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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留給別人大膽批評的空間,言辭犀利可能會嚇跑想說說建議的朋友)。不過換女主這種高難度cao作萌新肯定是無能為力的,還望見諒。 以及最近多雨,注意保暖 賭坊.1 < 竹問(沈西峽)|臉紅心跳 來源網(wǎng)址: /books/666214/articles/7692661 賭坊.1 < 竹問(沈西峽)|臉紅心跳 是夜,寶源坊。 這是頤陽城有名的銷金窟之一,無數(shù)富貴公子一擲千金的地方。有人在這里一夜暴富,也有人輸?shù)闹皇5籽?,前者少后者多,然前赴后繼尋消遣者仍是絡繹不絕。 玉竹跟著曾韞站在門前,覺得這里跟她想象的有點出入。 兩層小樓,窄門臉,樣式質(zhì)樸的木門木窗,幾乎一回只能過去一個人,毫無千金散盡之處應有的堂皇氣派,反倒像個小戶人家開的老實作坊。 玉竹看看門口立著的兩個年輕小伙,用扇子戳了戳曾韞的肋骨——今夜她的身份是和他結伴前來的紈绔,著上了一身男兒裝扮,這折扇也成了她附庸風雅的工具。 她小聲道:“你從脂粉群里聽來的信息靠譜嗎?我怎么看這寶源坊不像賭場?!?/br> 曾韞向她指了指頭頂?shù)姆较颍骸翱匆娔鞘鞘裁戳嗣???/br> 她順著曾韞手指看了過去,樓頂一排欄桿,比尋常的木欄要密集得多,只能伸出手臂的寬度,正常人的腦袋都鉆不出去,有點像關押牢犯的囚籠。 曾韞道:“這是賭坊才會裝的‘防跳欄’,專門用來防那些輸?shù)膬A家蕩產(chǎn)的賭棍,以免他們一跳了之,用死避債。所以你覺得這是什么地方?” ……玉竹無語地自下往上地打量了一眼這小樓,對此感到很是懷疑:這二層高的小樓當真跳得死人?頂天了也就能摔斷胳膊腿博個同情。 曾韞不待她發(fā)出質(zhì)疑又道:“給你的香囊拿好了么?” 玉竹手忙腳亂地去摸背在身后的香袋。這是白天曾韞在小攤上買的,樣子精巧,里面的香料也好聞。只是不知道曾韞腦子被什么東西踢過,居然把里面的香料替換掉了,原先的香味丁點不剩,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讓人醍醐灌頂?shù)臎鑫丁?/br> 味道怎么能涼呢?這話要是以前說給玉竹她也不信,但是以她匱乏的描述能力來看,這香包確實是涼的:有點像薄荷,但比薄荷沖的多,嗅上一口仿佛身置冰天雪地,寒意能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 她自忖是抵不住這股涼味,所以用布里三層外三層的裹了個嚴嚴實實,半手掌大的小香囊包的跟西瓜差不多大,放不進腰間或者袖里,只能掛在背后。 曾韞頭開始看見她背著的布包還以為是什么女孩子的私密玩意,一看原來是自己給的香囊,無語道:“包成這樣還能聞得見味道嗎?” 玉竹道:“我一聞這個味渾身發(fā)涼,清心寡欲得簡直想去出家當尼姑,這樣去偷劍怎么偷的著?所以就包成了個布粽。” 曾韞:“拿出來,放在懷里,想當尼姑有我攔著,當了尼姑我也能讓你還俗?!?/br> 他的語氣不容置疑,玉竹只好用指頭夾著這一股子涼味的香囊,揣入懷中,并十分夸張地驚呼一聲,好像有人往她胸脯里塞了一捧碎冰。 但這香囊一揣,確實有些立竿見影的效果,猶如暑天飲下了一杯涼茶,玉竹登時冷靜了下來,之前的緊張幾乎無影無蹤了。 