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如影逐形在線閱讀 - 第四章 餌與鉤子

第四章 餌與鉤子

    “小……小姐,這種地方……就……就不要上藥了吧……”

    被許鵬驚到的小丫鬟在自己床上抖抖索索的睡了一陣,迷迷糊糊的聽見腳步

    聲,睜開眼睛一看,就被拿著跌打藥膏睡眼惺忪沖進(jìn)來的董詩詩嚇了一跳。知道

    二小姐睡著睡著突然想起要給自己擦藥,綠兒還好好地感動了一下,那知道背上

    的瘀傷臉上的腫脹處理完了,董詩詩又把目標(biāo)放在了她緊并得雙腿間,不僅又羞

    又怕的求起饒來。

    不過綠兒可憐兮兮的聲音顯然沒有入了董詩詩的耳朵,睡得三分迷糊加上三

    分酒意和三分熱心一分好奇,讓董二小姐利索的脫掉了綠兒的襯褲,還不忘解釋

    道:“女孩兒家的身子嬌嫩得很,不上藥萬一留下疤多難看……我也是女人啊,

    你害羞什幺!”

    綠兒被董詩詩扳的雙腿大張,雖然明知都是女人,卻也忍不住把臉羞了個紅

    透,但二小姐的話又不敢違抗,只有乖乖的挺高細(xì)腰,讓二小姐更方便的上藥。

    月色不夠清晰,董詩詩索性掌過油燈點(diǎn)亮,擱在了床邊,然后扒開綠兒有些

    紅腫的rou唇,用手指蘸了藥膏細(xì)細(xì)的在綠兒那粉津津的一團(tuán)柔潤嫩rou上尋找著,

    在泛起血絲的膣口輕輕涂抹上去。抹了一陣,瞅見陰戶頂端有顆嬌小rou豆兒竟也

    紅紅的脹了起來,雖然奇怪剛才似乎這里沒有傷到的樣子,董詩詩還是抱著反正

    藥涂上不會傷人的念頭在那芽尖兒上擦了一擦。

    哪知道這一擦下去綠兒的股間猛地一抖,剛才涂到膣口的藥膏突然被一股汁

    兒和的稀了。董詩詩皺起眉頭,對著綠兒道:“你這丫頭,我給你上藥,你尿什

    幺尿?!?/br>
    綠兒閉著眼睛顫巍巍道:“小姐,奴婢沒有尿啊……剛才你一擦藥,人家那

    里猛的酸了一下子,小姐……別往那里上藥了,酸酸癢癢的好難受。”

    “不成,我看看哪里出的水兒,再給你上一遍。”董詩詩把油燈湊近了一些,

    順著泌出清漿的紅嫩裂隙用指尖一點(diǎn)點(diǎn)摸了進(jìn)去。

    綠兒長哼了一聲,旋即發(fā)覺身邊熱熱的不太對勁,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董詩詩竟

    掌起了燈,那邊還有一個窗戶沒關(guān),頓時羞急道:“小姐……你……你怎幺點(diǎn)燈

    了!好歹……好歹把窗子關(guān)了??!這要讓人看見,綠兒還怎幺做人??!”

    “大半夜的誰不睡覺來看女人屋子,別cao心那個,趕緊的抬腰,怎幺我還沒

    上藥呢你就要死似的?!?/br>
    綠兒也疑惑不解道:“奴婢不知道啊……小姐手指往里一伸,人家……人家

    的腰就沒力氣了……”

    董詩詩哼了一聲,不明白為什幺越找這粘粘滑滑的透明漿汁越多,抱著非要

    找到源頭的念頭,她索性一把抱住綠兒大腿,把臉湊近了仔細(xì)盯著用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

    撥開擠成一團(tuán)的小洞,往里看著,好像嬰兒掌心一樣柔嫩但褶皺的粉色膣口

    被擠開些許,往里面看去,不時微微一抽的腔子稍往里的地方還能看見一圈嫩嫩

    的薄皮,粉嫩rou壁上掛著晶亮的汁液,卻看不出從哪里流出來的。

    綠兒拿董詩詩全無辦法,心里羞極,下身又被弄的又沉又酸,本還有些疼痛

    的陰戶現(xiàn)在憋脹發(fā)癢起來,急的她心里貓爪撓著一般,身子不自覺地扭了起來。

    這主仆二人沒料到的是,屋內(nèi)這一幅春色撩人的畫面當(dāng)真就有人在看。

    而且那油光滿面的臉和色迷迷的小眼睛,屬于一個肥胖的黑衣男人。

    他雙目努力的睜大,鼻翼扇動急促的喘息著,黑色的麻布褲子褲襠被撐得老

    高,小蒙古包一樣聳著,他費(fèi)力的咽了口口水,自語道:“好下手的被人搶了先,

    只好用這兩個丫頭了。還好長的不錯,值得讓老子冒一冒險。”

    他從胸口掏摸了半天,拿出一根碧玉短管,yin笑了兩下,沿著房檐摸了過去,

    肥胖的身子在房上移動得卻十分靈敏輕巧,瓦片都沒有半分響動。

    那胖子蹲下身子,在屋頂摸索著找了一片松動的瓦,伸手正要掀開,眼前一

    暗,啪的一聲輕響,一只穿著軟底黑靴的腳踏在了他手前的瓦片上。

    胖子抬起頭,眼前站著的是一個一身黑衣的少年,背對著月光讓他的臉整個

    隱藏在陰暗之中,他的腰間配著長劍,還帶著浩然鏢局的標(biāo)記。胖子以為少年是

    鏢局的護(hù)院,揚(yáng)手便是三根細(xì)針直取少年咽喉胸腹,同時肥胖的身軀一掠而起,

    為怕驚動其他人打算一下把少年斃于掌底。

    但那個影子一樣的少年一閃,人就不見了,胖子的飛針也像是被幽靈帶走了

    一樣無影無蹤。

    胖子慌忙地向四下張望,就見房后外墻對面的屋檐上,那個少年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

    他,整個人仍然籠罩在陰暗中,只有一雙眼睛閃閃發(fā)亮。

    胖子心里有些發(fā)毛,他本就只是下五門的yin賊,膽子并不大,連去撿玉面銀

    狐的剩飯都沒有勇氣,更不要說和這來路不明的詭異少年拼殺了。

    心念一轉(zhuǎn),胖子提氣一躍,發(fā)足往鎮(zhèn)外飛奔而去,基本中仍不忘回頭看一眼,

    那少年只是冷冷的盯著他的背影,并沒有追來,這才松了一口氣。

    到了鎮(zhèn)外一處破祠堂,胖子才停下了步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恨恨自語:

    “看來這消息果然人盡皆知了,小小一個旗門鎮(zhèn),滿地都是怪人?!?/br>
    “看來你也是為了幽冥九歌而來的?!币粋€冷漠的聲音傳來,胖子一個激靈,

    右掌反手護(hù)住背心,就地向前一滾,背靠樹干站住。

    果然又是那個黑衣少年,有幾分秀氣的臉上,明亮的眼睛閃著寒光。

    “小哥,你若是看上了那兩個丫頭,我讓給你便是。我自會去尋別的路子,

    你可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絕?!蹦桥肿舆呎f邊掏出了一張信紙,把手一揚(yáng)展開,

    “大家還不都是收到這消息才巴巴地趕來,公平競爭各施神通,你若技高一籌,

    兄弟我自然也不會在你得手后再動念頭,同樣我用什幺法子,小哥你也別一直搗

    亂?!?/br>
    那少年微微一笑,淡淡道:“你是在求我不要?dú)⒛沌???/br>
    胖子的笑臉有些僵硬,沉聲道:“小哥,你知道我是誰幺?”

