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蓮兒媳x溫和公公18(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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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過去了,天氣漸漸暖和起來,山里的樹枝都發(fā)了新綠,有了春日的氣象。 心柔每日早晚都要帶著如月去附近散散心,有時也去圍觀仆人們做農(nóng)事,興致來了還會親自下去播種,整理枝葉,她只在幼時看過這些,十來日下來做的有點模樣。 莊上的娘子們對著和氣又貌美的大奶奶頗有好感,也耐心的很,一步步為她講解。 當然是不能指望她做這些事的,只當個玩樂罷了。 心柔初時還覺得有點趣味,很快也厭倦了,只因為她雖然面上嫻靜,內(nèi)心卻煩躁極了,待在屋子里更郁郁,才每日出來,好想辦法擺脫一些情緒。 自那日后,她再沒有主動尋過公公。 他竟也沒來尋她。 她想到便頗覺生氣,雖則月余之前是她主動勾引,可她這回絕不要去管他,叫他認為她真的可以容忍那個兼玉。 她那日雖然看起來介意的很,可他若說句軟和些的話,說往后不再理會兼玉,她也不會那樣難纏。 每日這樣翻來覆去的想,一時惱怒他沒有心,一時又擔心他會不會真就這樣回府去,一時又想該想個法子讓他自己來找她,屬實煩透了。 這日下午從外面回來,她正低著頭想事情,一旁如月扯了扯她衣袖,小聲道:“小姐?!?/br> 她抬眼,正要說話,如月向她示意,前面小徑處走來的人影,不正是讓她煩憂的人。 趙景山一身春袍,比她高大半個頭,身姿高挺,不疾不徐。 她頓了頓,開口行了一禮道:“爹爹?!?/br> 他已停下,應了:“嗯?!彼紤]片刻,又問道:“剛從魏娘子那兒回來?” 魏 娘子便是這里的管事,看來他知道她近日的行蹤。 可如此無聊的寒暄,若是往日她會樂于配合,現(xiàn)下卻不想多說。 只道:“爹爹要出去么?天色不早了,快去吧?!?/br> 有人看著,過了面上的和諧,她匆匆繞過他,衣袖擦過他手臂,往內(nèi)院去了。 在她身后,趙景山還望著她的背影,眉宇間皺了起來。 總是這樣,近來很少碰見她,即便遇上,也是一句兩句話說完就走。 他想說些什么,但總有丫鬟小廝在旁,他只能壓抑著說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她又躲的飛快,叫他有些無可奈何。 她不來找他,他也不好去找她。一來公公貿(mào)然往兒媳單獨住的屋子光明正大的跑,總是不合適,當然這是借口。 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暫且還拉不下老臉去,雖然他自認說的是事實,可以當時的態(tài)度口吻說出來,確實過分了,但要他去,又實在抹不過情面。現(xiàn)在對著她冷若冰霜的臉,腦海里閃過她前些日子濕紅的眼睛,又覺得愧疚心疼。 在原地糾結良久,在小廝的催促下,他才慢慢走了。 心柔這廂回到屋里,該用晚膳了,她食欲缺缺,用了小半晚湯便放下了,桌上的菜一口未動。 如月在旁邊看著,擔憂道:“小姐最近怎么了?可有煩心事?” 心柔手托著腮,對她笑道:“沒有,許是太累了,吃不下東西,今晚早些歇息吧。” 她其實有心與她說,如月伴她好多年,她自然是信得過她的,只是覺得難以啟齒,遂又作罷。 夜里,心柔早早沐浴過后躺至床上,如月為她熄了燈,便退出去了。 她朝外側臥著,四周黑黢黢的,寂靜無聲。翻了個身,闔上眼預備睡去。 迷糊間,傳來一陣涼意,倏爾,一具溫熱的軀體貼上了她的后背。 睡意被嚇走了一大半,她下意識張口要呼喊,那人的手及時捂住了她的嘴。 她清醒過來,從這只手和他身上的味道辨別出這上了她床榻的人是誰。 趙景山還捂著她嘴,在她耳邊輕聲道:“是我?!?/br> “你來做什么?”她不敢大聲,掙扎開他手,要翻身面對他。 他卻不讓,手滑下去環(huán)抱的她緊緊的,將她整個人禁錮在懷里。 趙景山由不得嘆笑一聲,夜里偷潛入兒媳的床上,也是平生第一刺激的體驗了。 其實現(xiàn)在還不算晚,他決心今晚來找她,卻不知她會睡得這樣早。 不過他很快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情形正好,黑洞洞的,隱秘又安靜,不會有人來打擾,她還不敢出聲,氣氛有種詭異的和諧,他就地改變了計劃。 