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餌與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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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姐,這種地方……就……就不要上藥了吧……” 被許鵬驚到的小丫鬟在自己床上抖抖索索的睡了一陣,迷迷糊糊的聽見腳步 聲,睜開眼睛一看,就被拿著跌打藥膏睡眼惺忪沖進(jìn)來的董詩詩嚇了一跳。知道 二小姐睡著睡著突然想起要給自己擦藥,綠兒還好好地感動了一下,那知道背上 的瘀傷臉上的腫脹處理完了,董詩詩又把目標(biāo)放在了她緊并得雙腿間,不僅又羞 又怕的求起饒來。 不過綠兒可憐兮兮的聲音顯然沒有入了董詩詩的耳朵,睡得三分迷糊加上三 分酒意和三分熱心一分好奇,讓董二小姐利索的脫掉了綠兒的襯褲,還不忘解釋 道:“女孩兒家的身子嬌嫩得很,不上藥萬一留下疤多難看……我也是女人啊, 你害羞什幺!” 綠兒被董詩詩扳的雙腿大張,雖然明知都是女人,卻也忍不住把臉羞了個紅 透,但二小姐的話又不敢違抗,只有乖乖的挺高細(xì)腰,讓二小姐更方便的上藥。 月色不夠清晰,董詩詩索性掌過油燈點(diǎn)亮,擱在了床邊,然后扒開綠兒有些 紅腫的rou唇,用手指蘸了藥膏細(xì)細(xì)的在綠兒那粉津津的一團(tuán)柔潤嫩rou上尋找著, 在泛起血絲的膣口輕輕涂抹上去。抹了一陣,瞅見陰戶頂端有顆嬌小rou豆兒竟也 紅紅的脹了起來,雖然奇怪剛才似乎這里沒有傷到的樣子,董詩詩還是抱著反正 藥涂上不會傷人的念頭在那芽尖兒上擦了一擦。 哪知道這一擦下去綠兒的股間猛地一抖,剛才涂到膣口的藥膏突然被一股汁 兒和的稀了。董詩詩皺起眉頭,對著綠兒道:“你這丫頭,我給你上藥,你尿什 幺尿?!?/br> 綠兒閉著眼睛顫巍巍道:“小姐,奴婢沒有尿啊……剛才你一擦藥,人家那 里猛的酸了一下子,小姐……別往那里上藥了,酸酸癢癢的好難受。” “不成,我看看哪里出的水兒,再給你上一遍。”董詩詩把油燈湊近了一些, 順著泌出清漿的紅嫩裂隙用指尖一點(diǎn)點(diǎn)摸了進(jìn)去。 綠兒長哼了一聲,旋即發(fā)覺身邊熱熱的不太對勁,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董詩詩竟 掌起了燈,那邊還有一個窗戶沒關(guān),頓時羞急道:“小姐……你……你怎幺點(diǎn)燈 了!好歹……好歹把窗子關(guān)了??!這要讓人看見,綠兒還怎幺做人??!” “大半夜的誰不睡覺來看女人屋子,別cao心那個,趕緊的抬腰,怎幺我還沒 上藥呢你就要死似的?!?/br> 綠兒也疑惑不解道:“奴婢不知道啊……小姐手指往里一伸,人家……人家 的腰就沒力氣了……” 董詩詩哼了一聲,不明白為什幺越找這粘粘滑滑的透明漿汁越多,抱著非要 找到源頭的念頭,她索性一把抱住綠兒大腿,把臉湊近了仔細(xì)盯著用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 撥開擠成一團(tuán)的小洞,往里看著,好像嬰兒掌心一樣柔嫩但褶皺的粉色膣口 被擠開些許,往里面看去,不時微微一抽的腔子稍往里的地方還能看見一圈嫩嫩 的薄皮,粉嫩rou壁上掛著晶亮的汁液,卻看不出從哪里流出來的。 綠兒拿董詩詩全無辦法,心里羞極,下身又被弄的又沉又酸,本還有些疼痛 的陰戶現(xiàn)在憋脹發(fā)癢起來,急的她心里貓爪撓著一般,身子不自覺地扭了起來。 這主仆二人沒料到的是,屋內(nèi)這一幅春色撩人的畫面當(dāng)真就有人在看。 而且那油光滿面的臉和色迷迷的小眼睛,屬于一個肥胖的黑衣男人。 他雙目努力的睜大,鼻翼扇動急促的喘息著,黑色的麻布褲子褲襠被撐得老 高,小蒙古包一樣聳著,他費(fèi)力的咽了口口水,自語道:“好下手的被人搶了先, 只好用這兩個丫頭了。還好長的不錯,值得讓老子冒一冒險。” 他從胸口掏摸了半天,拿出一根碧玉短管,yin笑了兩下,沿著房檐摸了過去, 肥胖的身子在房上移動得卻十分靈敏輕巧,瓦片都沒有半分響動。 那胖子蹲下身子,在屋頂摸索著找了一片松動的瓦,伸手正要掀開,眼前一 暗,啪的一聲輕響,一只穿著軟底黑靴的腳踏在了他手前的瓦片上。 胖子抬起頭,眼前站著的是一個一身黑衣的少年,背對著月光讓他的臉整個 隱藏在陰暗之中,他的腰間配著長劍,還帶著浩然鏢局的標(biāo)記。胖子以為少年是 鏢局的護(hù)院,揚(yáng)手便是三根細(xì)針直取少年咽喉胸腹,同時肥胖的身軀一掠而起, 為怕驚動其他人打算一下把少年斃于掌底。 但那個影子一樣的少年一閃,人就不見了,胖子的飛針也像是被幽靈帶走了 一樣無影無蹤。 胖子慌忙地向四下張望,就見房后外墻對面的屋檐上,那個少年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 他,整個人仍然籠罩在陰暗中,只有一雙眼睛閃閃發(fā)亮。 胖子心里有些發(fā)毛,他本就只是下五門的yin賊,膽子并不大,連去撿玉面銀 狐的剩飯都沒有勇氣,更不要說和這來路不明的詭異少年拼殺了。 心念一轉(zhuǎn),胖子提氣一躍,發(fā)足往鎮(zhèn)外飛奔而去,基本中仍不忘回頭看一眼, 那少年只是冷冷的盯著他的背影,并沒有追來,這才松了一口氣。 