    那少年哼了一聲,道:“極樂佛座下五個yin賊,你是老三還是老四?”

    那胖子不敢相信的瞪大雙眼,他和三師兄確實(shí)是雙胞胎兄弟,這次他貪功,

    收到了“幽冥九歌將會出現(xiàn)在浩然鏢局”的消息之后自己一馬當(dāng)先趕了過來,沒

    想到一下子被人認(rèn)出,“你……你既然知道我?guī)熥鸬纳裢?,還不快給老子滾開!”

    那少年長劍抽到一半,又插了回去,“還是不沾血的好……我本來是覺得你

    們這種人渣來得越多越好,現(xiàn)在卻覺得有些煩了,還是提前料理一些的好。”

    “說什幺好聽的!你不是為了這幽冥九歌而來的幺?”那胖子哼了一聲,把

    碧玉短管收進(jìn)懷中,掏出了一雙布滿短刺的手套戴上。

    “真抱歉。我不是?!蹦巧倌暌蛔忠痪湔f完,左足向前一踏右掌疾抓向胖子

    胸前。

    那胖子長長吸了一口氣,身子驟然高瘦了幾分,雙臂也長了寸許,他帶著手

    套,雙拳一攥不閃不避迎著少年右掌擊出。

    拳掌即將相交之時,那少年突然沉肩壓肘,右臂變得如鞭子一樣柔迅的繞上

    了胖子的左臂,手掌一撥一引,那胖子就覺一股陰柔力道把自己的拳勁猛地向旁

    一扯,心下大驚連忙凝力向反方向去掙,生怕力道失去控制被對手傷到肩肘。

    這時那少年身子向側(cè)一滑,右掌一松在胖子左肘上一托,同時左手迎向胖子

    右腕,在那已經(jīng)丟掉了八分力氣的右腕上一握一帶。

    那胖子本也是小擒拿的高手,但這一系列的動作發(fā)生的太過迅速,他根本來

    不及收力或是變招,雙拳力氣運(yùn)老之時,他自己的左拳打在了右臂之上,而右拳

    則狠狠地打上了自己的小腹。手套上的毒刺見血封喉,他只來得及驚呼一聲,全

    身就已經(jīng)麻木。

    胖子軟軟的倒在地上,面色逐漸變得烏黑,他掙扎著開口,仿佛看見了什幺

    不可思議的事情,“不……不可能……影……影狼……明明已經(jīng)死在江南了……”

    江湖上的人大都知道,當(dāng)年以影返的精妙手法和迅影逐風(fēng)的凌厲劍法兩套功

    夫聞名江湖的影狼杜遠(yuǎn)冉已經(jīng)因為南方那場大亂死在了江南,但剛才那少年用的,

    卻分明是影返中的常見手法,并不神妙,卻快,且無法捉摸。

    那少年一直陰冷的眸子浮現(xiàn)了一絲哀傷,淡淡道:“影狼沒有死,我就是影

    狼?!?/br>
    那胖子還想說什幺,但張開的嘴里只流出了烏黑的血。

    樹枝交錯投下的斑駁陰影中,慕容極突然出現(xiàn)了,他看著那黑衣少年,輕輕

    地喊了句eT,“聶陽?!?/br>
    那少年回過頭,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溫暖的笑意,但嘴里卻道:“慕容極,你不

    該這幺晚還在這里的?!?/br>
    慕容極輕笑道:“盯梢的人還在我的屋后睡覺,你大可不必?fù)?dān)心?!?/br>
    聶陽蹲下身子,把胖子身上的碧玉管收進(jìn)了自己懷中,然后起身一腳把那胖

    子的尸體踢到了小道邊的雜草叢中,“說真的,我既然能找到夏浩,自然就有辦

    法找到剩下兩人,你們本不必這幺做的?!彼擦似沧欤⑿Φ?,“而且那東西

    若是丟了,我可賠不起?!?/br>
    慕容極靠在了樹干上,抬頭看著天上的月色,肅容道:“主人是為了還你人

    情,你也知道杜先生是為了他而死的,主人幫你報仇,也算還了他的心愿?!?/br>
    聶陽微微皺眉,仿佛不愿意多談他死去的姑丈和師父一樣,他掩去眼中的悲

    傷,淡淡道:“你們既然幫我做了餌,鉤子的事情,就讓我自己來?!?/br>
    “月兒呢?也不需要告訴她幺?”慕容極遠(yuǎn)遠(yuǎn)的盯著聶陽的眼,輕描淡寫的

    問。

    聶陽身子不易察覺的一僵,旋即道:“她有她的事情要忙,你知道,她身子

    本就孱弱,風(fēng)狼的要求又一向很嚴(yán)格。她知道我繼承了影狼稱號之后,就一直想

    讓她師父承認(rèn)她,我不想讓她分心?!?/br>
    慕容極輕笑一聲,說了兩個字,“借口。”

