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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不忌憚顧家。 顧笑只在心里兀自冷笑,顧府翻出的風浪在她眼里就如同跳梁小丑一般,她在秦喻和蘇慎棣都護不住的地方一步一步接近權(quán)利。 但是她心里的愛沒有死,她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迎來曙光,他們現(xiàn)在抗衡不了陛下,不代表未來也不可以。 真正壓死她的,是秦喻的死。 顧笑搖了搖頭,已經(jīng)不太愿意再次想起這段記憶,他是最真摯義氣的少年,也是他們五人當中性子最爽朗的一個。 他護著小七,護著她,甚至在軍中護著蘇慎棣,可到頭來卻落得這般下場。 顧笑抑制住內(nèi)心的難過,急忙站起來尋了別的事情做,不再去回憶慢慢涌現(xiàn)的記憶,而是轉(zhuǎn)念為離開這里去做打算了。 嗡嗡的話:介于有小可愛說不太理解女主情感走向,我表示以后會寫更詳細一點,特別附上部分時間線。(ps:女主沒有完全失憶,記憶的恢復也是靠吃藥慢慢解除催眠的效果。) 前情提要:蘇明維小七私奔以后等同于京城即將風雨飄搖 顧笑:說親危機→和蘇慎棣議親→酒館會談(秦喻回京述職先皇冊立太子)→偷跑去北地被當做人質(zhì)→被韓沐荷綁架險些被侮辱(秦喻營救蘇慎棣游歷回京)→解除婚約 秦喻:北地→回京述職(酒館會談冊立太子)→北地(和蘇慎棣在一塊兒)→回京述職(韓沐荷事件) 蘇慎棣:早年定期全國游歷曾到達過南疆(夜明珠)→和顧笑議親→和秦喻前后到達北地(營救人質(zhì)烤紅薯)→游歷中途趕回來(韓沐荷事件)→翌年回京解除婚約 權(quán)勢滔天心機重的少女太后(27) 離開村子之前,向陳家與村長真誠的道了謝,陳楚還不好意思拉過顧笑說了會兒話。 “對不起?!?/br> 顧笑知道他說的是之前她暈倒的事情,大家都覺得是陳楚的話驚擾了她,她醒來之后陳楚特別內(nèi)疚不只一次向她道歉。 她伸出頭摸了摸少年的頭發(fā)笑著說道:“說了不是因為你,不用總是道歉了。而且我覺得你說的很對?!?/br> 陳楚有點兒懵:“什么很對?” “我愛他,他…也愛我?!鳖櫺Φ囊暰€落在了蘇慎棣身上。 曾經(jīng)顧笑一直以為,起初她惶恐又卑微,一個人的獨角戲唱的苦不堪言,后來她掙扎又怨恨,明明相愛卻得不到對方伸手觸碰。 但是,當記憶一點一滴復蘇,她才知道其實不是這樣的,他們是相互體諒的知己,彼此都被拋進苦海沉浮。 她是那么愛他,現(xiàn)在有機會只想好好的和他在一起。 蘇慎棣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視線,轉(zhuǎn)過頭嘴角緩緩上揚,眼里流淌出溫柔的神情。 “夫人?!标惓@個早熟的小孩兒又叫了她一聲,她瞇著眼沖蘇慎棣笑了笑,就聽到陳楚說:“祝你們幸?!部怠!?/br> 顧笑愣了愣,回過頭看著小小少年,向他點了點頭道:“謝謝你,小楚?!?/br> 這份真誠純粹的祝福,她會永遠記在心上。 蘇懿只帶了一兩人前來,馬車不大里面布置得倒是妥妥貼貼,車輪在小徑上滾動的聲音清晰的傳入顧笑耳中,是駛向忻州,駛向自由的方向。 蘇慎棣取了車上的披風湊近過來給顧笑系上,顧笑認真的看著他低著頭的樣子,睫毛撒下一片淺淺的陰影,神情專注而溫柔。 “身體剛好,莫再受涼了?!碧K慎棣系完之后抬起頭對她叮囑道。 “知道了?!鳖櫺锲鹱?,怎么突然會覺得素來話少的阿慎也有嘮叨的潛質(zhì)呢,她趕緊揮跑這個想法,掃過幾案上的擺著的瓶瓶罐罐,猶疑的看了蘇慎棣一眼。 蘇慎棣取過藥,倒了一顆出來遞給顧笑道:“這種藥可以改變膚色,去忻州的路上,我們要經(jīng)過幾次換裝,蘇懿帶來的人曾是江湖有名的易容大師,會祝我們一臂之力?!?/br> 顧笑明白,之前他們是被追殺跌落懸崖的,這批人沒有尸首交差不敢明目張膽,暗地里自然不會放過各大城池的。 如此一來,她反倒有些惆悵,本是想和蘇慎棣一同隱去,可若是避不開這性命之憂該如何是好啊。 蘇慎棣見她眉頭一皺,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了,他安撫道:“此事我已譴人追查,那批殺手已經(jīng)落網(wǎng),事情的結(jié)果一出我便告訴你。” 顧笑聽了這話,才把懸著的心放下。 她往蘇慎棣身邊靠了靠,把頭靠在他肩頭問道:“為什么是忻州?” 忻州也算是江南商貿(mào)發(fā)達比較富碩的地方了,人流量也很大,消息也很靈通,看起來并不算一個歸隱的好地方,只是大隱隱于市,越是這樣繁華,或許越可以掩人耳目。 “食錦軒的廚子,很多都是忻州人?!碧K慎棣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臉上浮起了笑意。 顧笑以前也是聽說過這件事的,只是她沒想到選擇忻州居然是這樣的原因,她剛有些意外,就聽到蘇慎棣繼續(xù)講。 “忻州水路暢通,異邦人士頗多,我們住在那兒也不會引起什么關(guān)注?!?/br> 馬車路過的地方有些坎坷,蘇慎棣伸手摟住了顧笑,讓她靠的更舒服。 “忻州離京城遠,又安定又繁榮,氣候也比北方暖和,又跟你我無太大關(guān)聯(lián),想來也不會輕易被發(fā)現(xiàn)?!?/br> 權(quán)勢滔天心機重的少女太后(28) 顧笑瞇著眼有些許困意襲來,聽著蘇慎棣的娓娓道來,仿佛聽到了玉石碰撞的清冽之音,她嘟噥了一句:“我先睡會兒?!?/br> 玉石之聲便停了下來,蘇慎棣不再說話,他想起臨行前村長對他說的話。 “夫人受催眠之術(shù)控制多年,這次會因巧合解開,但是后遺癥卻十分不穩(wěn)定,老夫醫(yī)術(shù)平平,還望公子見諒。” 忻州,是催眠之術(shù)的發(fā)源地。 說來也奇怪,自從秦喻死后顧笑的變化尤其明顯,他暗自翻閱各種怪談異志詢問江湖人士才確定她的情況,他一直以為是顧笑自己給自己施的催眠之術(shù),可現(xiàn)在看來她似乎也并不知道為什么這樣。 顧笑伸手攬著他的腰,順勢枕在他膝上,伴著嘈雜的趕路聲,竟真的睡過去了。 蘇慎棣低頭看著她精致的側(cè)臉,忍不住給她撥了撥碎發(fā),陷入了沉思。 當年他就是在她提著花燈轉(zhuǎn)身時,一眼萬年,那時他們還能一起過上元節(jié),卻沒想到后來兩個人的距離會那么遙遠。 冉閔剛歸于麾下時聽傳聞說他從小到大都是神仙似的人物,端穩(wěn)持重,寵辱不驚。 他身旁的小廝寄翎聽了這話在一旁低著頭偷笑,他也有幾分無奈。 是啊,他蘇慎棣從來不是什么神仙,他也有喜怒驚懼,只是他的喜怒驚懼全給了顧笑一個人。 顧笑醒過來的時候,蘇慎棣臉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