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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后宮亂(NP 高H)在線閱讀 - 1⑧щ.vī 分卷閱讀95

1⑧щ.vī 分卷閱讀95

    50.只能靠壯陽藥的皇帝

    林馨兒將龍根含在嘴里,晃動著頭部吞吐起口中的粗長。

    guntang的roubang貼著口腔四壁不斷刮弄,上面是堅(jiān)硬的上顎,下面是柔軟的舌頭,這上下截然相反的觸感,讓明帝舒服地輕哼出聲,龍根也不由得又脹大了一圈。

    林馨兒有些為難地皺了皺眉。她并不介意為明帝koujiao,然而她的嘴實(shí)在太小,嘴角被那粗大撐得微微發(fā)疼起來。

    其實(shí)那roubang看著粗大,卻是虛的,硬度遠(yuǎn)不似以前了,林馨兒若是用力,便能擠壓下那roubang,讓自己不用這般費(fèi)力張口。

    然而,她斷然不敢用力,反而將口部盡量長大,隱約有種下巴要脫臼的感覺。

    透明的涎水從她口角溢出,順著下巴流淌下來。

    明帝挺動了腰肢,讓粗大不斷從那溫?zé)岬男】谥羞M(jìn)出,仿佛在cao弄這張小嘴一般。然而這動作一快,便又顯出了那不夠挺硬的缺點(diǎn)。

    林馨兒只得伸出雙手,扶住了根部借力,卻又怕明帝察覺,故意抓了那兩顆下垂的卵蛋在手中撫弄起來。

    明帝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伸手撫摸起林馨兒頭頂?shù)男惆l(fā),然而他的眼睛卻并沒有望向身下的女人,而是緊盯著床榻上另一個正在被人cao弄的女子。

    隨著夏婉娩被殷盛意cao弄到高潮,勾起腳趾,失聲尖叫起來,明帝也隨即在林馨兒口中釋放出來。

    射過的roubang很快便軟了下來,從那小嘴里滑出。

    明帝低垂下頭,扣住了她的下巴,一臉的不滿:“敏妃這嘴上的功夫還是不如香嬪呢。”

    林馨兒抿著小嘴,滿臉的委屈了,其實(shí)她心中亦想說:皇上,那是您的龍根不行了啊!

    自那次中毒事件后,明帝的身子每況愈下,那龍根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那毒是慢性的秘藥,不會一下要人性命,所以也沒有特別的解毒藥,唯有慢慢調(diào)養(yǎng)身子。

    身子雖慢慢好了些,可是那龍根卻沒再恢復(fù)過來。

    明帝也借著公務(wù)繁忙為由,慢慢禁欲起來,極少招嬪妃侍寢,一月里,最多也就三五次。

    然而即便侍寢過的嬪妃大約也不知道,明帝已經(jīng)不行了,甚至?xí)X得他積攢了一月,反而更加剛猛。

    唯有她,知道那個秘密,劉院使告訴她,明帝每次寵幸之前,都會問他要壯陽的秘藥。

    今日里,明帝忽然來了興致,自是沒事先吃藥,林馨兒便也確認(rèn)了那事實(shí)。

    舔弄干凈了龍根,林馨兒正在擦嘴之時,雙貴妃忽然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也闖了進(jìn)來。

    雖然性事已畢,然而床榻上的yin糜,卻也讓她一眼看出發(fā)生了什么。

    向明帝請過安后,雙貴妃扶起夏婉娩,一邊幫她清理,一邊不忘訓(xùn)斥三皇子,卻始終沒有正眼看過林馨兒一眼。

    后宮后位空缺多年,前朝的眾臣一直催著明帝再次封后。

    雖說繼后并給一定會在貴妃中選拔,可是如今,雙貴妃代為管理后宮,讓林馨兒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jī)。

    為后者,最看重的便是家室背景,其次便是能力,繼后尤為之。

    尚書之女,又有太后這位姑母,林馨兒自覺不差,而如今必須要做些什么,才能讓明帝知道,她亦是有能力處理后宮事宜,并不比雙貴妃差。

    而如今正有一個機(jī)會。

    明帝中毒,雖沒痊愈,卻也在太醫(yī)們的調(diào)理下漸漸好轉(zhuǎn),然而那病情經(jīng)常有反復(fù),劉院使告訴她,定是又被人下了毒。

    然而調(diào)查了明帝所有的飲食,他們卻找不到毒源。

    林馨兒想到,若能查出明帝中毒的原因,找到毒源,乃至下毒之人,定是大功一件。

    在幾日的調(diào)查中,林馨兒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規(guī)律,明帝每次病情反復(fù)的前一日,都招過黛碧絲侍寢。

