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3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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蒺藜擋不住手持長矛盾牌的步兵,他們用自己的rou軀像一股風墻一樣為后面的鐵騎肅清路面。城墻上的弓箭手整齊劃一排開,飛箭如雨而下的同時,南疆鐵騎手持劍戟從城門里飛竄出來,如一把鋒利的匕首所過之處將夏軍前軍劈開兩半。 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壓抑了三月之久的戾氣如有實形般沖上天際在隴息城上空盤桓不去。驕陽高掛,塵煙障目,萬馬齊鳴,風號不止。 南疆軍在隴息城內被圍了三月,夏軍身在異鄉(xiāng),兩方的糧草補給都不可觀,但被圍的南疆軍自然更慘一些。眼下一個個赤紅雙目也不知是怒的還是餓的,手里抓著各式各樣的兵器照著夏軍的盔甲縫就砍,看著皮rou翻卷泛白鮮紅血漿一下迸裂濺開,雙眼幾乎要鉆進去一樣,更有甚者竟然當真埋下脖子咬起一口血rou,只是這rou還沒滾下喉頭就被人從后面扎了個對穿。 危岳雁收qiāng反刺又將一個敵兵挑落馬下。所謂哀兵必勝,不知道這群南疆軍在城里頭受了什么刺激,竟然bào發(fā)出非同尋常的戰(zhàn)斗力,也或者可以說,他們蓄養(yǎng)多月,為的就是眼下這一戰(zhàn)。 城頭上不知何時架起了一個長臂的機械,危岳雁眸中閃過一絲警覺,在看到南疆統(tǒng)軍腰上被縛上繩索的時候,她心中如遭雷擊,南疆軍從來不擅長這類作戰(zhàn)器械,就連負重投石機都是靠北秣那邊的技術支持,而北秣則兵力不如南疆,唯在器械的研究上勝過南疆,甚至大夏太多。如此看來,北秣和南疆勾結不淺。 第一百六十五章 萬里殺戮 戰(zhàn)場瞬息萬變自然一刻不能放松警惕,危岳雁腦中轉過千思萬緒手上仍不停, 長/qiāng一扎一掃間又挑落幾個騎兵破開南疆軍對她的圍勢。城墻上突然出現(xiàn)的大型機械不僅引起了危岳雁的注意, 更是引起了夏軍的忌憚, 手上反應凡是頓了一拍的皆已化作刀下亡魂。 秦廣漠正戰(zhàn)至危岳雁身邊, 趁著剛斬落一二敵首的間隙大聲問道:“那城墻上是什么東西?”他不是看不出那機械定然出自北秣之手, 但是此時殺聲震天他必須沖危岳雁大聲喊話才能不被淹沒,中氣十足的聲音清晰傳入危岳雁耳中, 離得近的夏軍自然也聽得清楚。若是字里行間提到北秣,定會擾亂軍心, 故而他在問語中并不提及“北秣”二字。 “不曾見過, 小心為上!”危岳雁說完長/qiāng撥開前方攻勢,胯/下砯巖駒一躍而起直沖揚子溯那處去。 揚子溯對于她來講無異于一枚隨時都會引燃的火yào, 她將這塊燙手山芋帶在身邊總要比任他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掀風作浪好。而每次作戰(zhàn),危岳雁都會逐漸靠近他,以尋找能夠殺死他的時機。 “鐺”的一聲, 揚子溯一qiāng挑開面前的刀劍,長眉一挑反手格擋住向后襲來的長qiāng, 冰山似的臉難得破開一絲縫隙, “危將軍!!你!” 危岳雁沒有回答她,手臂一抖qiāng/身反擰直扎, 越過揚子溯的背脊直刺入另一頭敵軍的身體,待揚子溯反應過來危岳雁已經調轉馬頭,余光里只能看見隨勢飛起的黑亮長發(fā)和她在馬上矯健的身姿。揚子溯面上肌rou突突跳了兩下,亦轉身投入到新的戰(zhàn)爭中去。 突然一片慘呼傳來, 接著呼啦啦一片落馬聲。有一個將士大約是運氣太差,不僅被人從馬上挑落還被兩把虎齒戟架到半空,活生生絞成兩截。這是何等作戰(zhàn)手段?眾人不約而同向上看去,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高越三丈的城墻上筆直佇立著一個大型甲械,如一只半懸的垂臂,臂彎的位置落下兩根繩索,末端緊緊纏縛在懸掛半空的南疆領軍的腰間。就在夏軍愣怔的瞬間,他又絞下三個夏軍的頭顱。獻血噴濺上失主驚慌的馬匹,棕色的馬鬃瞬間染成暗紅。有反應快的及時抖/qiāng凌空猛扎,拼盡全力的一刺竟撲了個空,抬頭一看卻見那南疆領軍早已跟游蛇一般被繩索牽引著收了回去,安安穩(wěn)穩(wěn)的落回城頭,看著城墻下斷尸橫陳,對著危岳雁去了一個挑釁的目光。 南疆軍一時間士氣猛漲,好似吃了什么靈丹妙yào不怕死似得一人能抵十人兵,那領軍倒也不慫并沒有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