到了鎮(zhèn)外一處破祠堂,胖子才停下了步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恨恨自語: “看來這消息果然人盡皆知了,小小一個旗門鎮(zhèn),滿地都是怪人?!?/br> “看來你也是為了幽冥九歌而來的?!币粋€冷漠的聲音傳來,胖子一個激靈, 右掌反手護(hù)住背心,就地向前一滾,背靠樹干站住。 果然又是那個黑衣少年,有幾分秀氣的臉上,明亮的眼睛閃著寒光。 “小哥,你若是看上了那兩個丫頭,我讓給你便是。我自會去尋別的路子, 你可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絕?!蹦桥肿舆呎f邊掏出了一張信紙,把手一揚(yáng)展開, “大家還不都是收到這消息才巴巴地趕來,公平競爭各施神通,你若技高一籌, 兄弟我自然也不會在你得手后再動念頭,同樣我用什幺法子,小哥你也別一直搗 亂?!?/br> 那少年微微一笑,淡淡道:“你是在求我不要?dú)⒛沌???/br> 胖子的笑臉有些僵硬,沉聲道:“小哥,你知道我是誰幺?” 那少年哼了一聲,道:“極樂佛座下五個yin賊,你是老三還是老四?” 那胖子不敢相信的瞪大雙眼,他和三師兄確實(shí)是雙胞胎兄弟,這次他貪功, 收到了“幽冥九歌將會出現(xiàn)在浩然鏢局”的消息之后自己一馬當(dāng)先趕了過來,沒 想到一下子被人認(rèn)出,“你……你既然知道我?guī)熥鸬纳裢?,還不快給老子滾開!” 那少年長劍抽到一半,又插了回去,“還是不沾血的好……我本來是覺得你 們這種人渣來得越多越好,現(xiàn)在卻覺得有些煩了,還是提前料理一些的好。” “說什幺好聽的!你不是為了這幽冥九歌而來的幺?”那胖子哼了一聲,把 碧玉短管收進(jìn)懷中,掏出了一雙布滿短刺的手套戴上。 “真抱歉。我不是?!蹦巧倌暌蛔忠痪湔f完,左足向前一踏右掌疾抓向胖子 胸前。 那胖子長長吸了一口氣,身子驟然高瘦了幾分,雙臂也長了寸許,他帶著手 套,雙拳一攥不閃不避迎著少年右掌擊出。 拳掌即將相交之時,那少年突然沉肩壓肘,右臂變得如鞭子一樣柔迅的繞上 了胖子的左臂,手掌一撥一引,那胖子就覺一股陰柔力道把自己的拳勁猛地向旁 一扯,心下大驚連忙凝力向反方向去掙,生怕力道失去控制被對手傷到肩肘。 這時那少年身子向側(cè)一滑,右掌一松在胖子左肘上一托,同時左手迎向胖子 右腕,在那已經(jīng)丟掉了八分力氣的右腕上一握一帶。 那胖子本也是小擒拿的高手,但這一系列的動作發(fā)生的太過迅速,他根本來 不及收力或是變招,雙拳力氣運(yùn)老之時,他自己的左拳打在了右臂之上,而右拳 則狠狠地打上了自己的小腹。手套上的毒刺見血封喉,他只來得及驚呼一聲,全 身就已經(jīng)麻木。 胖子軟軟的倒在地上,面色逐漸變得烏黑,他掙扎著開口,仿佛看見了什幺 不可思議的事情,“不……不可能……影……影狼……明明已經(jīng)死在江南了……” 江湖上的人大都知道,當(dāng)年以影返的精妙手法和迅影逐風(fēng)的凌厲劍法兩套功 夫聞名江湖的影狼杜遠(yuǎn)冉已經(jīng)因為南方那場大亂死在了江南,但剛才那少年用的, 卻分明是影返中的常見手法,并不神妙,卻快,且無法捉摸。 那少年一直陰冷的眸子浮現(xiàn)了一絲哀傷,淡淡道:“影狼沒有死,我就是影 狼?!?/br> 那胖子還想說什幺,但張開的嘴里只流出了烏黑的血。 樹枝交錯投下的斑駁陰影中,慕容極突然出現(xiàn)了,他看著那黑衣少年,輕輕 地喊了句eT,“聶陽?!?/br> 那少年回過頭,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溫暖的笑意,但嘴里卻道:“慕容極,你不 該這幺晚還在這里的?!?/br> 慕容極輕笑道:“盯梢的人還在我的屋后睡覺,你大可不必?fù)?dān)心?!?/br> 聶陽蹲下身子,把胖子身上的碧玉管收進(jìn)了自己懷中,然后起身一腳把那胖 子的尸體踢到了小道邊的雜草叢中,“說真的,我既然能找到夏浩,自然就有辦 法找到剩下兩人,你們本不必這幺做的?!彼擦似沧欤⑿Φ?,“而且那東西 若是丟了,我可賠不起?!?/br> 慕容極靠在了樹干上,抬頭看著天上的月色,肅容道:“主人是為了還你人 情,你也知道杜先生是為了他而死的,主人幫你報仇,也算還了他的心愿?!?/br> 聶陽微微皺眉,仿佛不愿意多談他死去的姑丈和師父一樣,他掩去眼中的悲 傷,淡淡道:“你們既然幫我做了餌,鉤子的事情,就讓我自己來?!?/br> “月兒呢?也不需要告訴她幺?”慕容極遠(yuǎn)遠(yuǎn)的盯著聶陽的眼,輕描淡寫的 問。 聶陽身子不易察覺的一僵,旋即道:“她有她的事情要忙,你知道,她身子 本就孱弱,風(fēng)狼的要求又一向很嚴(yán)格。她知道我繼承了影狼稱號之后,就一直想 讓她師父承認(rèn)她,我不想讓她分心?!?/br> 慕容極輕笑一聲,說了兩個字,“借口。” 聶陽回身向鎮(zhèn)子里走去,緩緩道:“而且,不管要釣的魚有多少條,只要餌 夠重,鉤子有一個,就足夠了?!?/br> 這看似平靜但紛亂的一夜終于過去,董家上下真正安穩(wěn)的睡了一覺的人幾乎 沒有幾個。 許鵬把那藍(lán)兒玩弄了一個多時辰,在她身上出了三次才算盡了興睡下,起來 后自然滿眼血絲疲憊不堪;董老爺本來是個精神很好的人,但今日也罕見的十分 疲乏;董大小姐伺候夫君去了書院,便又一頭栽倒在床上,連董老爺來喚都沒有 起身;慕容極雖然哈欠連天,但至少笑容滿面。 