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強制(H)
29.強制(H) 宗信沒給顧熹緩神的機會,她那么狹小的花xue,瞬間吞沒他粗長的roubang,內壁不留縫隙的絞著他,沒有更多寬敞透氣的空間。 而他就連這樣,都不放過她。 身上的男人開始用力抽插,冷血暴戾地不顧身下剛剛被破處的女孩尚且沉沒在密密麻麻的痛楚之中,開疆拓土般鞭撻著那狹窄緊窒的甬道。 媚rou被快速翻攪著,xue內生理性分泌出些許蜜汁濕潤,卻還是遠遠不夠緩解那種鋒利如刃的攻擊,帶來的陣痛。 顧熹開始低聲啜泣求饒,“不要了!求你。” “嗚嗚、宗信……我疼!” “求你了、慢一點、??!咿唔唔……” 宗信早已殺紅了眼,他不想聽到她的聲音,她說她這輩子做過最傻最后悔的事,就是嫁給他。 她竟然是這樣覺得的! 宗信覺得自己快瘋了,根本聽不見顧熹的哭喊,他拼了命把自己性器塞進她身體里,要跟她合為一體、水rujiao融,讓她深深體會到,他是她的夫,她一輩子都休想擺脫他! 腫脹充血的roubang一次次擠到花xue的最深處,干澀的摩擦折磨得兩人都是大汗淋漓、痛不欲生。 可是他就算痛也不肯撤離,他機械地頂弄著她,帶著要把她嫩rou都攪爛的力道,一記一記,又沉又重。 顧熹實在受不住了,她哭嚷著說:“我也是血rou之軀??!宗信,我也是會疼、會哭的……” 可是宗信依然沒有停下動作,他像一頭野獸一般在她身上馳騁、凌遲著她。 顧熹以手遮面,心酸地想到—— 他不愛她,所以眼淚不管用。她喊疼,他也是聽不見的。 等宗信戳到顧熹最敏感的那枚rou芽時,顧熹已經滿頭是汗地昏厥過去。 她下身好不容易溢出的蜜水,終于澆醒了被欲望沖昏了頭腦的宗信。他把顧熹的手拿開,她雙唇微張、眼皮闔著卻在抽搐。 宗信如夢初醒,停下動作抱起顧熹, “顧熹!”他大聲叫著她,生怕她失去意識。 而她無力地倒在他的懷中,猶如一只瀕臨死亡的天鵝般伸著長頸,氣息微弱。 宗信俯身吻她,卻吃到滿嘴血腥味,原來她竟痛到咬破了舌尖,也毫無知覺。他胸腔起伏著往她口中渡氣,直到她悠悠呼出氣,宗信才松開她。 顧熹就像一個破布娃娃似的,蜷縮起來,抱住自己。 一道熟悉溫熱的體溫覆了上來,宗信的性器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她的體內。 他終于緩下速度,輕柔溫和地前后抽插,顧熹的汁水總算漸近豐潤起來,他像是找到了竅門般復又抵上先前澆灌他蜜水的那枚rou芽,rou芽躲在層層疊疊的媚rou深處,他觸到了一次,再戳第二次就不難。 顧熹被春水連連沖刷后,xue內的苦楚跟腿心的酸痛,被暗涌而起的歡愉取代,晦澀又難耐。 宗信顯然也察覺到了她的回饋,隨著他的柔緩而生動許多,他大掌撐在她的臀上,將其壓向自己的小腹。 這樣被動的配合下,快感攀升得異常踴躍,顧熹雙手捂住嘴,宗信已然在加速沖刺。 “唔!” “呃!” 一陣暖流噴涌在宗信敏感的guitou上,須臾間一股濃稠的jingye沖出馬眼射入顧熹的花xue中,一注、兩注。 宗信舒爽得長吁一氣。 古人說人生三大樂事,無非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他鄉(xiāng)遇故知。 