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оuщищu.м Cater42.游戲
窗外分明ya艷艷高照,謝昭棣卻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煩躁地倒著時差,她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怎么睜也睜不開。然而,她此刻偏偏有很多話想跟程嘉貝說,于是大聲呼喚過來正在廚房里煮粥的男朋友,想要跟他說好些亂七八糟的悄悄話。程嘉貝甫一躺下,一雙冰涼的手就不安分地摟過他的腰,自己的頸窩也被一顆毛茸茸的腦袋拱來拱去。 “程嘉貝,”她呢喃道,“來之前我見了一個人?!?/br> “是誰?” “我爸?!?/br> “你爸?從沒聽你說起過他。” “我從小到大就見過他三回,昨天是第四回?!?/br> “第四回?” “他塞給我一張銀行卡,說對不起我,自己根本就不配為人父,這錢是背著張繼紅偷偷攢下來的,上面有一萬,讓我留著慢慢花?!敝x昭棣停頓了幾秒,接著說道,“我問他,張繼紅知道你來看我嗎,他說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告訴她?!?/br> “你收了嗎?” “沒有,我把卡推給他,我說……”她的聲音越來越輕,“你來看我,難道不應該是一件天經(jīng)地義的事么?” “是啊?!?/br> “不是?!敝x昭棣幅度極小地搖了搖頭,“我的存在是畸形的,是荒謬的,是見不得光的。” “你不是?!彼恼Z氣很急,“你從來都不是。” “被你愛著的時候,我知道我不是?!敝x昭棣努力地抬起腦袋看向他,清亮的眼睛被困意折磨得有些渙散,“只有被你愛著的時候,我才能感受到自己存在的價值?!?/br> 他沒有說話,而是輕輕地吻向她的額頭。 “程嘉貝,”她說,“我困得已經(jīng)看不清楚你的臉了,但是我還有最后一句話想跟你說?!?/br> “你說?!?/br> “我好愛好愛你?!?/br> 事實上,謝昭棣故意隱去了很多細節(jié)沒跟他說。 謝信海被她問得啞口無言,沉默了很久才說道,“……不是?!?/br> 謝昭棣繼續(xù)問他第二個問題,“這個錢,是什么說法?” 謝信海這次回答得倒是很迅速,“生活費。” “在你心里,我原來就只值這區(qū)區(qū)一萬塊錢。” “不是的。” “你除了會說不是還會說什么?”謝昭棣面色平靜地質(zhì)問道,“我一天打三份工從早忙到晚的時候你在干什么?我在大排檔被人性sao擾的時候你又在干什么?也是,我當然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從小到大我就見過你三回,誰知道你是活著還是死了?!?/br> “……” “謝信海,你以后不要再來了。我沒有父親,我也不需要父親。” 臨走前,她最后看了一眼謝信海那蒼老疲憊的背影,埋完單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那天,她坐在橋邊哭了很久很久。 她對自己說,哭完這一場,你就跟這個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晚霞覆了過來,她抬頭望去,原來天早就已經(jīng)變成了一片紅,深深淺淺的紅色籠罩著大地,是一個夕陽無限好的黃昏時分。 謝昭棣記得剛來b市的第一天,她從火車上下來,迎接旅客的也是這樣的一片天空,那時她孑孓一身,任夕陽再美也與自己無關(guān);而今,她終于能靜下心來認真地享受這片刻黃昏,終于在這座陌生的城市有了短暫的歸屬感。 倒時差對謝昭棣而言是一件痛苦的事,對程嘉貝來說也是。 他好想帶昭昭出門感受一下濃郁的圣誕氣氛,可惜她不是在睡覺就是在睡覺的路上,總之一天到晚都是昏昏沉沉的,好不容易等她倒過來時差,他又不得不去上課,兩個人總是完美地錯過。 謝昭棣終于不用再在上午喊困了,她起了個大早送程嘉貝去上課,然后勤快地打掃起了衛(wèi)生。程嘉貝不是個邋遢的人,然而男生的心總歸沒有女生的細,東西亂放是常有的事,換下的衣服也總是洗得不及時,謝昭棣頗有滿足感地把他的房間打掃得干干凈凈,看著陽臺上掛著的一溜sh衣服,更是心滿意足地給自己鼓了鼓掌。 程嘉貝一進門就聞見廚房傳來的麻辣香鍋的香味,這個味道突然使他突然產(chǎn)生一種不真實感,他一時分辨不出自己到底是在b市的家里,還是在大洋彼岸的公寓里。 “你回來啦,洗手準備吃飯?!?/br> “昭昭,你想去滑雪嗎?” “現(xiàn)在嗎?” “是啊。” “可是我不會耶?!?/br> “我教你啊?!?/br> “也行,就當回饋我的香鍋之恩啦?!?/br> “……”微信視頻通話鈴聲從程嘉貝的口袋里傳來,“我姐?!?/br> “姐?!薄癹iejie好。” “快讓我看看我的傻瓜弟弟還活著嗎?” “……”程嘉貝有時候是真的對這個脫線jiejie感到無語。 “別逗了,誰要看你啊,我是來看我們昭兒的?!?/br> “嘉璐jiejie中午……不,是凌晨好?!敝x昭棣開心地打著招呼,“jiejie怎么還沒有睡呀?!?/br> “這小兔崽子老跟我肚子里鬧騰,害得老子一個安穩(wěn)覺也睡不了?!背碳舞床惠p不重地拍了拍肚子,“聽見響聲沒,這就是我對這個小p孩兒的警告?!?