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
陸斂睨她不斷變化的表情,掐了把圓翹的小屁股。 “不想睡?今早接完電話后不睡得挺香?” ……這他喵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嘴角抽了抽:“…我沒有……” 陸斂懶得聽她狡辯,摟緊懷里的溫香軟玉,下命令道:“睡覺?!?/br> “睡不著……” 她實話實說,男人輕聲嗤笑。 “掛電話后不睡得挺香?” 跟他說快了快了,電話一掛繼續(xù)倒頭大睡。 不是愛睡嗎,睡個夠。 …… 他又說了一遍早上的事,單善可算是明白,這老男人斤斤計較的毛病又犯了。 “給你十分鐘,不睡著——” 他的手掌鉆進她的內(nèi)褲里撥開肥美的臀縫,指尖輕輕摳弄她的后庭,她當即炸毛。 “混蛋!” 竟然想爆她的寶貝菊花! “再罵?” 單善立即閉眼閉嘴菊花收緊,乖巧地縮成一團做入睡狀。 比起保護小菊花,面子算什么,算個屁! 陸斂打量胸前闔上眼后依舊鬼靈精怪的小臉,唇角無聲地一挑。 小東西。 “嬌滴滴的大美女抱在懷里,竟然沒有性趣,呵,難以置信?!?/br> 她實在睡不著,閉上嘴巴每一分鐘又開始嘀咕。 要不是昨晚剛跟他干了一架,單善真要懷疑打在手臂的這一槍,把他的雞兒一起打壞了。 還是很厲害的嘛。 陸斂一直垂目看著她,聞言也不惱,反而一勾唇,邪魅盡顯。 “快睡?!?/br> 有她哭著求饒的時候。 還是菊花重要,睡不著也得裝睡,她撇了撇嘴,腦海里數(shù)起羊來。 不得不說,不想睡卻不得不睡的感覺…… 好痛苦…… 小氣鬼! 不就是睡個懶覺嘛,前一晚還陪他到凌晨呢! 她忿忿不平地在心里抱怨,想到什么,忽然睜開眼面帶怒氣,避開他的傷處手腳并用地對他又捶又踹。 “你是不是大清早晨勃時跟別人打了一炮!” 這個別人,不用挑明都知道是誰。 她就說呢,如狼似虎的男人怎么突然變性,對脫得只剩內(nèi)衣褲的她無動于衷硬不起來。 絕對是早上跟那誰打過一炮縱欲過度,跟她本人無關(guān),想她盤靚條順魅力四射,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忍得住,早就惡狼撲食了! “你個混蛋!還要不要命了!等著精盡人亡吧!別死我身上賴我害的你!” 邊罵邊推開他要下床去,嘴里罵罵咧咧,一想到她過來前兩人在這張床上翻雨覆雨,她就渾身惡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被子底下男人有力的長腿夾住她亂蹬亂踢的細腿,手掌在她屁股蛋上重重地一拍,啪的一響,寒聲斥她:“發(fā)什么神經(jīng)?” 屁股一疼,她的火爆脾氣也上來了,怒氣沖沖地回嗆:“你才發(fā)神經(jīng)!你個臭混蛋老狗逼,沒兒沒女小心死了都沒人給你收尸!” 他面色陰沉:“長本事了是吧,再鬧丟你出去!” 被他這么一吼,她登時紅了眼瞪他:“你就會氣洶洶地威脅我!都是情婦憑什么差別對待!你去吼竇琳??!” 她怒氣沖沖地懟他,話才出口就后悔了。 怎么搞得跟在吃醋一樣。 單善悔得腸子都青了,想找個地方緩緩氣,偏偏又被他拉扯著走不了,心里一慌,瞬間就哭哭啼啼起來,蜷縮身子趴在床邊緣哭。 “老混蛋…你欺負人……” 惡人先告狀,把這茬揭過去。 陸斂按耐住自己的火氣,把她撈回被子里,手臂箍緊纖瘦的腰肢,一時沉默。 單善也不鬧,如同斗敗的公雞,臉蒙在被子里小聲地啜泣,兩手捂臉,鬼知道她是真哭還是假哭。 他鋒利的眉還蹙著,吐字僵硬:“別哭了?!?/br> 她不聽,反而開始嚎,動靜怎么大怎么來,他眉頭蹙得越緊。 過了十來秒,實在受不了她的嚎叫,干巴巴地說:“我跟她沒關(guān)系?!?/br> “屁!你騙人!大豬蹄子!” 單善一接完話,又想抽自己的嘴。 說的都是什么?。?/br> 她干脆也不藏著臉了,被子一掀開跪坐在他身側(cè),臉上有幾滴硬擠出來的淚,氣勢還是兇的:“人家還說期待你們倆有進一步的發(fā)展,你說沒關(guān)系,當我傻逼嘛!” 他瞇著眼打量她。 看傻逼的眼神。 單善喉頭一哽,差點氣吐血,握拳要捶人,被他一手捉住兩只手腕,低聲輕斥:“有完沒完?” 他動了動右手,指尖戳她鼓著的腮幫:“小東西?!?/br> “你才小東西,你哪哪都??!” 她氣上頭時,逮到什么話都亂說,話音還未落,男人冷笑一聲,一個翻身壓制住她,妖孽的臉龐笑容冷冽,厲聲反問:“我???” 誰借她的膽挑釁他身為男人最起碼的自尊。 瞬間冷靜下來的單善:“……” 她說什么了…… 他脫掉褲子,胯部腫大的那團東西貼著她的內(nèi)褲。 “那就試試,是誰的小?!?/br> 是他的jiba小,還是她的逼小。 單善哭喪著臉:“我錯了……” “晚了?!?/br> 剛巧把早上的份一齊補回來。 陸斂撈過來床頭的手機,打電話吩咐外面待命的周照一行人。 戴上耳機。