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6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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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嗯~~我猜你是在想,為什么今天的訪談如此安靜對不對?? 玉玉:……沒有,我巴不得。 曲荃:你難道不好奇,為什么危岳雁一直沒有出現(xiàn)嗎? 玉玉:……(忍了又忍)為什么。 曲荃:來來來我?guī)闳ヒ粋€地方。 ———— 小隔間內(nèi) 危岳雁:夫人,已經(jīng)這會了,她們訪談怎么還沒結(jié)束??? 凌秋泛:不論如何,你今天不許去搗亂。我知道上次訪談被曲大人攪合了你心中憤懣,但是我希望能給雪霽一個安心的環(huán)境,別讓她當眾出丑。 危岳雁:好好好都依夫人。只是,氣我可以咽下,夫人答應(yīng)我的~~ 凌秋泛:(瞪了危岳雁一眼,轉(zhuǎn)過臉去,微不可聞)……嗯。 門外的玉玉看的目瞪口呆。 曲荃:怎么樣?現(xiàn)在還有心事嗎? 玉玉:………………………………我真是信了你們的邪,這種廉價的訪談再也不想做了??! 第七十七章 祭拜者誰 曲荃冷冷的看著面前的人,身后朔石斛帶領(lǐng)一眾金吾衛(wèi)肅穆的立于其后。她下頷微偏, 眸底閃爍出攝人的寒光, “你怎么會在這里?” 一只酒壺被輕輕的放在貢品香燭旁側(cè), 骨節(jié)纖瘦的手握住木制推椅的輪軸用力一轉(zhuǎn), 清雋消瘦的臉龐呈現(xiàn)在眾人面前, 唇邊輕勾的弧度,有一種認命的蒼涼意味。 “曲大人, 這么巧?” 曲荃差點咬碎一口白牙,什么叫這么巧, 這人當逛花市嗎?腹誹歸腹誹, 事情還是要照辦?!盎卮鹞业膯栴}?!彼龓缀跏菑难揽p中擠出幾個字,“為什么來這里?” 眼前的少年有一張和史樁一樣消薄憔悴的清俊臉龐, 一樣的稚氣未脫,一樣的憂愁淡鎖。但是他們的長相氣質(zhì)卻截然不同,史樁五官顯稚嫩, 該鋒利的地方偏偏婉轉(zhuǎn)柔和,偏偏內(nèi)心凌傲出云霄, 卻總是一副涉世未深的單純模樣。而他, 一雙眉眼尚未長開偏已凌厲如刀削斧鑿,鼻如懸膽唇似鐮鉤, 然而這么飛揚的皮囊下,卻是掩不住從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的潮意,譬如雨夜行舟,茫然且凄惶。 一個寒泥銷白骨, 猶似生靈駐;一個安生于天地,已過忘川河。 “阿茅,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俊彼肥行┤滩蛔?,上前一步詢問。 阿茅與史樁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怎么一個會在另一個身死之后帶著香燭清酒前來祭奠?這事編一萬個理由也解釋不了啊?也難怪曲荃一聽消息立刻帶金吾衛(wèi)趕來,實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蛇@件事情,任是曲荃和他朔石斛瞪破了眼珠子,當事人不解釋,他們便不知道情由。 “……” 連環(huán)血案本就撲朔迷離,曲荃為此極度傷神,前幾日又痛失摯友兼得力下屬,此案對于她來說已經(jīng)是一道旁人不可觸碰的鮮血淋漓的傷痕。自史樁隕后,曲荃夜夜宿于金吾衛(wèi)右街衙中,終夜難合眼。任誰都知道,刑部尚書動用所有人手,資源,為尋真兇已經(jīng)不惜以命相搏。 就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此案的唯一目擊證人,像一只花了眼的兔子撞在了獵人的□□上。 諷刺?還是憤怒?曲荃已經(jīng)顧不上了,她現(xiàn)在就想聽聽這個混賬東西怎么解釋今天的事! “我沒什么要解釋的?!卑⒚┳齑饺鋭樱詈缶捅锍鲞@么一句話來。但看他的樣子又不像是辛辛苦苦憋的,完全就是一副你問我就答,毫不隱瞞的欠揍樣,惹得曲荃垂于兩側(cè)的拳頭捏的咯吱作響。 “沒什么要解釋的?”曲荃看了看墓碑上史樁的名諱,怒極反笑,“我與他相識數(shù)載,竟不知他還有個哥哥?!?/br> “我不是他的哥哥?!卑⒚┑裾J,轉(zhuǎn)過身去就要重新去倒酒。 “既非親眷,何須來此祭拜?”曲荃雙眼微瞇,“莫非你們是舊友?” 阿茅拿起酒壺的手頓了頓,隨即將兩只酒盞里的酒滿上。“逝者如川,曲大人又何必多問。” “住口!你這臭小子!當時要不是曲大人和朔大人收留你照顧你,你小砸能活到今天嗎!”張斐早就看這小子不爽了,聽到這里忍無可忍,沖口就吼了他一句。 “阿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