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插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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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柔原本坐著,漸漸轉(zhuǎn)變?yōu)榭缱?,不間斷的漬漬親吻中寢衣褲腰被褪下。 心柔出來是為了自己方便,只寢衣外著了披風,現(xiàn)下輕而易舉被剝落,白花花的臀rou先涌了出來。 男子的兩只手掌很快覆上去,按著臀往自己身上貼。 “啊嗯......”心柔受不住兩人這幅情狀,自己光溜溜的下身貼著公爹的腰腹,隔著衣物陽物勃起的速度她都感受的一清二楚,偏還被輕輕重重地頂弄著,她嬌嫩的陰戶宛如被砂紙磨著,又粗糙又磨人。 “柔兒好美......”燭臺被移近,兒媳上衣要落不落,下身卻赤條條。 趙景山視線沿著平坦的小腹向下逡巡,細細的腰肢,迷人的蜜地半遮半掩,再就是兩條微攏的纖腿,她膚白如玉,哪里都是光滑的,腿間些許毛發(fā)落下陰影,魅惑足以亂人心神。 心柔被蹭的難受,挪著身子往前湊了一點,恰好被頂?shù)搅送乳g珍珠:“唔......頂?shù)搅耍??!?/br> 硬物恨不得跳出來,那碩大的圓潤guitou已經(jīng)率先攻擊到了腿縫堅硬的花珠,心柔被蹭到爽處,嗓子哼哼著,跪坐著一下下去湊,腿間花液亂涌。 “sao嘴癢了?”趙景山摟著兒媳看她透明的花液滴在他淺色的衣物上,留下一灘痕跡。 “嗯嗯......爹爹給我?!毙娜豳N上去啄吻公爹下巴,隔靴搔癢有隔靴搔癢的好處,但她情動了,開始想要比方才更直接更愉悅的爽意。 “給爹爹脫了衣物,就來cao你?!壁w景山只是摟住她承受美人細碎的點吻。 心柔只好聽話地跪坐在他身上解腰帶,前后蹭著,愈發(fā)火急火燎的,他的腰帶怎么如此難解,心柔越急越解不開,哼哼著眼角都急出淚花了,上下一起流水。 “解著解著自己哭了?”趙景山瞥見她委委屈屈著急的神情,笑了一瞬,奇異地更想欺負她。 “自己解......”心柔不干了,只在他身上磨著,抬頭親他凸起的喉結(jié)和下巴,看他還怎么忍耐。 “真沒用?!壁w景山輕罵了一句,還是自己動手,叁兩下解除腰帶,一手把她攔腰短暫抱起,等掀開衣物,那赤紅腫脹的jiba露出來,才將她又放至腿上。 “乖乖,慢慢吃進去?!?/br> 一捧yin液迫不及待澆在了柱體上,心柔為自己下身的渴望而臉熱。 “呃......”被濕滑的液體澆淋,趙景山也是難熬,撫著她的背,另一只手在她股間拍了一掌,“沒吃進去就流口水,jiba進去了豈不是要被泡壞?” “啊嗯......爹爹進來呀,不會被泡壞的?!?/br> 心柔已經(jīng)湊著身子用xue口含住了渾圓的guitou,偌大的頂端被她吸吮taonong,仿佛長在了一起,她搖著臀rou來回旋動,只是xue口被充滿就很滿足了,她知道等下全吃進來會是更高一層的極樂。 “那就全吃下去,柔兒的sao嘴可以的。”經(jīng)過多次的交歡,他對她的蜜處了解不必她少,知道她有多么軟彈濕滑。 說著心柔就擺動的臀被公爹按住了,一下直通到底,“??!” 好深,好粗的一根,就這么被吞下去了。 “爹爹......”盡管吞納了無數(shù)次,第一下還是飽脹的難捱,心柔叫了兩聲,很快被男子灼熱的唇舌堵住了。 “cao深了?”他堵在她舌尖含糊著問。 “唔......爹爹不知道自己多大么?”心柔被堵的小腹發(fā)酸,只好抽出來一些,再慢慢坐下去。 幸好她的yin液多,很快沖刷著讓roubang在里面更順滑地頂弄,好脹,又好多歡慰,她從前跟她名義上的夫君歡愛時,哪里會有這么豐沛的水液,趙烜總是急慌慌的,耐心不足,她時常還沒被挑逗到興奮的點就被進入了,很多回都是草草了事。 如果被趙烜知道,自己跟公爹歡好,還是一副如此主動的模樣,他一定會罵她不知羞恥,yin蕩賤婦吧,渾身被爽意沖擊著,她竟然想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 趙景山不知她思緒飄遠了,只覺得兒媳這渾身香軟的嫩rou讓他爽快不已,裹著他只看他一個人的樣子又讓他心神蕩漾,看她慢下來,拍著她的臀要她快一點。 心柔復又摟住他的脖子,使力蹲坐了幾十下,xiele兩回,屄內(nèi)爽透了,嬌哼著抱怨,“爹爹怎么還不射?” “哪回不是你小屄xiele五六次爹爹才射的?”趙景山吻她的臉蛋,看她憊懶的樣子就知道沒什么力氣了。 索性把她抱起來,這屋子空曠,沒什么地方好倚靠,便抱著她來回走動插弄。 這姿勢刁鉆,心柔只覺得腿間那根jiba像游魚一般,方才蹲坐大多數(shù)能頂?shù)阶钌畹牡胤剑瑢χ粌商幟舾械哪踨ou戳弄,現(xiàn)在卻是冷不丁不知道戳到哪里去,毫無章法,又備受刺激。 “啊啊啊......爹爹,好癢。”心柔上身衣物也被扒了,抖著身子在他懷里亂顫。 因著快感,兩腿緊緊夾著公爹腰腹,不敢放開。 “可喜歡這般?” “嗚嗚......喜歡......爹爹?!币凰懒?,怎么會不喜歡呢,心柔緊緊依附著他,偶爾低頭看一眼交合的腿間,她蜜處的小嘴一直是張開的,緊含著紅腫的jiba不肯放,男人的那東西丑陋,但交合時又格外讓人著迷。 趙景山看她盯著,抱住她一刻不停地進出,看她流出的汩汩yin液滴到兩人毛發(fā)間,有的甚至滴到他腿間,地上,才粗喘著問她:“看什么?嗯?” “唔......它cao進來的樣子,好yin蕩?!毙娜崦噪x著答。 “柔兒喜歡是不是?柔兒的小嘴很耐cao,想一直插著,當?shù)膉iba套子好不好?”欲念上頭,xue洞又緊緊地夾他,他說著更為過分的話。 “嗯嗯......”心柔被說的身子緊縮,顫栗從xue腔噴出來大口yin液,難耐呻吟。 “乖乖,說,愿不愿意?”他掐著她的奶尖擠弄。 “啊啊......愿意,愿意當?shù)膉iba套子,要一直插在里面......“心柔仿佛被掐住命脈,在他懷里喘著氣應許。 “真乖,爹爹射給你。”趙景山笑著,低頭親親她的奶尖。 這姿勢不方便,走了幾步把她放至那唯一的羅漢床上。 心柔被壓在床上,奶尖磨著床榻,雙腿無力,只剩喘息,任由男人將她兩腿提起,再cao了十幾下,對著她濕黏紅腫的小roudong射了進去。 股間白濁翻涌,有的滴到了陰毛上,有的灑在雪臀上,察覺有目光長久落在她翹起的xue股間,心柔趴著想她現(xiàn)在一定是yin亂不堪宛如動物一般的姿態(tà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