    很顯然,明帝的毒定然與黛碧絲有關(guān),定是在她那吃了什么。

    如今太后也不再執(zhí)掌后宮,所以也無法進(jìn)行搜宮,并無確鑿證據(jù),林馨兒也不敢明著說,只得暗示明帝幾句,明帝并非昏君,自也聽出出她話里的意思。

    翌日,他便是點(diǎn)了黛碧絲侍寢,卻沒有去黛嬪所在的天相宮,而是將她接到北辰宮。

    侍寢前,還特意囑咐太監(jiān)先為黛嬪沐浴清洗一番,似乎一切都無大礙。

    然而第二日,當(dāng)明帝在書房批閱奏章之時,卻又是眼前一黑,倒在了書桌上。

    51.xue里藏毒通過交合弒君lt;后宮亂(NP高H)(青卿)|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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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xue里藏毒通過交合弒君

    那病癥比之前幾次都要猛烈,大有種病來如山倒的感覺。

    待得太醫(yī)趕到,明帝已經(jīng)臉頰干癟,眼底泛青,仿佛被妖精吸去精氣神一般。

    劉院使知道,還是那毒,只是以往藥量甚微,明帝所能感覺到的無非也就是氣虛嗜睡,渾身無力,以及床笫之事的力不從心。

    而這次卻有些不同了,非但加大了藥量,似乎還添加了別的毒性,讓那慢性毒藥變成了一種烈性之毒,讓人rou眼可見的衰老。

    劉院使雖精通藥石,可是于那毒物研究甚少,只得請了眾太醫(yī)來會診。

    一番搶救之下,終于控制住了毒性,然而明帝臉上卻已是遍布皺紋,頭發(fā)花白,一夜間便已如垂垂老者。

    毒是解了,可是所謂解毒,無非也是讓他不再繼續(xù)老化下去,卻也無法讓身子恢復(fù)如初。

    幸好明帝身子底本也極好,在各種名貴藥材的調(diào)理下,慢慢恢復(fù)過來,只是那面容依舊是rou眼可見的衰老了許多,鬢角布滿了華發(fā)。

    待得明帝能下床之時,第一件事便是徹查此事,而矛頭也是直指黛碧絲,畢竟她是嫌疑最大之人。

    可是黛碧絲是和親的公主,同盟的象征,明帝自也不能對她貿(mào)然出手,畢竟目前毫無證據(jù)。

    因?yàn)樗踔敛恢雷约喝绾沃卸镜摹?/br>
    侍寢那日,黛碧絲到來之后,他甚至都未曾喝過一口水。他聽說過,曾有女jian細(xì),將毒下在乳上,借由歡愛之時讓對方舔吻吃進(jìn)嘴里,所以還特意讓她沐浴,洗凈了身子,可沒想到還是中招。

    明帝將此事交由雙貴妃處理,她借口宮中失竊,派人將天相宮徹底搜了一番,卻是一無所獲。

    正是一籌莫展之際,林馨兒卻是主動請纓。

    她自然早已盤算,因?yàn)樵诤芫弥埃缫雅闪巳吮O(jiān)視起了黛碧絲。

    黛碧絲是異國而來的公主,在宮中毫無根基,這般弒君謀害的事情,自也不可能假人之手,定是親力親為,所以只要監(jiān)視她一人便是,倒也省力。

    有眼線匯報,黛碧絲時常把玩一只碧玉瓷瓶,而這次搜宮,卻并未發(fā)現(xiàn)那瓷瓶,她知道,這瓶子里定有蹊蹺。

    林馨兒讓人仿制了一只,帶在身上,去了天相宮。并非興師問罪,只是尋常的請安。

    黛碧絲雖是得寵,可是說話口無遮攔,容易得罪人,故而在宮中也沒什么朋友,這也是林馨兒第一次與她這樣近距離的接觸。

    離得近了林馨兒忽然發(fā)現(xiàn)她眼角布滿了細(xì)紋,雖是用白粉遮掩,卻依舊明顯。

    黛碧絲是如今嬪妃里年紀(jì)最小的,如今也不過十七,比她還小上兩歲,這般年紀(jì)遠(yuǎn)不會有如此細(xì)紋。

    那毒藥的的作用便是使人快速老化,林馨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似是明白了些什么。

    談話間,她故意拿出了瓷瓶把玩,黛碧絲果然一下子便是慌了神:“敏妃怎么也有此物?”