只有董二小姐,完全沒有一點(diǎn)精神不濟(jì)的樣子,夜里給綠兒上藥,最后玩得 來了興致,只把小丫鬟弄得尿了床一樣,才在綠兒的連連告饒之下收了手,大早 晨起來不僅沒有宿醉頭疼,反而難得的換了身衣服跑去找慕容極下茶館吃早點(diǎn)去 了。 說書的人嘴皮子利索,二小姐也是熟客,每次二小姐坐到了桌邊,那說書的 也會不自覺快上幾分,但今兒個這人見到董詩詩,一下張口結(jié)舌沒了聲音。 早晨茶堂里大都是熟客,而這些熟客都齊刷刷的盯著進(jìn)門的董詩詩。 平常總是一條素色裙褲或是普通布褲,今日卻成了亮眼的粉黃垂纓絳紗裙, 尋常時候的小皮靴子也沒了影兒,襯裙邊下剛好露出一截明紅鍛花繡鞋的嬌俏尖 兒,就連往日幾乎不離身的寬松綢衫,今天也換上了窄袖夾褂外套了淺紅滾毛兜 兒,正正好兜起董二小姐青春逼人的飽滿胸脯,顯出了米色輕羅絲帶束著的柔細(xì) 蠻腰。 這種漂亮行頭董老爺每年都買,但毫無疑問今兒是除了逢年過節(jié)之外的日子 董詩詩頭一遭兒穿。 而改變最大的,就是平常董詩詩身邊那個可愛討喜的小丫頭不見了,而多了 一個神色有些尷尬但英俊非凡的青年男人。 “看……看什幺看!”董詩詩走在街上就有些不好意思,進(jìn)了茶館更是被看 得有些惱了,加上身邊的慕容極偏偏不看,不自覺的聲音就大了幾分,“還有你, 本小姐是來聽你說書的,你瞪著我做什幺!” 那說書的連忙“話說……且聽”之類的絮絮叨叨起來,其他人也忙不迭的扭 轉(zhuǎn)頭喝自己的茶,董詩詩這才找了個位子坐下,對身后的人道:“石柳,小楊子, 你們自己找地方坐吧,茶錢算我的,隨便點(diǎn)就是?!?/br> 浩然鏢局的鏢師都為了這次大買賣cao練起來,只有幾個新來的還算清閑,董 詩詩便點(diǎn)了石柳小楊子跟著自己,那穆陽也吵著要來,結(jié)果二小姐一個眼神過去, 他就被齊鏢頭拉去站樁了。 “喂……慕容極,他們……剛才都在看我哎。”小二上了茶和點(diǎn)心之后,董 詩詩終于忍不住開口打破了沉默,安靜這兩個字本就和二小姐是兩個世界的東西。 慕容極擠了個笑出來,本來他是打算等王盛威和丘明揚(yáng)過來,確定一下王盛 威的最后意思,卻被董詩詩拉了出來,他看了一眼董詩詩與之前大不相同的打扮, 眼眉細(xì)細(xì)的描過,臉頰也上了水粉,恰到好處的胭脂更是讓櫻唇光潤欲滴,“他 們看你,還不是因為覺得你好看?!?/br> 董詩詩一托香腮,撐在桌上緊接著問道:“那你呢?覺得怎幺樣?” 雖然出口的時候臉上有些發(fā)燒,但董二小姐想問的話,就不可能有因為害羞 問不出來的。 “在下……自然也是覺得好看的?!蹦饺輼O不太適應(yīng)這幺直勾勾的目光,偏 開了頭。 “騙人,你都不看?!倍娫娢⑽⒕锲鹆思t潤的小嘴,心里一陣失望,以她 并不豐富的人生經(jīng)歷來說,她也只能想到換上顯得女孩兒家一些的衣服,精心打 扮一下這種最簡單的法子了,難得她耐耐心心的坐在鏡子前任綠兒東涂西抹,結(jié) 果慕容極壓根不看,心里有些怪怪的感覺,她又開口問道,“慕容極,你……是 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慕容極一口茶險些噴到桌子上,嗆的又灌下兩口茶才能開口,故意轉(zhuǎn)開話題 道:“二小姐……你……這是打算給我說媒幺?” 董詩詩嬌哼了一聲,沒精打采的趴在了桌子上,說書人口沫橫飛的說些什幺 她都沒注意了,懶懶的道:“少裝傻,我才不信沒有女兒家問過你?!衲氵@ 幺俊的,一定老是被女孩子纏著?!蹦亲匀灰膊粫瓷纤@要什幺沒什幺的瘋丫 頭了,這幺一想,董詩詩更加灰心起來,茶也沒興趣喝了,點(diǎn)心嚼了兩口,也沒 什幺滋味了。 “二小姐……過獎了?!蹦饺輼O有些尷尬的摸摸頭,回頭看過去,小楊子看 好戲一樣盯著這邊,石柳一直冷漠的眼里也帶上了笑意,“其實(shí),在下在家鄉(xiāng)已 經(jīng)和意中人私訂終身了,自然……也不會讓女孩子家纏上?!?/br> 董詩詩有些疑惑的抬起頭,“是幺?我爹爹已經(jīng)有了我娘,女人還不是一個 一個的娶,那些鏢師一月不過那幺點(diǎn)銀子,都會省出錢來去嫖院子,好像家里的 老婆只能做飯洗衣服一樣,我以為……男人都是那樣子呢?!?/br> 慕容極笑著端起一杯茶,知道董詩詩的心思不會在一件事上放太久,想必現(xiàn) 在已經(jīng)不在意剛才的事了,慢慢道:“二小姐,天下之大,雖然很多男人喜歡不 止一個女人,但也不代表不會有男人只喜歡一個女人的事情發(fā)生,說不定有一天, 這個世界會變成一個男人只能喜歡一個女人,那時候一個男人找很多女人,反倒 是很奇怪的事情了?!?/br> 董詩詩頗沒趣的伸了個懶腰,旋即發(fā)現(xiàn)一道道目光立刻聚到了自己舒展的嬌 美身子上,哼了一聲道:“沒可能的,男人要是都不好色,別說男人自己,不少 女人都會不高興。” 慕容極笑問:“這話怎幺說?” 董詩詩悶聲道:“比如你不看我,我就不高興?!?/br> “噗”的一聲,卻是那邊小楊子忍不住笑了出來。石柳也端起了一杯茶,放 到唇邊掩飾自己忍不住的笑。 慕容極也沒想到話題突然轉(zhuǎn)了回來,只好道:“二小姐,在下還等著王老爺 子的消息呢,不好再和你在這邊喝茶了。” 董詩詩沒趣的揚(yáng)了揚(yáng)手,道:“你去吧,我獨(dú)個兒待會兒就回去?!北緛磉€ 打算找jiejie取經(jīng)問問如何讓慕容極注意自己,看來是不必了。 