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02.草芥
身著明黃色朝服的男子,戴著厚重的冠冕,一雙銳利的眸如鷹隼直直射向那俏麗的身影。 “陛下!”皇后娘娘見了心上人甚是歡喜,少女般嬌俏著跳下舟頭撲進(jìn)男子懷中。 沈云霆修長的手指捏住皇后小巧的下頷,眸中的冷光掃過她身上的寸寸肌膚。語氣不冷不熱,道了句:“梓童好興致?!?/br> “妾……” “來人將這些奴才全部打殺了去?!?/br> 皇后知他心中有氣,欲解釋自己一時興起的貪玩。乍然聽聞沈云霆冷冰冰的口吻,驀地一驚抬眸稍后退了幾步,杏眼睜圓不可置信。 自她高燒不退醒來后,沈云霆一直都是柔情蜜意的。藥膳皆由他手,一口一口喂進(jìn)自己肚腹。她若是被藥苦的微微蹙眉,沈云霆便會以吻渡糖,沾著甜味的吻足以驅(qū)散唇腔內(nèi)的藥味。她腦子燒糊涂,不記得早些的事,甚至連自己姓甚名誰都忘了個遍,更是忘了與沈云霆兩情相悅琴瑟和鳴的點(diǎn)滴過往。 一向矜貴的帝王,攬著她柔弱的身子,溫柔的吻細(xì)密的落在她的面頰上,低沉的嗓音柔聲哄她:“梓童不記得也罷,總歸如今梓童是朕的皇后,再無人可將梓童與朕分離。” 她嬌嬌的半靠在沈云霆懷中,垂首斂眸,面頰飛上兩抹羞赧,櫻唇啟轉(zhuǎn)情意綿綿:“妾雖不記得前塵過往,然愛慕陛下之心,想必未曾變過。” 沈云霆擁著她,眸中神色冰冷,大掌撫摸過她柔順烏黑的長發(fā),俊顏晦澀不明。美人嬌羞,玉頸纖細(xì),如花莖可堪折。他壓了嗓音,與沉下的面色截然相反的柔和道:“朕亦然?!?/br> “唔唔唔……”被毒啞的一眾宮婢,鬢發(fā)散亂,跪地磕頭求饒,發(fā)出痛苦的嗚咽聲?;屎髲幕貞浿谐殡x,難以想象枕邊人如此的草菅人命。 “陛下,都是妾的錯,與他們無關(guān)。陛下,可否放了這些奴才,妾甘愿受罰?!被屎笄ハ鹿?,面色發(fā)愧,纖瘦的身姿隨風(fēng)微晃,孱弱動人。 “梓童當(dāng)真是心善得很?!鄙蛟砌信鹬袩?,沒來由的煩躁,扔下莫名的話,甩袖離去,徒留瑟縮的一堆人。皇后慌忙起身,對跪著的婢子道了句無事,遂緊追沈云霆而去。 * “在想甚?”沈云霆擒住皇后的下顎上抬,凌冽的眸直直撞入那雙水光瀲滟的招子里。單掌握著皇后盈盈一握的纖腰,身下的巨龍無情的鞭撻。性器混不吝的在粉嫩翻紅的xuerou里肆意頂撞,比之以往的歡好多了幾分莽撞。 “妾一時貪玩……”皇后攏起秀眉,光裸的肌膚上起了一層薄汗,身上汗津津的,嬌軀恰如浮萍,依著沈云霆上下沉浮,嬌吟不絕于耳。 “梓童何須為了幾條賤命便與朕生分?” 沈云霆是允了皇后無需行禮,以彰顯他的寵愛。硬挺的性器在蜜rou里攪弄,明黃的寢衣只腰帶松落,皇后嬌軟無力的趴在他的身上,寢衣下健碩的肌理上縱橫著大大小小的傷疤,是經(jīng)年累月留下的印跡。沈云霆對那段過往諱莫如深,俊美的容顏陰沉如蒙著一層霧,揮散不去。 “婢子們固然卑賤,然身有疾仍活于世,又何必?zé)o辜剝奪其茂茂生機(jī)?”椒房殿內(nèi)的婢子都有啞疾,萬般事皆難宣之于口。沈云霆只說是為了護(hù)她,才命人尋了些身有疾的婢子在跟前伺候著。她不明內(nèi)里的腌臜,待這些婢子頗為照顧。 “生來卑賤,自當(dāng)如草芥,可為人肆意糟蹋。”沈云霆攏著她的一團(tuán)蜜乳,乳首殷紅挺立,薄繭指腹捻著乳首,說出口的話恁的薄涼。手握權(quán)勢的人,生當(dāng)睥睨蜉蝣。他要他們開不了口,便能輕而易舉地毒啞;他要囚了沈昌平,縱使她是澧朝最嬌貴的小公主又如何,還不得乖乖在他胯下欲仙欲死。 “陛下,并非任何人都生來高貴。滄海桑田,前朝顛覆,歲月荏苒,又有誰料得到往后之事?”應(yīng)是沒了前塵記憶,皇后豁達(dá)許多,凝著狡黠的眸,一眨不眨的望向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