    “這可不是我的,只是剛才進(jìn)門前,在你宮中偶然拾到,覺得好看便收著了?!?/br>
    “拾到?哪里?”

    林馨兒指了指門外,因?yàn)槲堇锬芩训牡胤皆缫阉堰^,她猜想,那瓷瓶大半是埋在了哪里。

    她的手指只是虛虛地指向門外,并非某個特點(diǎn)的地方,然而黛碧絲的目光卻是落了院中的那口井上,雖是稍縱即逝,卻也讓林馨兒瞧了個清楚。

    離宮之后,她將此事告知雙貴妃,雙貴妃再派人,果然在井底撈出了那個瓷瓶。

    其實(shí)那藥瓶里的殘?jiān)缫褯_洗干凈,可劉院使檢測下來,卻說發(fā)現(xiàn)了毒物的殘?jiān)?/br>
    而太醫(yī)診脈之下,在黛碧絲身上也發(fā)現(xiàn)了那毒藥的殘留,說明她肯定與毒物有接觸。

    這也算是人贓俱獲,黛碧絲被帶到了慎刑司,責(zé)問之下,她依舊不肯承認(rèn),只說被人誣陷,若她要弒君,自己又怎會同樣中毒。

    林馨兒踱步走到她近前:“你當(dāng)真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嗎?我告訴你吧,你每次侍寢前,便將那毒抹在了xiaoxue里頭,再借由交合,龍根傳到皇上體內(nèi)。你事后定然是吃下了解藥,然而那毒必須在你體內(nèi)保留一段時間,故而你自己被其反噬,也有了中毒之兆。”

    眾人聽得面面相覷,黛碧絲卻是一下癱坐在了地上,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想到,這也被你知道了,不錯,我便是如此下毒的!”

    52.假公主和親命殞黃泉lt;后宮亂(NP高H)(青卿)|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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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假公主和親命殞黃泉

    “你為何要毒害皇上?”林馨兒問道。

    “也沒什么,只是單純的不喜歡。我本也有從小定親的男子,可是卻忽然被拉去和親,花樣年紀(jì)卻要嫁給了一個比我父親年紀(jì)還大的男子,縱然他是帝王,讓我如何喜歡。”

    “你若不喜歡,盡可避寵,卻為何頻頻爭寵,接近皇上。我看你是一派胡言,定然有什么陰謀?!?/br>
    陰謀?

    黛碧絲嘆了口氣,其實(shí)她哪里是什么真公主,不過是以和親的方式,送入啟國后宮,用來謀害明帝的一名死士罷了。

    她剛才說的,從小定親,被拉去和親卻也不假,她心里除了狠,對明帝亦無半點(diǎn)真心……

    因?yàn)闊o論成功與否,她都無法再回故國,見到情郎,不是事敗被處死,便是被日積月累的毒性,要了性命。

    因?yàn)槟嵌靖緵]什么解藥。

    毒是藏入xue內(nèi),將那yin水染毒,再通過交合,借由男根皮膚吸收以及馬眼的滲入下給明帝。

    每次給明帝下毒一分,她自己亦是中毒兩分,只因她年輕,再加上知道此毒之害,瘋狂進(jìn)補(bǔ)才強(qiáng)撐下來。然而身子卻也一天不如一天,夜里常常如肺癆病人一般,咳個不停。

    這種慢性毒藥,對明帝是煎熬,對她亦是。

    有人暗中調(diào)查,其實(shí)她早已察覺,她知道自己引起了注意,必須孤注一擲了。

    為何不一開始就用烈性毒藥,因?yàn)槟菚苯訒羝饍蓢鴳?zhàn)爭。

    京國實(shí)力并不如啟國,只是占據(jù)了絕佳地形方才與啟國相持不下。若是啟國不計(jì)后果,強(qiáng)攻之下,京國必然國破。

    所以她要用慢性毒藥,一邊讓京國乘機(jī)招兵買馬,養(yǎng)精蓄銳,一邊慢慢弄垮明帝的身子。

    想到這里,黛碧絲胸口又劇痛了起來。她也不知為何,那次加大了藥量之后,自己的外表并沒有明顯的變化,然而敗絮其內(nèi),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然快要達(dá)到極限。

    她沖著林馨兒冷冷一笑:“其實(shí)呢,我一開始想直接下劇毒,后來想想,這般慢慢折磨,似乎更有趣呢?!?/br>
    “你這女人心腸竟然如此歹毒?!?/br>
    “哦,我歹毒?巧妃怎么死的,敏妃心里沒數(shù)嗎?”