這洞房花燭夜之趣,他宗信活了小半輩子,總歸是體會上了。 他將roubang從顧熹體內抽出來,豐沛的汁水夾雜著鮮紅濁白的液體從顧熹xue口溢出,潺潺流向她旗袍后擺。 那金貴的布料上早就沾了不少干涸的血跡和曖昧的水漬,宗信幫顧熹從領口扣開那一粒粒精致的盤扣,把人從整件旗袍里扒拉出來,扛肩上抱進洗浴室。 “顧熹,你給我聽好了?!弊谛胚呑哌吺幹歉髯樱淞颂嘧訉O精在顧熹體內,走動時她兩腿間還有濕濡粘膩的液體留到他肩背上,他大手抓著她臀瓣,或輕或重地揉捏著,警告她,“你要是乖乖聽話做宗太太,我保你衣食無憂、平安喜樂一輩子?!?/br> “你要是不聽話,再敢說什么離婚,想著要落跑的話——”宗信開了浴室的浴霸跟熱水,自己先跨進浴缸墊在顧熹身下,他指尖輕挑脫了顧熹最后蔽體的胸罩,屈指在她嫣紅的奶珠上重重一彈,“就別怪我拿你當禁臠。” “嘶!”顧熹蹙眉,雙手交叉擋住胸前的春光,她別過臉不跟他交談,不想多看他那張討人厭的皮囊。 哪怕再恨得咬牙切齒,她也逃不掉的。 宗信像逗著一只貓咪,去撓她下巴逼她扭頭。 顧熹打他手背,他再撓,她再打。 她撅起嘴瞋視他,他目的達成探身吻了過來。 她舌尖的傷口被他舔舐吸吮,她卻清醒地不肯沉溺在他難得的柔情中,露出尖利的小虎牙,對著他靈活的舌頭,啊嗚一口狠狠咬下去。 “嘶!” 宗信倒吸一口,居然是一只張牙舞爪的小貓。 他也是不手軟,一把握住顧熹被熱水淋得濕漉漉的綿乳重重一捏,顧熹吃痛地松開牙關。他見水位上漲,把人推到對面的墻壁上,一手控在她肩脖,一手將她兩腿撈到自己身上。 “潑辣妞?!?/br> 宗信打定主意要好好收拾她一頓,就著熱水跟前頭射進去的jingye,再次硬挺的rou棍頂開泡在水里的花唇,順滑地溜進了她溫暖潮濕的花徑中。 “嗯、”顧熹猝不及防被他二進宮門,雖不如第一次來得破勢如竹,但也叫初經人事的她吃到些許苦頭,“出去!” “出去哪兒?” 宗信壞心地朝她那處一頂,顧熹酸軟得差點滑下去淹了口水。 她雙手抓住浴缸邊緣,免得被宗信撞得跌入水里。 水里混著她的處子血和蜜汁、宗信的jingye和劇烈撞擊出的泡沫,顧熹可不想嗆到。 “顧熹,”見她蹙眉不知神游去何處,宗信挺身重重一擊,“又欠cao呢!” 顧熹聽不得他說污穢的話,潑起水花又扇了他一回,“你才欠cao!” 宗信被水拍了滿臉,發(fā)梢跟鼻尖都滴著水珠,他舌尖掃過后槽牙,那是他性起的征兆。 他抱著顧熹從浴缸中站起來,兩人交合處因為角度的變化愈發(fā)貼合。 “呃!”顧熹被他托臀架在腰間,她兩腿軟得差點盤不住他,全仰仗于他有力的臂膀支撐,“太深了。” 她被他貫穿得頭昏眼花,花xue中央又是一陣渦流席卷,水柱傾瀉而出,顧熹趴在宗信肩頭神志渙散地呢喃呻吟,“咿呀!” 聲音軟糯甜美,像是在撒嬌一般。 宗信霎時覺得酥麻感從尾椎骨都快蔓延到天靈蓋了,他顛著顧熹往外走,下邊兩顆囊袋晃晃悠悠,只差也想跟著roubang擠進去顧熹下面那張嘴。 “顧熹,”他用那只帶薄繭的手摸她細膩光潔的肌膚,嬌養(yǎng)大的少女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軟的,“哥哥帶你再玩點兒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