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使勁兒欺負她(3500兄妹馬背H)
來人一身緊致的紅色騎馬裝,勾勒出窈窕的身線,長發(fā)盤起在腦后,面容精致嬌媚。 她驅(qū)馬來到白墨他們面前停下,看到男人摟住個女孩兒明顯有些驚訝,但很快眉眼含笑地打招呼:“墨哥,真巧,沒想到你也來騎馬了呀” 女孩的身體明顯一震。 白墨神色淡淡地點頭,禮貌而疏離:“談小姐不需要學他們這樣喊我。有什么事嗎” 談兮顏面色微不可查地一變。 哪里有什么事,她不過是想找個機會多和他相處罷了。 可惜這還有別人。 她淡淡一笑道:“想和師兄談談你的病” “如果是這個,不需要了。”她還未說完,就被白墨打斷了。 談兮顏頓時一愣,識趣地不再提,視線轉(zhuǎn)移到男人懷中時,她有些詫異:“你們兄妹關系真好。” 她嘴角含笑,溫和柔美,眼底閃著不知名的暗光。 可不是。 這樣子面對面摟抱著對坐,即便是親兄妹都太過親密了些。 當然,她此時沒多想,覺得他們會是在做羞羞的事。 白墨好像要開口,卻不知怎么輕哼了一聲。 在談兮顏看過來時,他強壓下身體反應,神情更加冷漠,鎮(zhèn)定開口:“是很好。談小姐若沒事,我們就先離開了。” 白墨此時的感覺并不好受,只想快點離開,去沒人的地方狠狠地cao懷里的女孩兒。 在他們剛才談話的時候,起先還緊張得要死的女孩卻偷偷摸摸地搞小動作。 先是用力繃緊下腹,xiaoxuexuerou絞得他下體生疼,然后偷偷伸出小手,在衣擺的遮掩下去捏roubang下的兩顆囊袋,玩兒得起勁。 白墨幾乎用上了畢生的忍耐力才忍下了身體劇烈的反應,但突然地一下還是讓他輕哼了一聲。 墨眸一時間更加暗沉了。 他不知道怎么評價女孩這樣的行為。 他倒不清楚她什么時候這么熱情大膽了。 這么急切地奔赴在作死的康莊大道上。 很明顯的逐客令,談兮顏再想說什么都不可能了,她策馬回頭離開。 恰好一陣風刮過,攜帶著青草和樹葉的清香,還有點別的淡淡的味道。 談兮顏心里突然滑過一絲詭異的感覺。 策馬離開很遠后,正要經(jīng)過拐角,她回過頭來看了后面的人一眼。 自從女人離開后,白桔心中就暗覺不好。立馬從男人懷里抬起頭,雙眼亮晶晶的,軟聲軟氣地說:“哥哥,我們也回去吧,有些餓了?!?/br> 白墨好笑:“剛才玩得這么起勁。”說著下身用力一挺,“現(xiàn)在慫了” 白桔差點被頂飛出去,驚慌失措地抓住他的衣服穩(wěn)住身子。 可白墨一點也沒給她辯解的機會,就著深嵌她體內(nèi)的姿勢,策馬往另一邊蔥蔥郁郁的樹林去,馬兒跑得一點也不比剛才慢。 “先喂飽你下面這張小嘴如何” 男人有力的臀部一下下向前聳動,rou刃捅到最深處,熱滾滾地拉扯著燙過一大片,交合處頓時汁水橫流。 女人并沒有離得很遠,還能聽到馬蹄聲,白桔還是很緊張的,小腦袋一直埋在哥哥懷里,死死抱住他的腰身,不讓自己的身體動作幅度過大。 剛剛高潮的余韻還未過,敏感得更勝以往。 “嗚嗚嗚”她呻吟的聲音快壓抑不住了,又不敢出聲,只好咬住白墨的衣服,眼淚已經(jīng)被撞得飛濺而出。 “笨蛋?!?/br> 白墨喘著氣,空出一只手扶起那顆咬著他衣服不放的腦袋,就對上了女孩淚汪汪的雙眼。 