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沉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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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oai之后,李梟把她壓在床上,胯下還埋在她濕熱的xue內(nèi),唇舌貪婪地舔著她的脖子。 他的利齒湊近她的時候,她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下意識地恐懼自己會被這只猛獸撕碎、吞食。 ——更何況,他總是用力把她壓得死死的,身軀緊貼著她,讓她喘不過氣來。 “李梟……”白芷悶聲說。 “嗯?”他聲音嘶啞,尾音比平時拉得長,透出一絲饜足。 “你太重了,起來……”嫩白的小手推了推他堅硬的胸膛,紋絲不動。 他的大手從兩側(cè)掐住她的腰肢,一個翻身,讓她變成趴在他身上的姿勢。 白芷嚇了一跳,輕喘一聲,支起身體。剛抬頭,就看到他胸口新鮮深刻的齒痕,這是她咬出來的,已經(jīng)變成了青紫色,跟他身上原有的傷痕疊加在一起,分外猙獰。 她拇指輕輕摸了摸那道齒印,眼里濕漉漉地看著他: “對不起……” 李梟卻不是很在意,他一直注視著她,表情平靜,在她看向他的一瞬間,眼里流轉(zhuǎn)起奇異而愉悅的光芒,大手捏緊她挺翹的臀rou,緩慢而色情地揉弄了一下,把她揉得腿心冒出一陣酸軟。 白芷的臉紅得幾乎要冒煙,忍不住夾緊雙腿,垂下睫毛,躲開他的目光,把頭埋進他胸前,近距離看著他身上斑駁的新舊傷口。 她朝那上面,輕輕地吹氣。 氣息吹拂過的地方,李梟的肌rou變硬了,隱隱有些抽動,似享受又似愉悅。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怎么會有這么多傷口?” “角斗場,地下的?!彼f。 她皺了皺眉,總覺得這幾個字太過于輕描淡寫。 什么樣的地下角斗場,才會出現(xiàn)李梟這樣散發(fā)著原始獸性氣息的人? “那你以后,會……‘重cao舊業(yè)’嗎?” “不?!彼卮鸬枚檀俣辛Α?/br> 她正等著他的下半句話,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說完了。 “怎么不接著說下去?”她撐起半個身子,疑惑地看他的眼睛。 黑色的長發(fā)像水一樣滑落她白嫩赤裸的肩頭,搔刮著他的胸口。毫無遮擋的柔嫩身體正正暴露在李梟眼前,他粗喘一聲,瞇起眼睛,捧起她兩團輕微搖晃的乳rou,時輕時重地揉捏,拉扯著尖端,又忽然松手。 她輕輕吸氣,嗯嗯地呻吟,身體發(fā)軟,忍不住抓住他的大手,卻被他帶著一起揉弄自己的胸口。 李梟忽然直起身來,從躺姿變成坐姿,她驚呼一聲,扶住他堅硬的手臂,他把她抱在懷里,雙手按著她的腰,把她輕輕抬起,又重重落下。roubang堪堪離開她的嫩xue,又深深刺入,反復抽插。兩人下體的連接處,帶出白濁粘膩的液體,順著汗?jié)竦募∧w向下流,洇濕了潔白的床單。 白芷咬著嘴唇,凌亂地喘息著,男人的唇舌附上來,催促似的抵開她的牙齒,吸咬她的唇瓣。吻著吻著,她感到一陣眩暈,原來是李梟猛力翻了個身,勁瘦的青白色身軀又重新把她壓進身下。 中午的陽光過于強烈,晃得人眼暈。白芷走進長廊的陰影處,沉默地注視著那扇白色的小門。 那是葉曉的臥室。 這時候,葉曉應該在里面休息,如果她敲門,就可以進去,見到他,詢問他的計劃,問清監(jiān)獄的過往,甚至是趙子勛的去向。 他跟趙子勛存在著某種合作關(guān)系,同時又是行刑者,一定知道很多事…… ——她應該要立刻敲門,可是每當想起他對她提起的條件,手臂好像有千斤重,怎么也舉不起來。 吱呀一聲,身后傳來門輕輕打開的聲音。 白芷輕吸了一口氣,轉(zhuǎn)頭去看,發(fā)現(xiàn)打開的是主控室的門。 狄青修長的身形站在門縫之間,雙眼透過薄薄的鏡片,靜靜地看著她。 “狄青……”她嗓子有些發(fā)澀,但還是輕聲打了個招呼。 “白芷,”狄青聲音低沉,“我們發(fā)現(xiàn)了,趙子勛的衣物?!?/br> 主控室里除了狄青,還有陸野和項琛,他們原本圍在桌前,打量著桌上的什么東西,見到她過來,目光聚集到她身上。 “阿芷……”項琛神色里有一絲不忍。 白芷有些恍惚地走上前,從兩個男人之間穿過去,來到桌前。 只見桌面上,有一個透明的密封塑料袋,里面包裹著帶血的衣物。那是趙子勛和她分別時穿的那身T恤和黑色長褲。它們被利器割碎成好多片,被鮮血浸染透了,此時已經(jīng)發(fā)干、發(fā)硬,血液結(jié)成了黑色的硬塊。 “在……在哪兒發(fā)現(xiàn)的?”她顫聲問。 陸野說:“西1門的盡頭,懸崖邊上?!?/br> “人……呢?掉下去了?” “消失了?!钡仪嗾f。 “消……消失了……”白芷重復著,顫抖著后退了兩步。 她鼻尖涌起一陣酸意,眼淚不受控制地掉了下來。 陸野見狀,深色的大手伸過來,把她摟進懷里,抹了抹她臉上的淚水:“哎,哭什么?死沒死還不一定呢?” 他沒說后半截話,其實這種情況下,的確已經(jīng)兇多吉少了。 現(xiàn)場完全沒有第二個人留下的痕跡,如果只剩下一件沾滿血的衣服,還有什么其他的可能呢? 難不成還是他自己把衣服給扒了? 陸野拍了拍白芷的后背,卻被她輕輕掙開了。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彼p聲說。 狄青遠遠地看著她,眸光閃爍不定:“難不成,你想跳下懸崖去找他?” 白芷咬了咬嘴唇,低下頭不說話,眼淚還是一直往下掉,怎么也止不住。 項琛輕輕捏住她的手:“阿芷,我們自己想辦法?!?/br> 猜猜趙哥干啥去了? 猜對沒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