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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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去宮家參加宴會,你早點給我回來換衣服。”姚母大清早就開始試晚上要穿的禮服。 “還有你為什么要穿校服上學(xué)?擺那個樣子給誰看,讓別人看見還以為我不給你吃不給你穿?!?/br> 姚汀沉默不語,穿好了鞋出了門。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班上甚至整個年級最感興趣的話題是討論孟浮生的家庭狀況。 有人說孟浮生他媽給他爸帶了綠帽子,后來跑了,他爸連他兩兄妹是不是自己親生的都懶得確認,直接重組了家庭,所以他和他妹根本沒人管。 還有人說孟浮生他爸本就是個拉皮條的,他媽是個妓女兩人搭伙過日子,后來鬧崩了就各奔東西。 充滿禁忌的詞匯勾起了每個人的好奇心,高中三年枯燥無味的生活里能有這樣的小故事聽,總是讓人興奮,畢竟故事的主人公就活生生的在你身旁。 傳言如同一道白煙,來塵世染一趟,到每個人的嘴里繞一圈,就成了濃黑的謠言,讓人窒息。 樓道里,cao場上,教室后排,辦公室,那窸窸窣窣的聲音在孟浮生經(jīng)過時都會自動響起。 “你看你看,就是他,前面那個,聽說他媽是妓女?!?/br> “噓,你小聲些,別被他聽到了?!?/br> 走廊里的兩個女生低聲耳語著,偏過了身卻又不停的瞟過去。 “我知道他呀,好幾次月考他都是他們年級第一了?!?/br> “真是浪費了他的智商和那張臉了?!?/br> “怎么了?” “你不覺得很臟嗎?像他爸媽那樣的人生出來的孩子,就算學(xué)習(xí)成績再好,血統(tǒng)不是依然很惡心嗎?” “說惡心也太夸張了吧。” “那你自己想象一下你未來的婆婆是個妓女,公公是個拉皮條的,還不惡心啊?”說著那個女生像是真的想象了一下,厭惡的表情寫滿了整張臉。 “也是哦。” 教室里的男生趁著他不在,大聲說著,“我cao,下周的值日周老子才不想和婊子生的雜種一起做。” “你干脆就丟給他一人就算嘍,咱們正好去打籃球?!?/br> 哄笑聲一片。 看似銅墻鐵壁的校園將謠言迅速升溫,傳到了每個家庭的飯桌上。 ”那你一定要離他遠一點,這種家庭的孩子智商還高,我看啊,以后保不準(zhǔn)就是個反社會人格?!?/br> “我給你辦主任打個電話,讓他給你換個座位,離那個男生遠點。” 孟浮生前后桌的姑娘都被調(diào)了開。 這樣的話早就傳到了姚汀的耳朵里,孟浮生一定也知道自己置身于謠言的漩渦中,可是他為什么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呢? 過去給孟浮生遞情書的女生非常多,甚至下課就那么幾分鐘還拿著各種題來問他,希望能和他交談幾句,可他從未回答過,只是直接寫了解題步驟拿給對方。 而如今看到他卻又都像是看到了瘟疫一般,繞著走。 姚汀長久以來一直不明白一件事,為什么人會那么脆弱。就算有再多的人曾經(jīng)在口中聲聲說著我喜歡你,可只要一個人說他討厭你,你就受不了了。 你的心臟依舊會被剖開,你忘記了所有的被喜歡,你聽不到任何善意,千萬句甜言蜜語都將虛化消散,而那一句討厭卻歷歷在目,刻進你的骨頭里。 她覺得人會這樣是因為我們永遠無法判斷出我愛你這句話的真假,卻明白厭惡的那個人一定是發(fā)自內(nèi)心。 而這樣一份份的厭惡毫不留情的堆砌在了孟浮生的周圍,一層一層砌起,快要將他淹沒。 姚汀看著孟浮生的側(cè)臉,想知道難道他不害怕嗎?不害怕被這個世界拋棄嗎? 終于在孟浮生周圍的最后一個女生也被換走的時候,孟浮生扭頭看向她,漫不經(jīng)心的問著,“你不換走嗎?” 就算聲音聽來沒有一絲波動,毫不在乎,可他手中的被捏緊的筆還是出賣了他有多想聽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姚汀看了孟浮生十幾秒,沒有說話,低下頭做起了作業(yè)。 孟浮生苦笑了一聲,像是心里早就料定了是這樣的答案,他從來都是一個人。 姚汀第二天來到學(xué)校的時候,從校門口開始所有人便都盯著她,那熟悉的窸窣聲開始在她身旁響起。 她剛走到教室門口,就聽到,“誒誒!你看她?!?/br> “這也太明顯了吧?” “她干嘛?!?/br> 孟浮生輕挑了下眉,望向教室門口,平日里總是冷若冰霜的臉,那一刻卻也瞬間消融。他看到姚汀穿著嶄新的校服,就那么一步一步在他人異樣的眼光中,義無反顧的向他走來。 她用著不大不小,整個教室剛剛好的聲音對他說道,“孟浮生,我不走。只要你還在這,我就不走?!?/br> 就算將自己也置身于漩渦之中,我也愿意無條件站在你身旁。 我們一同與世界為敵。 如同在她家門口那天一般,孟浮生凝視著她,笑著對她說,“好啊?!?/br> 我的世界只要你一個人就夠了,只要你愿意來到我身旁。 從那天起,井和一中的孟浮生和姚汀就成了學(xué)校里最容易找到的人。 