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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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中已將事情原原本本地告知朕,你做得好,那婢女該死!” 秦煊低下頭認真地扮演一個想要親近父親卻又不知該如何親近的兒子。 秦伯璋頓了頓又道:“你、你娘去世時,只有你在馬車內(nèi),她當時可說了什么?” 秦煊再次抬起頭眼中淚珠打轉(zhuǎn):“那丫鬟攔著我不給我去,等我進去時,娘她、她都說不出什么話來了,只能聽到她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賤人、賤人害我,我是他的結(jié)發(fā)妻子,他不會這么對我,然后她便,她便…… 爹,是不是有人不想讓我娘當皇后?到底是誰?誰如此狠心!我娘是您的結(jié)發(fā)妻子,她當皇后本就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她又沒有擋著誰的路,挨著誰的利益,為何要落得這般下場!” 秦煊看似無知悲怒發(fā)泄的話,聽在秦伯璋耳中卻讓他醍醐灌頂,他腦中閃現(xiàn)出一抹倩影,讓他有種沖去找那倩影質(zhì)問的沖動,然而理智告訴他,這樣的質(zhì)問不會有效果。 秦伯璋只能先安慰兒子:“大柱,你放心,如今爹是皇帝,這天下都是爹的!爹定會查出害你娘那賤人是誰!” “好,多謝爹,我相信您!” “你這孩子,父子間無需說謝?!鼻夭坝峙牧伺乃募绨?,便轉(zhuǎn)身離開。 一路疾走到御書房,秦伯璋隨手一揮,桌上的奏折便散了一地。 他原本想等王淑琴到達帝都后,再勸王淑琴自己提出想效仿娥皇女英讓貴妃一起同她主持后宮。 王淑琴那人他最了解不過,她最是尊崇女子的三從四德,只要自己要求,她就算心里在不愿意也會服從丈夫的安排。 除非有人戳到了她的軟肋,不然她絕對不會做出這種過激的事情,但此時人也死了,秦伯璋已無從得知那丫鬟在她面前都說了些什么。 他只能慶幸她死前沒有在兒子面前說出什么不妥的話。 如今出現(xiàn)這種事情,秦伯璋抬舉貴妃拉攏世家,維持世家與新貴權(quán)利平衡的打算功虧一簣! 可秦伯璋自以為自己了解發(fā)妻,卻不知,他這發(fā)妻最是貞烈不過,她重三從四德便會格外重視嫡庶之分。 若是讓她一個正妻與妾室平起平坐,那亦是對她正妻尊嚴的踐踏,更何況那妾室跟隨丈夫多年,竟還未拜見過她這主母,與這樣的妾室效仿娥皇女英,她會更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 皇后的喪禮由貴妃主持,秦煊等人需要在皇后靈堂守靈,小柱來到陌生的地方,母親還死了,他顯然不太適應,進城后便一直粘著秦煊。 那貴妃幾次以小皇子年幼守靈恐怕會傷了身子為由,讓下人來講他帶去休息,小柱都緊緊抱住秦煊不放,然后放聲大哭。 在眾目睽睽之下,小柱哭成那樣,反倒像是貴妃趁皇后尸骨未寒搶皇后的小兒子。 在靈堂中守靈的除了他們兄弟外,還有許多大臣,隔著一個簾子便是誥命夫人們。 這些fu夫人們見狀,看著貴妃派來的人時,眼神就不太一樣了。 貴妃當年陪著皇帝在苦寒之地,冬日落水受寒的故事傳播面太廣,太過膾炙人口,導致現(xiàn)在許多人都知道貴妃不能生育。 但皇后尸骨未寒,她便是再求子心切也不該這樣。 貴妃本以為這兩個鄉(xiāng)下來的孩子剛剛進宮,看到這富麗堂皇的地方定然會心生自卑,倍感怯意,就算受了什么委屈也不敢哭鬧才是。 哪知這一次卻遇上了一個硬茬,與一個十分聽那硬茬的話的小孩兒。 貴妃的婢女匆匆離開后,小柱縮進秦煊的懷中,在旁人看來,這孩子該是被嚇壞了。 然而他卻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小聲問他三哥:“三哥,這樣我是不是就不用被人抱走了?” “對,不過這還不夠保險,咱們得繼續(xù)才成?!?/br> “好,我聽三哥的!三哥,我想娘了嗚嗚嗚嗚——”小柱說到王淑琴又忍不住哭起來。 秦伯璋聽到這件事,很是嚴厲訓斥了謝曼丹一番,末了道:“女人最重要的是守本分、知分寸,我看你最近是失了分寸了,我會找機會承認佑兒的身份,雖說你今后不能再生育,但也有一子,今后好好撫育佑兒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