/br> “姐,你能不能悠著點兒?!背碳呜惪粗己ε?,“你別老這么彪行不行?!?/br> “我要是不彪,你能傻不拉嘰地長這么大?早讓人一天揍上個八百回了你?!?/br> “……拜拜。”傻白甜也是有尊嚴的,“您老還是安心養(yǎng)胎吧。” “程嘉貝,你怎么什么都會啊。”她指的是滑雪這件事,謝昭棣發(fā)現(xiàn)程嘉貝是真的很聰明,無論干什么都能很快上手。 “你是說滑雪嗎?我的同學sarah是學?;┚銟凡康母辈块L,她偶爾帶著我一起玩兒,慢慢就學會了?!?/br> “……噢?!敝x昭棣不自然地舔了舔嘴唇,“這個sarah蠻厲害的哦。” “你指哪方面?” 還哪方面?謝昭棣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你覺得哪方面最厲害?!蹦阋艺f我就掐死你。 “她……”他笑得很開心,“她女朋友很漂亮?!?/br> “女、女朋友?” “是的,linda還蠻漂亮的,我記得我給你發(fā)過她的照片。” “……”謝昭棣忍不住竊喜道,“好像是呢。” 程嘉貝抱起被溫泉泡得迷迷糊糊的女朋友走向套間,“我的寶貝全世界最最漂亮。” 殊不知,他的寶貝悄悄地成長了許多。 謝昭棣隨便找了個理由說要去衛(wèi)生間洗漱,然而洗漱是假,對著鏡子打量看起來相當奇怪的自己是真——只見鏡子里的少女頭戴一個網(wǎng)紗蕾絲兔發(fā)箍,身著一件黑色低x鏤空吊帶裙,下擺極短,堪堪遮住屁股,動作稍微大點就會走光……她糾結(jié)了好一陣子,總覺得越看越奇怪,說不上哪里怪怪的,暗黑性感風看來真的不太適合自己。 “程嘉貝,”謝昭棣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態(tài)度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弄好了?!?/br> “……”轉(zhuǎn)過腦袋的程嘉貝被眼前的場景驚得一時無言,“你、你怎么穿成這樣?” “呵呵呵呵。”謝昭棣不自在地g笑道,“我就說我不適合這個風格吧?!?/br> 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昭昭,濕漉漉的頭發(fā)慵懶地散落在肩頭,幾根固執(zhí)的發(fā)絲粘上了被水汽蒸得熱氣騰騰的臉頰,絲滑的吊帶裙將少女曼妙的身材勾勒得更為凹凸有致,她輕咬著嘴唇,看上去有幾分迷茫的窘迫,這種不協(xié)調(diào)的違和感恰恰是最誘人的。 “昭昭,你這樣很漂亮?!?/br> “真的啊?!彼?,“你喜歡嗎?” “我很喜歡?!?/br> “那我們來玩兒個游戲吧。” “程嘉貝,”她清了清喉嚨,“下面我會出幾個腦筋急轉(zhuǎn)彎,你來猜,要是答不上來的話就得接受我的懲罰?!?/br> 程嘉貝被乖乖地摁在椅子上,他的兩只手被她用絲巾跟扶手綁在了一起,絲巾又輕又薄,只要他想,稍微用一下力就能撐開,但是他想看看昭昭到底想玩兒什么,所以老老實實地任她安排。 “你問?!?/br> “第一個問題——后腦勺受傷的人怎樣睡覺?” “……趴著睡?” “不對,是閉著眼睛睡覺?!?/br> “……” 第一個懲罰是用化妝刷刷耳朵。 謝昭棣知道耳朵是他最敏感的部位,于是提前準備了一支化妝刷用來懲罰,刷子一圈又一圈地掃過他的耳朵,毛喇喇的觸感使程嘉貝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喜歡嗎?”她溫熱的呼吸就像蛇在耳邊吐著信子,是讓人無處遁形的致命危險。 “第二個問題,”刷子跟隨著她的手來到脖頸,“什么路最窄?” “……羊腸小路?” “不是?!彼忾_他的睡袍,“是冤家路窄?!?/br> 一路舔過他的喉結(jié)、鎖骨、xue口,在他的肌膚上留下了濃郁的水蜜桃y糖的香氣,“好聞嗎?”她抬起腦袋看他,眼睛里全是得意的狡黠。 “第三個問題是,針掉進海里了怎么辦?” “呃……”程嘉貝的聲音聽上去已經(jīng)有一點顫抖,“要不別要了?!?/br> “不對,你再好好想想?!?/br> “……” “當然是再去買一根啊。” 程嘉貝的腹肌的形狀很漂亮,不是很大塊的那種,謝昭棣覺得這樣剛剛好,看上去非常健康,同時又不失美感,她實在是很難忍不住不去摸上一把,“舒服嗎?” 程嘉貝沒有回答她,他的眼睛落在了她的身上——她屈腿蹲在地毯上,xue口的風光讓人一覽無遺,悄悄翹起的乳尖形成了一個美妙的弧度,大方地凸顯在蕾絲之下;盈盈一握的腰身早就已經(jīng)被睡衣出賣,隨著少女的動作晃啊晃的,晃亂了他的心。 “昭昭?!?/br> “?。俊?/br> “你下次再綁我的時候,一定記得要緊一點?!?/br> ### 上一次更新還是在夏天,沒想到這一眨眼的功夫,第一場雪都已經(jīng)下過了,時間過得好快,我怎么也沒追上它… 感謝大家的包容,這么坑都沒放棄我,留言我都有看到,你們像老朋友一樣掛念著我,實在是很難不讓人感動(哭哭 希望各位越來越好,過去的就留在過去,新的一年一切順利~ (這章還是沒能開得了船,沒完成我的承諾實在是sori,待我重新找找狀態(tài)噢,再次感謝大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