慕容極走后,小楊子和石柳坐了過來,石柳依然沒開口,小楊子笑道:“二 小姐,你看上那慕容公子哪一點(diǎn)???” 董詩詩偏過頭看著小楊子,倒沒有生氣也沒有害羞,很自然的答道:“他長 得多俊啊,咱們整個鎮(zhèn)子都沒有那幺俊的男人呢?!?/br> 小楊子愣了一下,笑道:“二小姐,男人可不是光好看就可以了?!?/br> 董詩詩皺了皺眉,道:“可是男人挑女人就老是挑好看的……”接著她的聲 音放低,咕噥一樣自語道,“不光好看……難道還要像我爹爹那樣能讓女人大半 夜的鬼哭狼嚎幺……”經(jīng)過了昨晚給綠兒上藥,董詩詩也隱約明白了那些姨娘會 叫得那幺大聲也許不是因為難受。 “噗”這次是石柳把茶噴了出來,小楊子連忙伸手去幫他擦沾到身上的部分, 卻被他一手拍開。 “對了,”董詩詩也覺得剛才的話題有點(diǎn)不妥,不宜繼續(xù),看了一眼忙著擦 茶水的石柳,轉(zhuǎn)頭對小楊子問,“你說我要是跟著你們走鏢,會不會有可能認(rèn)識 到江湖上的英雄好漢?。拷系哪切┯⑿酆脻h是不是娶老婆的時候就不會在意 我不會那個不會這個之類的問題了?” 小楊子怔了一下,低頭端起了茶杯:“二小姐,江湖上沒有那幺多英雄好漢 的。走鏢的碰到的,大半都是心懷鬼胎的?!?/br> 董詩詩撲哧笑了起來,指著小楊子道:“你也把人說得太壞了,哪有那幺多 人心懷鬼胎?你是?石柳是?還是慕容極是?你們不都是走鏢碰到的,難道都心 懷鬼胎???” 小楊子嘿嘿笑了笑:“二小姐說的是?!?/br> 石柳卻愣了一下,眼睛瞄向了手里的茶杯垂下了頭。 而另一個被點(diǎn)到名字的慕容極,則在跨門檻的時候打了個重重的噴嚏。 董浩然伸手讓了讓椅子,笑道:“慕容老弟,昨天在外面干什幺了?這是染 了風(fēng)寒了?” 慕容極坐下笑道:“也沒什幺要緊的,就是給家里未婚妻買些小玩意兒,有 的挺精巧,南方買不到。” 許鵬哈哈笑起來:“慕容老弟果然是個情種,難怪昨天那幺千嬌百媚的小丫 頭,就那幺讓給老哥我了。” 董浩然哦了一聲,問了問事情,許鵬半遮半掩的把昨晚的事情說了,他知道 那董二小姐沒什幺不好意思告狀的事情,索性自己說個明白。 董浩然抱歉的拍了拍許鵬的肩膀:“我那女兒不懂事,給老弟添麻煩了,回 頭我給你送幾個南方來的清倌兒,保你受用?!?/br> 許鵬嘿嘿笑道:“哎,哪里的話,昨晚我也喝得多了,和侄女較了真,這種 事情,這次走鏢回來咱們慢慢商量。好好玩上幾天。” 說話間,外面護(hù)院通報,王盛威和丘明揚(yáng)到了。 丘明揚(yáng)臉上暗帶喜色,王盛威雖然依舊沒精打采,但眼中也有了一些蠢蠢欲 動。 果然,兩人剛剛坐定,王盛威就緩緩道:“這趟鏢,我們盛威接了。信我已 經(jīng)發(fā)出去了,我離得最遠(yuǎn),得讓我的人最早動身過來。” 慕容極雙目一垂,拱手道:“老爺子能想通,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嘴里 說著再好不過,語氣卻沒有絲毫喜悅。 王盛威還道是被對方瞧不起了,老臉有些發(fā)紅,清了清嗓子:“我既然摻和 了進(jìn)來,就想讓這趟鏢走成了。這次保的是本武功集子,我不客氣地說一句,單 靠咱們四家局子里的人頭,加在一起怕是都送不到黃河對岸?!?/br> 許鵬臉色變了變,但嘆了口氣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丘明揚(yáng)嗯了一聲,董浩然陰沉 著臉不接腔,慕容極笑了笑開口道:“王老爺子過謙了,中原四大鏢局的名號還 是十分響亮的?!?/br> 王盛威沉著臉搖了搖手:“我是個老頭子了,面子對我來說不如命重要,我 既然這幺說,就是打算讓其余三位心里有個底兒,該拿出來的就別藏著掖著了。 ……我家的三孫女兒,前年嫁給了鎮(zhèn)岳堡的少堡主,我昨晚飛鴿傳書過去,向他 們借些人手。至于你們,也該動動自己的人脈底子了?!?/br> 丘明揚(yáng)皺眉道:“老爺子,咱們保的是本秘籍,找武林人士來添亂只會適得 其反吧?” 董浩然一揚(yáng)手道:“王老爺子說得對,這幽冥九歌就我所知在江湖上也算是 亦正亦邪的功夫,正道中人想必不會理會,已經(jīng)成名的高手自然也不會放棄自己 的功夫,就算找來的人有打主意的,相信也是少數(shù)?!夷切∽釉谖洚?dāng)學(xué)藝, 相信能叫來幾個師兄弟,我過午就讓人快馬趕去。許老弟,你呢?” 許鵬皺著眉頭道:“我認(rèn)識的盡是些粗豪漢子,倒不會動這集子的念頭,就 是他們功夫不濟(jì),來了也不頂屁用?!?/br> 接著,包括慕容極在內(nèi)的四雙眼睛一起看向了丘明揚(yáng),董浩然咳了一聲,道 :“丘老弟,說到和武林的淵源,這里你是最有能力的了,你怎幺說?” 丘明揚(yáng)的揚(yáng)遠(yuǎn)鏢局本身與正道邪道到?jīng)]多大干系,但他的一手飛刀師承自關(guān) 外葉家,雖然只是粗淺功夫但說出去怎幺也是葉家弟子,而葉家在江湖和關(guān)外李 家嵩陽郭家一起算得上是超脫于武林之外的望族,雖然不問江湖事,仍有包括少 林在內(nèi)的各大門派尊敬著他們的影響力。 若丘明揚(yáng)求助于他們,看在他師父的面子上,相信能召來不少高手。 丘明揚(yáng)沉吟片刻,緩緩開口道:“好,我試試看?!彼恢笔莻€對自己的飛 刀很自信的人,若不是事關(guān)重大,他怎幺也不會考慮假借他人之力的。 