    林馨兒聽到此言,忽然嚇得一身冷汗。

    因?yàn)榱枨蓛?,便是她和太后用慢性毒藥慢慢折磨而死的,因?yàn)樗疽伯a(chǎn)后體虛,再加上太醫(yī)早已被她們買通,誰都以為是產(chǎn)后積郁不治而亡。

    幸好,今日皇上并未在場,只慎刑司一干太監(jiān),她急忙遣走了其他人:“你們退下,我要單獨(dú)審她。”

    “敏妃這是心虛了?說來還有一事,我倒也忘了,被你害死的,還有你那借種而來的孩子吧?”

    毒是黛碧絲下的,她自然知道中毒后很快便會失去生育能力。然而她并不知道林馨兒是假孕,只以為她是借種而來,因?yàn)榕率掳l(fā),才忍痛落胎,順便利用死去的孩子,絆倒香貴妃。

    “我倒也奇怪,你為何不像宛貴妃那樣生下孩子,卻要故意小產(chǎn)呢?!?/br>
    “那我不妨告訴你,我并沒有真的懷孕,所以我也并沒有殺死我的孩子,至于巧妃,那是我姑母想的法子下的毒,我不過是順?biāo)浦鄱??!绷周皟簱?jù)實(shí)相告,然而她心中卻已經(jīng)動了殺機(jī),所以也無所謂告訴黛碧絲真相了。

    一個時辰之后,有看守太監(jiān)帶著飯菜又來到了慎刑司的大牢里。

    看守太監(jiān)叫了幾聲,黛碧絲坐在角落里卻是一動不動,他走到近前,用力腿了一推她,黛碧絲忽然便是倒了下來,鼻中流出烏黑的鮮血。

    那太監(jiān)再一探鼻息,發(fā)現(xiàn)她竟已斷了氣。

    便在此時雙貴妃亦是來到了慎刑司,詢問進(jìn)展,主管離去之后,一個年輕太監(jiān)忽然湊到了近前:“雙貴妃,奴才有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說?!?/br>
    “方才敏妃審問黛嬪,黛嬪忽然說了一句‘巧妃怎么死的,敏妃心里沒數(shù)嗎?’?!?/br>
    “然后呢……”

    “然后敏妃便讓我們退下,說要單獨(dú)審問。至于后面的那些供詞,亦是敏妃口述給我們的?!?/br>
    “哦,有此事?隨我去大牢瞧瞧。”

    便在此時,那看守太監(jiān)驚慌地沖了出來,大叫道:“不好了,黛嬪死在了牢里了!”

    53.插著龍根進(jìn)行的封后大典lt;后宮亂(NP高H)(青卿)|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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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3.插著龍根進(jìn)行的封后大典

    雙貴妃前思后想了一番,便是命人傳來了林馨兒。

    她也不提黛碧絲的死訊,只照例詢問起來。

    雖然此事是交由林馨兒主審,不過雙貴妃代為管理后宮,自也壓她一頭。林馨兒除去那些隱秘之事,便也一一道來。

    “便是如此,你沒有做什么嗎?”

    “沒有?!?/br>
    “可是你走后,黛嬪卻是死了?!?/br>
    “什么!”林馨兒亦是吃驚不已。

    “怎得如此驚訝,這難道不是你做的嗎?”

    林馨兒雖是動了殺機(jī),可也要找個穩(wěn)妥的方式,給她安排個畏罪自殺。

    可她還沒動手,黛碧絲卻是死了,她本也幾分僥幸,可以省了麻煩,卻不知雙貴妃怎得懷疑到了自己。

    既然與自己無關(guān),林馨兒自然信誓旦旦。

    雙貴妃見她如此神情,也不像做戲,便是找了仵作過來驗(yàn)尸。

    仵作驗(yàn)查全身,未見傷口,亦無中毒現(xiàn)象,不得已便是打開了黛碧絲腹腔,這一下卻也是驚了。

    沒想到這年輕的妃子,表面看著無異,身體里的到內(nèi)臟卻已經(jīng)是破敗不堪,如同垂暮老者,最后仵作得出結(jié)論,黛碧絲是器官衰竭而死,便如一些老者無病無災(zāi),忽然一睡不起,就此過世一般。

