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梟線05我命由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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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醒來的時候,似乎已是第二天。 她癱在一張大床上,周圍的環(huán)境很陌生,清一色黑白的裝修風格,簡潔干練,卻死氣沉沉。 房門緊閉著。 封閉而窒息的空間,讓她想起黑暗的監(jiān)獄,被囚禁的可怕經(jīng)歷像潮水一樣涌過來,頓時感覺渾身冰涼。 她強自鎮(zhèn)定下來,揉了揉發(fā)暈的腦袋,下了床,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 毛茸茸的地毯,溫度適宜的空調(diào),桌子上甚至有一杯冒著熱氣的姜茶。 顯然不是對待囚犯的方式。 她光著腳,踏在柔軟的地毯上,只聽得門外傳來細微的說話聲。 走過去,打開門,說話聲變得清晰。 “崔氏這幾天安分了許多,沒有再砸場子……” “……弟兄們有些軍心不穩(wěn),新人太多,個個都有自己的想法,不聽話……” 金胖的聲音,音色寬厚,此時卻顯然有些瑟縮發(fā)抖,還帶著十足的恭敬,向某人匯報著什么。 “聽話的,留命;不聽話的,殺雞儆猴?!?/br> 一道沉穩(wěn)嘶啞的嗓音,忽然發(fā)話。 是李梟。 她又驚又喜,喜的是他安然無恙,驚的是,他居然和金胖面對面坐著,發(fā)號施令。儼然一副大哥大的樣子。 有點不可思議…… 顯然,他取代了金燁的位置,卻仍然重用暗算過他的金胖。 寬宏大量嗎? 不……她懷疑,他這樣做,只是圖個方便罷了。 相處這么久,她其實已經(jīng)很了解他的想法。 李梟雖然行事殘忍暴戾,但內(nèi)心就像一個小孩,直接而簡單。 對待不聽話的人,如果還有用,就揍服來用;揍不服,則殺之。 聰明人不會選擇忤逆他,甚至很容易明白在他手下干活的好處。 拋開暴戾的外表,他做事沒有彎繞,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對待承諾,言而有信,甚至有些錚錚鐵骨的味道。 看似吃軟怕硬的金胖,在金燁死后上位奪權(quán),整肅內(nèi)部,又在李梟歸來之時,急流勇退,顯然手腕靈活、能屈能伸。 ——她想,他該是個聰明人。 如果他真的足夠聰明,會選擇真心臣服。 他會成為李梟無可替代的幫手。 她貼著墻,緩慢地繼續(xù)朝外走。 還沒走到他們所在的客廳,談話聲戛然而止。 下一秒,李梟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在她眼前。 瘦高的身影,逆著光,站得很直。 她仰著頭,半瞇著眼,有些分辨不清他的神色。 “醒了?” “嗯?!?/br> 李梟轉(zhuǎn)了轉(zhuǎn)頭部,她看到暖黃的燈光落在他側(cè)臉,勾勒出清俊的側(cè)面輪廓。 金胖接收到他的示意,識相地點頭,帶著滿臉的青紫淤痕,低頭走出了房門。 房子里只剩下他們兩人,近在咫尺。 “我們……回到M城了嗎?”她問。 “對?!?/br> 大手撫上她臉頰,溫柔地摩挲。 她癢得想笑,輕輕蹭了蹭他掌心:“你有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 男人動作頓住了,眼睛瞪圓,困惑地偏了偏頭。 她小手包裹住他的大掌,凝視著他的雙眼,輕聲引誘: “比如,你有多愛我;比如,你想和我在一起多長時間;比如,你希望以后和我過什么樣的生活……嗯?” 他呼吸一窒,然后變得快速而粗重。 她聽見他呼吸聲中nongnong的渴求。 “告訴我,好不好?”她柔聲道,另一只手捧住他的臉頰。 “白芷?!彼种念~頭,嘶聲說。 “……嗯?”她臉頰發(fā)紅,因為他性感嘶啞的聲音而雙腿發(fā)軟,聲音也帶上軟軟的鼻音。 “我愛你。”他舔她的耳垂。 “我也愛你?!彼t。 “你是我的。”他吻她的臉頰。 “……你也是我的?!彼龜堊∷牟弊樱瑩溥暌宦曅α?。 “我要娶你?!?/br> “……好。” 話音未落,她唇瓣被他封堵,有力的長舌竄入她口腔,掠奪侵襲,長久才抽離,牽出粘連不斷的銀絲。 “我愛你?!彼f。 她小口喘氣,腿間濡濕。 衣服被他剝掉了。 “我愛你。”他又說。 她咬住嘴唇,感受到身下的xiaoxue被他勃起的yinjing溫柔地擠開,緩緩?fù)七M到最深處。 夾緊了他。 “我愛你?!彼€在說。 他一把將她抱起,一邊抽插著,一邊大步走進房里。 纏綿廝磨。 “我有多愛你……” “現(xiàn)在,你清楚了嗎?”他說。 他不善言辭,此前亦未將愛字掛在嘴邊。 她啜泣著呻吟,胡亂點頭,極致的快感之中,渙散的目光被他深邃的雙眼牢牢吸引,再也無法移開。 如果愛人是他,她愿意沉淪,與他同生同死,哪怕一同墮入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