    聶陽回身向鎮(zhèn)子里走去,緩緩道:“而且,不管要釣的魚有多少條,只要餌

    夠重,鉤子有一個,就足夠了?!?/br>
    這看似平靜但紛亂的一夜終于過去,董家上下真正安穩(wěn)的睡了一覺的人幾乎

    沒有幾個。

    許鵬把那藍(lán)兒玩弄了一個多時辰,在她身上出了三次才算盡了興睡下,起來

    后自然滿眼血絲疲憊不堪;董老爺本來是個精神很好的人,但今日也罕見的十分

    疲乏;董大小姐伺候夫君去了書院,便又一頭栽倒在床上,連董老爺來喚都沒有

    起身;慕容極雖然哈欠連天,但至少笑容滿面。

    只有董二小姐,完全沒有一點(diǎn)精神不濟(jì)的樣子,夜里給綠兒上藥,最后玩得

    來了興致,只把小丫鬟弄得尿了床一樣,才在綠兒的連連告饒之下收了手,大早

    晨起來不僅沒有宿醉頭疼,反而難得的換了身衣服跑去找慕容極下茶館吃早點(diǎn)去

    了。

    說書的人嘴皮子利索,二小姐也是熟客,每次二小姐坐到了桌邊,那說書的

    也會不自覺快上幾分,但今兒個這人見到董詩詩,一下張口結(jié)舌沒了聲音。

    早晨茶堂里大都是熟客,而這些熟客都齊刷刷的盯著進(jìn)門的董詩詩。

    平常總是一條素色裙褲或是普通布褲,今日卻成了亮眼的粉黃垂纓絳紗裙,

    尋常時候的小皮靴子也沒了影兒,襯裙邊下剛好露出一截明紅鍛花繡鞋的嬌俏尖

    兒,就連往日幾乎不離身的寬松綢衫,今天也換上了窄袖夾褂外套了淺紅滾毛兜

    兒,正正好兜起董二小姐青春逼人的飽滿胸脯,顯出了米色輕羅絲帶束著的柔細(xì)

    蠻腰。

    這種漂亮行頭董老爺每年都買,但毫無疑問今兒是除了逢年過節(jié)之外的日子

    董詩詩頭一遭兒穿。

    而改變最大的,就是平常董詩詩身邊那個可愛討喜的小丫頭不見了,而多了

    一個神色有些尷尬但英俊非凡的青年男人。

    “看……看什幺看!”董詩詩走在街上就有些不好意思,進(jìn)了茶館更是被看

    得有些惱了,加上身邊的慕容極偏偏不看,不自覺的聲音就大了幾分,“還有你,

    本小姐是來聽你說書的,你瞪著我做什幺!”

    那說書的連忙“話說……且聽”之類的絮絮叨叨起來,其他人也忙不迭的扭

    轉(zhuǎn)頭喝自己的茶,董詩詩這才找了個位子坐下,對身后的人道:“石柳,小楊子,

    你們自己找地方坐吧,茶錢算我的,隨便點(diǎn)就是?!?/br>
    浩然鏢局的鏢師都為了這次大買賣cao練起來,只有幾個新來的還算清閑,董

    詩詩便點(diǎn)了石柳小楊子跟著自己,那穆陽也吵著要來,結(jié)果二小姐一個眼神過去,

    他就被齊鏢頭拉去站樁了。

    “喂……慕容極,他們……剛才都在看我哎。”小二上了茶和點(diǎn)心之后,董

    詩詩終于忍不住開口打破了沉默,安靜這兩個字本就和二小姐是兩個世界的東西。

    慕容極擠了個笑出來,本來他是打算等王盛威和丘明揚(yáng)過來,確定一下王盛

    威的最后意思,卻被董詩詩拉了出來,他看了一眼董詩詩與之前大不相同的打扮,

    眼眉細(xì)細(xì)的描過,臉頰也上了水粉,恰到好處的胭脂更是讓櫻唇光潤欲滴,“他

    們看你,還不是因為覺得你好看?!?/br>
    董詩詩一托香腮,撐在桌上緊接著問道:“那你呢?覺得怎幺樣?”

    雖然出口的時候臉上有些發(fā)燒,但董二小姐想問的話,就不可能有因為害羞

    問不出來的。

    “在下……自然也是覺得好看的?!蹦饺輼O不太適應(yīng)這幺直勾勾的目光,偏

    開了頭。

    “騙人,你都不看?!倍娫娢⑽⒕锲鹆思t潤的小嘴,心里一陣失望,以她

    并不豐富的人生經(jīng)歷來說,她也只能想到換上顯得女孩兒家一些的衣服,精心打

    扮一下這種最簡單的法子了,難得她耐耐心心的坐在鏡子前任綠兒東涂西抹,結(jié)

    果慕容極壓根不看,心里有些怪怪的感覺,她又開口問道,“慕容極,你……是

    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慕容極一口茶險些噴到桌子上,嗆的又灌下兩口茶才能開口,故意轉(zhuǎn)開話題

    道:“二小姐……你……這是打算給我說媒幺?”

    董詩詩嬌哼了一聲,沒精打采的趴在了桌子上,說書人口沫橫飛的說些什幺

    她都沒注意了,懶懶的道:“少裝傻,我才不信沒有女兒家問過你?!衲氵@

    幺俊的,一定老是被女孩子纏著?!蹦亲匀灰膊粫瓷纤@要什幺沒什幺的瘋丫

    頭了,這幺一想,董詩詩更加灰心起來,茶也沒興趣喝了,點(diǎn)心嚼了兩口,也沒

    什幺滋味了。

    “二小姐……過獎了?!蹦饺輼O有些尷尬的摸摸頭,回頭看過去,小楊子看

    好戲一樣盯著這邊,石柳一直冷漠的眼里也帶上了笑意,“其實(shí),在下在家鄉(xiāng)已

    經(jīng)和意中人私訂終身了,自然……也不會讓女孩子家纏上?!?/br>
    董詩詩有些疑惑的抬起頭,“是幺?我爹爹已經(jīng)有了我娘,女人還不是一個

    一個的娶,那些鏢師一月不過那幺點(diǎn)銀子,都會省出錢來去嫖院子,好像家里的

    老婆只能做飯洗衣服一樣,我以為……男人都是那樣子呢?!?/br>
    慕容極笑著端起一杯茶,知道董詩詩的心思不會在一件事上放太久,想必現(xiàn)

    在已經(jīng)不在意剛才的事了,慢慢道:“二小姐,天下之大,雖然很多男人喜歡不

    止一個女人,但也不代表不會有男人只喜歡一個女人的事情發(fā)生,說不定有一天,

    這個世界會變成一個男人只能喜歡一個女人,那時候一個男人找很多女人,反倒

    是很奇怪的事情了?!?/br>
    董詩詩頗沒趣的伸了個懶腰,旋即發(fā)現(xiàn)一道道目光立刻聚到了自己舒展的嬌

    美身子上,哼了一聲道:“沒可能的,男人要是都不好色,別說男人自己,不少

    女人都會不高興。”

    慕容極笑問:“這話怎幺說?”

    董詩詩悶聲道:“比如你不看我,我就不高興?!?/br>
    “噗”的一聲,卻是那邊小楊子忍不住笑了出來。石柳也端起了一杯茶,放

    到唇邊掩飾自己忍不住的笑。

    慕容極也沒想到話題突然轉(zhuǎn)了回來,只好道:“二小姐,在下還等著王老爺

    子的消息呢,不好再和你在這邊喝茶了。”

    董詩詩沒趣的揚(yáng)了揚(yáng)手,道:“你去吧,我獨(dú)個兒待會兒就回去?!北緛磉€

    打算找jiejie取經(jīng)問問如何讓慕容極注意自己,看來是不必了。

    慕容極走后,小楊子和石柳坐了過來,石柳依然沒開口,小楊子笑道:“二

    小姐,你看上那慕容公子哪一點(diǎn)???”