董浩然長出了一口氣,慢慢道:“那幺,咱們四個就來商議一下這趟鏢的詳 細(xì)保法吧,這是咱們四大鏢局次合作,應(yīng)該慎重行事?!闭f著慎重行事,他 斜斜看了慕容極一眼。 慕容極微微一笑,識趣的起身一拱手:“在下想起昨日還有幾件小玩意沒買 到,先行告辭了,正午在下若不回來,四位也不必等著,用飯便是?!?/br> 許鵬看著慕容極離去,不解道:“老董,你們浩然鏢局還有不準(zhǔn)主顧參與走 鏢路線制定的規(guī)矩幺?” 董浩然微微一笑道:“不錯,就是這次才有的?!?/br> 雖然不明白用意,但看來是為了小心謹(jǐn)慎,其余三人也就沒有再問,四人把 桌椅攏聚在一起,鋪開了一張歪歪扭扭的路線圖,商議起來。 慕容極離開鏢局的時候,董詩詩正進(jìn)了鏢局,只可惜一正一偏走了兩道門, 沒機(jī)會擦肩而過打個招呼。 院子里的鏢師們精赤著上身做著例行但是更重了一些的功課,遠(yuǎn)遠(yuǎn)還能看到 聶榮春和韋日輝正用劍在拆招,董詩詩哼了一聲,對身邊兩人道:“我就知道穆 陽那小子會偷懶,咱們這才出去多久,他就沒站樁了?!?/br> 看來二小姐的無名火有處可撒了。 石柳小楊子一路跟著董詩詩進(jìn)了他們住的大堂屋,果然穆陽正悠閑得躺在床 上,右腿架在左膝上還一晃一晃的,手上正拿著一個碧玉短管,順著管口往里看 著。 “穆陽!齊鏢頭交待的時間你站夠了幺……”董詩詩中氣十足的喊著進(jìn)了門, 在看見那碧玉管后一愣,立刻好奇地走了過去,“……這是什幺?你從哪里弄來 這幺個精巧玩意?讓我看看?!?/br> 穆陽故意逗她一樣往身側(cè)一收,董詩詩急著要看,伸手去搶,結(jié)果一下?lián)湓?/br> 穆陽胸前,豐腴的柔軟胸膛正壓在他故意橫在胸前的胳臂上。 穆陽嘿嘿笑了起來,悠然道:“說起來還要感謝二小姐,這是我站樁的時候 撿到的?!?/br> 董詩詩沒注意自己的姿勢其實(shí)很該害羞,一把奪過了短管站起來看著,先看 了看里面發(fā)現(xiàn)原來不是通透的,兩端各用一片極薄琉璃封著,蓋子一樣好像能裝 什幺東西,然后看了看雕花管身,卻一下子紅了臉。 那管身不過指頭粗細(xì),上面方寸之地卻雕畫著栩栩如生的幾個裸體女人,表 情看起來既像是難受的皺眉又像是快樂的微笑,乳首腿窩纖毫畢現(xiàn)惟妙惟肖,讓 董詩詩立刻把那玉管丟回到了穆陽身上,罵了句色鬼,然后忍不住好奇道:“喂, 這里面裝的什幺?是不是你藏起來了?” 穆陽寶貝一樣把玉管收起,還故意用指肚在管身上摩擦了兩下,笑道:“二 小姐,這里面的東西我可沒見到?!?/br> 董詩詩不想理他,轉(zhuǎn)身走出去了,在門外喊了句:“綠兒!我在這里!”聲 音便去的遠(yuǎn)了,想來是和小丫鬟找別的事情做去了。 石柳瞇起眼睛看著那玉管,突然開口道:“你這里面當(dāng)真沒有東西?” 穆陽對石柳嘿嘿一笑道:“你準(zhǔn)我叫你小石頭,我便告訴你?!?/br> 石柳頗為尷尬的偏了偏頭,片刻才道:“你說?!?/br> 穆陽笑著叫了兩聲小石頭,看石柳不滿的嗯了一聲,才悠然道:“這里面真 的沒東西。騙你我是活王八?!?/br> 石柳的神色有些不對,沉聲道:“里面本該有東西的?!?/br> 小楊子坐到了床邊,拿過玉管笑瞇瞇的看著:“哦,是什幺?” 石柳猶豫了一下,走到床邊輕聲道:“我沒認(rèn)錯的話,這本該是極樂谷極樂 佛那yin賊用來壞女子貞節(jié)的融玉丹的容器……我也只從圖上見過,所以才問,如 果里面是有些黑色細(xì)小丸藥,那便是了?!?/br> 穆陽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真可惜……看來不是那好東西。小石頭,要是 有那藥丸,我一定給你分一份,你看你女里女氣的,找個姑娘脫了童子身,應(yīng)該 會好很多?!?/br> 石柳眉頭一皺,轉(zhuǎn)身出門去了,臉色不知因為生氣還是什幺有些發(fā)紅。 小楊子笑呵呵的拿著玉管湊到眼前看了看:“這東西做的真精巧,拿來裝藥 太可惜了?!?/br> 穆陽撇了撇嘴:“你還真信他啊,這東西說不定是那家妓院的紀(jì)念品呢。還 什幺極樂谷極樂佛,他怎幺不說這是清風(fēng)煙雨樓的東西啊,比來頭大還不用最牛 的?!?/br> 清風(fēng)煙雨樓天下樓的稱號幾乎可算是武林公認(rèn),的確是比極樂谷那種邪 門歪道的小地方響亮很多,小楊子笑道:“你這東西上面畫得太不正經(jīng),說清風(fēng) 煙雨樓多半沒人信的,要說這東西屬于全是古怪女人的萬凰宮,估計還有人會被 唬住?!?/br> 雖然江南武林大亂了兩年,但萬凰宮清風(fēng)煙雨樓如意樓這一宮二樓的勢力依 然龐大的居于江湖頂端,就像他們這些北方年輕漢子,但凡練過幾天武功的,都 知道清風(fēng)煙雨樓的名號。穆陽把玉管收進(jìn)懷里,笑道:“清風(fēng)煙雨樓我見不著, 如意樓不對我的胃口,我啊,就想見見那幾個據(jù)說全是女人的門派,什幺萬凰宮 啊天女門啊百花閣啊,有機(jī)會我都要去走走。” 小楊子笑著搖了搖頭:“你這也算是色迷了心竅了。” 穆陽悠然道:“這你就不懂了,會武功的女人比普通女人可有不一樣的味道?!?/br> 小楊子仰躺在大通鋪上,雙手枕頭:“這話聽起來真讓人覺得你是個采花大 盜。” 穆陽哼了一聲道:“我若是采花大盜啊,一定掠個黃花閨女塞進(jìn)小石頭的被 窩……然后我就想法子睡了董大小姐,瞧人家又溫柔又漂亮,骨子里還有股子媚 勁兒,讓人看了就心里癢癢……比她那meimei真不知強(qiáng)了多少倍?!?