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偷窺翁媳caoxu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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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那人不是趙景山是誰,宋二由不得吃了一驚,近日老爺極少要他跟著,他也樂得跟紅桃廝混在一處。 老爺平日里瞧著道貌岸然的,而今卻在這里叫他撞見了。 只見趙景山坐在馬背上,身前卻有個(gè)背影妖嬈的女子伏在他身上,那女子衣裳都快脫沒了,兩條白腿晃動(dòng)著,晃眼極了。兩人抱著猛烈動(dòng)作了一會(huì)兒,然后忽地停了下來。 那女人背對(duì)著他們,老爺撕了自己的一截里衣,手慢慢伸至兩人性器交合之處,他低著頭,手法看似很細(xì)致地擦著女子兩腿之間的東西,幾秒后,將一塊沾了白濁的布料扔到馬頭處。 紅桃和宋二兩人看的忘了呼吸。 卻見他還未停下,兩手拽著女子的兩條腿掰開,提起湊近自己些,似乎在端詳著她的腿心。 心柔這邊被他這樣提起,明目張膽的盯著私處,洞口的嫩rou還在一張一合,一手?jǐn)埳纤弊樱凉值溃骸暗@個(gè)姿勢(shì)也太羞人了?!?/br> “剛才不是說磨疼了?爹爹給你看看。”他盯著研究了會(huì)兒那薔薇似的粉rou,手指輕揉了揉。 “?。 毙娜崆椴蛔越髁艘宦?。大腿都掛他肩上了,搖晃兩下,急切道:“爹爹快別摸了,不疼了,越摸越癢?!?/br> 趙景山看她洪水又泛了,放下她腿,笑道:“為何又癢了?剛才捅了一陣還不夠么?” “不夠,永遠(yuǎn)不夠,爹爹再捅進(jìn)來,給柔兒殺殺癢?!彼@副身子越來越熟悉他的愛寵,哪里會(huì)夠呢。 心柔直起身體,背對(duì)著公公坐回馬上,屁股卻向后撅起,渾圓的臀打著圈兒磨蹭那根roubang,嬌聲道:“爹爹,從后面,從后面進(jìn)來?!?/br> 趙景山看著那兩股間滴水的粉紅rou縫,喉結(jié)不自主的滾動(dòng),固定好她亂擺的臀,順著縫隙就又插了進(jìn)去。 rou物憑著心意在甬道里亂竄,心柔早已習(xí)慣了從后面進(jìn)的深度,挺著腰不住地嬌吟,yin液都滴在了馬背上,濕了一大片,還有絲絲縷縷被甩至地上,空氣中女子的吟聲越來越大。 趙景山被她夾的難忍,捏著兒媳的腰控在懷里,吻她后頸,喃聲道:“爹爹的sao兒媳,你這樣,回了府可怎么辦?” “嗚嗚...爹爹回了府也不許碰他人,只許cao柔兒?!彼∑ü墒罩?,將xue里的jiba含的緊緊。 “可回了府你又不能隨時(shí)都在爹爹身邊?!彼室馔钡母?,又禁不住吸氣,“嗯...柔兒的小嘴咬的好緊?!?/br> “啊嗯...我去找爹爹?;虻鶃碚椅衣铩!?/br> “爹爹去找你有什么好處?”他不太動(dòng)了,緩慢的研磨。 “柔兒在房里,一絲不掛,等爹爹來。好不好?”她弓著身子,想象著那幅畫面,咬著唇輕聲細(xì)語,“就像前幾日那樣?!?/br> 前些日子,他們魚水和諧,情熱異常,一到晚上,心柔干脆裸著身子,或只著薄紗躺著等公公來,刻意袒胸露xue引他瘋狂,兩人在屋里不穿衣物胡天胡地,年輕嬌嫩的兒媳敞著胸被公公吸奶,或是露著xue引他cao屄,yin蕩的主動(dòng)勾引,在那間屋子里處處留下交媾的痕跡。 趙景山想起那兩日,想起她身子打開向自己索求,跪在椅上敞著紅粉的rouxue求他進(jìn)入,下體都立刻粗漲了幾分,重重cao進(jìn)去,又抽出,硬聲道:“好。爹爹在你的臥房里cao你。” “嗯嗯...想要爹爹...爹爹干脆做柔兒的夫君好了...”心柔扶著馬背,只覺roudong都被撐開了些,嗚咽著胡言亂語。 “哈...爹爹cao你了,不就是你的夫君了么?傻孩子。”趙景山咬著牙,疼愛地繼續(xù)插她。心內(nèi)覺得荒唐又刺激,他現(xiàn)在這種行為,cao著兒子的妻子,嬌嬌嫩嫩的兒媳,xue里卻堵滿了他的精水,和夫婦又有什么區(qū)別。 她一口一句爹爹,叫他生出luanlun的禁忌之感,可又只想狠狠的插弄她,叫她叫的更sao些。 “啊啊啊...爹爹太粗了...要被捅壞了...嗯嗯...”心柔又快要xiele,身下的馬兒還在不安分的左搖右晃,她抓緊腰上蒼勁的大手,一陣yin叫。 女子高細(xì)的叫聲讓偷窺入神的兩人回了些神智。 兩人已然呆滯了。 方才那女子轉(zhuǎn)過身時(shí),紅桃和宋二才不約而同的認(rèn)出了她的身份。 竟然是平日端莊孝順的大奶奶。 紅桃恍惚了半響,頗覺難以置信,那日書房里和今日,竟然是翁媳兩人在偷情。 宋二也不敢相信,本以為是個(gè)普通女子,也只當(dāng)是老爺?shù)捻嵤峦蹈Q幾眼,可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了這等秘情,老爺上了自己兒媳的床塌? 這,大爺若回來,又如何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