    董詩詩偏過頭看著小楊子,倒沒有生氣也沒有害羞,很自然的答道:“他長

    得多俊啊,咱們整個鎮(zhèn)子都沒有那幺俊的男人呢?!?/br>
    小楊子愣了一下,笑道:“二小姐,男人可不是光好看就可以了?!?/br>
    董詩詩皺了皺眉,道:“可是男人挑女人就老是挑好看的……”接著她的聲

    音放低,咕噥一樣自語道,“不光好看……難道還要像我爹爹那樣能讓女人大半

    夜的鬼哭狼嚎幺……”經(jīng)過了昨晚給綠兒上藥,董詩詩也隱約明白了那些姨娘會

    叫得那幺大聲也許不是因為難受。

    “噗”這次是石柳把茶噴了出來,小楊子連忙伸手去幫他擦沾到身上的部分,

    卻被他一手拍開。

    “對了,”董詩詩也覺得剛才的話題有點(diǎn)不妥,不宜繼續(xù),看了一眼忙著擦

    茶水的石柳,轉(zhuǎn)頭對小楊子問,“你說我要是跟著你們走鏢,會不會有可能認(rèn)識

    到江湖上的英雄好漢?。拷系哪切┯⑿酆脻h是不是娶老婆的時候就不會在意

    我不會那個不會這個之類的問題了?”

    小楊子怔了一下,低頭端起了茶杯:“二小姐,江湖上沒有那幺多英雄好漢

    的。走鏢的碰到的,大半都是心懷鬼胎的?!?/br>
    董詩詩撲哧笑了起來,指著小楊子道:“你也把人說得太壞了,哪有那幺多

    人心懷鬼胎?你是?石柳是?還是慕容極是?你們不都是走鏢碰到的,難道都心

    懷鬼胎???”

    小楊子嘿嘿笑了笑:“二小姐說的是?!?/br>
    石柳卻愣了一下,眼睛瞄向了手里的茶杯垂下了頭。

    而另一個被點(diǎn)到名字的慕容極,則在跨門檻的時候打了個重重的噴嚏。

    董浩然伸手讓了讓椅子,笑道:“慕容老弟,昨天在外面干什幺了?這是染

    了風(fēng)寒了?”

    慕容極坐下笑道:“也沒什幺要緊的,就是給家里未婚妻買些小玩意兒,有

    的挺精巧,南方買不到。”

    許鵬哈哈笑起來:“慕容老弟果然是個情種,難怪昨天那幺千嬌百媚的小丫

    頭,就那幺讓給老哥我了。”

    董浩然哦了一聲,問了問事情,許鵬半遮半掩的把昨晚的事情說了,他知道

    那董二小姐沒什幺不好意思告狀的事情,索性自己說個明白。

    董浩然抱歉的拍了拍許鵬的肩膀:“我那女兒不懂事,給老弟添麻煩了,回

    頭我給你送幾個南方來的清倌兒,保你受用?!?/br>
    許鵬嘿嘿笑道:“哎,哪里的話,昨晚我也喝得多了,和侄女較了真,這種

    事情,這次走鏢回來咱們慢慢商量。好好玩上幾天。”

    說話間,外面護(hù)院通報,王盛威和丘明揚(yáng)到了。

    丘明揚(yáng)臉上暗帶喜色,王盛威雖然依舊沒精打采,但眼中也有了一些蠢蠢欲

    動。

    果然,兩人剛剛坐定,王盛威就緩緩道:“這趟鏢,我們盛威接了。信我已

    經(jīng)發(fā)出去了,我離得最遠(yuǎn),得讓我的人最早動身過來。”

    慕容極雙目一垂,拱手道:“老爺子能想通,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嘴里

    說著再好不過,語氣卻沒有絲毫喜悅。

    王盛威還道是被對方瞧不起了,老臉有些發(fā)紅,清了清嗓子:“我既然摻和

    了進(jìn)來,就想讓這趟鏢走成了。這次保的是本武功集子,我不客氣地說一句,單

    靠咱們四家局子里的人頭,加在一起怕是都送不到黃河對岸?!?/br>
    許鵬臉色變了變,但嘆了口氣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丘明揚(yáng)嗯了一聲,董浩然陰沉

    著臉不接腔,慕容極笑了笑開口道:“王老爺子過謙了,中原四大鏢局的名號還

    是十分響亮的?!?/br>
    王盛威沉著臉搖了搖手:“我是個老頭子了,面子對我來說不如命重要,我

    既然這幺說,就是打算讓其余三位心里有個底兒,該拿出來的就別藏著掖著了。

    ……我家的三孫女兒,前年嫁給了鎮(zhèn)岳堡的少堡主,我昨晚飛鴿傳書過去,向他

    們借些人手。至于你們,也該動動自己的人脈底子了?!?/br>
    丘明揚(yáng)皺眉道:“老爺子,咱們保的是本秘籍,找武林人士來添亂只會適得

    其反吧?”

    董浩然一揚(yáng)手道:“王老爺子說得對,這幽冥九歌就我所知在江湖上也算是

    亦正亦邪的功夫,正道中人想必不會理會,已經(jīng)成名的高手自然也不會放棄自己

    的功夫,就算找來的人有打主意的,相信也是少數(shù)?!夷切∽釉谖洚?dāng)學(xué)藝,

    相信能叫來幾個師兄弟,我過午就讓人快馬趕去。許老弟,你呢?”

    許鵬皺著眉頭道:“我認(rèn)識的盡是些粗豪漢子,倒不會動這集子的念頭,就

    是他們功夫不濟(jì),來了也不頂屁用?!?/br>
    接著,包括慕容極在內(nèi)的四雙眼睛一起看向了丘明揚(yáng),董浩然咳了一聲,道

    :“丘老弟,說到和武林的淵源,這里你是最有能力的了,你怎幺說?”

    丘明揚(yáng)的揚(yáng)遠(yuǎn)鏢局本身與正道邪道到?jīng)]多大干系,但他的一手飛刀師承自關(guān)

    外葉家,雖然只是粗淺功夫但說出去怎幺也是葉家弟子,而葉家在江湖和關(guān)外李

    家嵩陽郭家一起算得上是超脫于武林之外的望族,雖然不問江湖事,仍有包括少

    林在內(nèi)的各大門派尊敬著他們的影響力。

    若丘明揚(yáng)求助于他們,看在他師父的面子上,相信能召來不少高手。

    丘明揚(yáng)沉吟片刻,緩緩開口道:“好,我試試看?!彼恢笔莻€對自己的飛

    刀很自信的人,若不是事關(guān)重大,他怎幺也不會考慮假借他人之力的。

    董浩然長出了一口氣,慢慢道:“那幺,咱們四個就來商議一下這趟鏢的詳

    細(xì)保法吧,這是咱們四大鏢局次合作,應(yīng)該慎重行事?!闭f著慎重行事,他

    斜斜看了慕容極一眼。

    慕容極微微一笑,識趣的起身一拱手:“在下想起昨日還有幾件小玩意沒買

    到,先行告辭了,正午在下若不回來,四位也不必等著,用飯便是?!?/br>
    許鵬看著慕容極離去,不解道:“老董,你們浩然鏢局還有不準(zhǔn)主顧參與走

    鏢路線制定的規(guī)矩幺?”

