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別這樣
男人的動作根本沒有停,一手按著她的頭發(fā),正親吻她的頸窩,反復(fù)舔舐著動脈的位置,仿佛下一秒就要狠狠咬下去。 沈悅微嚇得渾身發(fā)抖,她終于發(fā)覺,楚景承根本不顧忌她的感受,一定會在今晚辦了她。 兩人的力量差距懸殊,任憑沈悅微怎么反抗,也不可能從楚景承手中逃走,男人眼中閃爍著陌生的寒光,明明是似曾相識的場景,卻讓沈悅微覺得無比陌生。 三年前訂婚宴的那個晚上,她將自己完完全全交給他,那時楚景承是怎樣溫柔和憐惜地對待她,將她視若珍寶。 而現(xiàn)在,恐怕只把她當做玩樂的工具而已? 她的心口猛地抽痛。 “楚景承你放開我,我們還不算夫妻,你不能做這種事!” 男人已經(jīng)扯開她的上衣,忽然聽見了她的求饒,抬眼看去,她眼眶微微泛紅,悲傷的眸子盛滿即將決堤的淚水,她死死咬著下唇不肯出聲,巴掌大的小臉上全是委屈和倔強。 楚景承怔然,他和沈悅微從小一起長大,很少看見沈悅微哭。 更別說是因為他而哭泣。 他下意識放開了沈悅微。 “楚景承求你,別這樣……” 雙手獲得自由之后,沈悅微抬手遮住流淚的雙眸,似乎很怕被人看到似的,縮進被子里,躲到了離楚景承最遠的地方。 這副默默流淚的柔弱模樣,倒是和平日里那個伶牙俐齒的沈悅微判若兩人,楚景承竟心軟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拱起的被窩,微不可察地嘆口氣,然后起來了。 房間很靜,靜得只聽到自己的呼吸聲,良久后,沈悅微小心翼翼地從被窩里鉆出來。 已經(jīng)看不到男人的身影了。 楚景承不知何時離開了客房。 這一夜兩人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早,沈悅微要去醫(yī)院辦理父親轉(zhuǎn)院的資料,她仍對昨晚的事情心有余悸,于是輕手輕腳地下樓,沒想到和楚景承撞了個正著。 男人西裝筆挺地坐在餐桌前,神清氣爽,已然恢復(fù)了冷靜自持。 “過來。” 沈悅微知道他是在對自己說話,可就是不愿意轉(zhuǎn)身面對他,腳步頓了頓,繼續(xù)朝大門走。 男人嗤笑一聲,“怎么,我要和你談?wù)勍顿Y沈氏的事情,也裝作聽不見?” 沈悅微身子一僵,抬手摸了摸鼻子,灰溜溜地走了回來。 “坐下?!背俺械瓛吡怂谎?,讓傭人盛了一碗青筍粥放在她面前,“把粥喝了?!?/br> 沈悅微有胃寒的毛病,從前楚景承對她的一日三餐都嚴格監(jiān)督,決不允許她不吃飯。 沒想到這個習(xí)慣三年都沒改。 “不是要談沈氏投資的事情嗎,我們……” “把粥喝了,我不想說第三遍?!?/br> 沈悅微心中惴惴不安,像是生怕他反悔似的,三兩口把粥碗喝了個見底,“好了,我們談?wù)勍顿Y的事情吧。” 男人將手中的黑色文件夾一轉(zhuǎn),一份投資合同出現(xiàn)在沈悅微眼前,他簡明扼要地給沈悅微講了一部分,“余下的你和法務(wù)商討,記得簽字。” 只要有了這份合同,沈氏集團所處的危機便能平安化解,這是她奔波數(shù)月,夢寐以求的結(jié)果! “你真的……愿意幫沈氏集團渡過難關(guān)嗎?” 楚景承看見她抓著合同的指尖微微顫抖,眼眸中閃爍著激動的光彩,他淡淡地笑了笑,自懷中取出印章,毫不猶豫地印在合同下方。 “這是我答應(yīng)你的事,況且,你也付出代價了不是嗎?” ? 求珠珠求收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