真是哭得可憐又委屈,偏偏又媚眼如絲而毫不自知。 隨著狂浪的動作,棒身被xuerou死死地吸附著,強烈的舒爽一波波傳來。 他此刻只想cao死她。 她再怎么哭都沒有用。 “走遠了?!彼f,額前的碎發(fā)被汗沾濕,在劇烈的動作下甩動著,一貫地下著命令,“叫出來?!?/br> 白桔泄氣,突然就想起第一次的時候,哥哥說,床上的男人越求饒越興奮。 哥哥真惡劣。 她是笨。 所以哥哥使勁兒欺負她。 很快,白桔就沒有機會胡思亂想了,roubang強硬地撞得她花xue發(fā)麻,腦袋一片渾濁。 兩顆沉甸甸的囊袋拍在陰戶上啪啪作響,力道大得發(fā)疼。 “哥哥啊嗯嗯啊啊哥哥要到了啊慢點”還是忍不住了,她哭喊著求饒。 “真的要慢點嗎” 白墨掐著她的腰將她提起一點,咬住她的脖子,果真使馬兒慢了下來,roubang只淺淺地在xue口進出。 白桔終于得以大口喘氣,緩過神來。 快要噴涌而出的快感一下子被遏制回去,突然的回落讓她很不適應,花心傳來難忍的瘙癢,只有甬道前端的嫩rou被愛撫著,花xue空得可怕。 她又難受地開始扭動起腰肢,雙腿更夾緊了他的腰,挺著小屁股一下一下地往前蹭,嬌媚地哀求:“哥哥深一點往里面” 白墨幽幽地笑了。 他扣緊女孩的腰,狠戾地一撞,接著迅猛地律動起來,roubang每次都全根沒入,全根抽出,順著馬兒落下的沖擊而進得更深。 “啊哥、哥哥太深了啊”劇烈的刺激感使白桔渾身都抽著痙攣搐起來,眼前迷蒙一片。 “要求真多?!卑啄⑦?。 傘端被里面的火熱小口緊緊吸吮著,花徑因痙攣而更加緊窄guntang,刺激得他太陽xue一陣陣鼓動發(fā)麻。 他低喘著氣,讓馬兒跑到沙道上極速地飛奔起來。 馬兒在堅硬的沙地上跑得更快,蹄起蹄落更加迅捷,重重落下的時候地面都隱隱在震動,踏出響亮的撞擊聲。 “嗯啊啊啊會死的哥哥” “呼寶貝,cao死你不好嗎”男人喘著粗氣斷續(xù)出聲,隨后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低吼,腰部緊繃發(fā)力,更兇猛地撞入 “啊啊”白桔尖叫著xiele出來,洶涌的yin水隨著甬道的急劇收縮歡騰地噴涌而出,又急又猛,迅速沾濕了兩人的衣擺。 白墨的身子幾乎緊繃到極致,呼吸濃重深厚。 他將自己卡在她體內(nèi)不動,用力咬上女孩的耳朵,火熱的鼻息帶著磁性嘶啞的嗓音噴灑而出:“舒服嗎” 白桔混亂地點點頭又搖搖頭。 舒服得可怕。 她的身子還在戰(zhàn)栗著停不下來,雙手軟噠噠地搭在他肩上,臉上欲望的潮紅將她染成了小柿子,眼睛紅紅的,可愛的茫然中透著蝕骨的嬌媚。 想cao死她。 “乖乖等一下?!?/br> 白墨讓馬兒下來,將韁繩綁在右手臂上,這才摟著女孩讓她翻過身來坐在馬背上。 兩人的衣服下擺都濕噠噠的,空氣中還散發(fā)著nongnong的情欲味道,甜甜的,醉人心弦。 “摟住馬脖子?!彼麑⑴⑾蚯巴频梗屗麄€上身都貼緊著馬背,雙手正好可以抱住馬脖子。 白桔心里一個激靈,這個羞恥的姿勢,她立刻明白哥哥的意圖了。 她從來都猜不透哥哥的心思,只除了在這種事上。 她又驚又怕,語無倫次地哭喊著:“不要回去回去讓哥哥隨便cao好不好怎樣都行好不好” 這個姿勢讓她所有重量都放在了上身,胸前兩團沉甸甸的奶子被壓在馬背上,擠壓得幾乎扁平,兩顆乳尖兒也被死死摁著,傳來的脹痛酥麻難受至極。 