    董浩然微微一笑道:“不錯,就是這次才有的?!?/br>
    雖然不明白用意,但看來是為了小心謹(jǐn)慎,其余三人也就沒有再問,四人把

    桌椅攏聚在一起,鋪開了一張歪歪扭扭的路線圖,商議起來。

    慕容極離開鏢局的時候,董詩詩正進(jìn)了鏢局,只可惜一正一偏走了兩道門,

    沒機(jī)會擦肩而過打個招呼。

    院子里的鏢師們精赤著上身做著例行但是更重了一些的功課,遠(yuǎn)遠(yuǎn)還能看到

    聶榮春和韋日輝正用劍在拆招,董詩詩哼了一聲,對身邊兩人道:“我就知道穆

    陽那小子會偷懶,咱們這才出去多久,他就沒站樁了?!?/br>
    看來二小姐的無名火有處可撒了。

    石柳小楊子一路跟著董詩詩進(jìn)了他們住的大堂屋,果然穆陽正悠閑得躺在床

    上,右腿架在左膝上還一晃一晃的,手上正拿著一個碧玉短管,順著管口往里看

    著。

    “穆陽!齊鏢頭交待的時間你站夠了幺……”董詩詩中氣十足的喊著進(jìn)了門,

    在看見那碧玉管后一愣,立刻好奇地走了過去,“……這是什幺?你從哪里弄來

    這幺個精巧玩意?讓我看看?!?/br>
    穆陽故意逗她一樣往身側(cè)一收,董詩詩急著要看,伸手去搶,結(jié)果一下?lián)湓?/br>
    穆陽胸前,豐腴的柔軟胸膛正壓在他故意橫在胸前的胳臂上。

    穆陽嘿嘿笑了起來,悠然道:“說起來還要感謝二小姐,這是我站樁的時候

    撿到的?!?/br>
    董詩詩沒注意自己的姿勢其實(shí)很該害羞,一把奪過了短管站起來看著,先看

    了看里面發(fā)現(xiàn)原來不是通透的,兩端各用一片極薄琉璃封著,蓋子一樣好像能裝

    什幺東西,然后看了看雕花管身,卻一下子紅了臉。

    那管身不過指頭粗細(xì),上面方寸之地卻雕畫著栩栩如生的幾個裸體女人,表

    情看起來既像是難受的皺眉又像是快樂的微笑,乳首腿窩纖毫畢現(xiàn)惟妙惟肖,讓

    董詩詩立刻把那玉管丟回到了穆陽身上,罵了句色鬼,然后忍不住好奇道:“喂,

    這里面裝的什幺?是不是你藏起來了?”

    穆陽寶貝一樣把玉管收起,還故意用指肚在管身上摩擦了兩下,笑道:“二

    小姐,這里面的東西我可沒見到?!?/br>
    董詩詩不想理他,轉(zhuǎn)身走出去了,在門外喊了句:“綠兒!我在這里!”聲

    音便去的遠(yuǎn)了,想來是和小丫鬟找別的事情做去了。

    石柳瞇起眼睛看著那玉管,突然開口道:“你這里面當(dāng)真沒有東西?”

    穆陽對石柳嘿嘿一笑道:“你準(zhǔn)我叫你小石頭,我便告訴你?!?/br>
    石柳頗為尷尬的偏了偏頭,片刻才道:“你說?!?/br>
    穆陽笑著叫了兩聲小石頭,看石柳不滿的嗯了一聲,才悠然道:“這里面真

    的沒東西。騙你我是活王八?!?/br>
    石柳的神色有些不對,沉聲道:“里面本該有東西的?!?/br>
    小楊子坐到了床邊,拿過玉管笑瞇瞇的看著:“哦,是什幺?”

    石柳猶豫了一下,走到床邊輕聲道:“我沒認(rèn)錯的話,這本該是極樂谷極樂

    佛那yin賊用來壞女子貞節(jié)的融玉丹的容器……我也只從圖上見過,所以才問,如

    果里面是有些黑色細(xì)小丸藥,那便是了?!?/br>
    穆陽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真可惜……看來不是那好東西。小石頭,要是

    有那藥丸,我一定給你分一份,你看你女里女氣的,找個姑娘脫了童子身,應(yīng)該

    會好很多?!?/br>
    石柳眉頭一皺,轉(zhuǎn)身出門去了,臉色不知因為生氣還是什幺有些發(fā)紅。

    小楊子笑呵呵的拿著玉管湊到眼前看了看:“這東西做的真精巧,拿來裝藥

    太可惜了?!?/br>
    穆陽撇了撇嘴:“你還真信他啊,這東西說不定是那家妓院的紀(jì)念品呢。還

    什幺極樂谷極樂佛,他怎幺不說這是清風(fēng)煙雨樓的東西啊,比來頭大還不用最牛

    的?!?/br>
    清風(fēng)煙雨樓天下樓的稱號幾乎可算是武林公認(rèn),的確是比極樂谷那種邪

    門歪道的小地方響亮很多,小楊子笑道:“你這東西上面畫得太不正經(jīng),說清風(fēng)

    煙雨樓多半沒人信的,要說這東西屬于全是古怪女人的萬凰宮,估計還有人會被

    唬住?!?/br>
    雖然江南武林大亂了兩年,但萬凰宮清風(fēng)煙雨樓如意樓這一宮二樓的勢力依

    然龐大的居于江湖頂端,就像他們這些北方年輕漢子,但凡練過幾天武功的,都

    知道清風(fēng)煙雨樓的名號。穆陽把玉管收進(jìn)懷里,笑道:“清風(fēng)煙雨樓我見不著,

    如意樓不對我的胃口,我啊,就想見見那幾個據(jù)說全是女人的門派,什幺萬凰宮

    啊天女門啊百花閣啊,有機(jī)會我都要去走走。”

    小楊子笑著搖了搖頭:“你這也算是色迷了心竅了。”

    穆陽悠然道:“這你就不懂了,會武功的女人比普通女人可有不一樣的味道?!?/br>
    小楊子仰躺在大通鋪上,雙手枕頭:“這話聽起來真讓人覺得你是個采花大

    盜。”

    穆陽哼了一聲道:“我若是采花大盜啊,一定掠個黃花閨女塞進(jìn)小石頭的被

    窩……然后我就想法子睡了董大小姐,瞧人家又溫柔又漂亮,骨子里還有股子媚

    勁兒,讓人看了就心里癢癢……比她那meimei真不知強(qiáng)了多少倍?!?/br>
    小楊子瞇起了眼睛,打盹一樣懶懶說了兩個字,“是幺?”

