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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出的麻繩極其粗糙,顏涼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不乖乖配合治療的病患,都很惹人討厭?!睖刂钦酒鹕?,將外套脫了,卷起襯衫袖子,脫下腕表,慢條斯理地去盆邊凈手。 火燭燃起,熏香飄散,一堆瓶瓶罐罐被推到身邊。 顏涼忽然覺得自己不該臉紅的。因為溫知星看上去真的是極其認(rèn)真地在幫她治病。 “你為什么這么不聽話?” 手指撫上顏涼的身體,在平坦的小腹處輕輕打轉(zhuǎn)。指尖的溫度略低,一片溫滑,溫知星不敢下大力去摸,生怕這人形被他捏散了去。 其實捏散了也好,只剩那一縷魂,便可緊緊握在手中了。 溫知星如此想著,眼眸低垂,手指往下微一用力。 白嫩的花谷rou唇落下一記發(fā)紅的指印,顏涼害羞地啊了一聲,溫知星反手給了她一巴掌。 “嗚嗚嗚!” 嬌嫩處受不得大力,顏涼嗚咽了兩聲,“二師兄欺負(fù)人?!?/br> “還不是你這兒太緊?!?/br> 手卻已經(jīng)先一秒覆上愛撫。得益于對身體構(gòu)造的了解,只是輕輕幾下,指尖便觸到了一點兒溫?zé)岬乃?,有些黏,也有些甜,更多的是腥味兒?/br> “sao味?!睖刂菍⑦@點水光抹在她胸口的乳尖上,紅嫩嫩的那處發(fā)硬,微挺,被揉搓時很不安分。 顏涼扭了扭身子,但捆著麻繩,只勒出血痕來。 “二師兄……” 雙乳都被攥住了,在溫知星手中被搓來揉去,顏涼看的臉色通紅。她可不覺得這樣還是在治病。 “直接開始也可以?!焙鋈缓莺莸鼐玖艘幌滤娜楣?,刺疼感噼里啪啦地炸開,顏涼幾乎要哭了。溫知星嘲弄道:“你看你,這么怕疼,還想偷懶圖省事?” 顏涼含著淚點頭,表示自己絕對好好配合。 91.總是欺負(fù)她 溫知星揉揉顏涼的腦袋,猶如春風(fēng)拂面般地安慰她道:“乖。師兄怎么會討厭你?” “可是我手腕好疼?!鳖仜鑫宋亲樱€有些怯怯的泣音,“二師兄,能不能松開?” 溫知星搖頭,又去揉顏涼的腦袋。手感比之前在山上時更順滑,毛茸茸的,好像能隨時摸到冒出來的狐貍耳朵。 顏涼懷疑自己真的變成了一只狐貍,舒舒服服的哼了一聲。 “感覺好多了?” 甩甩酸疼的手腕,溫知星唇角的弧度有一絲嘲弄的意味,“就你最麻煩。” 這下顏涼再也不敢說什么了。乖乖順著溫知星的吩咐放松身體。 麻繩捆著四肢,此時又在玉榻之上,嫩生生白軟軟的身子還透著粉色。溫知星伸手一劃,當(dāng)真是膚如凝脂,悅手得很。 “師兄,別,別這樣!” 顏涼被摸得渾身燥熱,開口甚是軟糯,“你做什么?” “嗯?” 恰逢手指來到恥丘,溫知星的手掌滑入她無法閉攏的腿心,指尖上下一掃,掃得身下人戰(zhàn)栗地低叫一聲。 “當(dāng)然是在給你做準(zhǔn)備?!?/br> 溫知星將手指放到顏涼的眼前,平日里與藥材為伴,透著苦澀的指節(jié)已是水光瑩瑩。溫知星見顏涼不看他,又伸手來到她身下,對著流水的xue口插入,淺淺的兩個指節(jié),微微屈起,若有若無地?fù)徇^里頭的嫩rou。 “還不夠濕?!?/br> 兩指并攏,再分開,故意拉出粘膩的銀絲。顏涼羞得閉眼,溫知星卻將手指深入她的口中,嘴角的口津也被一并捻起。 他入得很深,捏著舌頭,力氣格外大。顏涼無法躲避,怯生生地用舌舔弄手指。 “這樣才可以?!睖刂菍⑹种赋槌觯匾馓粼陬仜鑫钡哪且豢?,發(fā)出啵的一聲。水淋淋的手指抹在顏涼臉上,就連耳朵尖都紅透了。 顏涼微微喘氣,總覺得溫知星的笑別有用心。她脾氣也上來了,不愿再任他逗玩,索性放軟了身子,閉上眼隨他去。 “就這么害羞?”溫知星哼了一聲,雙手分開她的花唇,頂端的rou粒已經(jīng)充血挺立,覆蓋著她的愛液,連著底下小孔張縮透出紅粉嫩rou,甚是yin糜。 底下這模樣可是比面上討喜多了。 溫知星如此想著,將手指按在那顆蕊珠上。力道極輕,以指紋慢慢碾弄。 “師兄……” 顏涼難受地蹬腿,不知是爽還是羞,睜開眼一派欲拒還迎的澀意。 溫知星使勁一掐,小姑娘叫了一聲,眼淚比底下流的水還多。 “好了好了,這不就準(zhǔn)備好了嗎?” 拿起軟布擦去滿手yin液,溫知星拍拍顏涼的臉蛋安慰她。只可惜他手上全是她的氣味,顏涼一點兒也不覺得好受。 她瞪了溫知星一眼,溫知星拿著方才化蛇血的罐子瞪他。 透過那罐詭異的鮮血紅艷,顏涼顫了顫。甚是委屈地嗚咽一聲。 “做什么?” 往玻璃棒上纏紗布的溫知星挑眉,揉了一把她的rou珠叫她放松。 “二師兄就會欺負(fù)我……” 紗布甚是粗糙,沾了血也算不上有多潤滑。顏涼抿著唇哭訴道:“從小就欺負(fù)我,給我治病也欺負(fù)我,你壞蛋!” “我哪有?” 插入一半的玻璃小棒停了,顏涼嚇得趕緊收緊,生怕它掉出去??蓽刂菂s是張開手,很是真誠的模樣:“師兄何曾欺負(fù)你?我若真是壞蛋,何苦勞心勞力,給你養(yǎng)魂?早就大義滅親,一顆毒藥將你這狐貍精毒死了?!?/br> 顏涼聽得迷迷糊糊的。她一時也找不出更多的句子,只得抽噎道:“因為……二師兄……不一樣……” 師傅對她嚴(yán)厲,齊業(yè)對她溫和,唯獨這溫知星總是搶她的吃食,開她玩笑羞辱她。就連治病,都要捆她手腳,好似她是個不懂事的孩子會肆意掙扎。 “哦?” 這一聲很輕,分不清有什么喜怒在里頭。溫知星將那根染了她愛液的玻璃棒一點點地推進去,化蛇血細(xì)細(xì)地抹過每寸rou褶。 這是項極其艱難的活,因為顏涼之前服用的丹藥甚是催情,她本身就敏感,浸潤媚術(shù),愛液泛濫。流出的水帶著絲絲殷紅。 蛇性極yin,又以血觸rou,如此往復(fù)三次,顏涼已是面色潮紅,難耐得不住呻吟。 她覺得自己的魂都快燒著了。 “我自然是與他們不同的?!?/br> 猛地將深吮體內(nèi)的玻璃棒抽出,帶出一股股水液,溫知星站起身,盯著身下因藥性而高潮的人兒念道:“否則,如何在此處,替你養(yǎng)魂?” 顏涼聽不懂。她只覺得二師兄壞,二師兄愛搶。 其實這不能怪溫知星。他從小就被父母苛責(zé),被父親丟到山上一頓毒打,連命都是他求蒼恒收留才求來的。若是不搶,拿什么活? “所以你乖一點,不好么?”溫知星俯身,渡了半口水給顏涼,語調(diào)格外陰沉,“小涼兒,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