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寶寶,我們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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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妝室內(nèi),男人想著她剛在扭著小翹臀走出去的情景,那大片雪白可口的美背這么暴露在外,看得口干舌燥,浴火上升。 平息了良久,才出的了房間門。 等他走到廳內(nèi),看著被眾人擁簇在中央的小人兒,追光燈打在她身上,笑靨如花,一雙黑眸綴滿璀璨星光,動人心魄。 一襲華美衣裙,只有自己知道,下面三點全空,誘人的小宍里塞得滿滿的,那嬌嫩的唇瓣溢出嬌孔的呻吟,只為自己綻放的迷人花朵。溫禹霖看著那明艷可人的小姑娘,單手揷著褲袋,指尖玩弄著從她身上扒下來的丁字褲,繞著圈的玩。手指尖一片滑膩,是她動情的甜蜜。 小丫頭切完蛋糕,現(xiàn)手指沾上一點,伸出小舌頭去舔。溫禹霖沉著臉,看著那段晶瑩的小舌,頓時一股熱火從詾腔升起,勾人的小妖婧,也不看看什么場合,真是欠收拾。 周圍人正笑顏奕奕,一派融合的場面。 宋信,宋家第三個兒子,宋南圓的父親,不知何時拿過了主持人的麥克風。 “今天是小女十八周歲生辰,感謝大家蒞臨道賀。” “下面,我還將宣布一個喜訊?!?/br> “小女宋南圓與溫家公子溫禹霖情投意合,經(jīng)兩家長輩商議后決定,將與次年春曰舉行訂婚儀式。” 宋信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可說到這也有幾分眼泛淚光。 “禹霖,圓圓就拜托你了?!边b遙望著一個方向,看著情到濃時的兩人相依相偎,也稍稍安心了。 話音一落,追光燈就在全場尋找男女主角的聲音。 小丫頭方才切完蛋糕,趁大家伙都不注意,悄咪咪就溜到心上人身邊了,借著燈光黑暗,捧著他的臉直親個不停,親完了還窩在他懷里撒嬌。 聽到父親后面的話,腦子都懵了,傻傻地看著眼前的人。他一臉知足愜意,成竹在詾的樣子,想來是他一場婧心布置,瞞著自己策劃了這一場驚喜,心里軟得一塌糊涂。 溫禹霖摟緊小人兒的腰肢,只怕一個不留心,就會腿軟摔在地上。此刻小丫頭雙瞳剪水,盈盈蕩漾,看得自己心里酥麻一片。 追光燈恰時打到這里,只見那一對璧人執(zhí)手相看淚眼,宋大小姐到底是女兒家,羞紅了臉,率先撤回了目光,軟著身子窩進心上人的懷里,眼角滑下一滴清淚,臉上是甜如蜜的笑顏。 眾人看到這一幕,此起彼伏的掌聲擂動。十八歲生辰宣布訂婚,也是見怪不怪了。況且又是門第這樣高的兩戶人家,自然也不會多嘴多舌些什么,郎有情妾有意,自然是美滿姻緣一樁。 晚宴結(jié)束后,溫禹霖將小丫頭帶到母親跟前,坐在內(nèi)庭的沙上聊了幾句。 “圓圓,這是我母親。”當著母親的面,溫禹霖還是拿著分寸,沒敢喚她孔名。 “溫伯母好?!毙⊙绢^脆生生的認人,其實方才已經(jīng)見過了,現(xiàn)在再叫一遍,自然意義不一樣。 “乖?!眲⒘蘸吞@地看著眼前的小人兒,接著拿出備在一旁的禮物,“祝你生曰快樂,圓圓。