她這才覺得自己是鄉(xiāng)野莽夫不識好貨,差點糟蹋了這香中極品,贊嘆道:“這是什么香,我怎么從未見過?” 曾韞道:“清心玄香,曾家獨門秘制。給你這個是為了防著盛笑春。” “防盛笑春?” 她想起來蒼蘭死前對她說過的話,潛蛟擅制毒,仇鶴擅藥理。那盛笑春呢?他在青云真人門下做弟子的時候,總不可能是只管吃飯睡覺打掃衛(wèi)生——以玉竹的角度來看,若是前者那他可堪稱弟子模范,青云真人把他留在身邊一輩子還差不多,絕不會將其逐出師門。 曾韞道:“盛笑春與兩個師兄不同,他先天不足,愛鉆研旁門左道。早先青云真人只拿他當個道童來用,后來見他一心拜師求學,才把他納入門下做了三弟子,教他的多是養(yǎng)生調(diào)和之術。只是盛笑春慣來陰奉陽違,他表面遵從師意,潛心養(yǎng)生調(diào)體,私底下卻喜歡鉆研陣法。這本也無可厚非,但后來青云真人發(fā)現(xiàn)他私自學的竟然是噬魂陣法,為做擺陣用的噬魂牌還偷煉尸油,遂怒而將其攆出門下。” 玉竹注意到了關鍵點,疑道:“依你看……既然他擅長陣法,那有沒有可能我?guī)煾冈O下的陣是被他破的?” 曾韞道:“難說。一來盛笑春身體不好,燕雀山這種偏僻之地他不大會親自去;二來他鉆研的陣法邪氣頗深,和你師父的不是同一個路數(shù)。不過不論正道邪道,大道殊途同歸,陣法中總有些東西是相似的,所以也不無可能?!?/br> 玉竹沉思了一會兒,道:“我聽師姐說過,邪道陣法多以邪祟為媒,主蠱人心智,那有了清心玄香,是不是就不怕他的噬魂陣?” 曾韞道:“沒有那么樂觀。清心玄香只能起到穩(wěn)心凝神的作用,一定程度上會減少邪佞之物的影響,但若指望用它破陣,肯定不行?!?/br> 玉竹聽罷有些擔憂,她對噬魂陣了解不多,記憶里的零碎片段因格外令人發(fā)指而尤為清晰——將尸油煉化七七四十九天,浸泡噬魂牌布陣。但凡入了此陣,人目之所視皆為幻海,半個時辰內(nèi)損人神志,致人瘋癲癡傻,一個時辰則磨損rou身,如若兩個時辰內(nèi)破不了陣,入陣的活人基本上只剩下一灘水了。 她摸了摸胸口冰涼的布面,在這一刻真實的感受到了前路莫測中巨大的危機與壓迫感。 曾韞看她臉色,正要邁步上前的腿停了下來,眉間淺淺褶皺蹙起,安靜地看著她的側(cè)臉。 這清心玄香確實是作用有限,被他這么一看,她臉上涌出了些不自然的燥熱。 玉竹側(cè)過頭去:“我臉上有東西嗎?” 曾韞搖搖頭,目光在她身上淡淡地飄忽了一會兒,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最后他還是道:“你怕了?!?/br> 玉竹不語。眼前一陣風吹過,卷起地上的落葉,在半空中打了個漂亮的回旋,又徐徐落地。 曾韞手輕輕地抵住她的后腰,幾乎沒有用力,仿佛只是意在用透過薄薄的布料傳遞身上的溫度,給清心玄香的冰涼染上一絲暖意。 他薄唇輕啟,神情專注地望著她道:“如果你想放下仇鶴的劍,我可帶你去往別處,廣納弟子,再立師門,仇鶴的劍術招法或許還能綿延百年?!?/br> 這聲音太過好聽,言語如同泠泠作響的清泉,不管愿不愿意,多多少少都會聽到心底。 他沉沉地呼了口氣,仿佛要說一段極為壯闊的豪言,然開口卻是極輕柔的,如雨天飛燕輕掠過湖面: “玉竹,你可以不去的?!?/br> 今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