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衣(七)
清晨的,秦霜從夢中醒來,疲憊不堪。 一向淺眠的池淵這次卻睡得有些沉,蹙眉摟著她的腰,似乎夢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是昨夜的酒后勁太足了么?所以他才會睡得這般沉,所以她才會做那般yin亂不堪的夢。 想到昨夜的夢,秦霜又是恐懼,又是羞恥。 她是有多欲求不滿才會夢到自己同蛇交媾,而且還……光是想想夢里的場景,秦霜都覺得臉紅。 都說蛇性本yin,可到底yin亂的到底是夢里那條蛇,還是她的內(nèi)心了? 她記得她夢見她被蟒蛇舔到高潮,也記得蟒蛇將她纏繞著吊在空中不住抽插的情形。 蟒蛇纏繞著她,腰肢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在運動著,那恐怖的速度鮮少有生物能達到。它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她的xiaoxue深處,生殖器上rou刺更是在柔嫩的內(nèi)壁上不住刮擦,帶給了前所未有的疼痛及快感。 高潮來的尤為劇烈,她被他纏得昏過去又醒過來,酸麻的快感又順著脊椎向上攀升了,不住滿盈、決堤,又不住滿盈…… 這樣恐懼、刺激卻沖擊力巨大的體驗令她不住瘋狂地尖叫,她不記得的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記得最后自己被撞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吐不出來。 從最初的掙扎變?yōu)樽詈笥?,她的兩條腿緊緊夾住巨蟒的腰肢,雙手緊緊抱著蟒蛇的軀體,弓起身子不住的顫抖。身下的xiaoxue死死地咬住體內(nèi)的roubang,收緊的xiaoxue讓那些rou刺摩擦時所產(chǎn)生的快感更加劇烈…… 因著那yin亂不堪的回憶,身子變得有些燥熱,秦霜輕輕從池淵手下抽開身子,打算起身給口感舌燥的自己倒杯水喝。 然而剛坐起來,她便覺得不對勁。 四肢就像被拆開再拼上一般的疼,身下也是火辣辣的,秦霜掀開薄被,身上觸目驚心的痕跡更是讓她險些尖叫出身。 這是怎么回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秦霜腦中有千百個念頭閃過,最后兀自安慰自己道:也許昨晚的酒真的太烈了,池淵醉了,下手失了輕重,而她也醉了,所以在對方的身上做起了那邊yin亂不堪的夢。 對,一定是這樣的,這山莊并非什么人跡罕至的地方,那么大的蟒蛇要溜進來怎么可能不驚動他人呢。 況且人同蛇……不不,這實在太過荒唐! 秦霜一面給自己倒了杯茶水灌下,一面極力安慰自己只是做了個噩夢或者說春夢,然而,眼睛無意瞥到一旁銅鏡里的自己,又覺得心驚。 那樣大面積的紅印,一看就是什么龐大的物體勒的,并非池淵,或者說一個正常的人類能夠留下的……秦霜越想越心驚,忽的回憶起昨夜某個細節(jié),急忙奔到床邊,掀開枕頭。 驚叫的嗓音忽的卡在喉嚨。 秦霜看著枕頭底下的東西,那分明是昨夜她承受不住是,緊抓著蛇身,不小心從上面一片片拽下來的蛇鱗。 她昨晚,真的同那樣的生物…… “唔……咳……咳咳……” 秦霜的臉色刷的白了,起身奔到窗前便是一陣干嘔。 她一邊嘔,一面又在腦海中回憶起一個更加驚人的事情,那便是——昨晚巨蟒纏繞著她的時候,屋里根本沒有池淵的蹤跡。 同床共枕的池淵那時候去哪兒?為何今日他又好端端地躺在了床上。 昨晚在恐懼與欲望的雙重折磨下,秦霜沒有辦法多想,今日冷靜下來,她卻察覺出有些不對來。 秦霜扶著窗欞,緩緩轉(zhuǎn)頭去看池淵。 寬大的床榻上,男人半裸著身子:脖頸、胸膛,腰腹都從那未蓋好的被子中敞露出來。陽光從被秦霜推開的窗戶照了進來,床上的男人抬起手臂擋在眼睛上,人也隨之翻了個身。 秦霜瞪大眼,只見那光滑而結(jié)實的后背及后腰上,短細的紅痕四處散布,數(shù)量不多不少,正好同秦霜枕下的蛇鱗片數(shù)量對上了。 (天氣太燥了,于是寫rou簡直是種折磨……其實我更偏愛寫劇情的,奈何你們都喜歡紅燒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