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宵夜(h)
單善抱緊上方的男人,滿足地低吟:“啊…舒服…嗯……” 強壯的身體將她死死地抵在沙發(fā)上,英俊的面龐流出豆大的汗水,其中一滴沿著鋒利的下顎線滑落,滴落在她鋪散開的發(fā)間,陸斂張嘴舔咬她纖長的細頸,緩緩地挺動下身抽插敏感的xiaoxue,濕熱的內(nèi)壁吸咬著柱身,每次抽出必帶出一波新的水液。 兩具赤裸的身體在狹窄的沙發(fā)上交纏,單善依偎在他身下,所有的感官集中在那一處,快感自兩人相連接的位置傳來,他或深或淺地抽插,她半闔著眼婉轉地呻吟,指甲在他的背部掐出一個又一個月牙印。 “…要親…啊……” 他兇狠地頂撞了一記,作為對她的回答。 休想。 她嗚嗚地低鳴:“…親我…要親……” 沒有親吻,zuoai的快樂大打折扣。 “做夢?!?/br> 陸斂將她抱坐在腿上,脫掉她滿是酸臭味的裙子一把扔在地面,就著她坐在上面的姿勢又狠狠地連續(xù)抽送幾下。 還真以為他猜不到她在想什么,故意把自己熏得一身臭味來惡心他,不教訓一番,真要翻到天上去了。 “啊…輕點…輕點……” 他扣著她兩瓣屁股,性器插到最深還在往里面擠,擺動腰桿在緊致的幽xue中大幅度地研磨打圈,單善又覺得疼又覺得爽,指尖打著顫兒,yin叫聲一浪比一浪高。 陸斂干脆托著她站起在客廳走動,客廳寬敞,他的步子很大,每踏出去一步,那根杵在她甬道里的硬物就往前一頂,單善掐著他的肩,抵擋這欲仙欲死隨時會要了她命的快感。 “啊…叔叔…好大…嗯……” 陸斂走到墻角,將她抵在冰涼的墻面上,盡根抽出又全部沒入地抽插她,呼吸粗重眉眼狠戾:“蹦迪?小鮮rou?約炮?” 一連三個問號,每問一句狠狠撞她一下,整個客廳都是rou體撞擊的拍打聲,她仰著脖子細聲喘息,妍麗的臉上汗淚交織,媚聲求饒:“不去…不約了…啊……” 被搗得發(fā)白的液體自兩人的腿根流下,纖柔的身子攀附著她,由足跟到臉蛋都泛著淺粉。 “知道錯了?” 她干脆地認錯:“嗯…善善…錯了……” 欲望控制感官,他說什么都是對的,反正等她爽完就不作數(shù)了。 陸斂對她提了褲子就不認帳的性子再清楚不過,聞言嗤笑一聲,抱著她來到餐廳,將人放在大理石臺面的餐桌上坐著,站在她兩腿之間瘋狂地挺腰進出。 像這樣的“宵夜”,他不介意多吃幾次。 最終的高潮來臨時,她哆嗦著身子噴泄出洶涌的春水,陣陣澆撒在硬挺腫脹的陽物上,他咬著她一邊肩膀低吼,強忍著從銷魂的甬道中退出,guntang的白灼釋放在她平滑的腹部。 事后,陸斂扛著人去二樓的浴室,將她從頭到尾洗刷干凈,沐浴露用得比以往多了一倍,確認她身上沒味道后才允許她睡床。 昏暗的房間里只開了一盞光線暗淡的睡燈,單善枕著他左邊胳膊,身子疲乏,腦袋卻清醒得厲害,毫無睡意,旁邊同樣沖過澡的男人闔著眼呼吸平穩(wěn)。 她氣得恨恨地一撇嘴。 憑什么他能心安理得地睡覺,她卻要失眠。 被子里的小手戳他的小腹:“叔叔,來聊天唄。” 他表情不變默不作聲,單善等了片刻他還是毫無反應,大著膽摸他結實的腰腹撓他癢癢。 他皺眉低斥:“睡覺?!?/br> “不睡?!?/br> 她睡不著,他也別想睡。 “你是不是欠收拾?” “哼?!?/br> 她翻了個身趴在他胸前,氣呼呼地質(zhì)問:“為什么說我胖?” 邊說邊騎著他的腰擺動身子。 “說清楚,要不然別想睡!” 陸斂半睜開眼,眉心皺著:“胡說什么?” 單善對著他胸膛狠拍一掌:“你自己跟悅悅說的!” 說鄭悅悅扶不動她,不就是間接說她胖! “因為這個?” “哼!” 她都要氣死了,不報復他都對不起自己姓單。 沒想到她作了一晚上就因為自己隨口的一句話,陸斂翻轉過身改為側睡,手掌捏了捏她纖細的小腰,聲音里有些許倦意:“不胖。” 她不依不饒:“道歉?!?/br> “對不起?!?/br> 他的確困了,攬著小小的身子溫柔低語:“快睡了。” 她窩在她懷里傲嬌地輕哼一聲,腦袋拱了拱他的心口,嘴唇悄悄地上揚,闔眼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