他順著心意,親了一下她的后頸,又含上她薄嫩的耳垂,啞聲道:“還在氣惱?” 哼,心柔癟了癟嘴,故意不應他。 他還在細細的親,空氣中漸有些yin靡的舔舐聲,她聽他久不說話,自己卻被他親的慢慢身軟腳軟,心內(nèi)來氣,弓著身子要向內(nèi)挪。 他緊貼著,終于停下來,有些貪戀地撫著她軟和的身子,慢慢道:“勿要氣了,爹爹向你道歉?!?/br> “爹爹何錯之有?不敢當?!彼曇粜⌒〉模瑝褐粷M的語氣,宛如喁喁私語。 他撫過她的臉,掌下的肌膚如此細膩年輕,身嬌體柔,生氣時口是心非,明明是一個要他疼的孩子。 他一下子心很軟,柔聲道:“爹爹向你保證,不會再理會兼玉的,更不會回信給她。” “哦,爹爹不是要納了她么?” “我哪里有說,就算要納她也得你同意才行得通,你可同意?” 她罵他狡猾,卻又有了一絲笑容,道:“爹爹覺得呢?” “我說不行,爹爹每日被你勾的找不到北呢,怎有心思納她?!?/br> 他看她不如何抗拒了,掰過她的臉,低聲道:“好些日子沒見了,讓爹爹親親?!?/br> 她想說話,卻被他吞進了喉嚨里,嘴巴被含住,反復的嗦咬,舌頭也被含得濕漉漉的,迎來吐往,分泌了好些口水,卻親密地被他們各自吃下,心柔腦袋迷乎乎的,任他越親越深,情不自禁回應,糾纏中緊抱在了一起。 半響,水聲停下,她手已環(huán)在了他脖子上,在黑暗中憑著感官尋找他的眼睛,撒嬌道:“爹爹那日還訓我?!?/br> “胡說,爹爹疼你還來不及。”他堅決不承認,他只是嚴肅了些而已。 他復又啄了啄她水潤的唇,將她翻過去,她穿的薄,他輕易便挑開了她的衣帶,手到背后探至胸前,捏住了一只跳躍的奶子,啞聲道:“爹爹現(xiàn)在便來疼你?!?/br> 她也想要了,軟著身子由他作弄,間或低低嬌哼一聲,嚷著要他輕點。 他躺在她背后,上邊兒親著她側臉和頸間,來來回回的親,把她弄的衣襟大敞,手抓了白白嫩嫩的乳肆意把玩,又去扯她褻褲,褪至膝蓋。 手掌突地拍了一掌軟彈的臀rou,發(fā)出清脆的一聲響,心柔顫了顫,捂著臀哼唧,他笑了,上去附耳道:“撅起些臀來。” 心柔臉熱,覺得下面都流水了,乖覺地撅起屁股,凹著腰等他來cao。 他偏又打了一巴掌,“還不夠,撅高些,這樣怎么cao進去?” 心柔心跳的很快,嗚咽了聲,感覺yin水都從臀溝溢出了,“爹爹好生麻煩?!?/br> 她現(xiàn)在上身向里,下身極力往后湊,被他宛如一只蝦子般擺弄身子,只能難耐的哼磨,又動了動臀,他終于把火熱湊上來了。 她臉埋在枕間,能感到屁股縫里夾了一根roubang,熱騰騰的,灼到了她心里。 roubang還不直接cao進去,試探地在rou臀間戳刺,有時頂?shù)剿帒舻膔ou瓣,硏磨的她水都滴落下來。 他伏在她背上,一下下頂弄那軟糯糯的rou口,卻還不進去,在黑暗里與她低語:“下面怎么這么濕?” “嗚嗚...不知道...爹爹快進來...”她嚶嚶求饒。 “好,爹爹依你。” 他捏著她臀再分開些,粗大的一根擠開嫩rou插進去,甬道內(nèi)立刻吸住他,私rou涌上來,夾得他快意連連。 他掌著身前兒媳細細的一節(jié)腰肢,快速進出了幾十下,rou腔內(nèi)濕水淋漓,又滑又嫩,他邊動作著,不忘夸獎,“柔兒,你這處小屄真妙,誰都比不過你。” 心柔被他入的迷亂,咬著嘴唇低吟,屁股一下下往后撅著承受他的抽插,被他頂?shù)剿崧樘?,夾著roubang急喘,“嗚嗚嗚...要...要丟了...” 趙景山被里面的小嘴咬著,急插了幾下,突然抽出,她張著腿xiele出來,一波透明的液體射在他們交纏的腿間,還灑在了床上。 她胸口喘著,扭頭尋他,有些脆弱:“爹爹?!?/br> “乖,爹爹在這里。”他很溫柔的語氣,憐愛地啄她鼻頭。安撫她潮吹后的失落。 一邊吻她,一邊輕輕掰開她腿再次插進去,這回溫和了許多,慢慢插著,手也伸入腿間撫摸交合處的嫩珠,輕攏慢捻,上下摩挲,很快她被再次挑磨得激動了起來,張著唇吟哦。 她叫得他火熱,但聲音漸大,于暗夜里越發(fā)清晰,他不得不堵著她口,噓了一聲,“輕些叫,我的乖乖。” 心柔頓了頓,嬌嬌的嗯一聲,軟在他懷里磨他,她兩只奶子把他的手夾中間,左蹭右蹭的,下面縮緊了。 他探過嘴唇,大口的啃吃她奶子,一口口吞咽,奶尖滿是口水。下面騎在她臀上,搖晃著插弄,再插了數(shù)十下,終于滿足的低哼一聲,射出了精水,白濃的液體射在她股間,又濕又涼。 ****** 努力日更!一般在晚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