    此案就此終結(jié)。

    至于“巧妃怎么死的”那一句話,本也沒頭沒尾的,雙貴妃素來安逸,也懶得多管,便也沒有稟告上去。

    而作為對林馨兒的褒獎,明帝晉封其為貴妃。

    然而宮制中,貴妃只得兩位,貼身太監(jiān)提醒明帝,是否與禮數(shù)不合,明帝卻只道:“我自然知道。”

    而這貴妃之位,只得一道圣旨,卻也沒有安排冊封儀式,讓林馨兒的喜悅多少少了一些。

    然而就在她開心了沒兩天之后,又是一道圣旨頒下,冊封三皇子殷盛意為太子。而雙貴妃再一次母憑子貴,被同時晉升為了皇后。

    明帝一直想等先皇后剩下嫡子再冊封太子,沒想到便是拖到了現(xiàn)在。他自知身子每況愈下,不知那日便會如獄中的黛碧絲一般,便決定要定下了繼承人。

    除卻皇后夭折的兩位皇子,如今宮中剩下的皇子,便是安妃的二皇子,雙貴妃的三皇子,香嬪的四皇子,和凌巧兒所生過繼給敏貴妃的六皇子。

    權(quán)衡之下,三皇子便是最佳人選。

    除卻明帝對他的寵愛,雙貴妃的家室亦無不關(guān)系,其父是朝中的大將軍,如今邊關(guān)戰(zhàn)事吃緊,自也要好好拉攏這位大將軍。

    林馨兒恨得將手中杯盞砸了個粉碎,她還想皇上怎得不管了祖制,來個三足鼎立,原來是一早便為雙貴妃想好了其他去處。

    封后大典即日舉行。

    觀禮之后,夏婉娩回到了天璣宮,與如風(fēng)閑聊起來:“雙貴……雙皇后以前總與我說對后位毫無興趣,可是我見她今日卻很高興呢。”

    “我想,她高興并非因?yàn)樽隽嘶屎螅谴蟮涫×撕芏嗖襟E?!?/br>
    “什么意思?”

    如風(fēng)眼里閃過幾絲狡黠:“公主知道嗎,若不是皇上如今不行了,封后大典可不是這樣的哦?!?/br>
    “那怎么樣的?”夏婉娩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的好奇。

    “便是這樣的……”如風(fēng)忽然握住了夏婉娩的纖腰,一把將她抱起,緊貼在自己的胸口,然后說道,“公主,雙手勾住我的頸脖,雙足纏住我的腰身?!?/br>
    夏婉娩如如風(fēng)所說,緊抱了他,然后便發(fā)現(xiàn)自己下腹緊貼在他跨部,極為曖昧。

    “當(dāng)然了,龍根是要插在那里的哦。”說話間,如風(fēng)將那藏在小腹里的roubang探出,微微頂在了她腿心中間。

    “天哪,豈非公然宣yin,這太……太……”

    “衣服還是穿著的,那寬大禮服,想看都看不到呢。不過呢,據(jù)說以前真族還在大草原的時候,大婚之時卻是不穿的,還要在在族人交合,以證天性呢?!?/br>
    “好羞人?!彪m然夏婉娩只覺仿佛又回到了那日,被明帝他們圍觀交合,羞澀中,花心里竟是一熱,有了反應(yīng)。

    “而且這封后大典,可不是插一下就好,是要皇上保持著插入的姿勢,抱著皇后從正門一路走到后宮哦?!?/br>
    如風(fēng)說著便也抱著夏婉娩走動了起來,夏婉娩尚未經(jīng)歷過這般抱法,驚得小身子亂晃,那小腹便也頂在那凸起的rou根上不斷摩擦起來。

    54.主動發(fā)sao堵著roubang行走lt;后宮亂(NP高H)(青卿)|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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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4.主動發(fā)sao堵著roubang行走

    “公主你就不能安分些,好好抱穩(wěn)嗎?這般故意蹭來蹭去,很容易擦槍走火的。”如風(fēng)說道。

    “你也知道擦槍走火啊?”如今的夏婉娩已不是以前那個羞澀的公主,早已學(xué)會了爭鋒相對,“你若怕了,怎得不將那壞東西好好藏在肚子里,卻還要探出,我看你才是故意?!?/br>
    夏婉娩說著,非但沒有安分,反而將小腹又往前湊了湊,將如風(fēng)的長袍下擺撩到兩旁,直接將花戶壓在他褲襠上研磨起來。

