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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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 黑暗中她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顫抖著雙手要去觸碰他的臉頰,手伸到半空又忽然打住。 怕又是一場夢,她一碰夢就醒了。 陸斂沒有她的顧忌,臉埋在她脖子間深嗅她的馨香,張嘴輕咬她細(xì)膩的皮膚,下一秒橫抱起她,夜色里準(zhǔn)確地找到床將她往上一拋,健壯的男軀緊接著便壓了過去,含住柔軟的小嘴熱情地親吻,邊親邊脫衣服褲子。 單善摔在柔軟的床上,終于確定自己不是做夢,這殺千刀的老男人真回來了,出場方時總是別具一格,全世界找不到第二個比他更野蠻的。 他快速地脫完自己的衣褲,緊接著又來剝她的睡褲,冰涼的十指觸碰到她溫暖的皮膚,后者本能地瑟縮身子。 嘴巴被他堵住,單善嗚嗚兩聲,將他的臉推開大口喘氣,剛說了個冷字就被 他反剪雙手舉在頭頂,火熱的唇舌緊接著又吻了下來,極盡霸道與纏綿。 “做完就熱了?!?/br> 泰迪精就是泰迪精,是人是鬼都還不清楚,一上來就發(fā)情要玩大的,那根棒槌一樣的東西已經(jīng)在洞口周圍打轉(zhuǎn),只等涂滿愛液后一沖而入,單善嗚嗚地?fù)u頭,手腳并用地掙扎踢他踹他,卻無異于隔靴搔癢。 懷了孕的身子比以往更加敏感,在他這一番目的性極強(qiáng)的撫摸下,她的底褲早就濕的徹底,兩腿間泛濫成災(zāi),可身體想要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又是一回事,當(dāng)男人圓潤的頂端撥開xue口周圍的軟rou試圖強(qiáng)行插入時,她氣得狠咬他的唇,拼盡身為孩子?jì)屪詈蟮牧鈷昝撍蔫滂?,手一揮“啪”的一聲,重重的巴掌狠狠地甩到他臉上,同時大罵出聲:“混蛋!” 精蟲上腦的yin棍狗東西。 陸斂手伸到床頭開了燈,臉上赫然多了個五指印,他蹙著眉俯視身下的女人,沉沉的嗓音重復(fù)了一遍:“是我?!?/br> “打的就是你!狗東西!” 她氣呼呼的,揮著胳膊又要扇過來,被他輕松握住手腕。 “發(fā)什么瘋?” “我煩死你了!” 陸斂抱著人翻了個身換她趴在自己上方,扯了被子過來蓋在彼此身上,將她垂下來的幾縷發(fā)絲別到耳后,指腹輕柔地揩她眼下的淚珠。 “生氣了?” 單善沒回答,迅速地坐起身抄起個枕頭抓在手里,不留情面用盡全身力氣地往他臉上招呼,他也不出聲老實(shí)地躺著隨她發(fā)泄,她邊打邊罵,眼眶里噙著淚水,打了十來下后忽然扔了枕頭,抱緊他哇的一下大哭出聲來,哭聲響徹整個房間,委屈又可憐,帶著失而復(fù)得的慶幸。 他往上提被子,手掌在她瘦削的背脊上磨砂,聲音帶著沙啞的溫柔:“好了,我不是說過讓你等我。” 車上纏綿時,欲望到達(dá)頂峰釋放在她體內(nèi)的檔口,他緊咬著她的頸子低吼著“等我”,累極的女人嗯了一聲應(yīng)答,醒來后莫名其妙身在警察局。 陸斂微一翻身,兩個人面對面?zhèn)忍芍?,他兩手扣著小小的腦袋,吻她淚濕的臉蛋,額頭相抵輕言細(xì)語:“我舍得騙你?” 她抽噎著,糯糯地應(yīng):“你敢。” 他勾唇笑,笑意很深很明顯。 “嗯,我不敢?!?/br> 話音未落,她怒蹬他一腳,說:“可你把我送去警察局,我,我又沒有酒駕?!?/br> 平白被關(guān)了十五天,冤枉死了。 “嗯,對不起?!?/br> 他吻她的額頭,眼睛,臉頰,含住嘟起的小嘴輕嘬一口,和她坦言:“善善,我怕?!?/br> 他可以身陷險境,但她不能。 更何況,他承諾過她回來,只要她在,他就一定回得來。 她內(nèi)心動容,剛止住的眼淚又簌簌下落,握拳捶他的胸口低罵:“笨蛋?!?/br> “不止我,它也在等你呢?!?/br> “嗯?” 單善抓住他一只手,摸到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小聲地告訴他:“一百天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