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衷跟他做(h)
單善偶爾熱衷于跟陸斂zuoai,她發(fā)誓只是偶爾。 因為這時候的他吃得正香,說情話沒往常的干巴巴冷冰冰。 單善側(cè)躺在床上軟成一攤泥,大半張臉被汗?jié)竦念^發(fā)遮擋住,張著小嘴艱難地喘息,陸斂在她身后抬起她一條腿,男性的象征還在她甬道中大進大出,挺著窄腰無休止地沖撞抽送。 “說…你愛我……” 他另一手把她的頭發(fā)撥到而后,嘬一口她細白的頸子,聲音嘶?。骸拔覑勰??!?/br> “愛我…一萬年……” “愛你一萬年?!?/br> 陸斂無意糾結(jié)為什么女人喜歡把情愛掛在嘴邊,反正順著她也無傷大雅,不影響他辦事都好說。 “說你是…老狗逼……” 話音未落,兩人身體的連接處傳來“啪啪”幾聲,陸斂一連狠狠撞她幾下,她嗯嗯啊啊地叫喚,沒了嘴巴再說胡話,他含住圓潤的肩頭輕咬。 “小東西,得寸進尺?!?/br>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哼……老壞蛋……” 老壞老壞了,把她騙得團團轉(zhuǎn)。 他忽然抽離,在她小腹處墊了兩只枕頭,手掌掐著她兩片屁股重新挺腰而入。 單善面朝下,身子每每被他撞得往前,破碎地呻吟著:“嗯…你好像…特別喜歡…啊…后入……” 陸斂不做聲,猛地加快撻伐她的速度,跟個十八九歲的小伙一樣在她甬道里橫沖直撞,單善身心都被他填滿,沒空再想東想西,男人又一記兇狠地挺入研磨,她全身過電打顫哆嗦著又到了高潮,他緊隨其后噴射出guntang的濁液,一滴不漏全灌進她身體里。 他俯身前胸貼緊她的后背,周身散發(fā)狠戾的氣息,沉聲在她耳邊說:“別想離開我,無論發(fā)生任何事,你這輩子只能是我陸斂的人?!?/br> 他的愛情,跟他的人一樣,專制霸道。 她累得快虛脫,弱弱地應聲:“…知道了……” 他沒再說什么,性器杵在xiaoxue里又溫存了十來分鐘才抱她去洗澡。 沖完澡再躺回床上,她后知后覺地想起他為什么要后入,還堵著xue口許久不拔rou,不由得小聲嘀咕了句“禽獸”。 他側(cè)躺著把人擁在懷里,莫名其妙的提出個話題,語氣比往常輕柔不少:“要不要去旅行?” 單善累極,闔著眼溫順乖巧:“好啊…去哪里…我們一起嗎……” “地方你可以想象?!?/br> 他揉她的發(fā),接著說:“我這段時間忙,你可以讓鄭悅悅陪你去?!?/br> 她憋著嘴巴,頗為失落:“那還是算了,跟她去沒意思?!?/br> 鄭悅悅?cè)缃裾菬釕倨?,聊天三句不離她家照照哥,朋友圈里全是秀恩愛氣場,單善打算再觀望兩天,實在受不了就要把人拉黑了。 一個老板一個下屬,她家這個怎么就這么悶呢。 她想不通,無語地癟嘴,說:“等你忙完,我們一起去,這段時間我也想想去哪玩?!?/br> 還需要緊急培訓下這老男人的拍照技術(shù),至少要拍出讓她有修圖欲望的照片吧。 他的手掌無意識地撫摸她的背脊,肅著臉沉思了幾秒,鄭重地頷首:“好?!?/br> 她滾到床邊,拉開抽屜隨意抓來一本書,又滾回他身前把書交給他,“快,哄本寶寶睡覺。” 兩條修長有力腿夾住她的下半身,陸斂用剛歇火的那團頂她,直言道:“不如用這里哄。” 多來兩炮,保管她明天睡到日上三竿。 單善掙了掙腿,忽然睜眼兇兇地瞪他:“不行,我明天上班?!?/br> 他把書放到一邊:“那就快睡?!?/br> 她一顆腦袋往他胸口拱,賣萌撒嬌:“念嘛,反正以后當?shù)惨畹?,預習一下?!?/br> “前提是,要先當?shù)??!?/br> “……” 這混蛋…… 她輕哼,出言威脅:“不念明天不給啪。” 陸斂嗤笑:“記住自己說的?!?/br> “……” 他身體往下溜找到她的臉,額頭相抵,難得好奇:“明天玩什么?嗯?” ……禽獸! 她翻轉(zhuǎn)身四肢往外挪動遠離他,背對著他叫嚷:“不玩不玩了!睡覺!” 一張床又能大到哪去,他一伸胳膊把人撈回來,關(guān)了燈擁她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