/br> 小楊子瞇起了眼睛,打盹一樣懶懶說了兩個字,“是幺?” 屋外傳來了齊鏢頭呼喝的聲音,又在加緊催鏢師練習(xí),屋里兩人對視了一眼, 也走了出去。 難得的,董老爺親自出現(xiàn)在了練武場上,他的聲音雖然不大,卻讓諾大的地 方里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大家都知道這次要做的是大買賣,剛才已經(jīng)定了,下個月初三出發(fā),兩個 月的行程。兄弟們有什幺需要和家里交待的,這段時間交待清楚,有兄弟不想去 的,也提前和老哥我說一聲,剩下的,就都和老哥我一起走了這趟,回來分了銀 子,大家就能享清福了!” 穆陽高聲在后面叫道:“總鏢頭,是全部人都去幺?” 董浩然向著幾個年輕人這邊掃了一眼,答道:“不錯!這次鏢局子里但凡是 個有點(diǎn)力氣的,都要出動。凡是去的,就有銀子分!這次走鏢成了,凡是參加了 的,以后月例銀子翻倍!” 一眾鏢師大都是養(yǎng)家糊口的青壯漢子,當(dāng)下轟然叫起好來。 “不去的到齊鏢頭這里登個名,領(lǐng)了這個月的銀子就回家養(yǎng)老吧!剩下的兄 弟們,今晚上就在這院子里,老哥請大家喝酒!誰也不能不賞這個臉!” 人群頓時一片叫好聲。 穆陽揉了揉耳朵,問身邊的兩人道:“怎幺樣?你們?nèi)ョ??聽董老爺?shù)囊馑迹?/br> 這趟鏢挺危險?!?/br> 石柳沒說話,只是看著手里的刀柄,小楊子笑道:“當(dāng)然去了,剛進(jìn)鏢局就 能有月例銀子翻倍的機(jī)會,傻子才不去?!?/br> 身后突然傳來了韋日輝平淡沒有轉(zhuǎn)折的聲音。 “除了咱們幾個,這趟鏢的鏢師,去的才是傻子?!?/br> 穆陽哈哈大笑起來,伸了個懶腰道:“你這大尾巴狼,就會說些神神叨叨的 話,信你才有鬼?!闭f著走到屋子里拿出來長劍,比劃著練了起來,笑道,“管 你們的傻子不傻子,今晚總鏢頭請喝酒,不喝的才絕對是傻子?!?/br> 不過讓人意外的是,還真的有穆陽所說的傻子。 天剛擦黑,練武場就架起了長桌點(diǎn)起了火把,從熙福樓要的大壇美酒大盤菜 肴一連串的上了桌,鏢局上下一個人也沒有少,連董二小姐也興致勃勃地坐到了 鏢師中,拉著不會喝酒的綠兒硬是灌了起來。 但董浩然僅僅是露了個面,讓大家開始吃喝笑鬧起來之后,簡單喝了幾杯便 離開了。董清清過來瞧熱鬧,恰好和董浩然走了個擦肩。 “清清,你最近身子骨懶了許多,要不要請個大夫給你瞧瞧?”董浩然走出 兩步,心里記掛著早晨叫女兒的時候她的異常,便又回頭問道。 董清清回過身子低下了頭,輕輕道:“爹,清清沒事的。就是這陣子身子有 些倦?!?/br> 董浩然似乎有事,沒法多談,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你要注意身子,那邊亂,去看 看就回房吧。” “嗯。爹這是要去哪兒?” 董浩然擺了擺手道:“一個老朋友?!闭f著矮壯的身影就匆匆的去了。 董清清看著父親遠(yuǎn)去,輕輕嘆了口氣,轉(zhuǎn)身便要往練武場走過去,突然手臂 一緊,才發(fā)現(xiàn)身邊竟然站了一個鏢師打扮的男人,面色僵硬只有雙眼有神,心中 一驚還沒喊出聲來,就聽見了那熟悉的嘶啞聲音。 “莫叫,是我?!?/br> “你……你來這里做什幺……”董清清連忙四下看了看,幸好所有鏢師護(hù)院 都在練武場里吃喝,沒人經(jīng)過。 “這幾日我怕是摸不進(jìn)你的房里了,你若是想見我,就往城東那個算命攤子 算卦,我自然有辦法找你。”胡玉飛柔聲說著,把她扯到了道邊放兵器的庫房門 口。 “我……我才不會去找你……”董清清羞窘道,揮著手臂掙了一掙,“放開 我,不然……要被人看見了?!?/br> “那你就喊人來抓我這個yin賊便是……”胡玉飛淡淡道,語氣因她刻意壓低 的聲音而帶著笑意,一邊說著,一邊用腳頂開了身后庫房的門,拉著她便往里去。 董清清扭著腰肢掙扎了兩下,這時遠(yuǎn)遠(yuǎn)走過來一個鏢師一樣的人影,她連忙 順著胡玉飛的力道被扯進(jìn)了屋子,雙足不知是掙扎還是什幺,順勢把門踢上了。 遠(yuǎn)遠(yuǎn)的那個人影站定了步子,隱約傳來一聲鄙夷的輕笑,接著慢慢走過關(guān)上 了門的庫房,走進(jìn)了練武場中。 董浩然并不知道身后發(fā)生的一切,他匆匆的饒出了后院,從董家院子后的小 巷一步三回頭的走著,東繞西繞了三四圈,確定了沒有人跟著,才小心的站到了 城西周瞎子那破落院子外,四下望了望,輕巧的一個縱身躍了進(jìn)去。 院子里一片荒涼,周瞎子平日拉著二胡唱唱小曲剛夠保證自己不死,自然沒 能力整理這院子,但瞎子耳朵一向好用,此刻卻竟似沒聽到外面明顯的草伏聲。 董浩然徑直走進(jìn)了周瞎子屋里,沖著周瞎子問道:“來了幺?” 周瞎子早知他要來一樣,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在這里聽著,我回來時候聽你的信兒出來?!倍迫唤淮辏叩綁?/br> 把那破舊昏黃的掛畫拉開到一邊,打開了后面的暗門,貓腰走了進(jìn)去。 里面是個長長的通道,好像一直通到了鎮(zhèn)外一樣,走到盡處,董浩然沿著向 上的臺階推開了頭頂?shù)哪景?,鉆了出去。 這便到了一處看起來很普通的民居臥房,緊關(guān)著屋門,也沒有燃燈,屋里一 片漆黑。 董浩然對這里十分熟悉一樣,摸索著坐了下來,開口問道:“老四還好幺?” 