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天堂與地獄
哥哥真是個壞人。 哥哥是世界上最壞的人。 嗚嗚嗚要死了要死了。 被哥哥吻咬到尿出來這種丑事,肯定是一輩子的黑歷史。 白桔癱軟著,眼睛閉得死緊,臉紅得像只小柿子,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花xue已經泛濫得不成樣子,如一顆被強行掰開的汁水橫溢的桃子,小小的花核紅得發(fā)紫,可憐兮兮地挺立著,上面沾的透明液體不知道是男人的口水還是她的愛液。 “咔嚓” 像是拍照的聲音,白桔猛地睜眼。 白墨已經摘了手套,手里拿著手機,正對著她的腿心位置。 “哥哥別”她完全被嚇到了。 “很漂亮?!?/br> 男人薄紅的唇勾起,指尖抹去鼻梁沾染的水光,用舌尖根根舔過。 那帶著禁欲色意的指尖,上面是她流出的水。 他半瞇著狹長的眼,性感又誘惑。 白桔看得心臟驟停。 就像從不敢想哥哥會用嘴為她服務一樣,這樣子的哥哥,使她恍如看到九天神只墜落凡塵。 她知道自己從來都不是乖女孩。 她只想拖著哥哥在紅塵里一起翻滾,嘗遍所有風月,嘗盡艷麗的情事。 白墨把女孩的手腳解開,像摟小孩子一樣將她托在臂彎里,走向浴室。 白桔嗷嗚一聲直接把臉埋在他肩窩里憋氣。 “怎么”白墨摸摸她腦袋。 該怎么說 還是好羞啊。 悶死她好了 看女孩死死地憋氣不說話,他嘆氣:“那是潮吹,不是生理性失控。” 誒 好驚喜,白桔抬頭。 然而接著就聽到哥哥繼續(xù)不急不緩的聲音:“再不聽話,就把剛才的照片做成海報。” 他特意強調:“貼在床頭?!?/br> 白桔:“” 幫女孩清洗了下體后,白墨再把她抱回自己的房間。 黑色大床,一席被子,兩個人。 白桔躺在床上睜著迷茫的眼睛,身體內的情潮還在翻滾,平靜不下。 哥哥的唇舌帶給她此生從未有過的快感,驟然停下,巨大的落差讓她根本緩不過來。 此時,她躺在白墨懷里,被從后面抱住,他的雙臂搭在她腹部。她一絲不掛,而他還是那一身整潔的白色睡袍,熱意從背后傳來,她能感覺到那堅實的胸膛,甚至上面塊狀的肌理。 她努力想使自己平靜下來,可是發(fā)現(xiàn)根本沒用。大腦好像不聽使喚一般,哥哥執(zhí)手術刀的時候,他親吻她私處的時候,他舔過手指的時候,他為她清洗下體的時候,每一個神情都如此清晰地在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放。 最后想起最多的,居然是哥哥緩慢割裂她衣裙的一幕鋒利的刀尖劃過,哥哥的眼神專注得仿佛全世界只有她一個人。 她不知道怎么描述那種感覺,像是被放在神壇上,被教徒虔誠地凝視著。 像擁有著整個世界。 男人的頭輕輕地擱在她的肩膀上,火熱的呼吸吐在她的脖子上。 白桔不知道該說什么,無聲地張了張嘴。 有些癢她用后背蹭了蹭他。 “想做什么”低沉沙啞的聲音傳來。 “哥哥”她低聲喊他,一張嘴卻被自己的聲音嚇到了,嬌媚中透著絲絲嘶啞,帶著nongnong的情潮余韻。 白墨身子瞬間緊繃。 他艱難地緩了緩,忍下心中翻涌的情欲,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小臉。正想開口說什么,女孩已經轉過身來面向他,白嫩嫩的藕臂攬上他的脖子,以一種更親密的姿勢窩在他懷里。 橙黃的桔子臺燈亮著,略昏暗的燈光下,白墨能看到女孩還泛著紅的小臉,水汪汪的大眼睛,和擠壓在他胸前的白花花一片,兩點茱萸的形狀感受得異常清晰。 女孩看著他,似羞怯,似誘惑。 第一次,白墨在她眼里看到了渴望的情緒。 也是她第一次這樣主動地靠近。 他聽到自己的血液在叫囂著。 想干她。 想弄哭她。 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兩腿中的那一點,堅硬的火熱直直頂在了女孩的小腹上。 白桔怔了怔,嘴唇貼上白墨的耳后:“哥哥,還很早,我睡不著呢?!?/br> 她舔上他的耳朵,軟舌一點點舔過耳垂,再到耳蝸,鉆進去勾舔。臉都要紅炸了,可還是抵不過內心某種澎湃的情感,她的手大膽地順著男人的腹肌向下,握住了粗大的rou刃,“哥哥,給我?!?/br> 沒有比這更明顯的挑逗了。 白墨渾身一震,大手捧起女孩的臉,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眼底似乎凝聚了風暴。roubang已經硬得似鐵,在女孩手心跳動了兩下,宣泄著它強烈的渴望。 “想要哥哥?!?/br> 女孩的話不斷地摧毀著他的理智,好像下一刻就會徹底崩潰,臣服于性的驅使下。 可是不能。 白墨用力閉眼。 他今晚其實已經失控了,他真怕自己會弄死她。 眼底瘋狂的渴望被遮住,他一把摁住女孩的后腦勺,將她的臉死死摁在懷里。 措不及防的動作使白桔的鼻子撞在硬邦邦的胸膛上,疼得她眼淚都要出來了,快透不過氣來。 她用力地推拒著想要呼吸的空間,就聽到哥哥僵硬得生冷的聲音:“別鬧,睡吧?!?/br> 她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洶涌而出,抑制不住,立刻將男人的衣服沾濕了一大片。 難受,委屈,還是別的什么情感,揪緊了她的心臟,好像心跳都要停住了,胸腔沉悶得喘不過氣來,控制不住地要哭出聲,卻被她死死咬住嘴唇。 她不是鬧。 她想要哥哥,無比地想要,在他對她進行這樣的一番欺負后。 明明已經感受到哥哥強烈的生理反應了,明明哥哥就很想要吞掉她的樣子。 回應她的卻是冰冰冷冷的“別鬧”。 她不明白。 就好像一直以來都是她在胡思亂想,在自作多情,傻傻地以為哥哥對她應該有些不同于meimei的心思,以為她對哥哥而言是不一樣的。 可其實她的哥哥大人一直都是這樣,內心強大冷漠,行事沉穩(wěn),不動聲色地玩弄人心,沒有任何事情能打破他面上的平靜。 他暴怒的時候其實她在竊喜,他專注纏綿的溫柔讓她心醉神迷,體貼的舉動催生出她更多的渴望。 可是。 他興許只是在可憐她。 這個人,乍現(xiàn)的溫柔能讓人上天堂,下一秒的冷漠卻會讓人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