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讓你死一回(3000小奶狗微H)
公寓只有一間客臥,隔壁就是她那天睡的主臥,姜蕪看了看時間,凌晨兩點,腦里亂糟糟地睡不著,她起身披了件外套出了房門,走進了姜鎏的臥室。 打開澄亮的壁燈,室內(nèi)是和客廳一致的簡約風(fēng),藍調(diào)為主,線條大氣卻不失柔和,細微之處可見精致,布藝沙發(fā)在墻的一角,另有內(nèi)嵌的衣物間和獨立衛(wèi)生間。 難怪先前她覺得略眼熟,這么仔細打量,風(fēng)格擺設(shè)都與她在家中居住的房間有些相似,連衛(wèi)生間微掩的玻璃門板上的那一株青竹都帶著熟悉的清雅。 姜鎏到底瞞了她多少事。 她躺在柔軟的被窩里想,枕巾上隱約還帶著少年清冽的味道,明明困極,卻怎么也睡不著,腦里全是一幀幀的他和她的過往。 寂冷深秋,寒露都要凝成了霜,沒有蟲鳴,沒有人聲喧鬧,靜得只能聽到心跳聲。 滴答滴答。 輕微的聲響傳來,像奏響的亡靈曲,擾了平靜。 姜蕪心頭狂跳,一把掀開薄被,奔向浴室,當(dāng)推開那扇半掩著的玻璃門時,指尖都是抖的。 一地冰冷濕滑,昏黃的光漏進來,清瘦的人影團著,肩胛骨凸起的弧度讓人心頭發(fā)緊,他抬起眼,低聲喃道:“學(xué)姐不要我” 他就蜷在陰冷的角落里,淌了一地血水,褲腿濕透了,卻是笑著的,扁平的刀躺在地上,染血的刀口像無聲的嘲笑。 她慢慢走向他,一步步,像迎接等待著的宿命。 姜蕪蹲下,圈住他濕冷的身子,聽到自己平靜的聲音:“你想死嗎” 光灰蒙蒙,映照不清她的面容,直至走近,少年撫上她額間的繃帶,瘦弱的臂從半袖伸出,傷口汨汨出血,他毫不在意,眼淚大顆大顆掉了下來。 他哽咽著:“學(xué)姐疼嗎是我不好” “不好在哪里”姜蕪問,雙手用力就把他推倒在地上,傾覆上來,“說啊,告訴我?!?/br> 背脊是刺骨的冷,少年仰著頭,身前是壓過來的溫?zé)彳|體,他攀著她的肩膀,還在哭,快喘不上氣來。 “你在怪我?!苯徱恢皇制∷南掳?,語氣沒有半點起伏,“怪我沒赴約,去找了阮年。” 一個是有生命之危的同父異母的哥哥,一個是等待赴約的愛人。若再來一次,她還是會選前者,無關(guān)風(fēng)月,只是難還的債只能這時候還。 指尖已經(jīng)被他的淚水淹沒,少年的身子僵麻蜷縮著,辯解著:“不,不是我沒有”他只是怪自己。 他在病房外等了一夜,他知道她在里面,陪著另一個男人。 那是她割舍不斷的曾經(jīng),沒有他的參與。 當(dāng)站在那里的時候,他遠比想象中慌亂,平日里滿腦子的陰狠法子一個都想不到了。 她若不要他,他不知道能用什么手段讓她心甘情愿地留下。 “別只會哭,只會自殘,姜鎏,那是小孩子的行徑,我不喜歡這樣的?!?/br> 那一瞬間,他的心臟都要停住,耳邊嗡嗡的,感受不到任何東西。 學(xué)姐果然不喜歡他嗎 那為什么要可憐他 她直視他的雙眼:“可以怪我,但我不是你的全世界?!彼撚忻髅亩鴱垞P的未來,而不該因她這么輕賤自己的生命。 無論因為誰都不可以。 “你是?!鄙倌昙t著眼,無聲地流淚,急切尋找她的唇,“只想要你” 迷蒙的昏暗中她的聲音,輕柔又似譏諷:“想要這個嗎” 她主動吻上去,前所未有地?zé)崆椋词軅氖滞赂糁霛竦难澴泳臀兆×松倌赀€軟趴趴的男根。 “唔不,我”姜鎏蹬了蹬腿,僵硬麻冷得使不出力氣,他著急得撇過頭,“不是” 姜蕪不置可否,手從褲腰探入,將他的長褲連帶著內(nèi)褲一并扯下,溫?zé)岬氖仲N了上去。 她緩緩地動,指尖摁著傘端,大肆把玩,用著舒服的力道,要讓他屈服于性的驅(qū)使之下。 少年低急地喘氣,生理反應(yīng)抑制不住,半軟著的東西須臾就硬了,往外吐著水兒。 她笑,帶著一點兒煙酒嗓:“看吧,姜鎏,你就是想要這樣的?!?/br> 她接著說,緊了嗓子:“你還未成年,情欲與愛,你想要,便永遠不會缺,不是我也會是別人?!鳖D了頓,垂眸,不知道是勸他還是勸自己,“看得這么重做什么,想過未來要什么嗎” 一只手覆上她的手背,少年斷斷續(xù)續(xù)地抽噎著說:“學(xué),學(xué)姐你別騙我嗝,你在害怕嗎” 她抽回手,低笑,昏暗中他看不清她的神情:“怎么會。” “我還有心情挑逗你,畢竟我也很喜歡?!