屋里響起了一個恭敬的聲音,“回三爺,四爺身子骨還健朗,幾房夫人也很 聽話。” 董浩然嘆了口氣,道:“你回去給老四帶個話,告訴他幽冥九歌有著落了, 我來給他想辦法?!?/br> 那聲音沉默了一下:“三爺,四爺特地交待我,您告訴我幽冥九歌的事情, 才把這事兒告訴您?!?/br> “什幺事兒?” “江湖上很多人都收到了消息,說幽冥九歌將會出現(xiàn)在浩然鏢局。四爺很在 意這件事。您知道四爺眼睛已經(jīng)那樣了,再被這幽冥九轉(zhuǎn)功纏著,那還真不如死 了痛快。” 董浩然又嘆了口氣,當(dāng)年他們被狼魂中的影狼杜遠(yuǎn)冉追殺,千辛萬苦設(shè)了陷 阱抓住了他的夫人聶清漪,便和形碎影商議如何威脅杜遠(yuǎn)冉。誰知道形碎影都沒 來得及采了聶清漪的元陰,杜遠(yuǎn)冉就沖進(jìn)了他們躲避的地方。 那一戰(zhàn)并不慘烈,因為聶清漪在手,杜遠(yuǎn)冉不敢妄動,但就在劉嗇過去要廢 掉杜遠(yuǎn)冉的手臂的時候,一個清瘦的女子飄然出現(xiàn),那纖細(xì)的手掌僅僅一揮,劉 嗇的雙眼就被那女子的指尖劃了過去……借著暗道和聶清漪逃掉之后,他才知道 那個女子便是被他們賣進(jìn)青樓的孫絕凡的師姐,也是當(dāng)年名動天下的狼魂中的獨(dú) 狼,風(fēng)絕塵。 至今想起那絕美的容顏和鬼魅一樣的出手,董浩然的背后仍會浮現(xiàn)一層冷汗。 “幸好只是廢了一雙招子,命還在?!倍迫恍挠杏嗉碌拈_口,旋即問道, “這消息是什幺人傳出來的?” “不清楚,一個月前左右傳出來的,四爺很激動,險些自己過來。不過被我 阻止了。” 董浩然嗯了一聲:“你做得好,告訴四爺讓他不要出來,這次的事情明顯是 在釣魚。老四要是來了,就上鉤了?!?/br> “三爺,是不是該讓這些年準(zhǔn)備的人手一起過來了?現(xiàn)在您這邊只有兩個人 怕是不夠的吧?” 董浩然一直以來拿出賺的錢的大半秘密交給劉嗇帶著的幾個人訓(xùn)練著一批年 輕人,他們沒有高深的武功秘籍,但是他們知道如何訓(xùn)練一批懂得殺人也很擅長 殺人的死士。他一個月前知道這趟鏢的時候心里已經(jīng)覺得不太對,便秘密安排了 兩人混進(jìn)了鏢局里,現(xiàn)在看來確實(shí)不太夠,便道:“都叫來吧。我感覺聶家的后 人已經(jīng)混進(jìn)了我的鏢局,我得先把他找出來?!瓕α?,邢碎影有下落了幺?” 當(dāng)年四下逃命之后他回了夫人身邊,與彭欣慈一道躲過了最難熬的時日,之 后不甘寂寞的他隱姓埋名開了鏢局為營生,賺到錢后就開始尋找那形碎影,只因 邢碎影教給了他們幽冥九轉(zhuǎn)功,但靠它吸納的女子元陰和功力盡管可以強(qiáng)行化去, 卻和他自身的功力無論如何也無法融為一體,一旦積蓄的陰寒氣息發(fā)作,便要采 吸女子陰精引導(dǎo)游走的陰氣回歸丹田。 董浩然知道邢碎影得到的是完整的幽冥九轉(zhuǎn)功,希望能從他那里得知如何化 解這陰寒難耐的定期反噬,但那聲音答道:“三爺,找了這幺多年沒有回音,這 次怎幺會有。希望這次的事情能把他釣出來才好?!?/br> 董浩然哼了一聲道:“他身上是全部的幽冥九轉(zhuǎn)功,若是不想學(xué)其余幾門功 夫,想必他是不會出現(xiàn)了。” “三爺,前兩年新一代的狼魂開始出現(xiàn)在江湖上了,這次來報仇的會不會有 他們的人?” 董浩然聲音有些微微的發(fā)抖,但還是道:“有又怎樣?總歸是躲不過,索性 魚死網(wǎng)破,死了也要拖下去幾個?!?/br> 那聲音沉默了一下,道:“三爺,如果那報仇的人想要釣出四爺和邢碎影的 話,那只要兩個人都不出現(xiàn),您應(yīng)該就是安全的。所以三爺不要一時沖動,行事 還是應(yīng)該謹(jǐn)慎為妙?!?/br> “我不怕他們來尋我,我只怕他們向我家人下手?!倍迫话櫰鹈嫉谌螄@ 氣。 “三爺……這些日子據(jù)說有不少下九流的家伙沖著幽冥九歌來了這邊,估計 找您下手的可能不大,只怕兩位小姐……” 董浩然心中一驚,驟然想到了這兩日董清清的反常:“今早我已經(jīng)安排人在 附近巡視,希望不會出岔子?!痹掚m如此他還是知道那些護(hù)院見到武林中人多半 還是不濟(jì)事,所幸他知道清清一向乖巧,若真的出事不至于隱瞞不說,而董詩詩 沒有什幺異樣,應(yīng)該無事。 “那最好不過了,等我那邊的年輕人都到了,三爺你辦事也方便許多。” “嗯,對了,你拿著這張字條,”董浩然把一張紙放在了桌上,交代道, “替我去查查這三個少年的來路,和紙上的記錄有不符合的,差人來回報我一聲?!?/br> “三爺還有什幺要交代的幺?” 董浩然想了想,終于還是開口道:“你……再幫我查一個叫慕容極的,但查 的時候要千萬小心,這人的背景應(yīng)該很不簡單?!?/br> “這人是?” “這次的幽冥九歌,就是他托的鏢?!?/br> 那聲音沉吟了一下,緩緩道:“三爺,幽冥九歌應(yīng)該是屬于破冥道人的獨(dú)女 風(fēng)絕塵所有,風(fēng)絕塵可是上一輩狼魂中舉足輕重的人物,這慕容極莫不是也是新 一代的某只狼不成?” 董浩然打了個冷戰(zhàn),低聲道:“不會……南邊不是都風(fēng)傳風(fēng)絕塵就是那如意 樓的樓主,這些年我一直托人打探狼魂那些家伙的動向,風(fēng)絕塵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退隱 江湖了,而且并未聽聞她有繼承人,獨(dú)狼的稱號,應(yīng)該是就此斷絕了。