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用手?jǐn)]
顧熹好不容易安撫好阿媽,回到自己臥室,淋浴間水聲滴答,宗信在里面洗澡。 剛剛在樓下,顧熹是這么跟阿媽說的:“阿媽你放心,宗信他不會對我怎么樣的,有我在,你不用擔(dān)心會被他欺負(fù)?!?/br> “小熹,對不起,都是阿媽的錯,是阿媽連累了你。” 沈茹婷只是一味地抹淚,卻不肯告訴顧熹她跟宗信之間的齟齬。 阿媽心臟不好,顧熹不敢多問惹她激動,照顧阿媽睡下后,顧熹知道,她該回去面對宗信了。 顧熹已經(jīng)見過宗信跟爺爺談判時的模樣,她打再多腹稿,都不及宗信直接赤身裸體從她浴室出來的沖擊大。 “??!” 他精壯魁梧的軀干上還沾著點點水珠,有的順著肌rou線條,沒入那片茂密的黑色叢林遮掩的三角區(qū)。 顧熹閉眼不夠,還要用手捂住,生怕漏點光線進(jìn)來。 “顧熹。”宗信揚聲叫她,嗓音冷淡又森然,帶著令顧熹不寒而栗的威懾力,“你以為你能逃過一劫么?” 宗信走到床沿坐下,因他嫌棄了好幾天顧熹的小草莓四件套,今天顧熹終于找了套素凈的換上了。 “過來?!?/br> 顧熹閉著眼原地不動。 “過來!” 顧熹喪著臉,一睜開眼就看到他坐在床邊,黑乎乎的那叢東西中間垂著好長一根rou色的棒柱,頭部那段顏色深些,略微有些偏紅。 顧熹好奇的注視讓宗信的老二激動得翹起,宗信對自己的生理反應(yīng)有些暗惱,嫌自己下體過于老實。 “顧熹,再磨蹭,今晚就別想睡了?!?/br> 宗信惡狠狠的威脅令顧熹頭皮發(fā)麻。 她踟躇著步子,緩緩在他面前站定。 她站著也沒比坐著的他高多少,他身強力壯,有著茫蠻漢子特有的野性與血氣。 他拽住顧熹往自己的方向一扯。顧熹跌坐到他腿上,圓翹的臀瓣跟他逐漸抬頭的欲望迎面撞上,這種熟悉又陌生的觸感讓顧熹緊張。 熟悉是因為他每天抱著她睡,避都避不開的晨勃總在提醒她身后的男人有多危險;陌生是因為今夜的碰撞,不再只是隔靴止癢。 他那根火熱的roubang就這么直接隔著她的裙擺,墊在她身下。 “顧熹,知道怎么取悅男人嗎?”宗信的氣息噴在顧熹的耳垂上,曖昧又張狂的手罩在她挺起的前胸揉捏。 他把她當(dāng)作玩物對待。 ——這個認(rèn)知讓顧熹無奈又心酸。 可是她反抗不了,甚至還得順應(yīng)他的意思,任他予取予求。 不然的話,毋須他多言,十成十掌權(quán)的新任顧家掌門人,輕而易舉就能把她跟阿媽趕出去。 顧熹從來不是菟絲花,需要攀附男人、或是顧家才能生存。 可是她阿媽離不了顧家優(yōu)渥的生活條件,以及每月昂貴的進(jìn)口藥材。 所以她別無選擇。 顧熹垂眸,她自從被阿媽養(yǎng)在身旁,阿媽就很少讓她穿褲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時間,顧熹有超過三百天都穿著各式各季的裙子。 她今天這條鵝黃帶蕾絲邊的裙子是阿媽上個月剛為她定制的,胸前束縛的那根松緊帶纏纏繞繞比鞋帶的綁法更復(fù)雜,顧熹慢悠悠解著,拖延時間。 好不容易解開了綁繩,顧熹背過手去拉拉鏈,卻觸到了一只溫?zé)岬氖直场?/br> 是宗信。 他一鼓作氣將顧熹長裙的背鏈一拉到底,她瑩白瘦削的美背露了出來,還有她乳罩的兩根帶子和暗扣。 她今天穿淺藍(lán)色的內(nèi)衣,帶點精致的白色波點。 宗信想到那天在李嬸的相館里,他第一次知道女人的胸罩跟內(nèi)衣帶,是可拆卸的。 