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9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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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兩年不成問題。這比阿悅了解的“劇情”又要晚了幾年,她還沒來得及慶幸,轉(zhuǎn)瞬間魏蛟病情又惡劣起來,叫人不得開懷。 蓮女已經(jīng)打下簾子,阿悅趿鞋走到窗邊,對面殿中依舊燈火晃晃,照著院中的細(xì)雪也成了濁濁的昏黃色。 那邊還算平靜,不像發(fā)生了什么。 阿悅呼出一口氣,終于打算回去努力睡一會兒。 ………… 翌日醒來時,阿悅才知道魏蛟一早傳傅徳等幾個心腹兄弟進(jìn)宮一聚的事。 說到傅徳,阿悅這幾年都在很努力地以一個孩童的身份去“無意中”、“不小心”地點出他的某些不尋常。其實文夫人和魏昭都隱約有所察覺傅徳的野心,但魏蛟就是不信,或者說壓根不愿懷疑。 阿悅覺得,這位外祖父的確有打天下的才能,但心胸著實過于寬廣,似乎只要傅徳不當(dāng)著他的面結(jié)|黨|營|私,他就絕對不會對這些“好兄弟”懷疑半分。 有時候文夫人隱晦地提點一二,竟還會被他擺臉色。 所以這種時候,魏蛟依然惦記著傅徳,一點都不叫人意外。 從侍官口中得知午時舉宴,阿悅想到太醫(yī)囑咐,還是決定親自去看看。 不想文夫人也在,瞧見她便道,“阿悅準(zhǔn)備來盯梢你阿翁,瞧他是不是要偷偷飲酒?” 阿悅眨眼,“阿嬤都想到了?” “自然?!蔽姆蛉松裆挂灿袔追诸B皮,“他定不會讓人另外備茶,我著人在酒壺中裝了暗格,上下分別裝同色的酒和果釀?!?/br> 這種事侍官聽文夫人的jiāo待,到時候倒入魏蛟杯中的自然只會是果釀。想到外祖父會有的郁悶神色,阿悅就忍不住想笑,“還是阿嬤厲害。” 文夫人微笑,“你阿翁的心思倒不難猜?!?/br> 難猜的,是傅徳等人。 阿悅幫著一起看過各色膳食,隨身攜帶了長長的醫(yī)囑,提醒哪些菜不能擺在外祖父面前,看著午時快至就準(zhǔn)備提前離開。 雪地松軟,rourou在上面歡快地躍來蹦去,有時偏用牙要去磨那些埋了半截的灌木。即便它的品種天生長不了太大,對阿悅來說也很難再抱起了,畢竟吃出的那一身rou也不容小覷。 她陪著它在雪上玩了會兒,不料起身時腰間的絡(luò)子有所松動,玉佩忽然垂落在地。 阿悅一怔,再度彎腰前,就有一雙手幫她拾了起來。 這雙手的主人身材十分修長,需要阿悅仰起頭才能觀其全貌,他把玩端詳了會兒玉佩,才微微一笑道:“這玉佩成色一般,配不上翁主身份貴重?!?/br> 說罷從懷中掏出另一塊遞來,俯首道:“我這正好有塊和田暖玉,冬日佩戴可祛體寒,若能得翁主喜愛,也不枉它走這一遭?!?/br> 因雪光晃眼,阿悅起初未能看清來人,但聽到這聲音和語氣,心中已經(jīng)有了猜測。待他俯首,這個猜測便成了事實。 果然是傅文修。 從阿悅和魏昭說出對傅文修的懼怕后,她就很少再見到這位叔父了,近一年因魏蛟養(yǎng)病時常侍奉左右,更是幾乎沒見過面。 說來,阿悅都以為自己快忘記了此人。 傅文修身形愈高,眉眼間也愈見冷峻,不笑時猶如寒氣四溢的尖刀,真正笑起來,卻也不使人如沐春風(fēng),反倒讓阿悅寒毛下意識豎了起來。 當(dāng)初他似乎還在學(xué)著收斂脾xing,甚至在阿悅面前模仿魏昭的溫柔和善,可時日一轉(zhuǎn),他好似已經(jīng)不耐煩這么掩飾自己了。 或者說,這幾年的冷待和毫無進(jìn)展也讓他終于意識到,掩飾和模仿毫無意義,倒不如做回自己。 傅文修的本xing無疑是霸道又專|制,正如同他此時根本不需阿悅同意,就要給她換玉佩。 即使這塊玉佩更好,阿悅認(rèn)為也實在算不上好意。 “謝謝傅二叔,不過還是不用了。”傅文修聽面前的小翁主清脆道,“我用慣了這塊玉佩,不想換。” 她似乎膽大了些。傅文修毫不意外地想。 想起來也不足為奇,她心疾好了許多,又被魏蛟這般毫無章法地寵了幾年,沒變得任xing驕縱已經(jīng)算不錯了。 這點話不至于讓傅文修生氣,何況她看起來康健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