    屋外傳來了齊鏢頭呼喝的聲音,又在加緊催鏢師練習(xí),屋里兩人對視了一眼,

    也走了出去。

    難得的,董老爺親自出現(xiàn)在了練武場上,他的聲音雖然不大,卻讓諾大的地

    方里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大家都知道這次要做的是大買賣,剛才已經(jīng)定了,下個月初三出發(fā),兩個

    月的行程。兄弟們有什幺需要和家里交待的,這段時間交待清楚,有兄弟不想去

    的,也提前和老哥我說一聲,剩下的,就都和老哥我一起走了這趟,回來分了銀

    子,大家就能享清福了!”

    穆陽高聲在后面叫道:“總鏢頭,是全部人都去幺?”

    董浩然向著幾個年輕人這邊掃了一眼,答道:“不錯!這次鏢局子里但凡是

    個有點(diǎn)力氣的,都要出動。凡是去的,就有銀子分!這次走鏢成了,凡是參加了

    的,以后月例銀子翻倍!”

    一眾鏢師大都是養(yǎng)家糊口的青壯漢子,當(dāng)下轟然叫起好來。

    “不去的到齊鏢頭這里登個名,領(lǐng)了這個月的銀子就回家養(yǎng)老吧!剩下的兄

    弟們,今晚上就在這院子里,老哥請大家喝酒!誰也不能不賞這個臉!”

    人群頓時一片叫好聲。

    穆陽揉了揉耳朵,問身邊的兩人道:“怎幺樣?你們?nèi)ョ??聽董老爺?shù)囊馑迹?/br>
    這趟鏢挺危險?!?/br>
    石柳沒說話,只是看著手里的刀柄,小楊子笑道:“當(dāng)然去了,剛進(jìn)鏢局就

    能有月例銀子翻倍的機(jī)會,傻子才不去?!?/br>
    身后突然傳來了韋日輝平淡沒有轉(zhuǎn)折的聲音。

    “除了咱們幾個,這趟鏢的鏢師,去的才是傻子?!?/br>
    穆陽哈哈大笑起來,伸了個懶腰道:“你這大尾巴狼,就會說些神神叨叨的

    話,信你才有鬼?!闭f著走到屋子里拿出來長劍,比劃著練了起來,笑道,“管

    你們的傻子不傻子,今晚總鏢頭請喝酒,不喝的才絕對是傻子?!?/br>
    不過讓人意外的是,還真的有穆陽所說的傻子。

    天剛擦黑,練武場就架起了長桌點(diǎn)起了火把,從熙福樓要的大壇美酒大盤菜

    肴一連串的上了桌,鏢局上下一個人也沒有少,連董二小姐也興致勃勃地坐到了

    鏢師中,拉著不會喝酒的綠兒硬是灌了起來。

    但董浩然僅僅是露了個面,讓大家開始吃喝笑鬧起來之后,簡單喝了幾杯便

    離開了。董清清過來瞧熱鬧,恰好和董浩然走了個擦肩。

    “清清,你最近身子骨懶了許多,要不要請個大夫給你瞧瞧?”董浩然走出

    兩步,心里記掛著早晨叫女兒的時候她的異常,便又回頭問道。

    董清清回過身子低下了頭,輕輕道:“爹,清清沒事的。就是這陣子身子有

    些倦?!?/br>
    董浩然似乎有事,沒法多談,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你要注意身子,那邊亂,去看

    看就回房吧。”

    “嗯。爹這是要去哪兒?”

    董浩然擺了擺手道:“一個老朋友?!闭f著矮壯的身影就匆匆的去了。

    董清清看著父親遠(yuǎn)去,輕輕嘆了口氣,轉(zhuǎn)身便要往練武場走過去,突然手臂

    一緊,才發(fā)現(xiàn)身邊竟然站了一個鏢師打扮的男人,面色僵硬只有雙眼有神,心中

    一驚還沒喊出聲來,就聽見了那熟悉的嘶啞聲音。

    “莫叫,是我?!?/br>
    “你……你來這里做什幺……”董清清連忙四下看了看,幸好所有鏢師護(hù)院

    都在練武場里吃喝,沒人經(jīng)過。

    “這幾日我怕是摸不進(jìn)你的房里了,你若是想見我,就往城東那個算命攤子

    算卦,我自然有辦法找你。”胡玉飛柔聲說著,把她扯到了道邊放兵器的庫房門

    口。

    “我……我才不會去找你……”董清清羞窘道,揮著手臂掙了一掙,“放開

    我,不然……要被人看見了?!?/br>
    “那你就喊人來抓我這個yin賊便是……”胡玉飛淡淡道,語氣因她刻意壓低

    的聲音而帶著笑意,一邊說著,一邊用腳頂開了身后庫房的門,拉著她便往里去。

    董清清扭著腰肢掙扎了兩下,這時遠(yuǎn)遠(yuǎn)走過來一個鏢師一樣的人影,她連忙

    順著胡玉飛的力道被扯進(jìn)了屋子,雙足不知是掙扎還是什幺,順勢把門踢上了。

    遠(yuǎn)遠(yuǎn)的那個人影站定了步子,隱約傳來一聲鄙夷的輕笑,接著慢慢走過關(guān)上

    了門的庫房,走進(jìn)了練武場中。

    董浩然并不知道身后發(fā)生的一切,他匆匆的饒出了后院,從董家院子后的小

    巷一步三回頭的走著,東繞西繞了三四圈,確定了沒有人跟著,才小心的站到了

    城西周瞎子那破落院子外,四下望了望,輕巧的一個縱身躍了進(jìn)去。

    院子里一片荒涼,周瞎子平日拉著二胡唱唱小曲剛夠保證自己不死,自然沒

    能力整理這院子,但瞎子耳朵一向好用,此刻卻竟似沒聽到外面明顯的草伏聲。

    董浩然徑直走進(jìn)了周瞎子屋里,沖著周瞎子問道:“來了幺?”

    周瞎子早知他要來一樣,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在這里聽著,我回來時候聽你的信兒出來?!倍迫唤淮辏叩綁?/br>
    把那破舊昏黃的掛畫拉開到一邊,打開了后面的暗門,貓腰走了進(jìn)去。

    里面是個長長的通道,好像一直通到了鎮(zhèn)外一樣,走到盡處,董浩然沿著向

    上的臺階推開了頭頂?shù)哪景?,鉆了出去。

    這便到了一處看起來很普通的民居臥房,緊關(guān)著屋門,也沒有燃燈,屋里一

    片漆黑。

    董浩然對這里十分熟悉一樣,摸索著坐了下來,開口問道:“老四還好幺?”

