:恩~不要怕!抱緊我! 燕瑾稟退了左右,獨自一人來到了安宗帝的寢殿。 御醫(yī)都已退去,安宗帝已是氣若游絲,面色灰敗。任誰都瞧得出來,他熬不過今晚,只怕就要命歸黃泉。 一代帝王,卻落得個這般下場。 燕瑾肅著一張臉,來到了安宗帝身邊。 “你,你來了……” 安宗帝無力的撐了撐眼瞼,露出一雙混濁的眸子。他轉(zhuǎn)了轉(zhuǎn)頭,正好對上燕瑾黝黑的視線,宛若無邊的夜色,將他的希望吞噬干凈。 “朕,沒救了罷?!?/br> 他晦澀道。 本以為今生重來,是上天讓他存活下去。卻不想,他終究還是又墮入了這輪回之中,死在了葉翩的手下。他悔,他恨,他卻無能為力。 “沒救了。” 燕瑾的嗓音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來的冷漠,這冷漠使得安宗帝不可置信的瞠大了雙目。 “你……!” 燕瑾卻在此刻蹲下了身子,與他平視。 “你宮家的天下,自今日以后,便要灰飛煙滅。想必太上皇弒君之時,從未想過這等報應罷?” 他清清淺淺的笑,鳳眸里頭的陰翳卻濃烈而猖狂。 “宮家……你怎會……?!” 安宗帝劇烈的咳了起來,嘴角逸出了一抹黑褐的血跡,沿著下頜逐漸滑落下來。 燕瑾抬起手,將那指套拔了。 里頭竟是空無一物,他的小指頭處,正是一截禿禿的圓滑切口。 “熟悉嗎?宮珅?” 燕瑾的笑帶了幾絲癲狂,他緩緩起身,俯視著垂死掙扎的他: “這么快便不認得孤了?” 安宗帝的喉間發(fā)出了窒息般的尖銳xi,他望著燕瑾的面孔,曾經(jīng)的一樁樁一件件,在他腦海中清晰的浮現(xiàn)起來,讓他幾乎頭疼欲裂。 在安宗帝宮珅為皇之前,天下,還是景家的。 宮家不過曾是帝軍之中的一員小將,只是因著得了當時的皇帝,燕瑾父皇的青睞,才得以平步青云,坐上了鎮(zhèn)國將軍的位置。 宮珅的父親宮和雖然也有赫赫戰(zhàn)功,卻并非忠誠,而一直試圖取而代之。 終有一日,他造了反,將皇帝引入了狼群,致使他死無全尸。后宮嬪妃也一一被**干凈,不留活口。那些皇子公主,不論年幼年長,俱是被活埋致死。 當時不滿周歲的燕瑾被宮女偷偷帶了出來,才得以存活。 那之前,宮珅甚至一直都是常來陪他玩耍的兄長。 他雖不知事,卻也親眼目睹了那些血流成河的畫面。直到漸漸成熟,在那些殘余的部下幫助下,他方才踏上了這條復仇之路。 景氏嫡系,小指上都有三點狀的胎記,為了不被發(fā)覺,他自斷了小指,方才沒有引起宮珅宮和的注意。又加之長開后容貌變化,他得以進了宮中。 為了爬上這位置,燕瑾早已不記得自己殺了多少人,做了多少丑惡之事。而這一切,終會在今日劃下句點。 他想要的,從來不是天下。 火油早已倒?jié)M了這宮中,他不去看安宗帝頹靡無力的掙扎痛罵,兀自拿起了桌上的紅燭,走到了他的床榻邊緣。 宮門封閉,插翅難飛。 燭淚滴落在地上,化為一點鮮艷紅梅。 燕瑾回頭瞧了一眼,恰好正對著他來時的方向。 然后,那紅燭就落在了地上,一沾染到油漬,那火舌立時就極盛了起來,卷舔著每一處。 安宗帝的遺旨,他已經(jīng)改好了。想必黎莘,能好好的過下去了罷。/div 冷宮皇后X美艷宦官【四十二】世無燕瑾(偽?結(jié)局下) /tr /table tr td div id=tent name=tent style=li: 190%; cb(0, 0, 0); 黎莘有些忐忑的在宮中踱步,手中的素帕被她揪成一團,足以可見她心里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