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以牙還牙
醉酒后的人千姿百態(tài),唯有一種人,既醉的手腳酥軟,頭暈?zāi)X蕩,可一覺醒來,酒醉后發(fā)生的事竟能記個七七八八。 清晨,長時間沉溺在混沌思緒中的許伊涵郁悶的想。 忘個一干二凈不好嗎? 一想到自己在車上那些大膽撩撥的曖昧舉動,許伊涵就羞的想找個狹小的細縫鉆進去。 酒醉慫人膽。 這話的真實性強的有些可怕。 “對,對不起?!?/br> 小姑娘臉脹的駝紅,倏地垂下眼,甕翁聲的道歉。 沈少笑著彎下腰,平視她躲閃的眸,尾音微微上挑。 “哪對不起我了?” 溫溫?zé)釤岬臍庀⑷珵⒃跈鸭t小嘴上,如同上了針強勁的麻醉劑,許伊涵只覺得嘴唇發(fā)麻,酥癢又磨人。 “我喝了酒...不是...故意的..” 她邊說邊往后退,音量也愈壓愈小,最后她背倚著門,幾乎被男人圈在懷里。 他身上的味道出奇的好聞,許伊涵以前對男人噴香水一事厭惡至極,可那清甜淺淡的香氣能完美揮發(fā)出他身上獨有的氣質(zhì),連空氣間都夾帶著絲絲誘惑人的妖精氣。 小姑娘不惜以憋氣的方式提醒自己不能受這妖氣蠱惑。 可,可她真的完全抵擋不住。 她慌忙側(cè)過臉,柔軟的掌心撐著他的胸口,小力推諉他,“你別靠那么近...” 沈少偏要湊近,唇幾乎壓著她泛紅的耳珠,輕吐熱氣,“那你別露出一副想被人揉捻的臉啊?!?/br> 她憋屈的咬了下唇,“我哪有?!?/br> “別咬唇?!?/br> 某男聲線暗下幾分。 許伊涵愣了兩秒,齒間一松,粉嫩的唇瓣沾染了星點水漬,潤澤誘人。 男人眼一熱,炙燙的血液在體內(nèi)瘋狂躥動,頭也不可控的往下壓,可抬眼時,卻被小人純凈無暇的眼眸盯得一陣驚慌意亂。 他不由低嘆,找個年紀小的老婆就是這種體驗嗎? 那種時不時徘徊在心間的罪惡感,是殘害未成年少女的罪惡感。 沈嶼陽這人雖算不上什么好人,但基本的良知還是尚存的。 于是,他準備花點時間同她將道理掰扯清楚。 比如,自己必須要親她的原因,以及,她無條件接納親吻的原因。 “許伊涵。” 無力的氣音,“嗯。” “如果我沒記錯,昨晚是你,主動吻了我?!?/br> 某女的小紅臉炸開了絢爛的花朵。 沈少緊盯著她臉,一本正經(jīng)的控訴,“在床上也是,咬著我的唇不肯放,我就好奇了,就這么好吃嗎?” 小姑娘渾身繃的僵硬,理智也被一點點的抽干。 儼然忘了昨晚那塊索然無味的“豬肝”,是自動自發(fā)的探進她嘴里的。 她自知理虧,“對不起,我...” 沈少勾了勾唇,“你看著,我像那種心胸寬闊的人?” 許伊涵一想,誠實回答,“不像?!?/br> 某男被她耿直的語調(diào)嗆了一嗓子,咬了咬牙,“我要被人欺負了不報復(fù)回來,晚上連覺都睡不好?!?/br> 某女嚇的臉一白。 沈少悠悠然的開口引誘,“但你若愿意用實際行動向我道歉,我或許可以勉強自己原諒你?!?/br> 許伊涵呆問,“你想我做什么?” 他的臉下壓一寸,火熱的唇迅速從她鼻尖上滑過,小姑娘兩拳緊握,腿軟的幾乎站不住腳。 “乖乖的,讓我....” 尾音一拉,綿長且悠揚,引得人格外好奇。 他壞笑著吐息,“以牙還牙。” 以牙還牙? 從字面上的意思看,許伊涵的理解是他也要咬她,可怎么咬? 若是咬唇的話,那不就是....接吻的意思嗎? 她呆滯的瞅著他越壓越低的絕色容顏,胸腔內(nèi)震蕩的心跳聲已膨脹至爆點,頻率快到令人咋舌。 這頭沈嶼陽還在得意自己的忽悠功力漸長,美滋滋的愈含住那張嬌艷欲滴的粉唇,可一瞬便被人狠踏一腳,他疼的悶出低沉的哼唧聲。 小姑娘逮著機會從他懷中逃開,一溜煙跑向里間的休息室,關(guān)上門的那刻,她清楚的見到男人沉似鍋底的大黑臉。 門一關(guān),落鎖聲利落又清脆。 到嘴的鴨子就這么飛了。 繃著一臉欲求不滿勁的沈少極不雅的噴了句臟話。 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