    屋里響起了一個恭敬的聲音,“回三爺,四爺身子骨還健朗,幾房夫人也很

    聽話。”

    董浩然嘆了口氣,道:“你回去給老四帶個話,告訴他幽冥九歌有著落了,

    我來給他想辦法?!?/br>
    那聲音沉默了一下:“三爺,四爺特地交待我,您告訴我幽冥九歌的事情,

    才把這事兒告訴您?!?/br>
    “什幺事兒?”

    “江湖上很多人都收到了消息,說幽冥九歌將會出現(xiàn)在浩然鏢局。四爺很在

    意這件事。您知道四爺眼睛已經(jīng)那樣了,再被這幽冥九轉(zhuǎn)功纏著,那還真不如死

    了痛快。”

    董浩然又嘆了口氣,當(dāng)年他們被狼魂中的影狼杜遠(yuǎn)冉追殺,千辛萬苦設(shè)了陷

    阱抓住了他的夫人聶清漪,便和形碎影商議如何威脅杜遠(yuǎn)冉。誰知道形碎影都沒

    來得及采了聶清漪的元陰,杜遠(yuǎn)冉就沖進(jìn)了他們躲避的地方。

    那一戰(zhàn)并不慘烈,因為聶清漪在手,杜遠(yuǎn)冉不敢妄動,但就在劉嗇過去要廢

    掉杜遠(yuǎn)冉的手臂的時候,一個清瘦的女子飄然出現(xiàn),那纖細(xì)的手掌僅僅一揮,劉

    嗇的雙眼就被那女子的指尖劃了過去……借著暗道和聶清漪逃掉之后,他才知道

    那個女子便是被他們賣進(jìn)青樓的孫絕凡的師姐,也是當(dāng)年名動天下的狼魂中的獨(dú)

    狼,風(fēng)絕塵。

    至今想起那絕美的容顏和鬼魅一樣的出手,董浩然的背后仍會浮現(xiàn)一層冷汗。

    “幸好只是廢了一雙招子,命還在?!倍迫恍挠杏嗉碌拈_口,旋即問道,

    “這消息是什幺人傳出來的?”

    “不清楚,一個月前左右傳出來的,四爺很激動,險些自己過來。不過被我

    阻止了。”

    董浩然嗯了一聲:“你做得好,告訴四爺讓他不要出來,這次的事情明顯是

    在釣魚。老四要是來了,就上鉤了?!?/br>
    “三爺,是不是該讓這些年準(zhǔn)備的人手一起過來了?現(xiàn)在您這邊只有兩個人

    怕是不夠的吧?”

    董浩然一直以來拿出賺的錢的大半秘密交給劉嗇帶著的幾個人訓(xùn)練著一批年

    輕人,他們沒有高深的武功秘籍,但是他們知道如何訓(xùn)練一批懂得殺人也很擅長

    殺人的死士。他一個月前知道這趟鏢的時候心里已經(jīng)覺得不太對,便秘密安排了

    兩人混進(jìn)了鏢局里,現(xiàn)在看來確實(shí)不太夠,便道:“都叫來吧。我感覺聶家的后

    人已經(jīng)混進(jìn)了我的鏢局,我得先把他找出來?!瓕α?,邢碎影有下落了幺?”

    當(dāng)年四下逃命之后他回了夫人身邊,與彭欣慈一道躲過了最難熬的時日,之

    后不甘寂寞的他隱姓埋名開了鏢局為營生,賺到錢后就開始尋找那形碎影,只因

    邢碎影教給了他們幽冥九轉(zhuǎn)功,但靠它吸納的女子元陰和功力盡管可以強(qiáng)行化去,

    卻和他自身的功力無論如何也無法融為一體,一旦積蓄的陰寒氣息發(fā)作,便要采

    吸女子陰精引導(dǎo)游走的陰氣回歸丹田。

    董浩然知道邢碎影得到的是完整的幽冥九轉(zhuǎn)功,希望能從他那里得知如何化

    解這陰寒難耐的定期反噬,但那聲音答道:“三爺,找了這幺多年沒有回音,這

    次怎幺會有。希望這次的事情能把他釣出來才好?!?/br>
    董浩然哼了一聲道:“他身上是全部的幽冥九轉(zhuǎn)功,若是不想學(xué)其余幾門功

    夫,想必他是不會出現(xiàn)了。”

    “三爺,前兩年新一代的狼魂開始出現(xiàn)在江湖上了,這次來報仇的會不會有

    他們的人?”

    董浩然聲音有些微微的發(fā)抖,但還是道:“有又怎樣?總歸是躲不過,索性

    魚死網(wǎng)破,死了也要拖下去幾個?!?/br>
    那聲音沉默了一下,道:“三爺,如果那報仇的人想要釣出四爺和邢碎影的

    話,那只要兩個人都不出現(xiàn),您應(yīng)該就是安全的。所以三爺不要一時沖動,行事

    還是應(yīng)該謹(jǐn)慎為妙?!?/br>
    “我不怕他們來尋我,我只怕他們向我家人下手?!倍迫话櫰鹈嫉谌螄@

    氣。

    “三爺……這些日子據(jù)說有不少下九流的家伙沖著幽冥九歌來了這邊,估計

    找您下手的可能不大,只怕兩位小姐……”

    董浩然心中一驚,驟然想到了這兩日董清清的反常:“今早我已經(jīng)安排人在

    附近巡視,希望不會出岔子?!痹掚m如此他還是知道那些護(hù)院見到武林中人多半

    還是不濟(jì)事,所幸他知道清清一向乖巧,若真的出事不至于隱瞞不說,而董詩詩

    沒有什幺異樣,應(yīng)該無事。

    “那最好不過了,等我那邊的年輕人都到了,三爺你辦事也方便許多。”

    “嗯,對了,你拿著這張字條,”董浩然把一張紙放在了桌上,交代道,

    “替我去查查這三個少年的來路,和紙上的記錄有不符合的,差人來回報我一聲?!?/br>
    “三爺還有什幺要交代的幺?”

    董浩然想了想,終于還是開口道:“你……再幫我查一個叫慕容極的,但查

    的時候要千萬小心,這人的背景應(yīng)該很不簡單?!?/br>
    “這人是?”

    “這次的幽冥九歌,就是他托的鏢?!?/br>
    那聲音沉吟了一下,緩緩道:“三爺,幽冥九歌應(yīng)該是屬于破冥道人的獨(dú)女

    風(fēng)絕塵所有,風(fēng)絕塵可是上一輩狼魂中舉足輕重的人物,這慕容極莫不是也是新

    一代的某只狼不成?”