他低頭研究內(nèi)衣帶跟背扣銜接處,一眼看出了玄機。他把小鉤子撤出來,顧熹倒抽一口涼氣的聲響入耳,宗信不自覺愉悅地抿了下唇。 再來是內(nèi)衣扣,這個不難解,三個小鉤子松開的同時,顧熹的整件內(nèi)衣應(yīng)聲落下。 宗信伸手進(jìn)去,從她小腹把被解體的乳罩抽出來丟開,大手向上一握,嬌嫩軟綿的乳rou滿滿塞了他一掌,彈性十足地供他揉捏、挑逗。 她的奶頭受到驚嚇戰(zhàn)栗而起,讓宗信又憶起茫蠻集市的那個黃昏,她挺翹的這對嬌乳像肥鴿似的,在光影中魅惑得他下身發(fā)硬。 現(xiàn)在是真的摸得到,吃得著了。 宗信扒了顧熹的裙子,只余她一條包臀小內(nèi)褲,他孜孜不倦地把玩著她胸前的兩團(tuán)軟綿,俯身含住她一邊頂端的動作既色氣,又說不出的性感。 宗信再次松開顧熹時,她的乳rou紅痕道道,上面沾滿了他的津液。 顧熹幾曾遭過這樣的作弄,胸上的粘膩感難受得她不顧宗信的目光,直接用指腹去擦拭。 這樣一幕,是個男人看了都得血脈賁張。 清純又嫵媚,顧熹天生就是個尤物。 而宗信貪圖得更多,他要讓她,成為他的私有yin物。 只為他發(fā)sao,只為他出水。 他握住顧熹的手腕,帶著她的手往自己下腹按去。 “宗信!你這個變態(tài)!”顧熹開始劇烈掙扎起來,她對性事好奇又懵懂,可以接受初澀的探索,卻對直白的觸摸感到抗拒。 宗信的力道哪里擺脫得了,顧熹指尖沒入一把漆黑茂密的毛發(fā),她小聲尖叫起來,她摸到宗信的命根子了! “呃!” 宗信曠了近三十年的下身,第一次被異性的柔荑觸及,這感覺跟他自己擼的落差太大,他roubang上的青筋霎時暴漲而起,血氣方剛地迎接顧熹的愛撫。 顧熹的小手被宗信的大掌覆壓著,她的指頭都圈不住他的粗大,他拉下她另外一手,霸道地要她雙手為他上下擼動。 側(cè)坐的姿勢逼得顧熹一直躬身為他揉弄,宗信怕她摔下去,撈起她一條腿分開,兩人前胸貼后背的坐姿,讓宗信更直觀地感受到顧熹底褲內(nèi)張開的花唇,是如何緊貼著他的小腹。 而她的手已經(jīng)完全不用他引導(dǎo),很聰明地自頂端往下為他擼動、握松握緊。 “顧熹、快一點?!弊谛烹p手后撐,他感覺自己的jiba從來沒那么硬過,原來被女人的手撫慰是這樣銷魂蝕骨的滋味,更別提其它幾個妙處了。 “我、已經(jīng)很快了呀!”顧熹的掌心跟他的棒身來回摩擦,她手酸得不行,再持續(xù)用力的話就要抽筋了,“你好了沒?。俊?/br> 宗信原本酥麻上頭隱約有點繃不住了,結(jié)果顧熹一句“好了沒”跟盆冷水似的,劈頭蓋臉潑下來,歡愉的快感變作一陣鈍痛,骨子里的暴力因子上涌,宗信瞇了下眸子,眼神瞬息改變。 她還真當(dāng)自己在這兒跟她玩過家家呢? 宗信雙手掐著顧熹的窄腰把人提起來,轉(zhuǎn)了個方向,他本想直接把人丟到地毯,讓她在跪地上給他侍弄……卻在她正面朝自己的時候,被她胸乳上自己摧殘過的紅痕弄得眉心一跳。 她的皮膚這么輕薄嬌嫩,就算鋪著地毯,恐怕他一失控,膝頭也會被磨紅。 秉著最后一絲憐惜,宗信往床頭挪了幾步,五指穿過顧熹的發(fā)心,他抓著她柔順的長發(fā)迫使她低下頭去。 “唔!” 顧熹的驚叫聲呼之欲出,卻被宗信強硬地掐著下巴直直吞下他那根火熱的巨大。 “當(dāng)然沒好,”宗信看著眼前春夢成真的這一幕,喉頭滿足喟嘆得發(fā)顫,“我得射你嘴里啊,傻顧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