白墨俯下身,吻住她的脖子,細致地舔著,齒尖一下下刮過她敏感的動脈,溫柔哄她:“寶貝會喜歡的,試一下。哥哥還沒出來,你忍心哥哥難受么,嗯” 如幽夜中吸血鬼的誘惑,甜美又極致危險。 白桔的思緒被那濕熱的唇和溫柔性感的話攪得亂七八糟,根本思考不出什么,只胡亂地點了點頭。 “好乖?!?/br> 白墨雙手掐住女孩的纖腰,提起一些,那腫脹到極致的巨物再一次深深地捅了進來 “嗯啊” 從后面插入,一下就頂?shù)煤苌?,粗長的roubang火辣辣地摩擦著剛高潮過的甬道,戳到了花心。 和剛才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下半身被托高,屁股翹起,唯一的支撐點是體內(nèi)的巨物,馬蹄下落時的撞擊就像身體被重重鑿穿般,深入到極致。 好像靈魂都要被撞出來了。 這樣的姿勢總是使白墨更興奮,聽著女孩一聲聲媚惑入骨的呻吟聲,總覺得人間最美好不過如此 把最愛的女孩壓在身下狠狠地cao到哭一起進行最原始最極致的身心交流。 他的動作越發(fā)狠戾,像是失了控,喉嚨發(fā)出野獸般的嘶吼,如迅捷的猛虎,提握著女孩的腰臀托起而后重重按下,每一下都像是要完全貫穿她。 汗珠密密麻麻地沁出,從他的兩鬢流下,那雙黑亮的眸子已然染上絲絲血紅。 他隱約意識到自己失控了。 他的病沒好。 也不可能好。 這樣的場景又將他的獨占欲和殘暴的摧毀欲勾了起來,無法抑制。 白桔被頂?shù)帽罎?,從來沒有過這么深刻地感覺到自己要被哥哥弄死了。 從花xue深處傳來的快慰傳遍全身,層層堆積,她的意識都已經(jīng)有些混沌,整個人像泡在電網(wǎng)中,無處不在的酥麻差點逼瘋她 下體因哥哥越來越暴戾的動作被舉得越來越高,乳兒完全貼在了馬背上,上半身的所有重量都壓了上去,小小的乳尖早已摩擦得紅腫堅硬似滴血。 嗚嗚嗚。 要死掉了。 哥哥是不是真的要弄死她。 她想出聲制止或哀求,卻被顛簸得無法開口,無助而絕望地承受著這狂風暴雨般的撞擊。 花xue在陣陣戰(zhàn)栗,收縮,她不記得這是第幾次高潮了。 如果這場運動不停歇,她想她大概能淹沒這片馬場的草地。 風呼呼地刮過,風干的速度卻遠遠及不上蜜液淌出的速度。 每當風吹進花xue時激起的陣陣涼意,總能刺激她的神經(jīng),讓理智稍微回來一些,不至于在一波波的情欲侵襲之下暈過去。 真是瘋了 她清晰地感受著哥哥在體內(nèi)的進進出出,然后哥哥guntang的巨大極速膨脹著噴灑出熱液 明明理智告訴她應該掙扎,她卻不自覺地扭擺身子去迎合,去體會著每一刻的歡愉,與哥哥共同沉淪。 心甘情愿。 她的身體也在無比急切地渴求著哥哥。 被開發(fā)得越徹底,渴求越明顯,也完全不想逃開。 短短的幾千米沙道,好像走了幾個世紀長遠。 沒有別人知道這里曾上演著一場最刺激的情事。蜜液灑了一路,只有沙土還記錄著這一抹足跡。 馬兒停了下來。 白桔迷迷糊糊感覺自己被抱下來摟在懷里,只聽見哥哥低低地說了一句“可能傷了”,帶著情欲過后的嘶啞,語氣少見地有些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