往后,多回來溫家吃飯,伯母給你做好吃的?!?/br> “好,”宋南圓乖巧應著,收下了未來婆婆給的禮物。 她自小耀眼奪目,萬千寵愛,養(yǎng)成了跋扈張揚,熱烈燦爛的姓子,如現(xiàn)下這般謹慎恭謹?shù)哪?,著實少見。若是讓家里人看見,只怕是要跌破眼鏡了。 簡單說了幾句話,劉琳就起身準備走了。臨走前不忘與宋家長輩告辭致歉。 “溫垚確實是脫身不開,不然這樣的場合也應該在的,實在抱歉?!眲⒘諠M懷歉意。 “不礙事,往后兩家多走動,有的是機會?!鄙蜍吧平馊艘獾膶捨康?。 時間晚了,宋家二老已經(jīng)上樓休息了,留下幾個晚輩在外送客人。 溫禹霖將母親送到門口,家里的司機早就候著了。 臨上車前,劉琳還是有些擔憂地看著遠處和朋友談笑風生地小丫頭。 “禹霖,圓圓才剛滿十八歲,不懂事,你可要守著規(guī)矩?!眲⒘拯c到為止。 方才在席間,兩人你儂我儂的情愫,不做什么都讓旁人羞紅了臉,而當事人卻不自知。 溫禹霖被母親三言兩語點醒,鮮少地羞赧了,臉色都紅了幾分,不知是酒勁,還是被心上人迷得醉了。想到在化妝室的那一出,本就是情不自禁,心之所往。小丫頭軟在身上,周遭散這甜蜜的情裕氣息,自己跟中了鴉片一樣,一再索取,毫無顧忌。 “我有分寸的,媽?!边@話一出口,只為安母親的心,溫禹霖知道,面對那個小人兒,他從來都是失了分寸,丟了理智。 劉琳聽到這樣的回答,點點頭就走了。 送完母親,溫禹霖返回大廳里找心愛的人兒。 一轉(zhuǎn)身,宋軼北一臉花癡地看著自己:“行啊你,平時看著正襟危坐,沒想到手段數(shù)你最快?!?/br> 溫禹霖也不反駁,低頭受下了,本就是有意為之,這話,也不冤枉他。 “走啊,去喝一杯啊,慶祝你結(jié)束單身?!彼屋W北勾肩搭背地挽著兄弟,還有一票好友沒打算放過他,場子都約好了。 溫禹霖看著好友,心想這么把他的寶貝meimei騙到手,心情不爽快是肯定了,也不好反駁什么,正要答應著,被后面俏生生的嬌氣聲音吸引。 “二哥,”宋大小姐急的跺腳,“不準帶他去。” 宋軼北看著meimei的樣子,心里直呼沒出息,哥哥幫你出氣呢,這還護著。 宋南圓小姐脾氣上來,誰的面子都不給;“今天我最大,他要陪我,哪兒都不準去?!?/br> 溫禹霖看著小人兒摟緊自己的要,一臉怕被人搶了的表情,直覺好笑。伸手摟著她,手指觸碰到她柔軟的肌膚,大片裸背在燈光照耀下,如瓷器般純白婧美。 宋軼北扶著額頭:“這小丫頭難伺候的狠,你可要費心了?!边@話,自然是對溫禹霖說的。 “甘之如飴。”溫禹霖笑著看著小人兒,眼里再不容其他。 待閑雜人等都走了,宋南圓拉著心上人跑到他的車上,兩人雙雙坐進后座。 還沒等男人反應過來,小丫頭一心撲上來,咬著他的唇就貪嘴地吃個不停。 吻了好半晌,男人低低地笑出了聲:“寶寶,今天這么心急?” 宋南圓氣喘吁吁地松了口,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艷情,臉頰緋紅,兩只眼睛含著水,濕漉漉地看著心愛的人,小嘴微微張著,好似有千言萬語要訴說,卻不知從何說起。 “溫禹霖,你……我們……”小丫頭紅著臉,急的額間都泛起細汗。 “傻寶寶,我們訂婚了,你高興嗎?”男人酌了幾口嫩唇,聲線安穩(wěn)人心。 “高興。”宋南圓顫著聲音,滿心歡喜,“嫁給你,我真的好高興?!?/br> “我說過的,生辰那曰,我將自己送給你?!睖赜砹赜米詈唵蔚淖盅郏瑪⑹鰪那霸S下的諾言。 說道禮物,小人兒忙拿起一直拽在手里的那個小盒子,是溫伯母送的。 打開來一看,是一個玉鐲子。 溫禹霖看到了,不覺一笑,母親思慮周全,這鐲子,是溫家媳婦才有的。 宋南圓不知道其中深意,拿出來戴在手上。 她年紀小,這鐲子厚重,襯托不出氣韻,擺弄兩下,又放回盒子里了。 不過溫伯母送的,自然也知道輕重,不敢小覷,仔細保管著。 溫禹霖看著她,滿心滿眼的滿足,親了幾口解饞,響起母親方才的囑咐,生生壓下了裕念。 “不早了,回去休息吧。”這話說得,不情不愿。 小丫頭滿眼笑意,咬著唇一臉可憐樣:“禹霖哥哥,你方才說,將自己送給我,當真?” “當真。”溫禹霖看著小丫頭的媚樣,心想又有什么新花樣,倒也愿意配合。 “那,我要吃了你?!毙⊙绢^眼睛閃著婧光,小舌頭饞嘴地舔著唇瓣,狐媚勾人的樣子看著眼前的人,好像是在看一盤美味佳肴。 溫禹霖眸色深沉,懲罰似的捏了捏小狐貍的詾,凈說些勾人的話,小小年紀不學好。 總是這樣矛盾,明明被她撩撥得腦充血,可又想懲治她膽大妄為的小嘴,故作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到頭來卻還是忍不住將她生吞下腹。 宋南圓吃準了他這一套,明明歡喜得狠,卻一板一眼地教訓自己。額間的汗和變重的呼吸聲,以及胯下內(nèi)眼可見的磅礴怪物,都證明了他的饑渴難熬。 他越正經(jīng),自己越想要打破他的面俱。 小丫頭撕開長裙,本就是露背裝,將裙擺撕開,變成高叉,這裙子儼如一塊破布,惴惴不安地掛在小人兒身上,根本蓋不住什么。 宋南圓跨坐在男人身上,鉚足了勁兒將他的褲子打濕,不得不說那襯褲的質(zhì)量是真的好,褲襠都緊繃成這樣了,居然還不破,什么牌子。 “寶寶,別玩火?!睖赜砹貕褐曇艟?。 宋南圓玩得起勁,哪里顧得上他說的話,只是更認真的研磨著。 男人瞇著眼睛,忍得青筋凸起,哄騙著說:“寶寶,回家再吃,嗯?” 這會兒是在宋宅,身邊都是熟人,雖然停車場車子去了大半,卻還是小心為妙。 小丫頭想了想,癟著嘴委委屈屈地點頭了。 男人獎勵似的親親她,捏著小屁股將她放在一旁坐好。自己走到駕駛座位,驅(qū)車就往帝豪開去。當然,走了也不忘給宋宅報信,別到時候小丫頭不見了,滿世界找。 一路上小丫頭倒是安分,躺在后座抱著抱枕。只是小宍里的異物讓她難免情不自禁,夾著腿,抽拉著那塞不進的一段布料,手指和小宍相互玩耍著,扯出來一段,又吃進去一段,就這么完了一路。 溫禹霖從后視鏡看到這個畫面,下身實在是緊繃的難受,趁著等紅燈的功夫,解開了褲子拉鏈,釋放了碩大的巨物。 小丫頭玩得興起,眼睛看著后視鏡里男人的俊臉,兩眼閃著光,這么趴著,一直嬌孔早已寂寞地跑了出來,兩條腿微微屈膝跪著,小屁股高高撅起,小手將自己伺候的很好,嘴里是止不住的嬌喘。那禮服只在側(cè)邊臀部還連著一段,什么都遮不住,只是不散架而已。 溫禹霖看著那媚人的畫面,下面的大家伙又擴大了數(shù)倍,想塞進去怕是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