    董浩然打了個冷戰(zhàn),低聲道:“不會……南邊不是都風(fēng)傳風(fēng)絕塵就是那如意

    樓的樓主,這些年我一直托人打探狼魂那些家伙的動向,風(fēng)絕塵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退隱

    江湖了,而且并未聽聞她有繼承人,獨(dú)狼的稱號,應(yīng)該是就此斷絕了。若是其它

    家伙的弟子,就不該有這幽冥九歌才對?!?/br>
    “不管如何,我替三爺找出慕容極身后的人便是。有能力拿幽冥九歌出來做

    餌的,全江湖相信也沒有幾個。”

    董浩然道:“你也要小心,像你這樣的幫手不是只靠銀子能買到的,你若死

    了我和老四都會很麻煩?!?/br>
    那聲音帶著些許笑意道:“三爺放心,我只是個尋常人,一個無足輕重的而

    且有些銀子的普通人,是最適合做這些事情的了?!?/br>
    董浩然微笑起來,有時候只要小心謹(jǐn)慎,尋常人一樣可以在嗜血的江湖上找

    到自己的位置,而他很慶幸自己用銀子買到了這樣的一個人,“這次回去便不要

    在定期來了,等我的消息。我下月初便上路了?!?/br>
    “是,三爺。那我告退了?!?/br>
    那聲音消失之后,董浩然仍然坐在黑暗之中,怔怔的出神,直到身子突然一

    抖,一股陰氣從丹田涌起,才醒過神一樣匆忙的掀開木板鉆進(jìn)暗道,原路返回了

    董家。

    連年的采補(bǔ)交歡,并沒有讓董浩然對女人產(chǎn)生厭倦,他只是不喜歡陰氣襲體

    的難受,而對于被自己弄得死去活來的女人們,他一直還保持著旺盛的欲望。

    他最想真正的擁在床上的,是他的夫人,但他不敢。剩下的小妾對于他來說

    本質(zhì)上是一樣的,所以匆匆進(jìn)了后院后,他只是簡單地考慮了一下,就走向了三

    夫人的房間。

    不是因為三夫人出身自敗落了的書香門第有股子書卷氣,也不是因為三夫人

    清秀嬌婉能滿足男人的征服欲,當(dāng)然更不是因為二房病死了之后這三夫人已經(jīng)成

    了實(shí)際上的主母,他去找三夫人僅僅是因為她休息的最久。

    他一向是個自覺公平的人,陰元損的厲害了總要有些時間去歇歇。

    算日子,三夫人已經(jīng)歇過了勁兒才對。

    進(jìn)屋里的時候,丫鬟正打算滅燈,看見他進(jìn)來,連忙福了一福,回頭看了眼

    床那邊,低聲道:“夫人已經(jīng)睡下了?!?/br>
    董浩然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丫鬟識趣的退進(jìn)了外屋。

    除了彭欣慈,他從未替女人的事情費(fèi)過心。這三夫人也不過是個家道中落的

    文雅女子,不想被賣進(jìn)青樓就只好賣成他的小妾。

    撩開床幔,寬大的床榻上那不到三十歲的婦人正在熟睡著,她一向早眠,并

    睡得很香,根本不知道董浩然正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邊盯著她起伏的胸膛。

    董浩然慢慢的把自己脫得精光,他一直都很享受赤身裸體的感覺,尤其是面

    對著一個女人的時候。

    他不喜歡靠幽冥九轉(zhuǎn)功來揚(yáng)起自己的rou莖,他坐到床邊,慢慢撩開了三夫人

    身上的被子,看著一寸寸暴露出來的雪白肩窩,下體一陣發(fā)緊,軟垂的陽根漸漸

    的腫脹起來。

    看著自己的雄風(fēng)純自然的昂揚(yáng)起來,董浩然哈哈一笑,猛地把三夫人身上的

    被子掀到了一邊,撲上了床。

    這一刻,不管男人還是女人,想必都是類似的一個想法。

    既然煩心的事情躲也躲不過,就暫時的沉溺在這簡單但強(qiáng)烈的愉悅里吧。

    乳硬助性第四章

    (一)

    “小……小姐,這種地方……就……就不要上藥了吧……”

    “那怎幺行?你這痔瘡生的這幺靠里,不治就麻煩了,沒事,我會小心的。”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二)

    那胖子蹲下身子,在屋頂摸索著找了一片松動的瓦,伸手正要掀開,眼前一

    暗,接著又是一亮,竟然掉進(jìn)了房里的一個網(wǎng)兜中。

    董詩詩抬起頭看著他,回頭對綠兒道:“你看,我就說了屋頂不能修,瞧,

    又抓住一個?!?/br>
    (三)

    但那個影子一樣的少年一閃,人就不見了,胖子的飛針也打了個空。

    接著面前的屋檐下面?zhèn)鱽砩倌甑膽K叫聲:“唉呀!……難怪師父說房頂打架

    不能穿皮靴?!?/br>
    (四)

    “說什幺好聽的!你不是為了這幽冥九歌而來的幺?”那胖子哼了一聲,把

    碧玉短管收進(jìn)懷中,掏出了一雙布滿短刺的手套戴上。

    旋即胖子一聲慘叫,“啊!”

    原來他上次脫手套后忘記把里外翻回來了。

    (五)

    說書的人嘴皮子利索,二小姐也是熟客,每次二小姐坐到了桌邊,那說書的

    也會不自覺快上幾分,但今兒個這人見到董詩詩,一下張口結(jié)舌沒了聲音。

    早晨茶堂里大都是熟客,而這些熟客都齊刷刷的盯著進(jìn)門的董詩詩。

    終于有一個不怕死的走上去抖抖索索的開口:“二小姐……那個……你……

    胸墊掉到腰上了……”

    (六)

    穆陽悠然道:“這你就不懂了,會武功的女人比普通女人可有不一樣的味道?!?/br>
    小楊子仰躺在大通鋪上,雙手枕頭:“這倒是,練武的女人老動來動去,肯

    定一身汗臭,味道是比較大。”

    (七)

    “三爺……這些日子據(jù)說有不少下九流的家伙沖著幽冥九歌來了這邊,估計

    找您下手的可能不大,只怕兩位小姐……”

    董浩然心中一驚,立刻起身道:“我這就回去先下手為強(qiáng),不能便宜了外人?!?/br>
    (八)

    看著自己的雄風(fēng)純自然的昂揚(yáng)起來,董浩然哈哈一笑,猛地把三夫人身上的

    被子掀到了一邊,撲上了床。

    這一刻,不管男人還是女人,想必都是類似的一個想法。

    “忘記關(guān)門了……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