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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荀忌的衣袖,揚聲道: “秦王,秋詞與太后娘娘并無關聯,無論如何,秋詞定不會叛于王爺!” 一聽到黎莘的名字,荀忌的動作頓了頓,力道也就沒有初時那般大。季秋詞卻以為他是聽進了自己的話,心中一喜緊接著道: “太后黎氏把握朝政,禍亂宮闈,天下人誰不恨而誅之,秋詞所言,句句屬實,求王爺明鑒?!?/br> 她說的鏗鏘有力,若是在之前,荀忌或許還會因此而對她刮目相看。但是此刻,不知為何,他聽見季秋詞口口聲聲要置黎莘于死地,一股怒火便在胸臆間翻騰。 腦中仿佛有一個聲音叫囂著說道: 那是他的女人,除了他,任何人都沒有這個資格詆毀她,甚至是殺她! 所以下一秒,季秋詞預備開口的話全然堵在了嗓中。 荀忌竟是一把攥住她的脖頸,將她提的微微離地。窒息的痛苦令她拼命拍打著荀忌的手背,試圖掙脫他的掌控。但荀忌卻絲毫不為所動。 他緊緊盯著她因痛苦漲紅的面頰,臉上的神色平淡到令人心驚: “沒有下一次,季氏?!?/br> 他說完,手一松,季秋詞就因為慣性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她蜷縮成一團,痛苦的伏在地上咳嗽著。平素淑雅的俏臉此時卻狼狽不堪,因為劇烈的喘息,還有口涎從她的嘴臉溢出來,淌在地上。 荀忌厭惡的看了她一眼,跨過她的身體,走出門外,甚至連一絲憐惜都沒有給她。 季秋詞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一雙明眸微微有些茫然。她不知道自己在哪一個環(huán)節(jié)出了錯,明明秦王應當是被太后束縛的,為何現在會這般護著她? 她腦中忽然滑過一道亮光,想起接近荀忌時,他身上還沒來得及被風吹散的幽香。 這種香,普天之下,只有一個人才有資格擁有。 季秋詞眼中的豁然漸漸被驚恐所替代。 她一直以為的事實,莫不成只是掩蓋的工具。早上黎莘與荀忌曖昧的動作也不是黎莘敲打她的而故意所為,他們很可能,是真的有什么。 荀忌一直消失到現在才出現,似乎也有了合理的解釋。 季秋詞不知道的是,她只猜對了一半。原本她的行為是很正確的,只是發(fā)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變數罷了。 而這個變數,卻快要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下一章繼續(xù)開rou( _) 少女太后文【十一】勾引?(書房PLAY前奏) 荀忌走出門后,內心的怒火才漸漸平息下來。 晚風微微有些涼意,他稍稍在原地佇立了片刻,才將方才那些惱人的煩意驅散開。 他沒有遲疑多久,就轉身去了王府的后園。這是兩處截然不同的地方,偶爾他倍覺煩躁時,就會去湖心的小榭松快片刻。 在他的命令下,沒有人敢不識趣的打攪他。他匆匆在凈房沐浴之后,帶著一身清爽走入了書房。 書房內的燭火搖曳不定,正對著湖心的位置開了一扇窗,將昏黃的燈火倒映在湖面上。荀忌輕嘆了一聲,只覺得一身憊懶,做什么都打不起精神。 和黎莘的發(fā)生的一切仿佛走馬燈一般在他眼前重復略過。他望著桌上堆疊的公文,好不容易冷靜的情緒復又升騰了起來,正當他打算出門散心時,那木門卻毫無預兆的被推開了。 荀忌先是一怔,隨即面色一凝,雙手緊攥: “何人?” 房門大開后,他才見到一道身影立在月色之下,雖被大耄掩住了形容,但隱約可見是個女子。 那人輕笑了一聲,柔媚嗓音帶著荀忌說不出的熟悉感。 “一日夫妻百日恩,怎的,才幾個時辰的光景,王爺這便忘了奴家了?” 她說著緩緩拉下遮面的罩紗,露出一張姝艷無雙的面容。 卻正是黎莘。 荀忌全身的警戒在見到她時就自發(fā)的解除了。這個當口,他只覺得內心滋味繁復,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你來做甚?” 他別過頭不去看她,低聲問道。 空氣中彌漫著詭異的氛圍,黎莘恍似并不在意他冷淡的話語,徑自坐到了他案幾前的座椅上,支著下頜無辜的瞧他: “孤只是想瞧瞧哪個男子這般大膽,竟敢在孤醒來之前就自行離去。” 荀忌喉間一梗,望著她的雙眸不知如何回答。最后,他只得默然回身,闔上了木門。 當最后一絲聲響也被阻隔在外后,兩人才進入了真正意義上的沉寂。 荀忌的面色在燭火中晦暗不明,他望著黎莘怡然自得的擺弄著他書桌上的筆墨紙硯,心中不自覺的多了一種滿足感。 說不出是為什么,只是覺得現在兩人獨處的時光,很好。 可即便如此,他也似乎見到了兩人之間的一層隔膜。按理來說,他們的身體已經做了最親密的事,卻沒有跨過心里的阻礙。 他下意識的背過手,攥的關節(jié)發(fā)白。 黎莘來這里也是有原因的,原本她不過想等待時機。但是考慮到荀忌和自己的敵對立場,如果不趁勢捅破窗戶紙,他們或許會比以前更加生疏。 她見荀忌并沒有如同之前那樣厭煩的神色,但更加疏遠,不由有些情急。 黎莘可不想白做一場,她到如今還沒明白任務究竟只是歡愛,還是需要攻略角色愛上她。錯過了荀忌,她可能就會永遠失去游戲的機會。 所以她準備先發(fā)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