你看,就是那個少年和女孩。 早上從家出來開始,姚汀就悶悶不樂不想講話,對于她來說,什么參加宴會,不過是她媽把她拿去推銷。 她趴在桌子上在課本的空白處開始亂寫亂畫,自己的課本畫完就拿過孟浮生的來畫,整個書都被她畫滿了各種各樣的小人兒,莫名其妙的多邊形或者米字格。 孟浮生知道這是她心情低落時的習(xí)慣,便拿出了一摞課本,任她畫。 時間臨近放學(xué),姚汀一想到待會兒要應(yīng)付各種虛情假意的人,她就越發(fā)不想回家。 鈴聲響起后,教室里的人走了個差不多,孟浮生都收拾好了東西站起準(zhǔn)備回,她還趴在桌子上,他拎了拎她的衣領(lǐng),“不走?” 姚汀坐起,忽然抓住他的袖子,像個小孩似的說,“孟浮生,你帶我回家好不好?” 孟浮生反應(yīng)了幾秒她的意思,壓低身體,“不怕我賣了你?” 姚汀搖搖頭,仰頭對他笑著說,“你舍不得?!?/br> 曖昧的關(guān)系絲絲繞繞,只差一個臨界點,孟浮生一下反手用力握住了她的嬌白的小手,將她直接從座位上拉起撞入了自己的胸膛,帶著警告的意味說,“跟我回家,可就跑不掉了?!?/br> 姚汀沒有任何想要推開孟浮生的想法,踮起腳尖在他耳邊帶著那么些許小挑釁的語氣說,“那你可就得看好我了?!?/br> 孟浮生二話不說的幫她迅速收拾書包,隨便裝一裝拉著她就走。 他家就走學(xué)校不遠處,走得飛快,倆人沒一會兒就到了。 孟浮生一手拿鑰匙開著門,一手還緊握著姚汀的手。 “孟浮生,你家確定沒人吧?”姚汀的撲通撲通跳著,她覺得孟浮生像是啞忍著什么。 “沒?!?/br> 語氣急促,想著今天這個門怎么開的還這么費勁了? 門打開的一剎那,姚汀只覺得自己一下就被帶了進去,下一秒就要被狠狠壓在門上,似乎預(yù)感到自己的脊背要撞在冷硬的門時,卻觸碰到的是孟浮生早已墊在那里的灼燙的手掌。 房間沒有開燈,漆黑一片,迷失了方向感,只覺得牢牢抓緊眼前這個人才能安心,聽到被急促扔在地上的書包和鑰匙,他粗重的呼吸聲,姚汀不可避免的顫栗了一下。 孟浮生緊緊貼身壓下,扣起她的下顎,重重的直接吻住了姚汀溫?zé)嶝S潤的紅唇,急迫而熾熱。他用力吸吮碾轉(zhuǎn),反反復(fù)復(fù)。 姚汀難以思考,蹙起了眉頭,只覺得從唇部傳來的酥酥麻麻的觸感,如同細小的電流從他的薄唇引導(dǎo)入她的身體開始迅速蔓延。 孟浮生用舌尖一遍遍舔吮她,像是勾勒著她的唇形,將她飽滿的唇部吮的濕熱,姚汀覺得此時此刻被他吻的連骨縫里都透著酥麻。 像是不滿足似的,孟浮生抽出背后的手,一把將她抱起和自己一樣的高度,她被抵在門上。姚汀因為一下失重,有些錯愕的張開了口,還未來得及叫出聲,孟浮生便撬開她的微合的牙齒,舌尖探了進去纏弄著她的柔軟,又挑逗似的的勾著她往自己口中帶。 姚汀哪里會這些?她舌尖慌亂的閃躲著,覺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氣來,孟浮生卻不給她任何空隙的時間,相互交融的舌唇發(fā)出了嘖嘖yin靡的水聲。 洶涌的愛意無法放持,連放在腰部灼人的手掌都開始伸入寬松的外套,向上撫摸,覆在了她柔軟胸前,整個手包著她的嫩乳,大拇指輕輕摩壓了一圈又一圈。 即使還隔著內(nèi)衣,姚汀的腿部也一下軟了,這樣陌生的快感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一邊承受著他的熱吻,一邊感知著他手上的動作,可實在承受不住了,她用手推了推孟浮生的肩膀。 像是親不夠似的又過了好久,孟浮生終于松開她的唇讓她換氣,聽著她的喘息,他輕輕含住了她的左耳,來回舔揉著,那里最敏感,姚汀覺得自己下面好像突然吐出一處暖流。 “幾點回家?”孟浮生邊舔弄著她邊啞著聲音問,還有些含糊。 “嗯?” “幾點前得回家?”孟浮生又耐著性子問了一遍,手上的力度卻加大了幾分。 “11..11點。”姚汀的聲音都有些顫。 孟浮生掃了眼表,已經(jīng)10:40了,忍著欲望攬著她說,“時間不夠?!?/br> “什么時間?” 孟浮生又重重的揉了她幾下,在她耳邊沙著聲音說,“吃你的時間。” 這些話她還是聽得懂的,潮紅染上了整個臉頰。 被孟浮生送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11:20了,她剛進門還沒來得及換鞋,就聽到她母親大步向她走來。 啪—— 一個大大的耳光將她直接扇倒在地。 “你今晚為什么沒去?”尖銳的聲音響起。 “你是不是想讓我在所有人面前尷尬丟臉?” “你還以為你爸還活著你能隨便任性?” 那一刻姚汀突然就明白了,為什么孟浮生絲毫沒有懼怕別人的厭惡。 因為心中有自己深愛的人就足夠讓人勇敢,其他人的厭惡算什么呢?不足輕重。 她的心里裝了滿滿的孟浮生,給予她足夠的力量,抬起頭直視著她的母親,“我爸是死了,但你也不配管我?!?/br> “生下我來就是母親嗎?你有承擔(dān)過一天的責(zé)任嗎?” “你沒有。” ——————————————— 加更~謝謝大家的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