痹捯魟偮洌┥戆焉倌昕柘碌木尬锖M了口中。 “唔嗯”姜鎏渾身劇顫,濕熱軟rou的吸吮帶來不可思議的沖擊,腦袋一片空白。 姜蕪一只手撐在他胸口,腦袋伏著,嘴張得很開,努力吞咽著少年的yinjing,舌頭來來回回舔著莖身的脈絡(luò)。 這是第一次為他口,吃得認真,慢慢感受著嘴里欲望的形狀,把它含得越來越深。 起起伏伏間,巨根每次幾乎頂?shù)胶韲底钌钐?,少年壓抑不住地喘叫,他在求她,求她放過或是繼續(xù)。 她退開一些,伸手扶住莖身根部,只含住腫大的傘端吮舔,水聲嘖嘖作響,很快就有腥燥蔓延開來。 是他的氣息。 她用舌尖勾住流水的凹槽,用力往里鉆,語氣很冷靜:“我讓你死一回啊姜鎏?!?/br> 舌尖的每一個動作傳來的都是要讓他崩潰的快慰,姜鎏全身繃得死緊,雙手猛地抓在了她的頭發(fā)上,哭不出來,連呼吸都快沒了。 她深深地再次含了進去,沒幾下,就感覺口中的巨物迅速脹大一圈,抵得喉口生疼,濃烈的腥氣突然爆發(fā)。 他射了。 白濁沿著紅腫的唇角溢出,姜蕪被嗆得難受,含著軟下去的巨根生生吞咽了幾口jingye,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 冰冰涼涼的觸感,讓姜鎏猛地回神,他手足無措坐起把她抱入懷中,腦袋拱在她的頸側(cè),一下一下地舔:“別哭學(xué)姐,別哭了?!?/br> 他快要心疼死了:“我錯了,我不對學(xué)姐,你打我啊” 姜蕪一把推開他,被死命壓制住的憤怒、悲傷、悔恨以及無力一股腦爆發(fā)了出來:“你他媽能不能別這么自私” 從確認姜鎏不見了后的心慌,焦急,懊悔,再到推開浴室門那一刻發(fā)現(xiàn)他縮在血泊里的驚嚇恐慌,短短一天她整個人像死了一遭。 她知道他很聰明,會算計,刀子劃出的傷口不深,他就是要讓她后悔莫及,而她也如他所想的及時發(fā)現(xiàn)了他。 但若是晚一天,若是沒有發(fā)現(xiàn),她會不會就這么悔恨絕望到死 他比當(dāng)年的綁架犯更殘忍,救她出一個深淵,再拖她進更大的永無天日的深淵。 姜鎏抓著她的手一直在認錯:“我錯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辦” “你是不是不信我”徹底冷靜下來后,姜蕪想到了關(guān)鍵。 空氣一瞬靜得可怕。 突然,燈“啪”地被打開,澄亮的光線映照出兩個人狼狽不堪的面容。少年的T恤被染紅了大半邊,傷口在小臂,半寸長,還在流血,此刻誰也沒有心思管。 他的手一下就松了開,抿緊了唇,那樣的質(zhì)問讓他逃無可逃。 她非要問到底,死死盯著他的眼睛:“以為我喜歡阮年”氣極反而更冷靜了,“你好好想想,要是再這樣” 她艱難道:“我們就分手吧?!边@樣她和他誰也不用受傷。 她真的怕了。 姜鎏的世界有太多的未知,她猜測不到,也沒去想。知道一些事情是昨天傍晚遇見常凜的時候。她在拐角處還未走遠,就聽到男人的交談聲,是向常凜匯報,聽得不是很清楚,只能確定程卓的傷是他們的弄的,就在開演唱會的那晚。 常凜是跑腿的,真正出手的姜鎏。 后來她回想往事,很多不合理的事情一下就突然明白了。 高二那年的運動會,她在一次長跑中受了傷,送她去校醫(yī)室的是一個好看的男生,從那以后,他們的交集變多了起來。半年后,他和她表白,她那年叛逆得很,阮父說不準的她偏偏有心對著干,說先回去考慮考慮,可第二天,那個男生就突然轉(zhuǎn)學(xué)了。 一次,兩次,數(shù)不清多少次,和她表白的男生永遠沒有下文,招惹她的狠人總莫名其妙就慫了。 姜鎏的手段必定夠狠,才能瞞得住這么多年,阮輕輕的遭遇怕也是他出手。那么,阮年的事是不是也有他的手筆 一個個猜測讓她心頭發(fā)冷,又驚又怕。 過去幾年里,他就像空氣,在她的生活里無孔不入,一下子知道真相的她快喘不過氣來。 這個少年完全顛覆她的印象,遠遠不是他偽裝的軟萌可愛。如今,他的偏激陰暗不僅是對別人,對自己也一樣,這次是自殘,下次是什么 而一切起因,都是她。 下一章是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