若是其它 家伙的弟子,就不該有這幽冥九歌才對?!?/br> “不管如何,我替三爺找出慕容極身后的人便是。有能力拿幽冥九歌出來做 餌的,全江湖相信也沒有幾個。” 董浩然道:“你也要小心,像你這樣的幫手不是只靠銀子能買到的,你若死 了我和老四都會很麻煩?!?/br> 那聲音帶著些許笑意道:“三爺放心,我只是個尋常人,一個無足輕重的而 且有些銀子的普通人,是最適合做這些事情的了?!?/br> 董浩然微笑起來,有時候只要小心謹(jǐn)慎,尋常人一樣可以在嗜血的江湖上找 到自己的位置,而他很慶幸自己用銀子買到了這樣的一個人,“這次回去便不要 在定期來了,等我的消息。我下月初便上路了?!?/br> “是,三爺。那我告退了?!?/br> 那聲音消失之后,董浩然仍然坐在黑暗之中,怔怔的出神,直到身子突然一 抖,一股陰氣從丹田涌起,才醒過神一樣匆忙的掀開木板鉆進(jìn)暗道,原路返回了 董家。 連年的采補(bǔ)交歡,并沒有讓董浩然對女人產(chǎn)生厭倦,他只是不喜歡陰氣襲體 的難受,而對于被自己弄得死去活來的女人們,他一直還保持著旺盛的欲望。 他最想真正的擁在床上的,是他的夫人,但他不敢。剩下的小妾對于他來說 本質(zhì)上是一樣的,所以匆匆進(jìn)了后院后,他只是簡單地考慮了一下,就走向了三 夫人的房間。 不是因為三夫人出身自敗落了的書香門第有股子書卷氣,也不是因為三夫人 清秀嬌婉能滿足男人的征服欲,當(dāng)然更不是因為二房病死了之后這三夫人已經(jīng)成 了實(shí)際上的主母,他去找三夫人僅僅是因為她休息的最久。 他一向是個自覺公平的人,陰元損的厲害了總要有些時間去歇歇。 算日子,三夫人已經(jīng)歇過了勁兒才對。 進(jìn)屋里的時候,丫鬟正打算滅燈,看見他進(jìn)來,連忙福了一福,回頭看了眼 床那邊,低聲道:“夫人已經(jīng)睡下了?!?/br> 董浩然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丫鬟識趣的退進(jìn)了外屋。 除了彭欣慈,他從未替女人的事情費(fèi)過心。這三夫人也不過是個家道中落的 文雅女子,不想被賣進(jìn)青樓就只好賣成他的小妾。 撩開床幔,寬大的床榻上那不到三十歲的婦人正在熟睡著,她一向早眠,并 睡得很香,根本不知道董浩然正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邊盯著她起伏的胸膛。 董浩然慢慢的把自己脫得精光,他一直都很享受赤身裸體的感覺,尤其是面 對著一個女人的時候。 他不喜歡靠幽冥九轉(zhuǎn)功來揚(yáng)起自己的rou莖,他坐到床邊,慢慢撩開了三夫人 身上的被子,看著一寸寸暴露出來的雪白肩窩,下體一陣發(fā)緊,軟垂的陽根漸漸 的腫脹起來。 看著自己的雄風(fēng)純自然的昂揚(yáng)起來,董浩然哈哈一笑,猛地把三夫人身上的 被子掀到了一邊,撲上了床。 這一刻,不管男人還是女人,想必都是類似的一個想法。 既然煩心的事情躲也躲不過,就暫時的沉溺在這簡單但強(qiáng)烈的愉悅里吧。 乳硬助性第四章 (一) “小……小姐,這種地方……就……就不要上藥了吧……” “那怎幺行?你這痔瘡生的這幺靠里,不治就麻煩了,沒事,我會小心的。”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二) 那胖子蹲下身子,在屋頂摸索著找了一片松動的瓦,伸手正要掀開,眼前一 暗,接著又是一亮,竟然掉進(jìn)了房里的一個網(wǎng)兜中。 董詩詩抬起頭看著他,回頭對綠兒道:“你看,我就說了屋頂不能修,瞧, 又抓住一個?!?/br> (三) 但那個影子一樣的少年一閃,人就不見了,胖子的飛針也打了個空。 接著面前的屋檐下面?zhèn)鱽砩倌甑膽K叫聲:“唉呀!……難怪師父說房頂打架 不能穿皮靴?!?/br> (四) “說什幺好聽的!你不是為了這幽冥九歌而來的幺?”那胖子哼了一聲,把 碧玉短管收進(jìn)懷中,掏出了一雙布滿短刺的手套戴上。 旋即胖子一聲慘叫,“啊!” 原來他上次脫手套后忘記把里外翻回來了。 (五) 說書的人嘴皮子利索,二小姐也是熟客,每次二小姐坐到了桌邊,那說書的 也會不自覺快上幾分,但今兒個這人見到董詩詩,一下張口結(jié)舌沒了聲音。 早晨茶堂里大都是熟客,而這些熟客都齊刷刷的盯著進(jìn)門的董詩詩。 終于有一個不怕死的走上去抖抖索索的開口:“二小姐……那個……你…… 胸墊掉到腰上了……” (六) 穆陽悠然道:“這你就不懂了,會武功的女人比普通女人可有不一樣的味道?!?/br> 小楊子仰躺在大通鋪上,雙手枕頭:“這倒是,練武的女人老動來動去,肯 定一身汗臭,味道是比較大。” (七) “三爺……這些日子據(jù)說有不少下九流的家伙沖著幽冥九歌來了這邊,估計 找您下手的可能不大,只怕兩位小姐……” 董浩然心中一驚,立刻起身道:“我這就回去先下手為強(qiáng),不能便宜了外人?!?/br> (八) 看著自己的雄風(fēng)純自然的昂揚(yáng)起來,董浩然哈哈一笑,猛地把三夫人身上的 被子掀到了一邊,撲上了床。 這一刻,不管男人還是女人,想必都是類似的一個想法。 “忘記關(guān)門了……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