    宮中的后妃本也是不著褻褲的,那長裙亦是開著叉的,那光裸的花戶便是隔著一層布料緊貼在了如風(fēng)的roubang上。

    雖然里頭又硬又燙,外面卻是包著一層滑溜溜的布料,總讓夏婉娩感覺刺激不到那男人,便是愈發(fā)賣力磨蹭,她卻也忘了,rou核敏感,即便布料再絲滑,也經(jīng)不起這般磨蹭。

    如風(fēng)還未如何,她卻已將自己蹭得yin水滿溢,打濕了褲襠的布料。

    濕透的布料緊裹住了roubang,顯出那guitou的形狀。

    男子的褲襠前有便溺的口子,雖然公公們沒有陽物,掏不出那東西,不過這制式還是保留著。

    夏婉娩只等那欲龍破枷而出,可是卻始終沒蹭到那皮rou。

    她只道如風(fēng)今日怎么如此能忍,卻沒想到男人開口:“你用手撤扯一下,卡住了?!?/br>
    原來剛才那一番動作,讓褲子歪了方向,勃起的roubang將褲襠高高頂起,卻怎么也尋不到出口。

    夏婉娩將手探到他胯下,扯了扯布料,那粗長陽物終于破勢而出,不過因?yàn)檫€穿著褲子,下半部分卻也擋在了里頭,只一道彎鉤挺出。

    她伸出指尖摸了摸那guntangguitou,仿佛長輩愛撫著一個孩子的頭。

    “我的公主啊,褲子都濕透了,別玩了!”如風(fēng)很不耐煩的說道。

    “這次可不是我要哦,是你主動的。對了,你要求我,說你要!”夏婉娩覺得終于掙回了一次顏面。

    “我要,我要,我要?!比欢顼L(fēng)毫不遲疑,直接連說三句。

    “哼,你都不反抗一下?!毕耐衩渚锪司镄∽?,不過也不再磨蹭,提了腰身,將那xue口對準(zhǔn)了guitou,終于坐了下去。

    用這樣的體位交合,兩人皆是第一次,毫無經(jīng)驗(yàn)。

    roubang一入xue,人的重心立馬變了,仿佛都集中到了這rou根之上。夏婉娩坐得又急,一插之下便是直入宮胞。

    花心里抽搐起來,yin水沿著交合的縫隙溢出,猶如失禁一般,將如風(fēng)的褲襠淋得濕透。

    宮壁的媚rou驟然緊裹上來,層層疊疊擠壓,仿佛是吸吮,仿佛又是要推擠出那異物。

    高潮中的花心不斷吮吸,如風(fēng)被她又吸又夾,直覺尾椎骨發(fā)麻,泄意涌出。他急忙托舉起她的腰身,才將那roubang撤出胞宮,好容易才平息下那泄意。

    “不是說,要走的嗎?”夏婉娩又嬌滴滴地發(fā)問。

    如風(fēng)略微停頓,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便用roubang堵著xiaoxue走動起來。

    走了幾步,他卻也后悔起來,他發(fā)現(xiàn)這姿勢不是那么好應(yīng)付的,即便是堵著不動,然而這種半懸的姿勢,卻讓彼此都緊張不已,花xue不住抽搐,咬得比平日更緊,真是又爽又怕。

    更何況也不可能完全不動。

    如風(fēng)雖是練過武的,體力不差,可是成年人女子的分量卻也不輕,又走了幾步,夏婉娩身子便不由得往下沉了一沉。

    只怕又像剛才猛壓下去,夏婉娩搖著屁股,便是主動往上一提,龜楞摩擦過發(fā)燙的花壁,讓如風(fēng)一聲抽吸。

    夏婉娩聽到聲音,抬了頭,便見到如風(fēng)臉頰邊飛起了兩朵紅云,她第一次見到如風(fēng)如此“嬌羞”的模樣,便是故意往下壓著腰身,又故意提起,讓那roubang在xue里淺淺抽插。

    果然,那好看的臉上紅云又大了一片,慢慢延伸到了頸脖。

    夏婉娩只待看到如風(fēng)失控的模樣,男人卻是一垂手,將手臂穿過她大腿,繞到她后面,托住了她的后臀。

    男人有力的手臂勾著她的小腿,有了借力的依靠,抱得卻也更加穩(wěn)了。

    “哼!哪里有這樣抱的呀……”后臀被緊緊扣住,夏婉娩卻也不能作惡了,這回主動權(quán)又回到了如風(fēng)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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